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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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怀上了!-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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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飞为什么敢说这句话,实在是当时景瑞明的一句“他性惩罚了我四年!”的话太震撼了。舒飞认为景瑞明既然可以忍四年,就应该不至于在这时候忽然性情大变,成为花花大少。
  肖帆便将前些天的事情说了说,说到琪琪病得难受,自己六神无主的时候景某人却在游戏花丛的时候,肖帆又气得怒发冲冠,骂道:“以前的事情都可以算了,这一次,可饶不了他,真他妈的王八蛋!”
  舒飞听完了肖帆的一番控诉之后沉吟着说:“那么说的话,景瑞明倒真是有错,不过,他会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今天早上应该听他解释的。有些话要摊开了说。就算你真心打算和他彻底掰了,你也应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当然,最后原不原谅他,决定权在你。”
  肖帆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说:“再说吧。行了,快两点了,我也该走了。下午还要跑一个客户,还要去他们财务上拿凭证。”
  肖帆走了之后,舒飞想了想,给高远拨了一个电话:“高远,你那里有没有景瑞明的手机号码?”
  高远说:“咦,你倒是问我要他的手机号码?他不是肖帆的那一口子吗?你该问肖帆要啊。”
  舒飞说:“他们吵架呢,我不好管肖帆要他的手机号码。”说着,舒飞将肖帆和景瑞明之间的这一场旷日持久的吵架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个一清二楚。
  高远现在和舒飞热恋,心情大好,自然愿意阳光普照,叫人人都享有幸福,而且,肖帆虽说是舒飞的哥们,看着也挺二的,和自己比没啥竞争力的样子,不过他一日不回归到景瑞明身边,就一日是个不安定因素。还有那个什么景瑞明也讨厌得很,尼玛的一点子家务事吵闹得肖帆带着女儿离家出走该是多无能啊、有这么处理事情的么?还把这些屁事儿跟倒垃圾一样倒进舒飞的耳朵里,什么“他性惩罚了我四年!”这样的话都说给舒飞听!尼玛我老婆纯洁的耳朵被玷污了有木有?
  高远心里嫉恨地想着,嘴上却一点不敢违拗老婆大人。他一边歪着头夹着手机跟舒飞说着话,一边在办公桌的抽屉里翻找着,过了一会儿大叫起来说:“找到了!我记得就和他见过一次,就是那一次你相亲的时候,当时交换了一下名片。我都以为这名片丢了,居然还在呢。怎么样?老婆,我很会收捡东西吧?。”
  舒飞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嗯,认真细致,值得表扬。”
  高远得意洋洋地说:“光是表扬啊?有没有别的实惠点的?”
  舒飞:“你想怎么样啊?”
  高远:“亲我一下。我要在电话里听到一声带响的。”
  舒飞哑然失笑:“你肉麻不肉麻啊?不行。”
  高远委屈地说:“那算了吧,老婆你怎么那么害羞?”
  舒飞:“你快把电话号码给我。”
  高远:“你找他干嘛呀?给他们调解吗?这事儿交给我办就好,免得老婆你又被人调戏了。”
  舒飞骂了一句:“谁调戏……你个大醋缸子又乱吃飞醋了是吧?”
  高远说:“那你就不要给我吃飞醋的机会啊。好了,这事儿我有主张,干脆这样,咱们想个办法把他们两个约出来,叫他们当面把事情掰扯清楚。至于他们最后是要和还是要分,就由他们去,反正我们做朋友的已经尽力了。肖帆就由你去约,就说我们现在结成秦晋之好了,请朋友吃个饭,同喜一下。景瑞明那边我去约,我就说我公司财务部想新换一套财务系统,他那公司不是电脑设计方面的吗,正好用这个藉口哄他出来,你说怎么样?”
  舒飞想想这主意不错,便不吝夸奖,说他能干、会想办法。
  高远在电话里暧昧地笑:“我的能干,可不光是表现在这里哦,等晚上过来给你做一次全面的展示。”
  舒飞:“滚!”


