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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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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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平眼看杜君庭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知道对方已经开始於沈溺欲望的边缘了,另一只空閒的手就将开始往下攻击,先是用温暖的掌心隔著裤子包覆杜君庭的分身,慢慢手指开始抚弄著,感觉杜君庭渐渐胀大的欲望。

「啊啊!」杜君庭推挤的力道在快感的蹂躏下,显得有点调情的意味,季少平所幸就将杜君庭的手拉下,开始爱抚他刚才所攻陷的乳头和下身。「放开我的手!不要!嗯啊!」虽然是被迫,但是看见自己摸自己,甚至还不时有快意袭来,杜君庭羞愧的把头转开,不愿意去看。




逮'第三十四章'H

第三十四章
季少平目的就是要让杜君庭因羞耻而增加身体的敏感度,将对方的抗议声音抛在脑後,甚至继续带领著杜君庭的手将拉鍊给拉下,触摸隐藏在其中的火热,犹如隔靴搔痒的碰触,使得原本就已经微微抬头的欲望更加扬起,在深色内裤上沾染一滴滴按奈不住的液体。

专注在下身攻击的季少平,发现杜君庭开始扭动起上半身,虽然角度不大,但是能够看见原本躺仰的身体慢慢拱起,使得被揉捏的粉色乳首和衣服开始有了摩擦,「别急。」俯在耳边轻说,将手从领口中抽出,反而改在衣服上,用布料和手指的力道袭击著杜君庭的理智。

「啊啊!季、季少平!放开!」感觉到手心下自己欲望的热度,同时也因下意识挺起上身而感到羞愧的杜君庭,喘著气,努力的想要挤出几个除了呻吟之外的字。

季少平将人给转了过来,「你这种表情,我怎麽放开?」此时的杜君庭完全想不到自己的表情,诱惑的、上身虽然穿戴整齐,长时间的爱抚使得乳头都站立起来,而下身的裤子只解了裤头,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更让人想吃乾抹静。

为了惩罚刚才杜君庭不让他做完,季少平决定要让他自己进入,顺从身体的欲望,对渴求的事物展现激情,因此反而将驾驶座的椅子放倒,就把杜君庭给拉了过来,让他整个人坐在身上。

「这、这是做什麽?」杜君庭还有些迷离,模糊中感觉好像坐在一个什麽隆起的东西上面,只是身体还在被快感所控制著,有些无法反应过来。

「想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季少平并不打算帮忙,只是时不实用手指挑衅著杜君庭在内裤下高举的昂扬,虽然其实他也想立刻插入,但是这项惩罚如果完成了,双方将会得到更深一层的快感。

「我、我不会──」想要用手去解放时,都会立刻被季少平给拉开,邪恶的季少平竟然还时不时用膝盖隔著裤子去刺激後穴,原本光靠前面的发泄就可以了,但是时不时的攻击,使杜君庭感觉到整个身体都在尖叫著,想要被填满,想要被眼前的男人所充满,可是残存的理智却告诉让他自动忘却步骤,只能眼角泛著泪,用著有些沙哑的声音说他不会。

那是深陷在欲望中的人才会有的声音,季少平才刚听到,就有种想将他立刻吃吞入腹,疯狂抽送的欲望,不行,这样根本不是惩罚,「先把手指弄湿,然後把手指放进去那里。」示意杜君庭将手指舔湿,而後再带领著他将裤子褪下,一步一步的逼进那散发邀请意味的密穴。

「不、不要……」对方的动作虽然每一步都很温柔,但是牵制手腕的力量却是相当大,杜君庭在情欲笼罩的情况下,勉强出声阻止,却还是眼铮铮看著季少平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後穴。

一种紧窒和炙热的感觉袭来,只觉得插入的指节就像被吞噬般的,被空虚已久的後穴不停的吞入,在季少平的帮助下,勉强抽出几公分後,再深深的插入,湿润的手指在深处钻磨著,而且还是在自己的身体里,纵然没有亲眼看见放入的景象,脑中却渐渐浮出影像,想像的过程中再和身体实感交杂,杜君庭已经忍不住要解放出来。

