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兽(出书版)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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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兽(出书版)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 ..-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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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祭酒又搜肠刮肚地把淫兽的相关习性告知秦浪。例如,淫兽喜欢乾净,务必每日让他们洗浴;淫兽喜欢偏亮的居所,所以不要让他住在阴暗的地方;淫兽也很喜欢漂亮的东西,所以他们看上什麼最好给他们,免得他们闹彆扭;还有淫兽和人一样喜欢听夸奖的话,要多对他们笑,对他们说好话……等等。
秦浪不耐烦地叫人把这些都记了下来。
祭酒最后才说道,「淫兽虽然可以一段时间禁食,但是终不能长久,若他饿得厉害,还是儘早餵食的好。」
言下之意,祭酒便是在催促舞阳王担负起身為这只淫兽主人的责任。
秦浪為难地搓了搓手,他瞥了眼淫兽那张依旧凶悍阴戾的脸,虽然对对方的身体很感兴趣,但是以貌取人已成习惯的他,却不愿意亲自餵食淫兽。
「我待会儿叫下人喂吧……」
他的话音刚落,翘起屁股趴在石床上的淫兽立即呜呜地叫了起来,那愤怒的声音分明是在抗议。
「对了,王爷,淫兽很聪明也很小气,您要是对他的态度不够友善友好,他就会生气……而且他们一旦选中发情的对象,在一段时间内都只会愿意和他交合,若换了别人,他们可能寧可饿死也不屈就。」
秦浪一听祭酒的补充说明,只好嘴角抽搐著摸了摸淫兽的屁股,以示爱抚。
自己果然是太过俊美出眾了,难怪这只淫兽老对自己发情,只可惜对方的长相实在不合胃口,於是,所谓悲剧,莫过於此。
「饿死了事小,十万两黄金事大啊……」

送走了祭酒之后,秦浪立即叫人把淫兽洗净后搬去了自己的屋裡,他看著被裹在软罗香缎中的淫兽,立即苦笑著走了过去,至於他為什麼要苦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呜……」
覷见秦浪朝自己走过来,淫兽立即铮实盟识鸷斫幔袄返乜粗视胂嗝餐霰姷奈柩敉酰ぷ友e不断地发出淫靡的呻吟声,那副被镣銬锁在一起的爪子虽然规矩地被固定在床头,可十指上锐利的指甲却因為过度兴奋而轻轻颤抖。
风度翩翩的舞阳王难得矜持,他听见淫兽的呻吟声时,心裡也早就催起了涌动的欲望。
「本王知道你饿了。」
秦浪坐到床边,摸了摸淫兽燥热的唇,他没忘记自己的手指伸进对方咽喉时那舒服的感觉,若是换上胯下之物,只怕更是销魂。
「呜嗷……」
淫兽低低地呻吟著,伸出舌头讨好地舔著秦浪的指尖,迷乱的金眸裡不期然地诉说著压抑已久的铮省
秦浪拉开被子,看见淫兽正焦躁摩擦著臀腿,圆润的屁股、修长的腿、若隐若现的后穴、光泽细腻的皮肤,在秦浪眼裡看来,的确都是极為诱人的。
但他略一抬头便看到淫兽那张张狂凶戾的面容,不知為何竟觉得心裡发毛,那张脸实在是太不漂亮,太不可爱了,那般凶巴巴的模样,好像预示著这只淫兽随时都会跳起来挠花自己的脸。
可是自己要是不餵他,他就会饿死,那十万两的黄金也就打了水漂了。
為难啊,為难。
无可奈何的舞阳王叹息著抚摸起淫兽光滑细腻的皮肤,又顺便捏了捏对方饱满的屁股,只得忐忑不安地脱下自己的衣物。
看见秦浪开始脱衣服了,淫兽立即呜嗷呜嗷地叫个不停,他更為兴奋地扭起了臀,修长有力的双腿也自觉地大大分开,露出股间正贪婪蠕动著的穴口。
秦浪轻声一笑,手指滑到对方的后穴处探了进去,那裡温湿紧润,根本无需润滑,这一点倒是让他颇為满意。
他略略抬起淫兽的大腿,将胯间昂扬的欲望默默抵到对方的腿根处。
在他正準备一鼓作气进入对方的身体之时,秦浪不小心又瞥见了淫兽那张发著情仍依然凶悍可怕的脸。
他极為不快地皱了皱眉,忽然看到自己脱在一边的衣袍,顺手便拿起来套到淫兽的头上。
正沉浸在迷乱情绪中的淫兽猝不及防地便被套了头,他低吼一声,顿感受了戏弄,急急忙忙地挣扎起来。
秦浪见他居然还知道反抗,又赶紧扯过腰带,把套在淫兽脑袋上的衣服扎紧在他的脖子上,任他怎麼挣扎也弄不下来。
「乖了,别乱动,你到底还想不想吃饭了?!」
秦浪半带威胁地安抚著淫兽,听见对方呼赤呼赤地喘著气,他想幸好自己聪明,把这家伙的脸遮了起来,不然又得面对那张令自己生厌到害怕的面孔了。
「唔……」
大概是有些明白秦浪的意思,气呼呼挣扎著的淫兽慢慢安静下来,他好像接受对方不愿看到自己脸的事实,嗓子悲哀地发出一声低鸣。可是现在他得靠面前这人吃饱肚子,又有什麼办法呢?