☆、第79章

  。 
  别看高远在和舒飞打电话时似乎很闲,其实他忙得不得了;公司明年上半年要上市;而且是主板市场;审计之类的一大堆事情虽然是专门交给了以王特助为首的项目组;可是;他这个总经理也免不了要过问许多事情,故而上班的时候跟打仗一样;看文件基本一目十行;靠得就是往日训练出来的目力和经验。
  下班后;高远便忙忙地驱车回家;和苏老爷子、睿睿一起吃晚饭;然后把睿睿弄去陪舒飞玩一会儿聊解父子思念之情。
  因为装修的缘故,苏老爷子和睿睿还有张阿姨都住在舒飞的家里,不过装修的进程却很快,毕竟高远搞的就是地产,装修队什么的都是现成的,直接调拨过去用就是了。一般人家需要耗时两三个月的装修工期估计十余日就可以完工。
  苏老爷子高兴得很,饭后还拉着儿子问:“哎,我说,儿媳妇搬过来一起住是一起住了,不过,你也别就这么悄悄个的,不然儿媳妇多吃亏啊。哎呀,要是儿媳妇是女的就好办,直接扯证办酒席,这个这个……现在还是得弄几桌酒席,起码要请一请亲戚们,热闹热闹。”
  高远说:“算了吧,他那边基本没啥亲友,就咱家这边的亲戚,也热闹不起来。再说,儿媳妇是男的,你真不怕人家在背后说长道短呢?还是算了吧。至于结不结婚,我自有主意,绝对亏不了他。”
  苏老爷子这才说了实话:“你和他之间的账,你们自己去算,我不管!不过,我苏家后继有人,我苏老汉有大孙子了,不请个客叫大家都知道知道,这不憋着我难受吗?”
  高远呵呵地笑,说:“老爷子您就不能自己偷着乐啊?非要跟下了蛋的母鸡一样‘咯咯哒’地嚷嚷得别人都知道?”
  苏老爷子不高兴了,说:“嘿,怎么说话的?敢洗涮你老爹了?”
  高远赶紧讨饶,说:“得得得,这事儿咱们再议,我先带着睿睿去见过他爸爸。”
  睿睿被拉着一通小跑,然后上了车,高远方向盘一打,娴熟地转了个弯,朝着协安医院的方向驰去。
  车河里,高远熟练地腾挪着,在车群中泥鳅一般灵活地穿插着,后座上的睿睿佩服地说:“高叔叔,你好厉害啊,我刚才数了的,就这么五分钟,你都超了五十六辆车了!”
  高远扬眉一笑,说:“是啦,我的车技都可以当驾校的师傅了!可惜只能收你爸爸和你两个徒弟。”
  睿睿高兴地说:“你以后会教我开车?”
  高远说:“等你到十六岁的时候教你,全程陪练。”
  睿睿欢呼说:“太好了!不过,还要等好久啊,倒是爸爸可以很快开始学了。”随即睿睿撅起了小嘴,说:“其实,你就是想教爸爸开车吧,还拉上我?哼,其实就是哄我。还有,我发现一个问题,你和爸爸现在都不像以前那样爱我了。”
  高远故意沉下脸来说:“没良心的小家伙,我们怎么就不爱你了?”
  睿睿又“哼”了一声,说:“以前是爸爸陪我睡觉,爸爸忙的时候你陪我睡觉,现在你和爸爸亲亲热热睡觉去了,都不和我睡觉了,呜呜呜,讨厌死了。”
  高远又是得意又是好笑,嘴上却哄着睿睿。
  睿睿跪在后座上,小手摇着高远的肩膀,哀求说:“要不然,我就睡你们中间好不好?放心,我会把自己的身体卷得小小的,不会占很多地方的……”
  高远说:“医院的规定是小朋友晚上不能留在医院里过夜,这个真没办法。睿睿你再忍几天,等你爸爸出院再说吧。”
  睿睿委屈地说:“你们把我藏好,不叫查房的医生和护士发现不就好了?”
  高远说:“到了,到了,安全带解了,下车!”