「不行。」季少平暂时停止攻击他的胸前,转而将杜君庭即将解放的分身握住,让他累积到最高点的欲望无法得到纾缓。

「呜嗯──放开、手、放开!嗯嗯!」杜君庭扭动著,想偷偷藉由季少平和分身的微小摩擦得到解放,却被对方握的更紧,下身胀的发疼。

「自己坐上来。」季少平维持一手仍制住杜君庭下身的状况,另一手反而放开枕到脑後,一副骄傲冷漠的样子,打算接下来就让杜君庭一人来处理。

杜君庭羞红著脸,但身体叫嚣著想得到解放,不论是前面还是後穴,都想得到抚慰,闭著眼睛将手抽出後穴,摸索著对方的裤头,刚碰到扭扣,就被季少平坚硬热烫的昂扬给吓的把手抽回,过了一会儿,才颤抖的把裤头给解开。

「坐上来吧。」蓄势待发的欲望,正在觊觎著眼前男人的後穴。

杜君庭身体发抖著,那种分不清是欲望还是害怕的心情,更加助长了这场性事的暧昧气息,将身体撑起,仍然不愿意张开眼睛,只能靠触摸的来接近,却无法瞄准,而立刻给双方得到缓解。

「睁开眼睛。」季少平又将手中欲望一捏,杜君庭果然吃痛的睁开了眼睛,「就这样坐下去。」轻扶了下他的腰。

感觉到身体下方的火热,杜君庭更是无法坐下去,就算维持这样的姿势很耗体力,却怎麽样都不肯往下坐。

季少平终於感到不耐烦,这场惩罚,似乎惩罚错人了,将双手移到杜君庭肩膀上,使力一压,就将分身插入了湿润柔软的後穴。

「啊啊……。啊……。」突然间鲜明的异物感让杜君庭轻喊出声,季少平没有给他习惯的时间,腰被紧勒住,激烈的律动过程中,只能随对方摆动,像是溺水的人一样,找不到著力点,虚弱的摇动著。

在解放过一次後,杜君庭喘著气,就要让季少平退出身体,顿时天旋地转,等到他定睛在看,已经被压在身下,对方的欲望还深埋在体内,并且渐渐感觉到又逐渐胀大,「不、不是结束了吗!」

将杜君庭的双腿架起,不论是刚解放的分身,又或是沾染著体液的交合处,诱惑色彩如此之重,「谁说的。」一个挺腰,就将燃起欲望的坚硬推向更深处。

欲望,没有这麽容易纾解的。




逮'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杜君庭连MOTEL房间里面长什麽样都没看见,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季少平家的床上了,身体相当乾净,没有事後的黏腻,也难怪舒适的感觉会使他睡这麽久都没醒。

依稀感觉到对方将自己抱进了浴室,温柔的将身体给清理乾净,虽然途中好像又有偷做了一下,但是杜君庭回想起来,却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厌恶感,反而心情是有些雀跃欣喜的。

甚至都快淡忘了,其实自己是多麽厌恶同性恋。

自从游乐园那次开始,每到周末时,两人不需要特别说出口,都会心照不宣的在星期六早起,并一同出远门,有时候是绕到远一点的地方吃饭後就回家,有时候则会兴致一来,就跑到较远的地方去玩。

就算彼此仍然没有非常热络的互动,但是杜君庭热闹的性格,在极度开心的时候,不会顾虑对方跟自己有什麽过节,拉著季少平的手,就这个摊位吃吃,那家纪念品店逛逛,甚至会开始做起像小孩一样的行为,随手拿起一副造型奇特的太阳眼镜,让季少平试戴。

情绪是会逐渐渲染的,就算季少平想要整天都摆著冷淡的表情,也偶尔会被杜君庭的行为给破坏,嘴角会忍不住扬起微小的角度,眼神也顿时温和不少。就在长时间相处的情形下,季少平会开始主动跟杜君庭谈话,虽然大部分的时候都在嘲笑他,不过只要有对话,杜君庭就会更开心的找话题继续下去。

