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门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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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门送客-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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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自己折腾成那样,也该累了吧?
  
  「太痛了,再有睡意也没辄。」官焰轻轻叹了一口气。
  
  从在四河喷泉碰见旗非到现在,他都不晓得暗自叹过多少气了,他的性格向来是有烦恼就掩盖不住。
  
  「既然你不想睡,我们是不是该谈一下?」时宇渊说完,又去亲了官焰的耳朵。
  
  官焰心想,这家伙怎麽打从相认之後,就这麽喜欢以亲吻来表示歉意?他还是不太习惯过度温柔的时宇渊。
  
  「……我饿了。」这很明显是在找藉口拖延时间。
  
  但总不能要官焰直接承认,因为关池御拿朋友来恐吓他,他不得不回去一事吧?一旦说了,只怕时宇渊会先宰掉陆沈云,再杀到分家去,最後肯定大家都没好下场。
  
  能够一个人化解的纷争,为何需要牵连这麽多人呢?不管怎样,打死官焰都不会说。
  
  「又饿了?」也不知道时宇渊是真的没发现官焰在说谎,还是单纯纵容,「你还真是有够能吃的。」
  
  「刚刚吃过的早餐被你那麽一弄,早就消化光了。」
  
  官焰起先确实是想找理由,但突然发觉肚子还真的有点饿,难道时宇渊不知道,被硬上可是比两情相悦的做爱,更加浪费体力和能量吗?
  
  「好吧,我去替你买点东西吃。」时宇渊替官焰盖过新换的被单,开门时还不忘叮咛道:「你可不要──」
  
  「不要乱来,我知道,你瞧我像是有能力下床吗?」官焰打断他的同时给了一记白眼。
  
  直到目送时宇渊的背影离去,官焰拿起手机打了通电话给旗非。
  
  旗非很快接起,直问:「要走了吗?」
  
  「旗叔,你过来帮我拦住他吧,我不想让他回去送死。」
  
  「他的命是你的责任,可不是我的。」
  
  官焰吸了一口气,他很不喜欢拿人情出来说嘴,但只要是为了时宇渊,没什麽他做不到的事情,他说:「我求你了,旗叔,你就看在我爸的面子上。」
  
  旗非先是沉默几秒,没回答就挂上电话,官焰知道这不代表拒绝,果真几分钟後,旗非就带了人出现在门外。
  
  显然他们早就清楚时宇渊人在哪里,旗非从容走进房间,一见到官焰连起都起不了身,像是了然於心似的,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沟通失败,你被他给操了?」
  
  官焰有点尴尬,却是毫无辩解的馀地。
  
  旗非打了个手势,叫待在门外的两名手下扶起官焰,冷冷地命令:「你们把少爷平安送回关池御那里,可不要出了差错。」
  
  「旗叔──」官焰被拖走前,仍是一脸不放心。
  
  「我会尽力阻挡他,但我没义务向你保证成功。」
  
  官焰点头,除了依靠旗非,现在他又能够求助於谁?只要拖延时宇渊一段时间就好了,剩下的或许可以由他向关池御当面求情──要是时宇渊真的命也不要冲回分家的话。
  
  
  
  时宇渊从公寓不远处的市场买了小吃,正往回路走时,还没靠近公寓就感觉到一股不对劲的气息。
  
  那是分家杀手们的气味,他绝不会认错,这下他顿时明白,为何官焰要说出那种摆明都是破绽的谎言,肯定在他们分开的时候,有什麽把柄落在对方手中。
  
  那个白痴!居然什麽都不和他说!
  
