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魎之復魄林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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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魎之復魄林佩-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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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真的没事,郑子衿退回来,看来,兄弟之间的事还是得兄弟坦诚来解决,外人无从置喙。

  居宇楼刚说完话,下巴突被重击一拳,他跌在地下眼冒金星,忍过几秒钟的剧痛,他这才看向打人的哥哥,没有一丝气愤。

  「要是打我几拳能让哥哥气消……」他摇摇晃晃站起来,「你就多打几拳。」居宇拓喘着气,打人的人比被打的人还狼狈。

  居宇楼一拐一拐坐入绒毛沙发中,从容说:「身为帮主,哥哥今天失态了,兄弟阋墙的谣言要是如雪球一样滚出去,可会……」居宇拓的听觉却早已失去作用,他是一只饿坏了的肉食动物,在食物面前大发雷霆,原始欲望由肉体脱身出来,不需要说话、不需要聆听、甚至不需要视觉,他要的只是那个人。

  那个人就在眼前,垂手可得,对、只要往前几步,就能得到他。

  居宇楼看到了他的失控。

  「很需要我的样子。」歪着头坏坏地问:「外头没其它人能满足哥哥了?」说完脖子处就一紧,居宇拓死死掐住那脖子,力道之狠之大,根本不是闹着玩的,他是真想掐死亲弟弟。

  更糟糕的是居宇楼居然也没抗拒,冷静的根本不像是即将要踏入鬼门关的人。

  他在打赌,赌哥哥真舍得弄死他这个弟弟?

  这样的冷静却在接下来的几秒钟之内破功。

  干焦的唇陡然印了上来,居宇拓转而抱着他脖子的动作让居宇楼一时间措手不及,再怎样想故作姿态都来不及了,他呆呆任着那最不可能主动的人跨坐上来,焦躁汲饮自己口内的津液,以从所未有的急切。

  或者是梦?

  是梦也无妨,闭上眼,他愿意成为哥哥的一口井,随他榨取隐藏深井之中的活泉。

  居宇拓完全照着本能行事,理智思考都丢在脑后,他用力抓着弟弟,像野生动物一样咬着他的唇,嘴与嘴之间再没有空隙,舌头与舌头于湿润的瓶里短兵接战激烈斗争。

  吻着、就是吻,前哨战展开序幕。

  居宇拓手往下探触到弟弟那早已经硬梆梆的对象,粗鲁的摩娑了几下,主动松开弟弟的裤头,拉下拉炼抓取出来,撸动那热烫的生命之源,体内的空虚更驱动他迅速解开自己腰下的遮蔽衣物,像花朵于春信来时奋力开放,在采蜜的蜂鸟前展尽妖娆姿态,达到请君入瓮的目的。

  居宇楼或者料想过极需元阳灌体的哥哥会有多猴急,却依然被他此刻的狂乱与异样妩媚给迷惑住,一时之间也没注意,在没有任何润滑液的帮助下,哥哥竟然就这样把弟弟的硬物给包容进去。

  「哥……」他讶异了。

  「唔嗯……」

  低声发出猫咪迷蒙满足的腻喊,身体的表现却是前所未见的凶残,肉体撞击时的啪搭啪搭声、交吻时的啧啧水声、急喘的呼吸都显示上头这人有多不给活路,猛烈摇摆腰身吞吃体液、体温、连感情也一并吸取,这杀伐阵仗来势汹汹,让交欢必需付上性命交搏。

  居宇楼并不在意,哥哥想拿多少就拿多少吧,他只求这一刻的温存。

  解开哥哥衣衫上的扣子,美丽的刺青布满眼帘,姿态佢傲高洁的龙兽出自日本大师之手,如今因着性爱而濡满汗水,手触上去,湿漉漉的汗替这图案多添了活生生的水感。

  感觉神兽就要从哥哥身体里飞离出来了,连那异色的樱花也栩栩娇艳更胜以往,他着迷的抚摸,着迷感受哥哥胸腔里的心脏蹦跳热烈。

  就像那一年的夏日午后,还对人事懵懂的居宇楼初次见到这刺青、以及拥有者所表现的极致性感,就此拧转了他的人生目标。

  若是有一天能亲手碰触、若是有一天能热烈吻上、若是有一天能摘下这朵高岭之花……居宇楼拨开重重迷雾,在意识海里游着泳,游回到十五岁那年的夏日午后。

  他从小就体格强壮酷爱运动,国中时遴选入橄榄球校队。校队在各式大小比赛里是常胜军,而居宇楼更是从八年级就担任球队最重要的四分卫球员,九年级要毕业时,很多高中学校跟他接头,希望他过去就读,他也认真的考虑,根本没人知道,他的家庭背景有多复杂。