「早餐好了没?」就算相处稍微融洽,季少平的态度仍然是不可一世的,在餐桌前坐了下来,双手交叉在胸前,歪著头看在厨房忙进忙出的杜君庭。

现在杜君庭不只要准备两人份的晚餐,就连早餐也在无形中,变成两人份了。如果对方开口要求,自己还不一定愿意,不过做料理的人最开心的时候,莫过於在看见别人用极度幸福的表情在享用餐点,先不论季少平的冷漠口气,至少在神情上能够得到安慰,就好了。

一想起之前季少平晚上回到家,直接吃起自己的饭,还大言不惭的说著”这是我的家,菜钱也是我出的,没什麽道理不是我的晚餐。”,边端著早餐走出来的杜君庭,就忍俊不住。

「笑什麽?」季少平渐渐养成吃早餐的习惯後,一早起来时,本来胃部还没什麽感觉,在闻到那股淡淡的油条香和浓郁的咖啡味时,强烈的饥饿感就会涌上,要是没有立刻吃到东西的话,心情就会开始不好。

「没─有。」杜君庭将刚从烤箱出炉的烧饼放在桌上,转身拿了保温中的咖啡,都弄好了,才放到季少平面前。

就算只是小拌嘴,对已经动心的人来说,就很足够了。杜君庭原本就不是抱持憎恨态度的人,过於规律平凡的生活,让他开始遗忘当初那种被羞辱、被报复的心情,在下意识中就将这些事淡然处之。如果可以一直这麽平和的生活下去,不要将往事重新拿来践踏,就好了。

这样的生活未尝不好,不过对於长年来把恨意当做生活的季少平来说,会因此就作罢是不可能的,人是一种在面对强烈的善意时,无法持续回应冷漠的动物。

每当杜君庭笑著叫自己名字,拉著他东跑西跑的时候,脸上的那层寒冰终究会被融化,没有办法对眼前的人持续冷淡下去。

可是在同时,人也是双面的。在微笑回应的表面下,埋藏的是远比善意更加剧烈的报复心,在午夜梦回时,那股无法作罢的心情就会从脑中重现,时时提醒不能忘记。

就当做是对曾经友好的彼此,一个最後的礼物吧。

季少平不打算继续善良下去,伪装的久了,心也会跟著被洗涤的。就算在想起恨意时,浅藏的爱意反而更令人烦躁,他也不会承认和泄漏一点轨迹,要抹去这种感觉才行。




逮'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再平常不过的生活中,最容易失去的就是危机感,如果一直安逸过活下去,就会不知不觉忘却对突生危险的恐惧,而後终究踏上灭亡一途。

不知怎麽地,杜君庭在这种毫无波纹的平静生活中,反而开始时常想起些不顺遂,以前国小的时候,记得老师讲过的故事,滚水中的青蛙,安逸会消磨意志,带领人走向失败,明明没有事情值得担忧,突然回想起的故事却使杜君庭紧张起来,在这个装潢华丽的家,待不住。

深知季少平并不会愿意与自己聊心事,杜君庭就算在吃饭的时候心神不宁,也从不敢跟对方提起,要是季少平够细心的话,或许就能让自己排遣泄不安,主动开口的人不说话,被动的人也会跟著沉默起来,看似热络的晚餐时间,就在杜君庭惴惴不安的心情下,越趋寞然起来。

过了几天,杜君庭总算把心情整理好,想要回复到以前的热闹时,却发现季少平有了些转变,当自己开口说话时,他还是会停顿一下手上的动作,不过只是停下,期间仍然充斥著沉默,碗筷间的碰撞声成为了空间中最大声量。

想要重新开口,可是找不著时机,季少平又是很快的吃完就回房间,双方的接触越来越少,就像是平行线一般,眼看就要交会,又立刻转向,继续踏上彼此的路程,杜君庭只能试著去适应,回到过去的感觉,心头酸酸地,就当是下雨天心情不好吧。

尽管这一个月以来,每天都是大晴天。

季少平的冷漠是逐步严重,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就陷入了完全的寂静,面对杜君庭的时候,总是无言的避过,就连做爱都不再有了,渐渐的,连晚餐时间都逃避著,刻意的晚回家,就算经过餐桌旁,那股淡淡的食物香代表著今天也有他的份,也绝对不会停下脚步。