  时宇渊冲回房间,官焰当然早就不在了,取而代之只有一个略为面熟的男人,正以轻松的姿态在里面等他。
  
  眼前那张带有刀伤的脸孔平淡而面无表情,时宇渊想了一秒,惊觉这人是时常待在官亦旁边的保镳,但既然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就表示这人也是个叛徒。
  
  他没时间去质问旗非,掉头就打算直接追踪气息找到官焰。
  
  「你尽管走吧。」旗非开口:「但只要我一通电话,官焰就会死。」
  
  时宇渊身躯一僵,又再次面对旗非,咬牙切齿道:「你要是胆敢伤害他──」
  
  旗非冷笑打断他:「官焰是死是活,会由你的配合度决定。」
  
  「你想把他怎样?」
  
  「不必担心,只要你不再去找他,关池御就不会动手杀死他。」
  
  旗非保留顶多会使官焰生不如死的结论,又说:「我留在这里,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情。」
  
  「我只要先宰了你,再去救官焰,谁都杀不了他。」时宇渊的冷酷再度浮现,浑身上下布满杀气。
  
  「你杀不了我的,时宇渊,我清楚你的斤两。」
  
  时宇渊冷傲一笑,「试试吧。」
  
  旗非也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缓缓卷起长袖,「好,那麽试试吧。」

作家的话:
谢谢投票支持的宝贝读者们。^^

网路有问题,试到现在才勉强能够上传文章,
专栏很多东西都显示不出来,不晓得是发生了什麽事情……Orz




(7)32──六年之後,命运仍是相同。

  32
  
  时宇渊的动作极快,敏捷度搞不好更胜野生的黑豹,他朝旗非招呼的每一拳每一脚尽是杀机,但旗非的速度却更加惊人,所有应该要落在致命处的攻击都因此被轻松挡下。
  
  时宇渊不禁眯眼,他没想到官亦身边居然有如此厉害的角色,偏偏这样的人却是倾向关池御那方。
  
  再次闪过时宇渊的扫腿,旗非对他说:「不要去找官焰,你会後悔。」
  
  「我不会任由官焰被那种人凌虐到死!」
  
  「你要是出面──」旗非毫无畏惧时宇渊那力道惊人的攻击,稍稍避开再说:「你会成为关池御折磨官焰的最佳帮凶。」
  
  时宇渊发觉旗非只是防守,几乎没有反击的意思,他倏地停下动作,「你什麽意思?」
  
  「关池御从小就懂得利用他人来让官焰痛苦不堪,当年他要我放火烧死你,你以为是因为好玩吗?」
  
  时宇渊一愣,他不意外听见当年是人为纵火一事,本来树林就不可能莫名其妙烧起来,但叫他震惊的是,旗非怎麽会知道当时住在树林里的人是他?
  
  「我认识你父亲,我对你的底细也一直很了解。」旗非说:「那天要不是我叫你父亲提早回去,你早就死了。」
  
  「所以,那个假的尸体也是你……」时宇渊不是很确定,语气带有犹豫。
  
  「我找了一个死掉不久的小孩取代你。」旗非淡淡解释,又问:「你会知道尸体的事情,就代表你和官焰相认了?」
  
  而且一定就发生在官焰和他见面过後不久,否则当时他提及那场大火,官焰的神情不会这麽痛苦,就如同他原先预估那般,时宇渊碍於挣扎,一直都没说出事实。
  
  时宇渊不答默认,只问:「你替关池御放火,却又饶过我一命,你究竟是哪边的人?」
  
  「关池御要的,我会尽力做到,但我也不想伤害无辜的人。」
  
  「官焰还不算是无辜的人!?」时宇渊愤怒至极,眼神都红了。
  
  「官焰的事情,我无能为力。」旗非摇头,一脸问心无愧,「再无辜,他也是关池御想要的人。」
  
  「那麽,我会杀了关池御。」时宇渊冷笑。
  
  「你连我都杀不了,又要如何靠近关池御?」旗非心想,时宇渊的身手的确不错,但仍太过年轻,「况且,一旦关池御出事,官亦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什麽?」
  
  「等你醒来,我们再讨论吧。」
  
  旗非说完,时宇渊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就这麽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直到彻底晕死之前,时宇渊都不晓得旗非究竟是在何时打中他的。
  