秦浪拧了拧淫兽胸前略微红肿的乳尖,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只要不看到那张脸,要他对这具身体做什麼都可以。
「这样才乖嘛.只要你听话,本王会好好待你的,保证让你吃个饱。」
久战温柔乡、驭宠无数的舞阳王在别的地方或许没什麼本事,但是在床上却绝对算箇中高手。
他很清楚该怎麼挑逗身下的人,又怎麼让对方和自己一起共享极乐。
感受到淫兽的身体在自己的爱抚之下更為滚烫之后,他稍一挺身便将抵在对方穴口处的分身轻而易举地送了进去。
「真是极品。」
恰到好处的紧窒包裹,以及那撩人心扉的暖意,让舞阳王发出了由衷的讚叹。
他略一往前,两人交合处自然地发出一声诱人的水响,秦浪是个喜欢循序渐进的人,对於他来说享受云雨之乐才是要事,他缓慢地碾磨著分身,细细地品味著淫兽的后穴,心裡越发荡漾。
忽然,本该静静地由秦浪操弄的淫兽忽然急躁地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吼,那态势简直就是要吃人。
不等秦浪搞清楚对方这又是怎麼了,他只感到下身一痛,那个热热紧润之处居然……居然「咬」紧了他,接著就疯狂地吞吐起他的分身。

「呜嗷……呜嗷……」
好彪悍的呻吟声,淫兽果然不同凡响。
蹲在秦浪屋外等著听戏的一干侍卫们纷纷摇头讚叹,看来王爷又进步了,连那麼只粗壮的淫兽也被操弄成这样。然而有些东西,只听声音是辨不出虚实的。
此刻,跪坐在淫兽上方的秦浪腰抖像像筛子一样,这倒不是他的腰力非凡,而是因為淫兽强有力的快速带动让他的腰根本不得片刻休息。
「唉……」好强的秦浪咬著牙,竭力想跟上淫兽的节奏,但是对方实在太过强悍,不由令他倍感疲惫。
到最后,在他被对方索取得连射出三次之后,终於是再也无力纠缠了。
「吃饱了吗?!饱了就放开本王!」秦浪痛苦地看了眼紧紧咬住他不放的淫兽,又急又怒,连他说话的声音也跟著他腰部的颤动而发抖。
狂乱呻吟的淫兽根本不予理会,他继继续低吼著摇动著腰,温热紧润的后穴依旧死死地咬合住秦浪的分身,一滴白浊也未曾流出。
「你要整死本王啊?!求求你放开我吧……我以后保证对你很好的。」
从未尝过如此刺激与痛苦的秦浪都快哭出来了,他摸著淫兽的屁股,捏了又捏,可对方就是不肯鬆口。
直到他的第四次发洩了之后,淫兽才哼哼著放开了他。
「唔……」心满意足或者是一饱口福的淫兽懒懒地呻吟著,似乎仍在回味舞阳王留给自己的美味。
舞阳王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一张脸说不出的惨白,他感到白己这一生头一次败了,败在一隻淫兽身上。
他扭头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不断满足呻吟的淫兽,又愣愣地回过头,望著床顶,继续品嚐失败的苦果。
或许,这就是人生的悲剧吧。
舞阳王咬牙切齿地对看了眼已经开始打呼嚕的淫兽,他看了看自己红肿的下身,又看了看对方那根仍能忍精不出的雄伟之物,心中更加凄凉。
「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要把你卖了!」

然而第二天,秦浪就抹消了昨天的决定,他乃是堂堂的寧国舞阳王,怎麼可能会在床事上败给一隻区区淫兽。他一面令人看管好淫兽,一面开始寻医求药,力求能一夜七次,金枪不倒。
暂时吃饱的淫兽又恢复了最初那副孤僻冷硬的模样,他被安置在秦浪所住的东院花园一角,每日的生活倒算悠閒。
