《基友的哥哥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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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的哥哥不是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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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好……”雪夜轻轻抚上烧饼的脸,觉得眼前这个人千好万好,谁也不及他好。
  烧饼心里越发替雪夜感到忧愁,他有句话没说出来,听说高位截瘫的人,整个上肢以下都不能移动了,也就个脑袋、脖子、双手可以动一动,那么,也就是说未来雪夜的下半身都废了,不但上厕所……而且也……不能人道了……
  烧饼是个实诚孩子,他心里一想,就往自己眼皮底下一瞟,瞟着雪夜的命根子……
  虽然隔着西裤,可雪夜心中一惊,被这样赤裸裸的目光给震惊了,然后毫不犹豫地硬了……
  如果是普通青年,看到你眼皮底下的西裤拉链膨胀起来,最少会“啊”地一声惊叫着弹开,对吧!
  但是,烧饼不是普通青年啊!
  烧饼那2货看到雪夜的小弟弟似有抬头倾向,惊喜地上前握住这个“证据”,生怕这证据给人毁了,就像拿着一条鱼向人献宝说:“看,我捉到的鱼!”
  他握着炽热的雪夜的东西,抬头睁大那对发亮的眼睛:“看到了没有,它有反应,这说明你的下半身没有残废,应该不是脊椎坏了,对不对!”
  大喜事啊!雪夜没有残疾!烧饼就差点跑到大路上一边狂奔一边诏告全岛了……
  雪夜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尴尬的情况,脸唰得就红了,他又想逃,可又舍不得烧饼手手温柔的触感,他简直憋得快起火了,于是他更硬了……
  烧饼又2B兮兮地说:“恭喜你,它还能用!”然后终于放下别人的东西,不好意思地搓搓手。
  “那你到底扭着哪了?”烧饼认真地又探手去摸雪夜的后腰。
  现在雪夜身上哪里都敏感,哪还受得了这样不知死活的抚摸,都快要变身禽兽了……
  “唔,好像是左腰!”雪夜言不由衷地回答。
  烧饼像是下了决心,点头道:“在这耽误这么久了,毕竟不专业,扭了腰还是得送去治一下!”
  雪夜本来想拒绝,可下一秒,烧饼居然推着他的老板沙发椅往门口滑去。这椅子有轮,推起来倒是很轻松……
  然后烧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上了电梯,下电梯,出了公司门口……
  雪夜目瞪口呆地看着烧饼把他“运”到大路上,囧得不知道自己前世作了什么孽……居然……
  “一点小伤,就不去医院了吧?”他弱弱地在呼呼的风中喊了一句,也不知他椅背后疯狂推着椅子的家伙听到没……这四个滑轮的椅子现在在街上时速最少30码……
  “咱们不去医院,去更专业的地方!”他把雪夜推过大街小巷,滑轮在石板上噌噌作响。
  等到停下来的时候,抬头一看,一座古老宽阔的宅院门口一块旧木牌,上书三字——正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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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这是我师父 (2231字)

  第18章:这是我师父
  晚十点半,正骨堂就外面牌匾处一盏小灯,兼做了路灯。
  里面静悄悄,一点声音也没有,活像鬼屋。
  烧饼满头大汗,也顾不着这是大半夜的,扯起嗓子就鬼叫鬼叫:“师父,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快出来啦,救人呐!”
  他也知道这里的规矩,到了晚上十点,上上下下的人都要拉灯睡觉……
  可他担心雪夜的腰,也是迫不得已……
  雪夜现在是骑虎难下,只得暗自把自己左边腰部一掐,再暗自用力,相信定会留下点红痕,作为“扭了腰”的伪装。
  五分钟后,听到大门吱呀一声响了,听声音像是陈年的旧木门,用门栓的那种……
  简直有种穿越到几千年前的感觉。
  门一开,里头的灯光照了出来,逆着光,看不清人正面,只看到一个高大的剪影。
  站如松,肩平架稳,下盘扎实,雪夜只消一眼就看出那是个稳扎的练家子。
  那大汉一喝:“烧饼你想挨罚啊?不知道这里半夜不得喧哗吗?”