  长子有意愿接掌家族事业,父亲没强迫次子一定要参与黑道事务,身为小老婆孩子的居宇楼可以选择过普通人生。

  居宇楼也无意踏入黑道,他热爱运动,希望人生过的单纯。

  这个星期六天气酷热,近傍晚,他刚带领球队比完一场校际友谊赛,整个人又脏又臭,只想回家里去洗澡。天河帮总部很大,累到不得了的他懒得绕大门回房间,所以走近路,就算知道会被监视器拍到也无妨。

  所谓的近路就是翻过围墙,穿过紧临哥哥房间的幽深小庭院,直接到达后堂,少走许多冤枉路。

  身为长子,居宇拓独占了一间雅静的和式房,平常只要推开靠庭院的拉门,就能欣赏满院风景。居宇楼翻墙后踏入,发现靠庭院的拉门半开半掩,还听到奇怪的呻吟声。

  吓了一跳,那呻吟跟A片里女优的叫声差不多,害他都脸红心跳了,偷偷找声音来源处,发现竟是从哥哥房间里传来的。

  不单纯环境里生长的孩子很快就猜到是怎么回事,肯定是哥哥带女友回家亲热。

  他虽跟哥哥不亲,学区却是一样的,常常都能听到哥哥的传闻,知道他不但早有女友,后头还有许多小女生等着排队候补。会这么炙手受欢迎,是因为一来哥哥长相俊逸吸人眼珠,二来、他的黑道背景让许多女生对之产生梦幻的期待。

  至于居宇楼自己,拜长相与哥哥相异的缘故,根本没人知道他就是居宇拓的弟弟,但现在听到哥哥与女人在房间干那种事,他突然间觉得心虚,立刻躲到一丛修剪整齐的矮木后。

  倒霉的是,哥哥可能认为不可能会有人闯入庭院,为了享受凉意便将拉门半敞,还跟女友在门边亲热,这让居宇楼进退维谷,只要他踏出去,一定会被哥哥给看见。

  看来只能继续躲在树丛后,等哥哥完事才能出去了。

  女孩的呻吟继续传来,听来像是哭、又像是忍受痛苦、那声音撩得人痒,而居宇楼对性事正是好奇的时刻,如今活春宫就在眼前,他心跳耳热,悄悄拨开了枝叶细看。

  漂亮的女孩斜躺在榻榻米上,头发凌乱,上衣翻拉到脖子处,露出年轻女孩特有的弹性乳房,两人的下半身刚好被隐在门后,年少的居宇拓赤膊着驰骋,女孩的身体不断随着交媾的动作而前后晃动。

  居宇楼看了一阵,明明房里两人做的事情就跟路上野狗的那种差不多,但他就是觉得哥哥动作优雅,与一般A书或A片里的粗俗美感完全不一样。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哥哥身下的稚嫩女体完全吸引不到他的注意,他只觉得哥哥那微微放纵的情欲有惊人的性感,就连汗湿而垂下的前髪也美丽异常,年轻的躯体在午后闷热的气息里挥洒着汗,汗水浸染他胸前的刺青。

  他知道大妈在几个月前曾经带哥哥到日本去,拜托了国宝级的匠师亲自在他身上刺青,但这是居宇楼第一次见到实品,瑰丽的色彩与威慑的意象,比意料中来得更为心惊动魄。

  那是一只面貌狰狞的神龙,威慑世上所有黑暗中的鬼物。

  这样的图像太过威猛凌厉,刺青匠师却在龙身附近安排樱花怒放,花朵绽开的位置正好将居宇拓小小的乳头藏入,给樱瓣染以相同的色泽,这巧妙的安排震住了神兽的煞气,更为刺青添了璀璨的华丽感,一眼就能吸引住视觉。

