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q分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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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q分手后-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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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发得起劲,简直就是狂轰滥炸。
  冯辰飞实在怕了他了,一个电话拨过去,“别吵!”
  对方果然安静了,隔了几分钟,对方一通夺命电话直逼过来,上来就是一阵轰炸,“尼玛有病是不是啊?!好心约你吃饭,你不领情就算了,尼玛还跟我拽!拽毛拽啊,拽屁拽啊!擦!!”
  冯辰飞眼睛没眨就被对方炸得脑子嗡嗡。
  吧台内的调酒师显然也受了余音的摧残,直愣愣地盯着他。
  冯辰飞挂了手机,扬了扬手,半天才找到语言,“结账。”
  
  褚博睿还计划着找个时间把陈朗叫出来,哥俩好好谈谈,好言好语地告诉他什么叫“朋友妻不可欺”,哪想陈朗就主动上门了,自己来不算,背上还捆着陈子安。
  
  【唐·筱·声——晋·江·原·创】





48、第 48 章 。。。 
 
 
  芮秋上班不在家,因为公司最近业务多,每天中午午饭都在员工餐厅解决。
  褚博睿面对这不请自来的爷俩也没话说,他不好赶人出去,那样会显得没风度,虽然身为雄性动物某些情况下别说风度连命都可以舍,但他还不至于因为一个区区过气的情敌坏了自己的形象,他觉得实在有失体面。
  陈朗从来不懂得“眼色”为何物,大马金刀地往客厅沙发上一坐,搁下陈子安就钻进厨房找热水给儿子和奶粉。
  陈子安胖墩墩地歪倒在沙发上,像个地里长歪了的土豆,正费力地掰着自个儿脚趾往嘴里塞,嘴里咿呀咿呀,跟他老子一样没心没肺,就是比他老子长得入眼一点,小鼻子大眼睛小嘴巴,白净奶气,雪团捏的似的。
  褚博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侧头看着陈子安,他不喜欢小孩,只是眯着眼找他和陈朗的相似之处。结果很令他满意,这小崽子跟陈朗那大老粗没一点像。
  “小子。”褚博睿翘着腿,手指往陈子安屁股上捏了把,觉得手感实在没芮秋的好,便没了兴致。
  陈子安仰头望着他,一嘴的口水流了出来,啊啊了两声,撅着屁股费了吃奶的劲往他腿上拱。
  陈朗上下甩着奶瓶,出来就瞧见褚博睿单手提着他儿子,拿手指往他儿子脸上戳。
  “这小子挺好玩。”褚博睿转头说,脸上乐呵呵的。
  陈朗一把拽过陈子安,没好口气,“孩子是让你玩的么?”
  褚博睿倒不生气,掸了掸裤子上陈子安留下的一滩口水,老神在在,“陈朗啊,怎么到我们家吃饭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多买点菜,咱哥俩也好唠唠。”
  陈朗听到他说“我们家”就觉得腻。
  
  “芮秋呢?”
  “他中午不回来。”
  陈朗低头把奶嘴往陈子安嘴里塞,“那我等他。”
  褚博睿看他这副“奶爸”的样儿不知怎么的打心眼里想笑,他从茶几上抽了份今天的早报,“我听说,你们上次见面了?”
  “他跟你说的?”
  褚博睿抖了抖报纸,懒洋洋地向后靠在沙发上,“两口子还能有秘密?”
  陈朗气得肝抖,硬邦邦地沉着一张脸,半天回头吼了一句:“我他妈就不知道他为什么选你这样儿的!不就有几个臭钱么?了不起了?登天了?”
  褚博睿却是笑了,好脾气地拍拍他的肩膀,“消消气,啊。”
  陈朗一胳膊甩开他的手,歪着头,他心里憋得慌,简直要哭了,可要真那样他就太没骨气了。输也就罢了何必哭丧着自讨其辱?
  “呵呵,你还年轻嘛,还愁找不到合适的?”
  最合适的让你给抢了,你让我上哪找?!
  陈朗简直要暴跳。他就想不通了,芮秋怎么就跟了褚博睿,好好的年轻力壮的不要非找个上年纪的,这个老得都快秃顶的男人不就比他多俩臭钱么,除了钱他还能有什么好?陈朗简直怀疑褚博睿在床上已经快不行了。
  想到这个,陈朗心里才平衡些。
  他就不信芮秋被钱蒙了眼,褚博睿这个一肚子坏水儿的老男人是迟早要滚蛋的。
  
