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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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什么?-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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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周围的空气变成紧张起来,司徒长卿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他紧张的看着凡磊,凡磊轻佻的一笑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想着占便宜,气的司徒长卿狠狠的用眼睛瞪他。
  “我最喜欢你生气的样子”凡磊靠近他轻声说“你生气时的样子特别勾人”
  “你就不能正经些么?”司徒长卿真是拿他没办法,也不知是不是人家艺高人胆大,一点也不紧张不说,还有心情调戏他。
  “我说的是真的。”凡磊委屈的看着他。
  “你……小心……”
  凡磊的背后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手一背一只筷子飞了出去,把在他背后偷袭他的人一筷子戳死。司徒长卿不忍的低下头,皱起了眉头。
  “闭上眼睛。”凡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司徒长卿闭上了眼睛,身体被凡磊半搂在怀里。耳边时不时传来声声惨叫,掌风,刀风还没有靠近,就已被凡磊挡下。
  他觉得自己像个陀罗一直在转圈转圈再转圈,他虽然看不见但能感受到凡磊很高兴,很享受。这些人不是他的对手,他像一只猫一样,在逗弄着小老鼠。
  猛的他被凡磊一把推开,一只羽箭闪着寒光冲着他而来。司徒长卿张开眼睛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死死的抱着凡磊的脚。凡磊眼眶欲裂的望着他,司徒长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飞来起来,一个温暖的怀抱从后面抱住了他。
  “凡磊~”他大叫。
  “走啊!”凡磊冲着他大喝。
  
  