  烧饼忙猫着身子上去卖了个萌:“三师兄,我这不是急事嘛,推着个病号呢,师父大人在不?”
  那大汉迈出高高的门槛,过来往雪夜面前一凑:“他怎么了?骨头断了吗?”
  烧饼说:“他腰扭着了,现在不能动弹,要师父大人帮他正一正。”
  那大汉把扫帚粗的浓眉一皱,铜铃大眼一瞪,重重地哼了一声:“还以为什么断了骨头的大事,一点小鸟事,也在半夜鬼叫乱嚎的!”
  “……谁啊,是烧饼来了吗?”里面一个老头的声音传了过来,中气十足,沉稳历练。
  “师父师父,您醒了啊?”烧饼忙冲进屋里,因为一脚有鞋一脚光着,所以差点给门槛绊倒……
  雪夜嘴角一抽,狠狠地看了看烧饼那个光脚丫,心里疼得要命。又怕他冻着了脚,又怕他脚踩到了刺被扎了。
  烧饼进去内堂几分钟,说话的声音逐渐的听不见了,大约是卖了一会儿萌,惹得师父又拧了他一回耳朵,轻轻骂了几句,终于道:“老三,把那位病人请进来。”
  那汉子立即收了刚刚的张狂不耐之色,恭敬地回了声是,一转头,直通通地抱起雪夜和雪夜那把沉重的轮滑真皮老板椅,把他抱过了门槛,再推进内厅去。
  雪夜不由心中暗自称奇,自己这把椅子是有些份量的,自己的体重也不轻,而这蛮汉子也不运气也不使力,轻轻松松地就把一人一椅抱进屋去,脸也不红,汗也不淌,果然有几分神力!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吗?
  一进了内厅,就真是穿越到古代了,因为里头的陈列都古色古香,一边是中药柜子,成百上千个红漆抽屉上整齐地写着中药名称,柜子外头有一个柜台,柜台上几秤精致的金色药称,一叠药纸包,几捆麻绳。
  厅另一厢有个镂空精美的木隔架,上面置了几件精美的瓷器,一看就知道是有年头的,屏风后是一个会客的小厅,厅上正坐了一人,等遥遥过去,见那坐上矍铄的老头正睁了一双明亮的眼打量着他,雪夜和他点头行了个礼,再一看,老头坐的那把梨木椅是宋代的佳品,旁边的茶几纤瘦简约,也是一套的。能拿价值连城的古董当寻常家具来用,外行以为土气,内行却知其气派非凡。
  “师父,这就是我BOSS雪夜,他伤着腰了,全然动不得了,我想着医早不医迟,所以就速速送来了。”
  那老头也不急,看了雪夜一眼,心里明镜似的,却叫他身边两个人看茶。
  “老大、老二,拿上茶招待客人。”
  “是,师父!”老头身边两个精壮的青年深深地看了一眼雪夜,领命而去。
  “师父,师父,您还有心情喝茶呢,能帮他弄好腰了再说不,他疼得脸都发白了!”烧饼半跪在老头膝盖处,又是揉腿又是撒娇。
  老头却依然面不改色,暗地里寻思着什么似的:“再急也得喝口茶啊……我说烧饼你这个臭小子,有多久没来看师傅了,现在还真是无事不登门啊?”
  “我那不是忙嘛……”烧饼弱弱地低下脑袋。自从惹上了星辰和雪夜这俩人,他就没一天消停过。
  “再忙,也不能忘了练功……”老头捏了捏烧饼松松垮垮的胳膊,薄怒:“你这浑小子,有几个月都忘了早晚练功了吧!现在一身的精肉都快要软成豆腐了!十几年的功夫都快要毁于一旦!”
  “……我往后一定练,一定练!”烧饼偷偷瞧了一下雪夜,心里恨死了。若不是那货晚上时不时偷袭他,要压着他,他哪里会不记得练功。而且早上被压得一身疼,哪有劲儿晨练。
  这师徒俩人又你来我往地斗嘴了一圈,师父终于对着一边被冷落的雪夜道:“你叫雪夜?”