就像国子监祭酒说的那样,淫兽还真是喜欢漂亮的生物。
路过东院的王府下人侍卫们,时常能看到淫兽蹲在水池边,这得说明一下,淫兽可不是要投水自杀,他不过是在对著水面整理自己的仪容,虽然过路的王府下人们都很想对他说:别折腾了,你不会变好看的。
但是他们都自认為是好人,所以这样伤人的话是绝对说不出口的,而且他们也不想惹急对方被挠花脸。
可是,舞阳王却不自认是一个好人。
秦浪在喝了无数壮阳补气的灵药之后,这才悠然地转去花园看望自从那一日餵食后便没见的淫兽。
他是怀著报复心态而来的,平素俊美的脸上也多了几分阴鷙之色。
和前两天一样,沉默而孤僻的淫兽正对著水池认真的用爪子耙弄自己的头髮,他不时变换著髮型,似乎是在寻找一个最完美的自己。
「哼,还是个臭美的东西。」秦浪冷哼了一声,远远地看著淫兽。
「唔……」
淫兽听见秦浪的声音,缓缓转过头,他从对方那不怀好意的笑脸上看出了什麼,顿时委屈地苦起脸。
对於淫兽而言,被人鄙视蔑视乃至无视自己的长相,实在是奇耻大辱。淫兽一族素来注重仪容,这只淫兽自然也是,所以当有人对他们的仪容外表不满时,足以让他们羞愤难当。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长得的确不算那麼美。
「嘿嘿,丑家伙!」秦浪心怀恶意地故意又刺激了淫兽一句。
果然,那东西一听,古铜色的面皮居然变得緋红,也不知是羞还是怒。
其实论长相,这只淫兽真不算很丑,不过比他是差得远了,再加上自己心裡对淫兽有所不满,所以秦浪说话之间尽拣了刻薄的来说。
看见秦浪朝自己走过来,淫兽压抑著心头的怒火,转身往别处走去。
他低低地发出怨憎的咆哮声,金色的眼眸裡却流露出一抹无奈的阴霾。
「你要去哪裡?本王今天来是送你个东西的。」
秦浪紧紧跟在淫兽身后,拍了拍手,一队侍卫立即站上来,其中一人手中拿了个精铁打造的面具。
在花园裡被赶了一个大圈,最后走投无路的淫兽只好退到墙角,冷眼看著他们,不解其意地呜呜做声。
「我看见你这副样子就烦,十万两黄金怎麼买了你这个难看的家伙!这样吧,我送你一个面具,以后你好生戴著,就不要随便吓坏我府裡的花花草草了。」
异常敏感的淫兽听懂了秦浪的意思,他本来就对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嘲弄自己的长相心存怨恨,哪裡还能忍受这样的侮辱。
突然之间,只见淫兽挺直了腰,目光冰冷地盯著一脸坏笑的秦浪,那张粗獷而阴戾的面容则显得更加冷酷倔强了。
「呜嗷……」淫兽咬牙切齿地怒吼了一声,忍无可忍地狠狠扑向一直挑逗惹怒他的舞阳王。
似乎早料到对方会有此举,几名侍卫丢出了绊鉤,把愤怒得近乎发狂的淫兽一下绊倒在地,接著一堆英勇的侍卫们衝上来,按手的按手,抱腿的抱腿,把淫兽压了个结结实实。
「呜嗷……呜嗷……」
挣不开束缚的淫兽兀自挣扎,他的金眸裡充满怨恨。
秦浪瞧他这副兄恶的样子,心裡虽然有些发毛,但是一想若自己不能给这不知好歹的淫兽一点厉害看看,那以后这家伙还不反了天去?所以他板起脸,急忙让人给淫兽戴上面具。
看见拿面具的人逼近自己,淫兽这才急了起来,他慌乱地摇起头,咆哮不断,最后愤怒的咆哮业已变成了哀恳的呜咽。
因為没有人能懂被强迫戴上面具,这对重视仪容的淫兽来说代表什麼。
这是耻辱,是他们一生最大的耻辱。
每一隻淫兽都是骄傲的生物,他们绝对不允许被人如此蔑视,蔑视他们的外表。
淫兽看著那个森冷的面具,越发惊慌恐惧,忽然他奋力挣开压住自己的人,一下扑到秦浪的脚边。
「呜呜……」他抱住秦浪的大腿,仰望著对方的眼裡只有哀求。
