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凌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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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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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
而宋缺身为四大门阀中宋阀之主,武功虽被推崇为四姓阀主之首,但也不被认为可以强过宇文伤和尤楚红多少,因为他人缘不佳,长居岭南,久不履足中原,凭着保持着不败的纪录而倍显神秘。没有亲眼见证天刀,就永远不可能知道宋缺的可怕!
这也是为什么江湖上始终是三大宗师,而不是四大,五大!
凌风心头升起的第一个疑问是,薛仁杲怎会知道宋缺的真正实力的?即使在原著里,宋缺与宁道奇决战前,看好宋缺的也不多!可谁也没想到,两人可以两败俱伤,而宋缺更是自言可在第九刀拼着重伤而击杀宁道奇!
接着他的第二个疑问是,薛仁杲昨夜定在大兴城中无疑,但怎会认定李玄霸不如他?从突利的反应和他二人到场时间来看,他们应该没有接到凌风轰杀李玄霸的消息!那就意味着他对昨夜凌风与李玄霸的交手情况有个十分接近事实的推测。当时两人交战时方圆十里内不可能还有其他观战者,唯有尊主一人!莫非他是尊主的人?
但是凌风随即又想到,刚才他的思维走了误区,以他今晨强势出城的迹象来看,他的功力精神都还很饱满,而李玄霸不见人影,多半是疗伤去了,薛仁杲要得到这点消息并不难。而关于宋缺实力的问题,经杜伏威之口流传似乎也非是难事,别人信与不信又是另一回事。
但凌风直觉这个薛仁杲应有不少他所感兴趣的秘密,譬如说他那身武功?他与赵德言虽只对了三掌,但凌风眼力何等惊人,看出他瞬间脸色青红转换了六次,将赵德言逼来的劲气卸掉大半,自己承受的仅有两成。
再回想之前康鞘利与墩欲谷的对话(他从莎芳思想里得到西域漠北九个民族的语言能力,所以才听得懂),暗道这便是那门极高明的功法了。
这时他脑子里忽然窜出一个名词——乾坤大挪移!浑身不由一震,是啊,这与传说中的明教护教神功“乾坤大挪移”何其相似?难道说薛仁杲与波斯明教有什么关联?当然,他还在纳闷这个世界的明教究竟有无这门神功?
凌风再联想起北斗七煞派发的那个赏善伐恶令,心道若是这全是那尊主搞的鬼,就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了。
可惜关于大唐世界与金庸世界是否相通,凌风也心存犹疑,因为起始独孤求败带他到襄阳,在郊外东逛西逛,翻转一通后就找到后世几百年后他所居住的那个小谷,这表明两个世界还是有相似之处的。从这点上又可以摘去薛仁杲是尊主的人的嫌疑。
一阵头痛,他终究是人而非神,不能平生算到一个人的底细。从这个意义上讲,成仙似乎比做人要强许多,起码神通广大,掐指一算,即知天下事。但反过来想,人生的乐趣不正在于探索未知吗?凌风无法想象当他不闻不问就可以知道世间万物的生灭兴衰时还有什么是他继续生存下去的动力。
但笨人有笨办法,凌风心道:“何必费神想这些?直接把他擒下来,何愁他不招?”