  褚博睿才起来没多久,身上还穿着睡袍,他丢下陈朗父子进洗漱室剃须。陈朗侧头瞅见洗手台上瓶瓶罐罐一堆,不由得嗤笑,抬手摸了把自己的脸,优越感顿时膨胀了。
  芮秋当初出了道二选一的选择题,普通朋友或就此形同陌路,陈朗选择了前者。
  如果可以,陈朗一定会填上第三个答案:重头再来。
  可惜出题人是芮秋,而不是他。
  陈朗在家里颓废了几天之后想通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只是暂时失势罢了,几年后他又是一条汉子。
  
  两个人没共同话,也就互不搭理,褚博睿悠悠然进了卧室,陈朗也毫不客气地霸占整个客厅。
  芮秋今天加班,到了七点多才打了个电话回来,陈朗在客厅听到褚博睿的手机响了,心里也猜出是芮秋打来的,偏偏竖直了耳朵也听不到半个字。这通电话打了有一会子,褚博睿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也换了,看着又贵气又体面,轻易就把陈朗给比下去了。
  “我现在得出门。”褚博睿说着换了鞋。
  陈朗瞄了眼他那双皮鞋,擦得铮亮,理直气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这还真不好说,也许九十点,也许晚上就不回来了。”褚博睿说着,然后又添了句,“当然,你可以继续等。”
  陈朗皱着眉毛对他甩手,“快滚吧你。”
  
  褚博睿和芮秋吃完饭,两人开车兜了会才回家。
  芮秋喝了点酒,脸上飞红两片,开了车窗吹了些冷风,等身上淡淡的酒味散去些才觉得舒服些。
  车子一路开回景阳名城,车子嘀地一声锁上,褚博睿抬头看了眼八楼,楼上窗户黑着,看来陈朗等不及走了。
  芮秋刚开了门,褚博睿庞大的带着酒气的躯体就压了过来,搂头搂脸地就亲上了,芮秋体内还残存着酒精,被磨着蹭着也就有了那份心情,半推半就由着褚博睿粗暴的解了他的皮带。褚博睿在这事上素来有一股野蛮劲头,像是闻到腥气的野兽,动作虽粗鲁,却总拿捏准了分寸,并不会真伤到他,芮秋并不反感倒觉得有一丝别样的快*感。
  褚博睿今天似乎格外兴奋,大约是酒精起了催化作用,让他在芮秋温热散发着酒精醇香的气息中迷乱。
  褚博睿两手狡猾地穿过对方的裤腰,托住对方丰腴而肉*感的白臀,一个突发力道把对方抱了起来。
  芮秋在喘息中一声低低的惊呼,笔挺的西装裤下两条长腿缠住对方板硬的腰,右手撑在身后的餐桌上,低头应付褚博睿食髓知味的唇舌。
  褚博睿前裆拉链底下被压迫的大物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芮秋身上磨擦,变着法子勾起芮秋的性致。
  两人跌跌撞撞撞亮了客厅的灯,漆黑的客厅一下子亮堂起来,露出躲无可躲的傻愣着一张脸的陈朗。
  对方显然刚睡醒,头发张扬地飞翘着。
  芮秋随手抓起褚博睿丢在桌上的外套,长手一扬,不偏不倚恰盖住陈朗的脑袋。他不羞不愧地整理了衣裤,瘦腰长腿地从陈朗面前走过,左手悠闲地扣着右手手腕的衬衫钮扣,语气不冷不热,“你怎么来了?”
  他也不等陈朗回答,直接进了浴室放了热水。
  褚博睿好事被搅,脸色自然好看不了,他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客气,“小陈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啊。”
  陈朗不用他说,也知道自己没法待下去,但还是坚持着坐了一会。
  芮秋出来,对褚博睿说:“你先洗。”
  