  居宇楼眼里的哥哥活色生香了起来,跟平日那清淡冷漠的气质完全不同,他也跟着房内的人一样汗流浃背,而他头上明明就有遮蔽的树荫。

  女孩的呻吟愈来愈放纵,沉迷于肉欲的高度刺激中,她忘情的抚摸身上人的刺青,纤细的手指在神兽之上流连,接着滑往那炫丽的花朵,尽情品尝那斑斓之美。

  居宇楼羡慕得很,他也想用自己的手去确认那刺青的触感、还想抚遍哥哥性感放纵的神情、咬啮隐藏于樱花之间的精巧乳首,让之兴奋冲血,这朵花可以活得更加精彩绝伦,像如今的哥哥一样。

  他更幻想如今在哥哥身下的人是自己,他要看着哥哥随自己的凶猛插刺而摆弄腰身,激情的汗水会一滴不漏的落往自己身上——居宇楼呆了,呆若木鸡。

  刚刚的他幻想了些什么?他性幻想的对象居然是从AV女优一下转换成了哥哥。

  虽然离经叛道,却毫无违和。

  又偷望,哥哥也似乎往这方向一瞥,没带任何感情与意识,但居宇楼偏就他妈的觉得哥哥挑逗着他、诱惑着他,害他的心砰砰跳,口干舌燥。

  他要哥哥。

  这世界上的任何东西,包括他的橄榄球都再没有意义,除了哥哥。

  他真的想要哥哥。

  但是、该如何让哥哥从此正面看他,成为他再也忽视不了的存在呢?这件事成了十五岁少年的人生难题,讨好、谄媚、逢迎、都不是他擅长的,相信这么做的自己,也不可能跟哥哥平起平坐。

  然后、居宇楼决定了。

  成为哥哥的敌人、竞争者、争取哥哥本来以为可以轻松拥有的一切,逼着他注意这个从来引不起他兴趣的弟弟。

  他要成为哥哥眼里唯一的风景。

  居宇楼办到了,如今哥哥坐在自己身上,姿态比当年更让人迷恋,情欲的汗水跟自己的混到了一块儿,水乳交融的绸缪,他的心却依旧跟当年一样砰砰跳着、口干舌燥,这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没有意义,除了哥哥。

  答案就是这么简单,他爱着哥哥。

  将吻下移,沿着下巴、喉结,到极致美艳的刺青处,他现在的高度正好能囓咬上去,达成他的愿望。

  他吻上那朵粉色的花,咬扯隐藏其中小巧的乳首,舌头绕着乳晕或轻或重的画圈圈,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因狂喜而颤抖,底下穴口同样一紧一松的咬合,把弟弟挺立的性器按摩的舒服无比。

  居宇楼再也顶不住了,他喷发在那里头,整身的精力就这样被抽干。

  这样的亲热真有着丧命的风险,哥哥的身体有强力撷取元阳的功能,让他的射精量既多且浓,一次下来几乎就有常人的两、三倍,不夸张,他真的觉得自己被吸光了。

  偏偏哥哥还不满足,完全不想放开,腰部更是尽情扭摆,非得将雄蕊上头所有的花粉给吞噬殆尽不可。

  「……够了……哥哥、够了……」居宇楼懒懒捏着居宇拓的腰,「……都被你给吸光……刚刚的……总可以顶着几天用吧?」还处于高度快感之中的居宇拓听到弟弟这么说,突然像是冰水整桶浇下来,肉体的愉悦与理智抵触,他清醒了。

  肉欲的味道、汗水的交濡、底下紧容的楔合、还有两人紧抱的姿态,这、这、他刚才干了些什么?