  
  
  又坐了一整天的飞机,官焰全身酸痛、头晕目眩被扔到关池御的房间──没错,就是那个他们过去共同拥有的地下牢狱最深处。
  
  这里真是充满美好的往事呢,官焰躺在那张既熟悉又厌恶的床上,心想最终他还是回来了,再躲再避也逃不过,这就叫做命运吧。
  
  官焰不禁自嘲地笑了,他的手脚被牢牢锁住,其实他很想说这是多此一举的防范,因为他不但原本身体就不舒服,现在再加上药效,他再厉害也无法从满是打手的分家跑走。
  
  药效使得他浑身无力,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软软倒在床上等待关池御,连想移动手指都是徒然的挣扎。
  
  关池御在接到消息之後很快就赶来了,斯文俊脸笑意盎然,他在床边坐下,手指抚摸官焰的五官,似乎非常满意对方的模样。
  
  真是太出色了,没想到当年还有点稚气、却已然是英俊不凡的青年,竟然还可以变得更加耀眼迷人,也难怪时宇渊会对官焰有兴趣了。
  
  任由关池御一一摸索过他的脸孔,官焰先开口打了招呼:「好久不见。」
  
  「是真的很久了呢,官焰,实在是太久了。」关池御微笑,低头去亲官焰的额头。
  
  这对官焰来说没什麽好反感,他们小时候就时常这样亲来亲去。
  
  官焰也对他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卑鄙。」
  
  「哦?」关池御眯起漂亮的双眼,「你是在气我拿你的朋友来当作威胁?」
  
  「你说呢?」
  
  「我也是迫於无奈。」关池御摸了摸官焰的头发,缓缓说:「不要担心,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我保证不会伤害那些你在乎的人。」




(8)33──刻於灵魂的耻辱。(微慎)

  33
  
  ──迫於无奈?真是说得比唱得还要好听,搞到好像做错事情的人是我一样。
  
  官焰反问:「这包括时宇渊吗?」
  
  原先正在动作的手指顿时一僵,关池御沉下脸道:「你和他认识没多久,却替他一再求情,你喜欢他?」
  
  ──我靠,关池御这种问法怎麽和时宇渊没两样?不行不行,要是让他知道时宇渊就是小古,这下还得了?
  
  「说真的,我比较喜欢你,可是你总是虐待我。」
  
  听见官焰说出喜欢一词,关池御又再次笑了开来,「官焰,你还是没变,总是懂得如何讨我欢心。」
  
  官焰不语,暗自想自己怎麽可能没变?他早就不是那个单纯天真、以为关池御是真心对他好的傻小孩了。
  
  关池御的手指往下,停留在官焰的颈项边,上面还有时宇渊咬出的痕迹,他笑容不减问道:「你们做过不少次吧?还留吻痕呢,他倒是好兴致。」
  
  官焰很想说,不,仅有一次,还很倒楣是老子被硬上。
  
  「怎麽,会影响你鞭打我的乐趣?」
  
  反正他敢回来,就不怕关池御拿出什麽刑具来对付他,当年他熬得过,现在也挺得住,再说只要时间一到,只怕眼前的男人还是会杀了他。
  
  这只是当初被施虐半年,与如今要撑过两年的差别。
  
  「不,我只是有点好奇。」
  
  「好奇什麽?」
  
  「我好奇你操起来是什麽滋味。」关池御发出嘲讽的笑声,「我早该想到还有这种折磨你的方式。」
  
  这话让官焰愣了几秒,他应该要马上听懂关池御的意思,但这个结论太令人震撼了。
  
  关池御想上他?开什麽玩笑,他们──
  
  「你在说笑?」
  
  「我从不开玩笑。」关池御说完,竟真的伸手开始解起官焰的衬衫。
  
  他亲自刻下的纹身很快就出现在眼前,关池御边摸边说:「真令人怀念。」
  
  「那可要归功於我把这玩意保养得极好。」官焰冷笑,口吻充斥讽刺意味,「关池御,你想要我痛苦,最好是按照你以前的方式,上我并不会让我更痛苦。」
  
  「谁说我要让你痛苦了?」
  
  官焰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但眼见关池御居然动手拉下他的长裤拉鍊,这叫他不禁惊慌而试图挣脱,但身体却虚弱到不堪一击的地步。
  