  褚博睿进了浴室,芮秋给自己倒了杯清水,抿了口,侧身半倚在餐桌上,“说吧,找我什么事?”
  陈朗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存折放在茶几上,用手摊了摊弄平整,“这十万……”
  他没说下去,抱着睡熟了的陈子安,低着头走到了门口。
  “陈朗。”芮秋叫住他,却没有看他,只是垂着眼看着自己手中的玻璃杯。
  陈朗停下脚步。
  “我原想如果你选择做陌生人,我就把话搁心里不说了,但是……我想还是说明白的好。”芮秋停了停,“自始至终我并没有爱过你,酒吧和你……也不是我的第一次。”
  感觉到陈朗猛然投过来的视线,芮秋无声无息地避开了,“我要说的就这些。”
  陈朗张着口,半天才吐出一句,“我……走了。”
  芮秋看着陈朗模糊背影,望着天花板也是半天没有声音,他久久才吐出一口气。
  褚博睿洗完澡出来,裹着浴袍站在一边,脚上没穿拖鞋,赤脚走过来在他肩膀拍了两下,“说清楚了也好。”
  芮秋无声地把头靠在他肩上,闭上眼睛深深洗了一口褚博睿身上的气息,男性淡淡的烟草和酒香混合的气味,他低低地说,带着玩笑的语气,“博睿啊,如果今后你和他一样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即便想,我也无法原谅你。”
  “我知道。”褚博睿搂着他,疼惜地亲吻了下他的眼角,叹息地低语:“我知道。”
  
  夜里的马路总比白日的冷清,马路上的风贴着地面一股股地刮来,带着过往车辆的速度,带着地表冰凉的气息席卷而来。陈朗抱着陈子安,陈子安身上裹着他的外套。
  陈朗低头看看儿子的脸,觉得白嫩干净实在可爱,他看了一会就出了神,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芮秋说的话,对方明晰干净的嗓音竟然说出那么绝情的话。那些话像是有了实在的形状和分量,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底。
  陈朗一直以来认为自己是主角,他哪怕做错了,暂时性地出局了,也总有扳倒配角重新登场的机会。可现在他才明白,原来自己不过是个陪衬。
  到头来,他只剩一个儿子。
  儿子啊。
  陈朗把头埋在陈子安软软的肚子上,努力汲取陈子安身上的温度,那对他而言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风吹过来的声音格外清晰,陈朗抬起头,眼角带着红,他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冷静过。
  “爱情。”他说,“就像个屁。”
  他梗着脖子,大跨着步子往前走,鼻子被冻得红通通的,“我就不信,没了你……”
  他眨了几下眼睛,声音有些变调,“我就活不了了!”
  
  



49、第 49 章 。。。 
 
 
  陈朗是个行动派,心里想着要忘掉芮秋这个人,他还真自我麻醉起来了,每天把陈子安交给洛炀,就成天地往工地跑。
  魏高承包的那块地现在又在建一批上千平米的厂房,招了一批农民工泥瓦匠,建筑工地热闹得跟过年似的,重吨位的货车载着水泥黄沙石子进进出出地跑,陈朗成了包工头子,每天要干的事就是脑门上扣一顶安全帽,单手叉腰像那么回事儿似的指手划脚。这种监督工地开工的事他拿手。
  这热夏说过还没过,太阳依旧热烘烘地烤着,陈朗光是站着也能把身上的衣裳湿透,他抹了把脖子里湿哒哒的汗,浑身是久违了的畅快感,颓废了那么久,终于找着活着的感觉了,陈朗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壁纸,陈子安睁着大眼睛,神气地望着他,陈朗一声傻笑。
  陈朗连忙了一个多月,从夏天一直忙到秋天,自虐似的在工地把一身白皮晒成了古铜色,油晃晃的紧实,乍看铜铸铁打的一半,多了几分男人味儿。
  他以为这下总能忘了芮秋,可等他撞见褚博睿和芮秋并肩从一家法式餐厅出来,他还是被深深地刺激到了。
  他陈朗二十五年才找着个能逼自己说出“爱”的人,是轻易说忘就能忘的么?
  