不过这招有点蛮横,凌风又抹不下面子,中枢神经开始高速动作,思考该想个什么像样儿的理由名正言顺地拿下他。
一连串的念头说来虽长,但现实中仅仅一个刹那,薛仁杲还等着明大会主跟他扯几句闲话,套套近乎,可不晓得这位正在苦思冥想该如何心安理得地发飙。
都道无耻者无敌,凌风在这点上做的颇不光棍,距离“至贱”的境界还差得远呢。





    正文 第243章 伟大发明
    久久小说网 更新时间:2013…8…25 11:13:00 本章字数:5203


天幸的是,今日薛仁杲显然走了狗屎运,这边凌风的脸上兀自挂着拈花般的微笑,装的高深莫测,像在筹措用词,其实在想着怎样收拾他,那边酒楼里三个女人言笑晏晏、风姿翩翩地联袂走了出来,沿途众人纷纷忙不迭地让路。
当然,薛仁杲还不知道几女乃是他命中的贵人,否则此趟定逃不过一番皮肉之苦。忽然失去了所有语言的他很没风度地咽了两口唾沫,眼前狂冒着颗颗红心,直以为自己的真命天女出现了。
一群莽汉都看呆了,这等天仙级数的美女平常就是一个也罕见,想不到会同时出现了三个,这样袅袅婷婷走在一块,或媚,或娇,或俏,就如盛开的三朵莲花,给人的视觉冲击力简直是无与伦比的。有的揉揉眼圈,擦亮眼睛,也有的想查查黄历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婠婠瞧这情景,恨得牙龈痒痒的,因为这里这群臭男人除了突利与薛仁杲外都是见过她的,可见眼下的猪哥相多半是给身边两女的。明月妩媚成熟,风韵天然,阴竹毓则清素淡雅,灵气逼人,春兰秋菊,各擅当场,抢她不少风头。
其实她并不知道,她由于心情不佳,破天荒地没有使用天魔秘术,那份柔弱纤美的风姿更教人忍不住想去呵护怜惜。这时的她横看竖看都不会像个在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魔门妖女,而是个需要男人厚实肩膀翼护的小女人。
她们几人早就聚在一块了,且各在不同时候露过面,明月更在众人的眼前摘下面纱,但方才发生的事情太多,众人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注意力愣是没有集中过来,也浑然不记得对她的相貌有过印象,以致差点错过观赏美女。
好几个汉子心里直喊罪过,暗想若这三女中能有一个肯下嫁于他,将是自己毕生最伟大的成就。
明月走近凌风,像个温柔体贴的妻子一样替他整下衣领,美目略扫众人,好像银铃般优美悦耳地笑道:“夫君你们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婠婠心里咯噔一下,见凌风未加反对,面色更是轻微一变,身侧阴竹毓眸神奇异,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看得她竟是娇靥羞红,全然不似她的作风,好半晌她才醒悟过来,暗中啐道:“我不过是为祝师不值罢了。这家伙真是个十足的下流坯子。”
不只婠婠,听到明月的这声“夫君”,失望的大有人在,原来人家名花有主,而这插花的牛粪偏生武功又强得过分,就是想拉下脸为花儿松松土也要摸摸自个儿的胆量,掂掂自个儿的份量。
明月丰盈婀娜的曲线曼妙无双,翦水般的双眸时而纯净无瑕,时而秋波妩媚,完美的玉容予人既飘渺圣洁又风情万种的矛盾感觉,偏偏这种矛盾又完美地糅合在一起,正是男人期待的极品美女,梦中女神,真是可惜了!
叹息声大作,目光游移到婠婠身上,再度失望地跳过,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被强蛮的恶势力霸占了,之前见过婠婠的不是没人想过打她的主意,但一询问同伴知道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门妖女,哪还有什么胆子,这样的美女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没人愿意做那“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
他们早就打消这个念头也就罢了,可一想这女人也给凌风贴上了标签,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涌上来,这家伙脚踩N条船,人心不足,还想着继续踩下去,叔可忍,婶婶也不可忍!不约而同地激起愤慨之心,做人怎么能这么无耻?我们最讨厌一夫多妻的封建礼教了!这是对爱情极不忠贞的表现!
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阴竹毓这个清纯的美女身上,大多数人又是一叹,对着这样一个仿若雨后芙蕖、又如玉女降尘的可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油然而生,好像产生一点占有的念头都是对她的亵渎。
更有阅女无数的情场浪子如烈瑕者一眼看出此女外表亲近、实则冷漠的本质,惋惜之余,对该否参与一场颇具挑战性的爱情游戏开始算计得失,若是能挑起她体内蕴藏的热情,将之彻底征服,那自然皆大欢喜,若是不能,自己反可能身陷感情纠葛中,为情丝缠绕,难以脱身,那样大大不妙。
凌风再厉害也不可能知道众人在一瞬间就衍生万千想法,而且多数对他妒恨交加,颇有食其肉、寝其皮的美好愿望,他只暗叹薛小子走运,他在明月面前自然不愿展现出暴力的一面,道:“这位薛兄正在评定天下高手,我有点不敢苟同,不才的岳父大人起码也可名列三甲。”
众人好奇心大起,凌风所指的岳父大人是哪位?他能这样说,定是指身边这位大美人的老爹了,难道此女竟大有来头?