17

17、第 17 章 。。。 
 
 
  凡磊飞起一脚踢飞了死死抱着他腿的男人,人头飞了起来带着鲜血在空中划过。
  “呕~”那血淋淋的景象让司徒长卿干呕起来,抱住他的人伸出手挡在他的眼前,一拉把他的头按在怀里。
  虽然胃里翻滚着可司徒长卿记挂着凡磊,推拒着抱着自己的人。
  “带他走。”凡磊大喝一声。
  司徒长卿只觉得身子一轻,他拼命的挣扎,不要他不要走,凡磊有危险。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他,他的挣扎让怀住他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你在干什么带他走。”凡磊的声音越发的狠厉起来。
  周围的风声呼啸,司徒长卿虽然看不到,却能感受的到,气氛跟刚才的完全不一样。四周戾气很重,刚风阵阵到底出了什么事?凡磊不是武功很高么?为什么会连连催他走,他都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要他带自己走啊。
  脖子上一痛,司徒长卿眼前一黑瘫软下去。昏昏沉沉中司徒长卿能感觉到自己一直在一个人的怀抱里,那个怀抱安静祥和似曾相识。几次司徒长卿都挣扎着想从黑暗中醒来,可是一闻到那人身上的香味,又睡了过去。
  渴望,这具身体是如此的渴望在这个香气里沉睡。好像很久以前,就曾在这个香气里沉睡一样。那么安心那么舒服,连灵魂都安定了下来。
  “你是谁?”司徒长卿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酒楼里曾见的那个俊秀雅致的男人。
  “常青”他的声音是那么温柔,目光柔柔看着他,就像看到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你认识我?”司徒长卿轻皱起眉头。
  “阿青”男人扶起他。
  司徒长卿很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个认错人的“你认错人了!”
  男人温柔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就像春天里花开的时候让人觉得整个天空都变得明亮起来。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认错人?”
  司徒长卿推开了他的手,自己从床上坐直了身体,男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黯然的神色。
  “我不认识你!”
  男人的脸色在听到这名话后,两眼发直一脸的不可置信。
  “阿青,你在说什么?”
  “我不认识 你 !”司徒长卿一个字一字的说。
  男人的脸上先是一片惘然,接着是错谔,疑惑各种表情不停的变换,过了好一会才镇定下来,又恢复成初见时温柔的模样。
  “我是子昕”男人自我介绍说。
  “没有姓么?”
  子昕温柔浅笑着摇摇头“没有,就叫子昕。”
  “你好,我叫司徒长卿。”
  “长卿”子昕并有连姓一起叫而是只叫了他的名字,他在叫长卿时声音怪怪的。司徒长卿捂着胸口,那种心悸的感觉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在他的面前,这具身体的反映如此奇怪?
  “你怎么了,心口疼么?”子昕侧头看他,目光里满是心疼与担忧。
  “你到底是谁,或者我应该这么问,你跟我是什么关系?”司徒长卿冷冷的看着他,他来这也有半年的时间了,这个身体一向没什么问题,为什么一见到他就会这样,这里肯定有事。
  “你是我……我……我的族人!”子昕言词闪烁的说。
  又一个骗子,呵呵!算了,他跟这具身体有什么关系,自己管什么。待自己回到原来的世界以后,他们爱是什么关系什么关系。
  司徒长卿走下床站在他的面前“多谢你出手相救,现在已经没事我,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子昕连忙站起来。
  “回家啊!”他还没有得到碎空,还不知道怎么才能撕裂时间呢,当然要先回到通天教,回到凡磊的身边啊。
  “不行!”子昕急声说道。
  “哼”司徒长卿冷哼一声“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说这话?”
  子昕痛苦的看着他“阿青,你是在怪我么?怪我没有保护你,怪我没有去找你么?”
  “我说过了,你认错人了。”司徒长卿微微皱眉。
  “阿青啊!”他握住司徒长卿的手,原本温暖的手掌变成冰凉冰凉的。身体在轻微的发抖,仿佛在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痛苦与焦躁。
  司徒长卿的胸口又是一阵发疼,他明知道这不是自己的情绪却无法摆脱。这具身体的主人见不得这个男人伤心,见不得他痛苦。他痛,他就会比他还痛。
  “我……”司徒长卿本想冷言冷语的嘲讽这个男人几句,张开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我了半天却说不下去。
  “阿青!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是我的错,都怪我,都怪我。别生我的气好不好,这段时间你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男人一把抱住司徒长卿连声说道。
  眼泪顺着眼眶流出,泪湿了男人的前胸,子昕爱怜的捧起他的脸“阿青,别哭,别哭,你一哭我的心就好疼好疼。”
  妈的,你以为我想哭啊?眼泪不受我的控制,也别他妈的跟我说,你心疼。你心不心痛我不知道,但我心痛是真的。
  司徒长卿一把推开子昕,胡乱的拿袖子抹了抹脸擦干眼泪。
  子昕一脸受伤的看着他,司徒长卿把眼泪擦干“你认错人了,听不懂么?我是司徒长卿,不是你的阿青。”
  “不是的,不是的,你明明就阿青,我的阿青啊!”子昕抓着司徒长卿的手臂急切的说。
  司徒长卿两臂外翻挣开他的手,不耐烦的看着他“我不是,信不信随便你。”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子昕喃喃的说着,若有所思的望着他。
  “什么怎么会?我要走了,谢谢你救我。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的地方说话。”说完司徒长卿绕开子昕向门口走去。
  “你要去哪?”子昕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他。
  “我说了我要回家啊?”
  “回家,回什么家?”
  司徒长卿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你有了别的男人?”子盺无比痛苦的说。
  靠,这话让你说的。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什么叫我有了别的男人,我可就只有那么一个男人。
  “你……”
  “你怎么可以?怎么能?你是我的……你是属于我的……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子盺如杜鹃泣血般声声血泪的控诉,声音里失去了从容温存。
  司徒长卿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一只手紧紧,紧紧的握住,虽然疼,但他却不想再回避。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他,不是常青。他的疼他同情,但如果敢影响自己,那对不起了别怪他不客气。
  “先生,你这话说的可是有问题了,你我初次见面,你这么说我可以告你诽谤的。”司徒长卿平淡的说。
  噶!子昕愣住了,他痴痴的看着司徒长卿的脸,似乎想在上面找寻什么?司徒长卿平静的任由他看着。
  过了一会,子盺的脸上重新露出温柔的笑容,他柔声说“阿青,你不记得我了么?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司徒长卿真想仰天长叹,那个常青公子到底都认些什么人啊?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病态呢?
  “我们大家都坦诚一些好不好?”司徒长卿拉开房间里的椅子坐下。
  “当然”子盺不明知以的看着他。
  “我是谁?”
  子盺嘴笑含笑的坐他的对面,优雅的拿起茶壶,在司徒长卿面前跟自己的面前分别放下一个茶杯,缓缓的倒上茶。
  “你是摩西族人,叫常青,因你的左后肩上有一个树藤的图案而得名。”
  
  