  芮小弈正和孙磊一起吃饭,一撇头就瞧见独行侠似的冯辰飞。自从上次在电话里吼了他一通,芮小弈就没主动跟他讲过话,本来他们在学校见面的机会就不多,即便偶尔撞了个正面,两人也没什么话。
  冯辰飞打了份饭菜在一个座位坐下,低头不急不缓地扒完了饭菜,搁下餐盘走人。
  芮小弈看着他两手插在兜里,迈着长腿出了食堂,芮小弈险些没摔筷子上去揪住他暴打。
  孙磊低头把一大碗面解决掉,心满意足地揉着肚子,“下午打篮球去不?”
  “不高兴去。”芮小弈吸溜着面条。
  “去图书馆?”
  芮小弈抬眼溜了他一眼,扁嘴,搁下没吃完的半碗面条,撂下他走人。
  孙磊长手长脚地跟上他,自顾自地抓脖子,“哎呀,俺给忘了,今儿下午俺们社有活动。哎,芮小弈,你去不去?”
  芮小弈实在跟他没共同话说,埋着头就掀了食堂门口的软玻璃帘子,不期然地,一双深色的板鞋落进他的视线。
  “吉他不练了?”冯辰飞靠在食堂外的墙上,抱着手臂侧头淡然地看着他。
  芮小弈抬了抬眼皮,“哟,这谁呀。”他哼笑一声,绕身扯着孙磊就从他跟前走开。
  冯辰飞倒没有拉住他,懒得动一样在墙上靠了会,才转头从另一边下了楼。
  
  下午没课,芮小弈和几个同学去市里的游戏城玩,几个人买了一大堆游戏币,熙熙嚷嚷的架势好似把整个游戏场包场了一般。
  一帮人一直玩到天黑,芮小弈玩了个尽兴,心情颇为高涨,“什么呀,那人傻逼一样还跟我们较劲。”他侧着头跟同伴说话,冷不防撞到前头一个人。
  “不好意思啊。”芮小弈没怎么上心地丢下一句道歉的话就走。
  “怎么着,撞了人就走,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么?”对方长了一副不好惹的面孔,指着自己胸前T恤上一大滩饮料渍。
  芮小弈本来好好的心情坏了一半,“那我不都跟你道歉了么?你还想怎样啊?”
  对方忽然一笑,“我当是哪个不长眼的呢。”
  芮小弈认出对方就是自己口中的“傻逼”,之前跟他单挑格斗游戏输了还死不认账的蠢蛋。芮小弈觉得自己脾气算好了,看外头天黑了,也没有理睬对方的挑衅,回头跟几个同伴说,“咱们走。”
  “哎,走什么呀?”对方很轻挑地扯住芮小弈的衣服,转头对四处使了个眼色,几个社会青年从游戏桌后边走出来。
  冯辰飞正在擦拭吉他,一旁的手机短信铃声响了一下,他拿起手机:速来!开迪游戏城!
  手机号码冯辰飞并不认识,以为只是一条骚扰短信,本打算删除,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眉毛迅速拧了起来,飞快地冲出练习室。
  此时的校园一片宁静,一辆摩托闪着前灯在校道路灯下一路呼啸而过,带起一阵急促的凉风。
  
  冯辰飞赶到的时候,游戏城已经一片狼藉,虽然有搏斗过的痕迹,但并不明显。外边进来几个年轻人,嘻嘻哈哈地说有人在废车站那里摆场子,还四处招呼着要去看热闹。
  天色这个时候已经很黑了,水木小区后边废弃的马路上路灯只亮了两三盏,闪闪烁烁,灯光昏黄得如同蒙了一层油纸。
  安静的夜色中依稀可以听到一阵激烈的声响,借着残破的路灯,隐约可以瞧见几个踢打撕扯的身影。
  “芮小弈,小心!!”冯辰飞大喊。
  芮小弈跌跌撞撞刚爬起来,听到冯辰飞的声音转头,还没回神,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整个人已经摔出了老远。
  昏沉间他听到吉他弦断裂的声音,“铮——!”的一声,划破漆黑的天际。
  
  芮秋刚洗漱完,看了会报表准备上床睡觉,床头的手机铃声大作。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芮秋拿了外套急匆匆地进了医院大厅,途中他接到褚博睿的电话问他出什么事了,他简单一句小弈进了医院就挂断了电话。
  芮秋推开病房,看到的是坐在一边形容狼狈的芮小弈,继而是病床上躺着的冯辰飞,好在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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