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之四个奶爸一个娃(极道红莲3)作者:白夜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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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之四个奶爸一个娃(极道红莲3)作者:白夜十-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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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莲曾经是他们清道夫四人的噩梦,那家伙强的不像话,很早就被迫背起沉重的责任,曾经有的纯真在一次次杀人任务中被消耗殆尽,后来那人到了杀人不眨眼的地步,杀自己的孩子、杀岳父、甚至差点杀了默临的母亲,仇莲用绝对的强权跟专制手段统治旭龙,也把这个帮派带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
  如今仇默临,这个仇莲所不知道的身外遗孤,竟然拥有跟莲帮主一样的眼神和表情,为什么?
  冬槐出神的这几秒,默临已经轻轻放开他,抬头对夏藻说:「我要住在这里,藻,带我回去拿换洗衣物。」
  夏藻很想拒绝,他有一百个理由拒绝,冬槐也是,但他们被默临陌生的表情震摄住,两人都沉默了。
  不得不承认,即使离开莲帮主那么久了,这人带给他们的恐惧还是历历在目的。
  冬槐还想说甚么,夏藻已经被小孩拖了出去,只剩冷风回应他。

  当晚默临就收拾家当搬过来了,他住进冬槐家的客房,夏藻跟小孩住同一间,他不能让小孩单独面对冬槐,现在的槐跟野兽一样,太过阴晴不定。
  于倩带走了所有属于她的东西,这房子本来就是冬槐贷款买的,她没有要求任何赡养费,于倩的家属似乎急欲脱离冬槐这个残废,他俩的离婚办的迅速不拖泥带水。
  但是这对冬槐无疑是雪上加霜的打击。
  洪于倩离开之后,他把自己搞得一团糟,生活作息完全颠倒,足不出户,吃东西都是叫外卖,家里累积著堆积如山的腐臭垃圾。
  他开著电视,却双目无神的望著萤幕,或者坐在窗边向外看,整整一天动也不动。
  默临先是把屋子彻底整理了一遍,在阳台跟房子各处放了盆盆花卉,让盎然的绿意稍微温暖一下这个冰冷的空间。
  每天早上7点,他准时去冬槐房间帮他拉开窗帘,把早餐送进房间,冬槐总是沉默不语,但会把端到面前的食物吃的乾乾净净。
  天气好的时候默临坚持把冬槐推出去晒太阳,男人也不反对,沉默的垂著头让他推出去,上下楼梯需要夏藻合力才能搬动轮椅,默临感叹:「明明照顾槐是我的责任,可还是麻烦了你,对不起,藻。」
  夏藻揉了揉小孩的发:「再这么见外的话,我会要求你搬回去喔。」
  默临笑了,脸色苍白。
  夏藻知道冬槐的视而不见对默临是很大的打击。
  冬槐不阻止默临帮他做任何事,但是一句话也不给他,彻底把小孩当空气,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眸里装不进任何东西,当然也不会有默临。
  冬槐变的太彻底,某天晚上,夏藻洗完澡准备回房间,隔著门板听到里面传出细微的呜咽声,他站在门边,不敲门也不离去,只是这样陪著默临,就跟过去13年一样,无声却执著的陪伴著。
  哭完后默临收起失落情绪,继续当他的小管家,每天从早到晚服侍冬槐,没有一句怨言,脸上总是挂著笑容。
  冬槐的世界没有了白天黑夜,日出日落,花开花谢,默临决定成为那一抹阳光,就算不能照进冬槐心里,至少要让他感觉到一丝温暖。
  默临从厨房走出来,发现冬槐在客厅,大腿上放著一本相簿,正专注的翻看。
  他知道冬槐非常怀念于倩姐,她们在一起很久了,离开彼此无疑像是把冬槐的心撕成两半,冬槐会这么萎靡不振,很大部分与于倩的离去有关。
  默临没有出声打扰他,默默回到客房,夏藻去超市买东西了,他把自己关在房里,眼泪大颗大颗滚了下来,他无声痛哭著,他觉得自己无药可救,现在还这么喜欢冬槐,怎么就不知道放弃呢?他以为自己能稍微照亮槐的内心,却不知槐从头到尾都思念著于倩姐。
  永远无法实现的单恋,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他没有揉眼睛,哭了一会儿用毛巾把眼窝处按乾,走出门去迎接夏藻,笑容又重新回到脸上。