  “是的。”雪夜点点头,又问:“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对了,忘了介绍,这是我师傅——我们岛上人人都称他一声赵师傅,你也可以跟着叫。”烧饼连忙插嘴。
  “赵师傅好,雪夜深夜冒昧来此,多有叨扰。”
  赵师傅一笑,看了看雪夜的高鼻薄唇深眼窝:“你长的不像寻常的中国人,以前在岛上也未曾见过。”
  “我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美国人。我是今年才上岛的。”
  “不过中国话说的还不错,礼数也都周全,难得。”
  “赵师傅谬赞。”
  烧饼在一边目瞪口呆,他没想到雪夜的中国话比星辰好多了,最少在对阵这些老一辈时,他这些半文半白的客套话说的有模有样,简直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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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会写些烧饼的亲友后援团啦,HOHO。有许多读者要求本文要长长长长长,所以小贱觉得人物形象还可以塑造的更丰满一点啦。


☆、第19章:师兄一箩筐 (2552字)

  第19章:师兄一箩筐
  “老大、老二,帮我请雪夜先生到病塌上去。”赵师傅微微一笑,他身边两个精壮如铁塔一般的青年便一左一右地把雪夜给“夹”了起来,用力一胁,使气地往内室里的正骨床上一扔,屁股朝上。
  雪夜脸朝下,知道自己身边又出来绊脚石了。那一扔还真是不客气!若不是他是魔鬼池子里爬起来的铁打身子骨,而只是寻常人,还真会就此给扔散架了不成。
  看来,是在公报私仇,给他下马威呢。
  他一回头,正迎上那几个汉子独占欲十足的目光。
  雪夜这才明白——这是一帮子恋弟狂!
  据刚刚赵师傅说,他一共有二十个弟子,也就是上头还有十八个师兄,一个排行十九的师妹,最小的就是烧饼,烧饼是关门弟子,整个师门的心头肉……
  而就目前看来,可能这帮护短的家伙们已经把他当成假想敌了……都吃着醋呢!
  师兄一箩筐,这是个问题!
  ……
  赵师傅施施然进了内室,把闲人都隔绝在门外,小心地撩起雪夜的衣服,看了一下他的后腰,轻哼了一声,不以为然,也不再动手。
  只袖了手在一边的桌上坐了,道:“掐了两指头印上去就想冒充扭着腰,班门弄斧了吧?”
  雪夜也不好再装,只得起了身,客气地道:“赵师傅果然好眼力,我的确是假装扭了腰。只不过烧饼一着急,不由分说地把我推到了这里,让您见笑了!”
  “嗯,倒也老实。”
  “赵师傅莫怪,若不是我说扭了腰,怕烧饼今天在海边已经冻病了。”
  赵师傅一耸眉:“哦?”
  雪夜只得说烧饼和人约好了在海边见,另一个失约,他苦等几小时,就是不走的事。
  赵师傅心里明镜似的,马上道:“等兰舟?”
  “是。”
  兰舟和烧饼两小无猜,岛上无人不晓。就连这整个正骨堂的人,也都提到兰舟就色变,只有一个烧饼傻呵呵的,当局者迷。
  “可那也是他们俩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赵师傅半笑地盯着雪夜。
  雪夜尴尬地抽抽嘴角,黑眼睛像顽石似的坚定,终于坦然道:“烧饼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着急他吹病了,才使出这样的下策。”
  “太自以为是了,我是他师父都不敢说这等子大包大揽的话,你才上岛几天,怎么烧饼就成了你家的了?”赵师傅显然生气了,本来一个兰舟就够让他们心烦的了,又来一个假洋鬼子渗和,乱套!