  「我这几年学会一些有趣的事情。」关池御的手指慢慢搓揉起令人难堪的地方,「比起痛苦,我更想羞辱你的自尊。」
  
  伤口会好,灵魂的耻辱却不容易平复,他会让官焰永远记得这份体验。
  
  而在关池御抚摸之下,那里很快就起了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
  
  官焰咬牙,忍住差点吐出的脏话,他无法接受关池御以这种方式处罚他,这比让时宇渊硬上百次千次还令人惊慌失措。
  
  「住、住手。」
  
  先不说药效让官焰的克制力下降许多,男人本来就是容易刺激出欲望的生物,如此轻易被关池御勾起冲动,这使得官焰开始扭动无力的身躯,想摆脱对方的掌控。
  
  「你最好安分一点,否则你知道的──」关池御微微扬起一抹胁迫意味的笑容,成功止住官焰的挣扎。
  
  官焰偏头不想去目睹关池御此刻的行为,但身体的本能却诚实展现在对方手中,这令人难堪不已。
  
  不,这是不对的,他不能在这个人面前──
  
  「关池御,拜托你停手。」
  
  「我不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官焰。」关池御边说,边以指甲恶意戳刺最敏感的地方,「要是你像以前那样求饶,我也许会考虑放过你。」
  
  官焰压下喘息,闭起双眼想控制住急促的呼吸,神情满是抗拒,唯一可做的事情却是抓紧被单。
  
  关池御冷笑,「你要是这麽坚持,等等我可是会对你做出更有趣的事情哦。」
  
  这话让官焰变得更是僵硬,他痛苦地想,关池御到底在说什麽疯话?
  
  「求……」他只好艰难道:「求你饶过我。」
  
  比起被关池御上,官焰宁愿低头,他现在该做的唯有满足对方的折磨欲。
  
  关池御听见过去熟悉的哀求方式,冷笑逐渐变成微笑,他贴近官焰的脸,音量近乎喃喃自语说:「那麽,你该叫我什麽呢?焰儿。」
  
  听起来简直带有哄骗意图,关池御的声音又恢复柔软语调,十足悦耳动人。
  
  官焰愣愣地张眼,琥珀眸子直视眼前几乎没多少变动的面貌,关池御还是和以前一样俊美,不管是小时候或者是现在,但他们的相处模式却早已和童年时期不同了。
  
  「求你放过我,哥哥。」

作家的话:
谢谢阅读和投票支持的孩子们。(扑抱)

嗯……虽然我想应该有不少人早就猜到他们的关系,
但还是很担心此章节的内容有雷到人。Orz




(10)34──叛徒的爱情。(强强文、下克上。)

  34
  
  时宇渊惊醒,同时感到一阵剧痛在腹肌附近徘徊不去,他不记得是哪时候被打中腹部,也不晓得自己怎麽会突然晕倒,现在想想,旗非的实力一定超过表面所见,只需要一击就足以令他失去意识。
  
  他从冰冷的水泥地面坐起,发现双手都被钢条绑绕在一起,他稍稍使劲就知道这是一种特制的材质,就连他这种力道惊人的人,都不见得可以凭藉手腕力量就挣脱开来。
  
  时宇渊坐在地上打量四周,涂满水泥、毫无修饰的空间不大,除了不远处的铁门,就只有一个小气窗设在灰暗色泽的墙面,其馀什麽东西都没有。
  
  ……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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