  那天晚餐过后他正在收拾碗筷,突然一阵熟悉的心悸席来,他双腿发抖,勉强爬回房去,夏藻坐在桌子前看书,一抬眼看到他,呼吸一窒,冲过去扶住他:「又犯了?是不是?」
  默临在他臂弯里发抖,冷汗一颗颗冒出来,他不懂,已经好久没发作了,怎么今晚……
  夏藻想冲进浴室给他拧一条湿毛巾,却被小孩一把抓住,眼前一暗,小孩柔软的唇贴了过来。
  「藻,抱我……用力抱我……」默临在他耳边哭著哀求,身体颤抖的去蹭男人。
  夏藻看小孩潮红的脸跟面颊上的泪,他俩的确好久好久没有温存了。
  明知利用小孩毒瘾发作的机会上床非常无耻,但这几周看默临对冬槐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不是没有嫉妒,不是内心没有怨言,就算知道默临对冬槐的喜欢一时半刻无法消停,他还是感到痛苦。
  爱一个人就是想占有他的全部,包括眼神。
  他多么希望默临不再看冬槐一眼,但这是不可能的。
  他粗鲁的撕去小孩的衣服,用手指跟舌头把小孩搞的全身痉挛高潮不断,然后让小孩四肢伏地,从后面狠狠插入自己硬挺的欲望。




41、如果我可以

  被贯穿的那一刻,默临叫了出来,带著欲望被充满的喜悦跟满足,他主动摇晃臀部迎接男人的挺进。
  夏藻看著眼前小巧可爱的白皙臀肉摇晃生波,忍不住贴著小孩的背肌亲吻,默临的喘气声挑动著听觉,夏藻一手箝著小孩的腰,一手顺著腹部往上游移,揉捏住小巧浑圆的乳头,占有性的拉扯搓揉,小乳粒在他指腹间生气勃勃的站了起来,默临忍不住呻吟出声:「藻……藻……」
  「你的里面好热,紧紧著包著我,收缩的好厉害……」夏藻含著他的耳垂低喃,恨不得连两颗囊袋都挤进小孩里面,恨不得两人再分不出彼此。
  「哈啊、哈啊、藻、吸、吸我的乳头,拜托……」默临眼底泪液摇晃,神智不清的央求。
  男人把他翻过来,床铺被这个动作重重震了一下,默临下意识紧抓住身下的床褥,夏藻俯下身,嘴一张就把那颗颤抖又硬挺的乳头含入口腔,乳尖处细小的快感神经用光速往脑子传导,默临仰著头呜咽,双腿夹住了男人的两侧,还用脚背刮了刮男人的背,挑逗他。
  夏藻已经没办法控制力道或频率,况且不论他多么暴力的进攻,默临通通都会柔软的接受并卖力的回应,他感觉他不是进到小孩的身体里,他是进到行星运转,星河璀璨的宇宙中。
  重力似乎不存在,任何东西都不存在,只剩他跟默临,只有他们两个,紧紧的抱著彼此,悬浮在这个孤单却又美好的世界中心。
  他跟小孩十指紧扣,感觉只要是在小孩体内,他永远不会软掉,每一次撞击都是那么震撼,小孩的里面一次次绞紧,不想让他离开似的,结合的地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好几次抽拔而出时都差点完全滑出来,夏藻眯著双眼,热汗流进了眼里,看出去的世界模糊一片,包括默临微张著唇喘息的模样。
  
  冬槐放下相册,转著轮椅来到饭厅,桌上的菜还冒著热气,却不见藻跟默临的影子。
  他望向客房,最后没甚么兴趣的收回视线,滑到桌旁,伸手取碗添饭。
  客房突然传出很细小的声音,像捂著嘴说话,一瞬间就消失了,冬槐手里还拿著饭碗,却发现酱油不在桌上。
  他也不知自己是故意的还是怎样,滑著轮椅来到客房门口,没敲门就直接打开:「小默,酱油。」
  夏藻咬著默临乳头,闷哼了一声,小孩仰著头无声喊叫,下体被男人的灼热灌的满满的,那饱含水气的眸子一眨,跟男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夏藻的吻马上覆盖住他还在喘息的唇,饥饿的吸吮蹂躏。
  床上的两人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存在,摊在彼此身上喘气,接吻,温存。
  冬槐的手还放在门把上,那两具缠在一起的身躯倒映在他的眸子里,像是朝大海里投入石头,激不起任何涟漪。
  他关上门,滑著轮椅来到餐桌前,望著手上的饭碗,十指捏紧,彷佛跟那碗有深仇大恨似的。
  小默呻吟的声音、小默搂著藻的脖子、那细细的小手、散在枕头上的细软发丝……
  他闭上眼,曾经跟默临交欢时的记忆鲜明的浮现,他一手还紧握著饭碗,一手却探进了裤子里。
  他屏气凝神的倾听著房里的一动一静,想像著默临被压在自己身下,想像著扳开小孩的双腿,想像著进入那又湿又软的洞穴时心跳差点停止。
  隔著一扇门板,他的手指使劲捋挊著自己,他咬著牙忍住哼声,很久没有发泄让他轻易的把自己推到顶峰,他错愕的摊开五指看著溅洒在上面的灼热精汁,这会儿才想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把于倩当成性幻想的对象,却是想著小默达到了高潮?