  病房内,舒飞和睿睿头挨着头在床上拼一大幅赛车的拼图,另一侧,高远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时不时地“噼啪”一声敲击一下键盘。
  舒飞没多少心思拼什么拼图,不时地抬起眼皮,瞄一眼高远。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脊背挺得笔直,白色的亚麻衬衫一丝儿褶皱都没有,抬手间,精致的18k金袖扣闪着幽光,毛呢面料的西裤裤缝笔直,气质冷然,玉树临风。
  一个月前舒飞都不能想象自己居然会和一个男人裹在一起,还如胶似漆,现在,心里却只有幸福和满足:能被这样一个男人爱上,也不算亏了!
  高远似乎感知了舒飞的想法一般,忽然抬起眼眸,与舒飞躲避不及的视线正好撞在了一起。
  高远的目光中顿时充满了戏谑和笑意,同时拿起手边的果盘里洗好的苹果咬了一口,然后施施然挑眉看着舒飞。
  恰在此时,电视机里播着一个欢快的广告,似乎在为高远的行为艺术做最佳诠释:“再看我,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舒飞用唇形回敬了一句:“想得美!”
  睿睿不高兴地说:“爸爸,你怎么拼得那么慢?我都拼了一大块了,你才那么点!”
  舒飞只好埋头继续拼拼图。
  高远没心情看文件了,半天才看了几页文件,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就追随舒飞坐着的那个方向。
  舒飞和睿睿都是趴在床上的,屁股微微撅了起来,正对着高远。
  这是一个多么撩人的姿势啊。
  高远坐不住了,合上笔记本,想凑过去揩点油,不过要小心避开儿子的注意。
  结果睿睿就好像感知了高远妄图猥琐下流揩油的意图,忽然就爬到了舒飞的身边,小身子往舒飞的怀里一滚,于是舒飞便顺势坐了下去,抱住了睿睿。
  睿睿抱着爸爸的脖子撒娇,说:“爸爸,睿睿今晚上不走可以吗?”
  高远先接口,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你又来了!先磨我,现在又来磨你爸爸!”
  睿睿恨恨地转头看了他一眼,说:“那你就可以不走!呜呜呜,这不公平……”
  舒飞温言劝慰着儿子,睿睿也知道哭闹无用,于是死心了,又悄声问舒飞:“爸爸,等你出院的时候是不是咱们就要正式搬到高叔叔家里一起住啊?”
  舒飞尚未回答,那边高远已经听见了,马上将笔记本合上放一边,走过来说:“那当然,房间都给你们俩收拾出来了,睿睿的房间里有一个超大的无尾熊,给你抱着睡觉觉。”
  睿睿撅撅嘴,说:“可是我想抱着爸爸睡觉觉怎么办?”又扭着舒飞说:“爸爸,爸爸,你都好久没和我一起睡觉了。我想和你一起睡。”
  高远把他从舒飞身上扒开,说:“你都是大孩子了,还不能一个人睡觉吗?不勇敢。等你的同学知道了要笑话你。”
  睿睿歪着头,不服气地说:“不勇敢就不勇敢。你不也一样?你都那么大人了,怎么还要人陪着睡呢?”一边说,睿睿一边用手指头在左边脸上划着,说:“你怎么不羞羞呢?”
  舒飞只是笑,不说话。
  高远把睿睿拖起来,给他穿衣服戴帽子,说:“走走走,八点半了,回家去了!不然明天早上你起不来去幼儿园。”
  高远抱起睿睿,说:“快点,和你爸爸拜拜。”睿睿在爸爸脸上亲了一下,恋恋不舍。
  一会儿又上了车,高远见小孩儿可怜巴巴的样子,说:“睿睿,以后呢,你是要适应自己一个人睡觉,如果表现得好,像个勇敢的孩子的话,高叔叔会好好地奖励你。”
  睿睿无精打采地说:“什么奖励?我不要玩具,太多了,没意思。”
  高远说:“高叔叔给的奖励一定是有诱惑力的。春节,我们一起去香港过怎么样?”
  睿睿的眼睛一下子睁大,说:“好啊好啊,我要去!我想去迪斯尼乐园!还要去看水上世界!