  雪夜本想顶嘴说:“烧饼现在和我共一户口本……”但又怕锋芒毕露,惹了这位深藏不露的高手。要知道他现在不像当年,可以纵横江湖,无所顾忌,所谓从良隐居,就得收敛光芒。
  于是他恭敬地低了头道:“赵师傅说的对,是我唐突了……但是我和赵师傅一样,维护烧饼的心都是同样的,都想着他一直无忧无虑下去,不被烦恼蒙了心,更不被没心没肺的货给欺负了去……”
  一说到最后一句,赵师傅那张老脸就迅速地抽动了一下,又想起烧饼从小在兰舟面前就是那幅低眉顺眼、千依百顺的奴才模样,觉得和雪夜有共鸣。
  但赵师傅何其老到,自然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他面前一大尾巴狼,自然晓得的,于是眯眼瞧着雪夜说:“我不知道你上岛上什么目的,也不清楚你和烧饼之间是什么关系,或者你想变成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你,任何谁,不管谁,想欺负烧饼这单纯的孩子,须得过我们这一关,谁蒙得过我这把老骨头,赢得了十八罗汉阵,才有资格站在烧饼旁边。”
  赵师傅说的十八罗汉阵,自然是他一生最得意的杰作。
  他的十八个男弟子,个个苦练二十载,从小一块长大,心有灵犀。也许每个人并不是顶尖的高手,但是十八人演了一出阵法,却是相当厉害,听说师出少林十八铜人阵,又经过改良,比以前的更厉害。
  赵师傅这么一说,当然也有吓唬的成份在里头,但是十八罗汉阵是真厉害,他一生心血浇出来的成果,不是浪得虚名的。
  雪夜自然不是吓大的,他脸白是因为有白种人的基因。
  所以他面不改色地笑道:“烧饼有赵师傅和十八个师兄保护,真是他的福气。”
  现在雪夜知道烧饼单纯的不像正常人的性子是谁惯出来的了,简直不食人间烟火,就是这一个老头和十八个弟控给保护出来的!
  “赵师傅放心,我上岛来是要定居留守的,并不是路过而已,您应该听说我在岛上买了地建了屋,把事业也搬过来了,我是真心要在这里安居乐业,也是真心要对烧饼好的……”
  赵师傅像被茶给烫了一口,忙不迭地开口,捂住雪夜的下文:“……住嘴!你这个家伙,哄哄外行人倒也罢了,刚刚你背上无数伤痕,触目惊心,不但有鞭伤、刀伤、匕首伤,还有子弹孔,当老夫是瞎子吗?我知道你是行走江湖的……我虽不知道外国人的江湖和国内的江湖有何不同,但相同的都是刀口上舔血,朝不保夕。”
  雪夜顿住了,他的确是没想到赵师傅这么厉害,只揭了他一下衣服,一秒之内已经看到这么多内容……
  赵师傅又叹了一声,别有深意地道:“一入江湖,身不由己。你想退出,也要看前帐是否消干净了,也要看别人是不是肯让你安宁。你避在这里一时,但避不了一世。烧饼和你不同,他很干净……”
  雪夜轻轻地一握掌,手里的厚茧出卖了他的身份。他的虎口拿过匕首、握过枪,比寻常人的茧都要厚,甚至四个手指都因为长期野战操练磨出透明发黄的老茧。他的手,杀人无数,沾满的鲜血一辈子也洗不干净……
  “雪夜,听我一句劝——不要拖无辜者下水,所以往后,你不要再和烧饼来往了!”赵师傅把一切都摆上了明面上,几乎是在用着命令的语气。
  雪夜紧握拳头,面上却突然露出诡异地笑:“别的事,万事好商量,但是我和烧饼的事,我们自己说了算,对不起,恕难从命!”
  我和红糖糕之间的事,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说三道四。他刚刚和老天爷斗过一场,但是老天都觉得他们是最有缘份的一对,他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赵师傅精光四射的眼射出怒不可遏的厌恶,但他早已经过了一冲动就要与人交手的年纪,他只是摔门而出,轻飘飘地甩给了雪夜四个字:“冥顽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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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现在大家知道烧饼这么2是怎么惯出来的了吧,坏人都已经被十八个弟控的师兄给提前消灭了!至于烧饼的身手和实力,嘿嘿,这是个秘密!


☆、第20章:推拿 (2346字)

  第20章:推拿
  赵师傅一出门,半怒地朝烧饼一喝:“你,无事半夜喧闹,去佛堂里静思己过!”
  烧饼却不担心自己挨罚,只瞧了瞧内室问:“雪夜怎么样了?”
  “他不碍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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