他很想告诉对方,就算自己长得不那麼好看,可他的的确确是淫兽一族之中最為优异的一隻,他更想恳求不懂欣赏的舞阳王不要这麼羞辱他。可是他还没学会说东陆语言,所以只能发出几声含混而悲切的哀鸣。
如今,看见一向倔强的淫兽竟露出这副样子,秦浪也忍不住觉得对方有些可怜了。可是他也是真的觉得对方的长相很不合自己的心意。
叹了一声后,秦浪蹲了下来,抱住淫兽,好言安慰道,「别怕嘛,只是戴个面具而已,这个面具我叫人做得很漂亮的,肯定比你好看。」
也不知道这话算哪门子安慰,淫兽一听,脸色一变,气得连牙齿都格格作起响来,而这时,悄然上前的侍卫将面具飞快地扣到淫兽脸上,随即上了锁。
那是一张五官打磨得十分精緻的面具,眼口鼻处皆打开口,秦浪看见眼前那张兄恶的脸总算被藏了起来之后,心情大為愉悦,他刚想摸一摸淫兽的脑袋,以示爱宠,却发现对方的目光一下变得异常凄然。
「呜!」
被强行戴上铁面的淫兽猛地大吼了一声,一把掀翻周围的所有人,开始疯狂地在院子裡乱跑乱跳。
他狠狠地挠著脑上的面具,尖锐的指甲和铁皮之间竟磨出了火光,可是就算他的指甲再怎麼尖锐,也终究无法穿透这个精铁打造的面具。
被掀了个四脚朝天的秦浪吃惊地看著反应如此激烈的淫兽,依旧不能明白被歧视长相对淫兽一族来说是多麼大的伤害。
而侍卫们也是呆呆地看著怒吼咆哮、甚至是夹杂著哭喊的淫兽围著院子跑了一圈又一圈。
可怜又倒楣的淫兽戴著面具在院子裡又挠又跑,大概一个时辰之后才终於筋疲力尽。
淫兽呜呜地惨叫著跪在了地上,一直挠到自己的指甲都裂开流血了,也不肯罢休。
「哈哈哈,哭什麼哭,现在不是好看多了吗?」
饱尝报复快感的秦浪走到淫兽面前,坏心眼地指著他脸上的面具哈哈大笑,侍卫们自然很合拍地跟著大笑。
沉浸在悲痛之中的淫兽连愤怒的力气也没有,他不得不慢慢接受了自己被戴上面具的事实,在一群人的嘲笑声中,他捂著这张冰冷的面具,悄然离开。
「唔……这家伙怎麼这麼可怜……」
眼看著淫兽寂寂离开的秦浪,嘲弄对方的快感立即减少了一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看到了十万两黄金正在离自己远去。 

3

被戴上面具的淫兽一夜之间变得更加沉默了。
他开始习惯性地缩在花园的一角,披散著一头红髮,用背对著人。而他一度喜欢对著整理仪容的水池,也不再去靠近了。
一有人接近淫兽,他就会愤怒异常,因此不少奉命前去照看他的王府下人,最后都只能灰溜溜地带著一脸伤痕哭跑了出去。
秦浪砸舌地听著下人的回报,怎麼也没想到戴个好看的面具也会让这家伙气成这样。
不过那可是十万两黄金买的珍兽,自己不管不问也未免太对不起那一大坨金子了。
於是,舞阳王在侍卫们的护卫下,左拥右抱著美人们来到了花园。
「他呢?」秦浪张望了一下,并没有看到淫兽的身影。
这时花园的一个佣人上前指了指假山后面,低声回稟道,「王爷,以前他都是躲墙角的,不过,最近开始藏假山后面了,大概是不想被人看见。」
秦浪好笑地带著人走了过去,果然,一缕红色的毛髮从假山一角露了出来。
「唉……」虽然淫兽被买回来不少时间了,可是秦浪却没给他取个名字,此时也不知道该叫什麼,但转念想到对方那蜷缩在假山后的哀怨模样,秦浪还是放软口气,微笑著叫了声,「兽儿,乖,本王来看你了。」
捧著铁面具暗自神伤的淫兽听到秦浪的声音后,立即喘息声大作,他缓缓探出头,冰冷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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