  他有点乏力的用单手转动轮椅到浴室,扭开水龙头把手冲洗乾净。
  等他回到饭桌前时,夏藻开了客房的门走出来,朝他点了个头:「嗨。」
  冬槐瞥了他一眼,状似不经意问道:「小默呢?」
  「他有点累,先睡了。」夏藻走过来帮他推轮椅,「我给你盛碗饭吧。」
  冬槐在内心冷笑,有点累?还不是被你操的。
  他内心泛著自己都搞不懂的强烈醋意,坐在饭桌前不发一言。
  夏藻跟他对坐著默默吃饭,气氛简直冷到要飘雪了。
  夏藻吃的很快,又拿了个碗盛了点菜,站起身:「我给小默送晚餐。」然后走进客房,轻轻阖上了门。
  冬槐一个人坐在餐桌前,他很想叫夏藻滚出去,这是他的公寓,凭甚么那家伙可以在他面前炫耀跟小默感情有多好?
  客房的那扇门彷佛将默临与他隔开了几千里远,明明看似可以轻易的打开,但他却不行。
  因为那扇门里的空间是属于夏藻跟默临的,他无法越雷一步。
  「甚么?」夏藻诧异,「你再说清楚点。」
  几分钟后他挂了电话,支著下巴思考一会儿,打了通电话给春蕨。
  「蕨,麻烦你件事。」
  「嗯好啊,等等……藤你吃自己的,别抢我的面!」
  夏藻愣了下,问:「你跟藤在一起?」
  「嗯,在吃中餐。」
  「现在?」夏藻瞄了墙上时钟,现在不是春蕨上班的中午休息时间吗?
  「藤来我公司找我,我们就一起出来吃饭。」春蕨猜到他的疑惑,如是解释。
  「藤跑去你公司找你?」夏藻有种新世界被开启的感觉,这阵子住在槐这里,没想到春秋两人的关系已经变成这样了。
  「嗯,嘿嘿,」春蕨捂著话筒,似乎站起身往外走,藏不住语气里的得意,「袁和那家伙啊,被出版社调到南部的分公司去了,我就充当心灵导师安慰寂寞的小秋藤啊,哈哈哈,恶人必败,这句话果然是真理啊。」
  夏藻是个没甚么情绪波动的人,但此刻他真的很想吐槽,但是看兄弟春风得意,也不好当面浇冷水,于是把话题转回来:「可以请你或藤来槐这里住一个礼拜吗?我在加州的合夥人出了点问题,要过去处理一下。」
  「喔?没事吧?」
  「嗯,具体情形要等我去了那边才知道,Freddy好像吃了官司。」夏藻答。
  于是当天下午夏藻就离开了台湾,春蕨本来想跟秋藤一起住进来,但是客房最多只能住两个人,春蕨一听就说:「那我跟槐住一间。」
  冬槐冷著脸回应:「你们也想想我的立场好不好?谁要跟那这家伙住一起。」
  于是秋藤搬著大包小包行李(大部分是书)搬了进来,而春蕨多次寄邮件『警告』冬槐,内容是『妨碍别人幸福的人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冬槐倒是淡定,把邮件拿给秋藤看。
  也许当天晚上春蕨又吃了秋藤一顿老拳伺候,或者秋藤大魔王用了更残忍的方法,反正从那次之后,冬槐再也没有收到春蕨的恐吓邮件。
  秋藤住进来之后,生活跟以前比起来没变多少。秋藤在家工作,也会跟默临轮流下厨,不过秋藤做菜的功力跟他担任暗杀工作的能力是成反比的,冬槐他们从以前就无法理解,藤的脑子肯定是他们四个之中最好的,为什么菜烧的那么烂?