  还有,我可不可以要一张刘德华的海报?”
  高远笑着说:“都可以。”
  睿睿高兴得恨不能在车里翻跟头,乐了一阵子,说:“好,我乖,我自己睡觉。但是,爸爸有时间和我们一起去吗?”
  高远说:“他必须有时间啊。这是一次全家集体行动,爷爷也要去。”
  睿睿满意极了。
  高远送了睿睿回家之后旋即又回到了医院。
  舒飞见他回来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嘴上虽嗔实喜:“都和你说了不用过来了,跑来跑去累不累?”
  高远亲了他的侧脸一下,说:“这是我一天之中最盼望的时候,怎么会累呢?等着,我去洗澡。”
  高远的卫生习惯比较好,每日入睡前都要洗澡,正好这医院条件好,中央空调、同时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倒是很便利。
  高远进了卫生间之后没多久,他搁置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响了,舒飞走过去一看,来电人昵称显示的是“西西”。
  舒飞本来不想管,耐不住那手机一直响,便走到卫生间门口,问高远:“你的电话,是一个叫西西的人打来的。”
  高远隔着门说:“哦,那你帮我接一下,就说我一会儿给她打过去。”
  舒飞接了电话,对方是个娇柔的女声,略吃惊地说:“高先生不方便吗?”
  舒飞一时嘴快,就直截了当地回答说“他在洗澡”,却马上反应过来:这话说的,太那啥了,这不赤|裸裸地表明自己在和高远同居吗?
  舒飞正在懊恼,那女人却压根儿没往那方面去想,听着声音是个男人,觉得这时候还留在高总身边的男人不是管家就是佣人了,便试探着问:“你是高先生家的……佣人?”
  舒飞顿时觉得很内伤,泥煤的佣人,老子是他的……咳咳,真说不出口。
  舒飞觉得这女人讨厌无比,生硬地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吗?要不要我转告一声?”
  女人轻快地说:“不用了,我一会儿再给他打,我找他的事么,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
  真不叫人省心,想不胡思乱想都不行!舒飞开始生闷气了。
  高远洗了澡出来,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毛巾浴袍,胸口j□j一大片,露出结实的胸肌,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和舒飞说话。
  说了几句,高远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些不对头,舒飞几乎不接他的话茬,冷淡得有些反常。
  高远把上舒飞的肩膀,贴在他耳边说:“你怎么了?怎么好好地不理人了?”
  舒飞头一扭,说:“反正理你的人一大把一大把的,我一个人不理也没什么关系。”
  高远腆着脸说:“别人理不理我无所谓,你不理我我就难受死了。”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又“嘀铃铃”地响了起来。
  高远松开舒飞,去那边茶几上拿起电话,瞄了一眼来电,接了起来:
  “嗯,我是。……可以,你明天过来吧。……我现在啊,比以前略瘦了一些,可能尺码你要重新量一下……嗯,明天见。”
  泥煤的这肯定就是刚才那个叫“西西”的女人,这混蛋,居然嚣张地当着我的面还和她说瘦不瘦,还什么量尺码!尺码是随便都能量的吗?真他妈的!
  舒飞的脸随即冷得像冬天结了冰的湖面。
  高远似乎也意识到了,急忙说:“刚才我洗澡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个人给我打电话?你接了她的电话了?”
  舒飞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高远回思了一下,觉得自己没什么可以惹舒飞生气的地方,那就是刚才电话里的女人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惹舒飞不高兴了,便问道:“她和你说什么了,叫你不高兴?她有说她叫什么名字吗?”
  舒飞顿时怒了,说:“装什么蒜?她叫什么你还问我?那个大名不是在你的手机里有显示吗?‘西西’,哼,多好听的名字啊,你还能转耳就忘?”
  高远先是惊异地睁大眼睛,旋即用拳头遮住嘴巴,掌不住地笑了起来。
  舒飞怒道:“笑什么?”
  高远好容易才止住笑,说:“‘西西’不是一个女人,是一群女人。她们的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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