18

18、第 18 章 。。。 
 
 
  “我们是什么关系?”司徒长卿紧接问出第二个问题。
  子盺的手一抖,很快的镇定下来“我刚才说了,我们是一族人。”
  司徒长卿看了他一眼,不想说,好吧!既然不想说那自己也没必要浪费时间。
  “同族啊!”
  “恩”子盺低头抿了一口茶水。
  “既然是这样,那就更好,你能找得到我,我也能找得到你,以后你不用愁找不到人报恩。时候也不早了,我也得早点回不然他要担心了。”
  “你还是要走?”子盺吃惊的看着他。
  “不走干嘛?还有人等我呢!”
  “不行,你不能走?”他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这人到到底是什么意思,三番两次拦着我不让我走?”司徒长卿也站了起来。
  “你现在身体有毛病,我要带你回族里去。”
  “你才有病呢?”司徒长卿生气的说
  “你听我说阿青”子盺走上前来站在他的面前。
  “我说了我不是阿青,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让开,我要回去了。”
  “阿青,你不能走。”这一次子盺没有在对他搂搂抱抱,只是挡在了他的身前。
  “让开了!”司徒长卿伸手一推,推开了挡路的子盺。
  “阿青”
  司徒长卿也不理他,直直的朝着大门走去,脖子上传来熟悉的痛感,眼前的事物渐渐磨糊。妈的,又来这一手。身体向后倒,子盺张开双臂稳稳的接住他。
  司徒长卿是在马车的摇晃中醒过来的,身下垫着厚厚的棉皮。躺在车厢里能听到车夫连连挥鞭的声音,好像在着急赶路。他费力的支起身体,一天之内连着被打昏两次,他真是衰到家了。
  听到车厢里有动静,子盺挑起车厢一弯腰钻进来。
  “你醒了?”
  司徒长卿愤恨的看着他,废话,不醒那他现在是梦游啊?子盺来到他的身边,扶着他的后背,把他按在自己的怀里,帮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自己能坐着”他周道的服务让司徒长卿倍感别扭。
  子盺笑而不语一脸宠溺的看着他,手臂却没有一点放松紧环在他的腰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司徒长卿懊恼的问。
  “回家啊!回我们自己的家。”他拿出一个水壶打开盖子,递到司徒长卿面前“你睡了这么久,喝点水吧。”
  气都气饱了喝什么水啊,司徒长卿一伸手推开他的水壶。子盺笑的就像看到一个小孩子在闹脾气,他自己喝了一口气低下头强硬的抬起司徒长卿的下巴。他挣扎却被搂的更紧,他用舌推拒,却被他更强硬的顶了回去,被迫着把水给喝下去。
  司徒长卿气呼呼的瞪着他,他却柔情万千的看着他,四唇相接子盺变得不在矜持,而是霸道的含住他的唇,探进舌他的嘴唇很软很软。
  他的进攻温柔而缓慢,持久而坚定。一点点瓦解着司徒长卿的抗拒直到他屈服,才转成火热的缠绵。
  待他放开司徒长卿的时候,司徒长卿的脸上已是一片绯红,子盺满意的看着他满面娇羞的样子,那红红的唇像盛开的蔷薇花微张着。不停起伏的胸膛,那被染成粉色的脖子,无一不在告诉他,长卿对他有吻有感觉。
  “你们,同族,就可以,随便亲么?”司徒长卿一边喘着气一边问。
  “当然不是”子盺用手摸着司徒长卿柔亮的黑发。
  “那你为什么亲我?”
  “因为”子盺顿了一下说“你是我的”说完又他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司徒长卿嘴角一阵抽搐,好嘛,龙青暝说,常青是他的。凡磊说,常青是他的。现在这个子盺也说,常青是他的。这个世界太疯狂,这个世界太复杂,这个世界他是待不下去了。
  看着他冷笑的样子,子盺说“阿青,你只是忘记了一些事,等回到族里,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想起来的。”
  “恐怕不是我忘了什么,而你不肯面对现实”司徒长卿冷笑着说。
  “阿青”子盺不高兴的唤道。
  “你既然不肯面对现实,那我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咱们还是别说话了。”司徒长卿闭上眼睛,靠在他的怀里。
  子盺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一时间车厢里一片安静,只能听到马车奔跑的声音。
  “你想知道什么?”过了一会子盺艰难的说。
  “我想知道什么?我想知道什么我早就问过啊,是你一直不肯回答我。”司徒长卿闭着眼睛说。
  “你是想问我们的关系?”
  “你说呢?”
  “我希望你能自己想起来”子昕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你忘了我,这让我很难受。”
  司徒长卿睁开眼睛,他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根据这身体的反映,就知道他们两的关系不简单。他只是不想胡乱猜测罢了,看到子盺这么痛苦样子,他也觉得不好受。
  他伸出摸着子盺的脸颊“对不起”
  “不,不关你的事,是我不好。全是我的错。”子盺手握着他的手激动的说。
  “全是我不好,全是我不好,如果我早一点找到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能从头告诉我么?”司徒长卿肯切的望着他。他想知道为什么他会在王府,为什么会有人在路上对他放冷箭,常青公子到底都遇到了什么事。他不想这样一直糊里糊涂的,什么都是靠自己的猜测得来。
  “我们即是同族又不能算是真正的同族”子盺慢慢的说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徒长卿不解的问。
  “你是摩西族,而我是迦楼族。迦楼族的使命就是守护摩西族,两族千百年来一直生活在一起,守望相助共荣共辱。”
  司徒长卿静静的听着。
  “摩西一族以医术闻名天下,但身体却不是很强健。祖祖倍倍与药草打交道的他们,虽然身体并不是最强壮的,但却很少生病。因为他们的身体里对一些毒虫毒草已生有抗性,一代传给一代。所以世人才会传言摩西族人的血能令人起死回生,事实上摩西族人的血虽然有一些效果但没有传言所说的那么神奇了。”
  我就说嘛,什么样的血能起死回生,原来是因为这个。听他这么一说司徒长卿觉得还可以理解,人体会自行适应所生活的环境,生成抗体并遗传这很正常。
  “可是因为怀有这样的血脉,摩西一族却差一点被灭族”子盺的声沉痛起来。关于这一点,就算子盺不说司徒长卿也能想像的道。
  宁信其有,毋信其无。是不是真的先喝了血再说,这对当掌权者来说不是太正常的一件事了么?
  “那摩西族怎么跟迦楼族走到一起去了?”司徒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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