  后来终于发现了原因,有一次他们亲眼看见秋藤啃了半根辣椒,还面不改色的望著大夥:『怎么了?』
  原来秋藤是个没有味觉的人,难怪了。
  没有味觉的人怎么可能会做饭?另外三人顿觉对秋藤十分愧疚,他们不该这么残忍的要求『味觉白痴』成为一个名厨啊。
  从那次以后轮流做饭的名单上就不再出现秋藤的名字。
  不过有一次默临单独跟秋藤出去吃饭的时候,看那人把盘子里的辣椒通通挑出来。
  默临张著小嘴望著他,秋藤朝他比了个『要保密喔』的手势。
  秋藤的确是大魔王,甚至还是金像奖影帝得主,他藉由假扮味觉白痴逃过了下厨做菜这件苦差事,悠游自得的与他的书本们幸福快乐的待在一起。
  可如今情况已经不同,没有夏藻、春蕨、跟冬槐这些冤大头供他使唤,他不可能让默临一个人包办三餐,于是大魔王勉为其难卷起袖子,开始当『贤妻』,在厨房咚咚咚切起菜来。
  这天默临在客厅的茶几上写功课,下个月他就可以回学校复学,最近夏藻给他请的家教每周都会来一次,教他数学理化,文科方面他就自修。
  冬槐在看电视,今天探索频道里讲的是『亚马逊小银猴』,冬槐看了一会儿指著萤幕对默临说:「小默,这猴子长得很像你。」
  默临抬起头瞄了一眼,嘻嘻笑道:「哪里像?」
  「小小一只……眼睛很大很大……很聪明的感觉。」冬槐用手比了比,似乎陷入了沉思,不再开口。
  默临垂著头继续努力算他的多项式乘除,内心却神采飞扬了起来。
  槐已经很久没跟他说话了,一个星期说不到五句。
  好开心。小孩偷偷笑起来,即使冬槐觉得他长得像小猴子也值得啊。
  客厅的电话突然响起,默临以为是夏藻,冬槐不高兴的瞪著他去接电话的背影,却听到小孩诧异的声音:「于倩姐……」
  冬槐的双眼瞬间瞠大,默临转过身,把话筒递给他,然后收拾桌面,默默回房。
  没想到冬槐讲不到两句,声音就哽咽了,默临诧异的扬起头,望著正在低声啜泣的男人。
  「倩……我好想你……」冬槐紧抓著话筒,哑著声音乞求,「过去都是我的错,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作家的话:
^_^




42、没有遗憾

  双腿好像被定在原地,默临发现他一步也移动不了。
  他知道留在这里是不对的,冬槐肯定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崩溃的样子,况且,他也没有看过冬槐哭泣的模样。
  他垂著头,感觉眼眶跟鼻子变得很热,摸了下,竟然流鼻血了。
  在奔进浴室的时候,他还听的到冬槐吸鼻子的声音,大概于倩正在说话,男人不再开口。
  默临回到客房,不一会儿秋藤走了进来,看到他就说:「饭好罗,小默,我去公司一趟,晚上还是会回来睡觉,别从里面锁门喔。」
  意思是会比较晚了。默临想抓著秋藤请求他别走,至少现在别丢下他一个人。
  冬槐不需要他,所以他更希望秋藤能待在这,至少秋藤没有说过不需要他,秋藤的存在会成为他的力量跟勇气。
  「怎么了?一副要哭的表情?」秋藤蹲下身,默临无声望著他一会儿,最后还是笑了起来:「没事,藤,晚上见了。」
  秋藤摸了摸他的头,背起包包就走了出去,离开大门后打了通电话:「蕨,找到那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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