毫无预警的冷漠,让杜君庭不知所措,只能机械式的做著该做的事,却默默的不再为季少平准备早餐,因为每天晚上都得收拾那些冷掉的饭菜,在半夜里,一个人站在流理台前面,边洗,边苦笑著。

也该是如此,过的太幸福都差点忘记,对季少平本人而言,是曾经伤害过的凶手,对警察季少平而言,则是偷窃家庭物品的小偷,不论是哪一个,都是带罪的。

就算要彻底抹灭心底的情感,也不是一时半刻解决的了,毕竟是在长时间中,逐渐培养出来的珍贵情感,在面对季少平的时候无视它,太困难了。

又是一天晚归日,杜君庭仍然做了晚餐,其实从两个礼拜前开始,做给季少平的晚餐,其实都是一样的东西,问题是谁会发现呢?内心总冀望著,季少平会来房间大骂自己,抱怨著总是相同的菜色。

两周了,无声无息。

杜君庭决定当面对季少平问清楚,与其旁敲侧击的猜测真相,倒不如给个痛快,让季少平本人说出那些真实的话,而後,自己就可以彻底冷静面对未来的一切,不论是开心难过,都好。

原本是挺直著背坐在沙发上,用极度不舒服的姿势来提醒自己,不能再继续放任这段关系下去,一定要坚持到季少平回来为止,瞄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九点整。

一直等不到开门声,眼皮都快撑不住睡意,只好就著蜷曲在沙发上的姿势,不安稳的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毫不体贴夜深的开门声,硬生生把杜君庭从睡梦中拉回现实,一睁眼,就看见季少平带著一个长发飘逸、五官清秀的女人回来。

季少平发现杜君庭坐在沙发上,却不打算理会他,凑近身边女人的耳旁,说著进房间吧。

「他是你室友?我怎麽没听说你有室友?」长发女子温柔的询问著,丝毫没有任何不满或负面情绪。

「他只是借助在这里的……人。进去吧。」季少平不打算说太多,也不肯让女子追问,一回答完,就用话语赶著她进去。

女子先进去後,季少平也跟著要踏进房间,此时,杜君庭蓦然站了起来,「她是?」

「你没资格知道。」季少平丢下一颗震撼弹後,也不等杜君庭回应,更不在乎他的表情变化,碰的一声就将门给关上,进房间了。

杜君庭睁大著眼,什麽话也说不出口。




逮'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在心底欺骗自己能够冷静面对未来的一切,却在真的听见实话後,思绪被彻底打乱,乱哄哄的,耳朵边就只剩下耳鸣的嗡嗡声,感觉到嘴巴想开口说话,却什麽声音也没有发出,就这麽对著空气张了好几分钟,直到喉头严重乾涩把自己拉回现实,咳了几声,除了看见胸腔的震动外,什麽也听不见。

脑袋沈沈的,有种缺乏动力般的疲倦,一直有股冲动从脚底冲上来,不知怎麽地,却被抑制住,一边很想要感知到,却又一边压制著,冲动渐渐蔓延在血液里,经过全身的稀释後,显得很微小。

眼前的景象是何时从那道禁忌的门,变成了房间的床?就连米白色墙壁、黑色床单、温暖的黄色灯光,看起来都染上了层灰,薄薄的一层,仍然能辨识底下的颜色,却变得没那麽鲜明,没那麽乾净了。望向窗外,幽黑的夜幕像沾了灰尘的布,有些黯淡,有些寂寞的色泽。

杜君庭红著眼角,并没有眼泪滑落,就这麽直盯著房间里的镜子看,映照出来的,是一个受到伤害却不能取用受害者称呼的男人,因为他是个凶手,是个加害者,无法受到同情。

整个晚上虽然躺在床上盖著被子,还特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尝试放空,不过越是逃避,就越不能从现实挣脱,就算在长时间的躺姿下睡著了,眉间的烦闷却仍然没有办法纾解,就连在梦里,也会被想像中的现实给无止境伤害下去。

明明能感受到生理心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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