连婠婠也不例外地思忖,眼前似铺了一张人物图谱一样将普天之下高手细数一遍,一无所获。
她与二女交谈片刻,那阴竹毓的生活经历干净的像张白纸,就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富家千金,而明月口齿伶俐,避重就轻,偏又令人如沐春风,生不出半分反感来,所以一会儿过去,她连明月的姓氏都不晓得。
突利对芭黛儿情意坚贞不二,心中除了她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所以神不迷,色不驰,表现最为良好,看到薛仁杲那衰样儿,好笑之余也怒其不争,一肘撞到他的胸膛将之惊醒,随口问道:“不知明夫人的令尊大人是哪位,可否告之我等?”
凌风摇头笑道:“我那位泰山若是得知我在此帮他扬名,多半不喜,要是一怒之下不将他的宝贝女儿嫁给我,我岂不冤枉?”
众人恨不得一拥而上,踹他两脚,把他那张笑脸踩着猪头,这不是存心吊人胃口吗?
薛仁杲眼神回复清明,闪过一抹银灰色的光芒,乍现倏没,不知转过什么念头。
明月私下掐了凌风腰间一把,以示嗔意,小动作被外人看在眼里,均想小两口恩爱,羡煞旁人,心情酸的酸,苦的苦,不一而足。只听她檀口一开,吐出仙音道:“众位莫要听他胡说,家父就是一介江湖术士,哪里算得高手。”蓦地来了一句,“夜已深了,大伙散了吧。”
这有点像逐客令了。凌风虽非此间主人,但无疑一言九鼎,掷地有声,他的女人说的话谁敢不听?
众人先是愕然,后不得不悻悻离去,敢情他们打搅人家夫妻亲热了?不过都在猜测,难不成她爹就是袁天罡?显然享誉中外的术士唯有袁天罡勉强对号了。
回想袁大师看相占卜的神奇之处,无不暗暗点头,以为八九不离十,寻思着哪天找上门算上一卦,顺便讨教一下武功,这样更能试出深浅高低。
不过,对《战神图录》全无头绪的赵德言与许开山几人听者有意,从中得到启发,那袁天罡号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会不会从这两幅破图中看出点眉目?
这个想法一旦萌生,就不可扼止,想要拜谒袁大师,怎奈思来想去,才发觉袁天罡一向居无定所,四海为家,谁也不知他老人家的下落。
这就又回到思维的原点,想得《战神图录》,仍需跟凌风打个商量,君不见人家是袁天罡的女婿?何况人家武功高强,见识定然不错,全指望他指点迷津了。这也是急病乱投医了,凌风武功强不强与见识高不高有什么关系?
“明月?!”赵德言心中电光石火般想起开始凌风对明月的称呼,登时咯噔一下,莫非她就是二十几年前那个红颜祸水的明月?她不是早就归隐了吗?她居然是袁天罡的女儿?
当下吩咐手下小心抬起墩欲谷,装模作样地为他把了下脉搏,叹息一声,另外不忘叫唤大明尊教的朋友们,一道回船商量去也。
当然也把杨侑哄走了,只要他在,不愁凌风会远走高飞。
理由自然很强大:“你师尊与两个师娘打算一龙二凤,共度春宵,你一小屁孩待在这里算什么事儿?当心惹怒了你师尊,把你逐出师门?不,是不把你收作正式的徒弟,不传你真本事。”
杨侑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就乖乖跟着回去了。
一群人走的走,散的散,不旋踵喧嚷嘈杂的环境就静谧下来,至于账目有没有付清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没几个是从大门口出来的,江湖人嘛,高里来,高里去,才够范儿。嗯,也不排除囊中羞涩,一不小心吃了顿霸王餐的可能性。
薛仁杲恋恋不舍,不愿离去,突利拉扯半天没有用处,心里叫苦道:“你怎敢跟这魔头抢女人?那不是找死吗?”昨夜大兴异样大作,风雷不断,电火肆虐,令他产生不可磨灭的印象,凌风与李玄霸的强大已经深入心灵。
薛仁杲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向凌风洒然笑道:“在下有些关于天下大势的想法想向明兄请教,可否入内一谈?”