  他好像强上了弟弟……

  他明明想杀了弟弟,对、至少踏出水魍堂时他是这样打算的,怎么等神智清醒时,却跟弟弟又纠缠在一块儿?偏偏、偏偏那过程他都还记得一清二楚,他根本是饿虎扑羊——偏偏有人火上加油。

  「……放荡的哥哥很好……但、我希望……只放荡在我身上……」啪一声响,居宇拓给弟弟一巴掌后恼怒指责:「你继续取笑吧!你一直就想看我出糗,现在看我、看我、看我这样,满意了对不对?!」「哥哥真这么想?」

  「难道不是?」

  居宇楼摸摸被打的半边脸,根本不痛,看来哥哥只是做做样子,想找台阶下。但是、这感觉挺好的,被哥哥打、被哥哥骂、都好过从前的不理不睬。

  「我一直以为聪明的哥哥能够猜到答案,毕竟答案如此简单。」「什么答案?」

  居宇楼没回答这问题。看看居宇拓的精神看来好多了,疯狂不再,他提了很久的心也终于能因此放下。

  「……哥哥可真不留情,估计这回我得睡上三天三夜……」居宇楼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他却满不在乎,还打趣说:「最近到处都有人关心我是不是偷偷吸了毒,他们错了,我可是被吸者,被一只千年狐狸精……」居宇拓一横眼,「想让我愧疚?」「哥哥不需要愧疚,就算我元阳都被吸干,还是能以吻暂时解解哥哥的需求。」居宇楼轻轻又吻上去,边说:「……多多益善……」居宇拓被动的接受那吻,这吻很甜,让他甚至忘了弟弟还深插着自己。

  直到居宇楼主动结束。

  「……外头很多人等着开会,但是……要哥哥独自去主持……我撑不住了,得睡一会……」居宇拓这才发觉弟弟的委顿,那脸色根本不叫做苍白,而是灰白,他可紧张了,忙问:「你还可以吗?我、或者……救护车?」「不了……交代厨房炖人参鸡汤……我最近都靠那个……吊命……」以开玩笑口吻说的话,让居宇拓察觉,曾经用轻蔑口吻说把自己当他女人的弟弟,根本就是走高空钢索还得自备安全带的特技人员。

  「好好、我……」

  居宇拓愧疚地正要从弟弟身上起来,突然弟弟又说话了。

  「……注意到了吗?」

  听弟弟口气严肃,居宇拓也不乱动了,问:「注意到什么?」居宇楼打了个呵欠,捏捏自己鼻根,借此提振精神,然后说:「……当提到……锁定嫌犯……他的小动作……让我……很在意……」居宇拓根本不知道弟弟指的谁,事实上,在刚才的会议桌上他谁也没看到,他眼里只有弟弟。

  居宇楼也知道哥哥不久前的那一阵心不在焉怎么来的,于是解释:「所有人都专心听商侨……只有他……突然改变手部动作……」「这又怎么样?」

  「……非言语行为……代表人的想法、感觉……产生变化……」居宇楼愈来愈虚弱,说话也逐渐口齿不清,「他……听到关键词……手放到桌子下……最后放在膝盖上……这消息让他觉得……受威胁……他一定隐瞒了……」「这个他到底是谁?」

  居宇楼嘴唇动了动,有气无力,根本听不出说了什么,居宇拓急了,把自己耳朵凑到那嘴边想听得更清楚,结果居宇楼却只是往他耳垂轻吻一下,蜻蜓点水。

  居宇拓触电似了的退开,恼羞成怒,这不是年轻少年少女才会玩的纯爱把戏吗?大帮会的二帮主来搞这种偷亲的把戏根本不伦不类!

  挥起拳头正想再给他一拳,却见他双眼紧闭沉沉睡去,若不是还有些许的鼻息声,谁看了都以为这是个死人。

  打不下去了。

  轻轻退离,弟弟喷入的东西没一滴流出来,自己的身体果然是黑洞,贪得无厌吞吃所有精华,转化为身体的能量,让他如今又生龙活虎起来,这是以命换命。

  明明不需要做到这种程度,但弟弟似乎……乐在其中?

  变态。居宇拓目前唯一给他的评语。

  如今弟弟整个昏迷,整理两人的外表便是他的工作了,他没忘记外头的会议还等着他们回去呢。快速帮弟弟及自己穿好衣服,当整理弟弟的头发时,见到那样凄惨的神情,仍旧有点儿胆颤心惊。

  为哥哥贡献到这种地步,值得吗?

  所以、简单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几分钟后,他精神奕奕重新出现在会议厅里,举手投足雍容端凝,就跟以前一模一样,居宇楼却依然待在小休息室里没出来,当下所有干部都在心头浮出最可能的答案。

  两兄弟因为意见不合,在休息室里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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