凌风直觉此子该非表现出的这般好色,应还有别的用意,再想想他可能与天门的关联,就不顾明月一脸的幽怨,欣然同意了。
几人一齐进了酒楼,引来掌柜夫妇无声的不满,但想起银子的好处,只能把不爽咽回肚里,亲自过来招待。地点就在一层,而这楼从明天起就该整修了。
除了赵德言与许开山的人马,本来还有几位客人,现在都不声不响地溜了。对他们而言,今天无疑也是幸运的一天,今晚吃顿酒,反将以后数月内的谈资都赚到了。
一番客套的寒暄后,凌风问起之前他的饭菜准备的如何,这才发现主持此事的杨侑不见了,暗怪徒儿不肖,虎头蛇尾,难成大器啊。全然不想这徒弟肖的很,他自己也强不到哪里去。
老板娘忙解释是那位小爷专程叫了阴姑娘帮厨,意在给他一个惊喜,在众目睽睽下,阴竹毓颔首,示意可以将菜肴呈上了。
几人一阵诧异,这时他们都知道她的身份,想不到她一个富家贵女还会厨艺,等菜上桌,更惊其简直可称得上“精通”二字,菜的原料都极平常,但无论色泽、样式还是搭配、用料都妙到巅处。
阴竹毓似是察知他人所想,清秀的面孔上波澜不起地解释道:“阴家并非豪门世家,家父完全是凭他的努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的。我幼时家境贫寒,母亲又早丧,会点厨艺不算稀奇。”
凌风笑道:“阴小姐谦虚了,在下游历四方,对美食一道自料还有几分心得,小姐的手艺怎都可堪称宗师级的人物了。”又不轻不淡地道:“若我猜的不差,今天船上的饭菜就出自你的手笔吧?”
他的味蕾发达,只尝了一小口便知两次饭菜同出一源,原来让他几乎忍不住看的那只下蛋母鸡就站在自己面前。今晨在他脑海里匆匆掠过的那道人影与她殊不相似,显然易过容,旋即释然,以她的姿色,出现在男人的世界里,若不加点保护手段,那就是纯粹的傻子了。
怪不得杨侑那小子刚才那么有把握为他准备菜肴,想必是他中午吃饭时发现他对菜满意,所以把厨师专程从船上带到酒楼来。只是不知道小鬼怎么请的动她。而以此女的性情,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做饭给他人品尝呢?这趟或许还可以用杨侑与她可能有过的交情来解释,那么中午那桌菜又是怎么回事?
阴竹毓知他对她出现在京兆联的座船上并伪装成厨娘而起疑,冷冷道:“家父与京兆联的一位香主有些交情,就让我随他出城,东至洛阳投靠外公一家。此回路过厨房,我一时手痒难耐,就露了两手。若明会主对小女子不满,大可直言。”
突利与薛仁杲大奇,凌风一句称赞,怎么引起她的反弹?在场与她有过交往的明月与婠婠却清楚,阴竹毓心思敏锐,定是察觉到凌风的不信任,故而不忿。
一句“手痒难耐”让凌风无话可说,换作是他,也有可能犯贱地干出类似的事情来,不过她身为女子,由此产生的危险更大些。今天也幸好碰上的是他,换作其他人一旦因美味对她萌生兴趣,她的那点易容术根本不顶用,被看破后甚至可能沦为权贵的玩物。
这女人,做事太不着调了,毕竟是千金小姐,江湖经验太少。
不管怎么想,没必要跟女人呕气,凌风连忙赔罪,自罚一杯,酒入腹中,感觉一点滋味也没有,真是怀念羲和处的琼浆,还有那个人参果。
薛仁杲打圆场,先为凌风添酒,才斟满自己的一杯,岔开话题道:“薛某久居关西,对中原的文化、经济都十分感兴趣。”
突利目光凝进眼前清洌的酒中,伸指在杯沿轻弹一下,发出一响清音,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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