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逃避的阳光作者:凝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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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逃避的阳光作者:凝黯-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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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麽?”薛杨几乎是大叫起来,那架势搞得好像我负了他的情意。
  薛柏慢里斯条地嚼完嘴巴里的食物,吞了下去,拿餐巾纸擦了擦嘴说道:“宁教人嫖妓,莫教人搞基啊,弟弟。”
   “为什麽这麽说?”薛杨这看著薛柏继续问道。 
   “你看我俩现在敢回家吗?能向家里要钱吗?周末和晚上都在干嘛?”薛柏一口气三个问句,薛杨看著他,哑口无言。
  薛柏站了起来,“吃饱了,走吧。”拉著薛杨往外走。
  薛杨回过头来喊道:“抱歉,这顿你请客,改天请你吃饭。”
  可以看得出来,整顿饭下来,一直一脸淡漠的薛柏到了最後的那几句对话时,马上变得神色黯淡。
  这两兄弟也真不容易呢。
  看著只吃了二分之一的一桌子食物,我也没心情继续吃下去。於是买了单,离开了餐厅。
  回到住处,看到书桌上放著我的一个小药箱,由於经常打架,所以我备著药箱用於处理小伤口什麽的。这个药箱我是放在书架上的,现在却在桌面上。我看了看垃圾桶,里面果然有用过的药棉和棉签之类的。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只的纤长而健美的脚,我抓著那精巧而不柔弱的脚腕,吮吸著从脚底流出来的鲜血。我咽了咽唾沫,喉咙有点干燥。
  我想起了点什麽,快步进了浴室,地上的玻璃碎片还残留著干涸的血迹。
  昨晚的支离破碎的片段杂乱地浮现,好像是我自己做错了些什麽。内心悔恨懊恼,以後该怎麽面对刘殿,依旧以作为弟弟的姿态呆在他身边?为了免了尴尬而不相往来?还是简单地借口酒後糊涂,装做若无其事罢。 
  我们也不小了,也不是什麽处男之类的,对这方面的的事情也不至於耿耿於怀。想通了之後从而释怀。
  扫干净玻璃碎片之後,把刘殿扔在一旁的他自己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 
  接著上网打游戏,心不在焉,连续手残,被骂是不是边撸边玩。看著对话框一点愤怒的感觉都没有,只是感叹:酒精真的不是个好东西,又危险又麻烦。

作家的话:
因为字少,所以两更~

  ☆、21。介意

  正乱点著鼠标,手机震了,来电显示薛柏。
  电话里是平静的声音,内容却显得十分著急:“Max pub对面的宾馆,立刻过来,别问为什麽。”随後对方就挂了电话。
   Max pub就是学校附近的那家gay吧,薛柏不像是会开玩笑的人,我匆匆忙忙赶了过去。 
  到了之後,薛柏把我领了进去,到了一房间前,薛杨在站那儿,对我说:“虽然这种婆婆妈妈的事情我不想管,但刘殿和郑声在里面,刘殿喝醉了。”
   “艹!”我骂道,随後一脚把门踹开,档次不高的宾馆,门异常好踹,“!”地一声後,我走了进去。
  果然是郑声,他诧异地转过头看著我。 我把他从刘殿身上拉离,随後迎头就是一拳。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我又是一个膝撞,这下撞得地很准,正中他的腹部,加上我用尽了最大的力气,所以郑声捂著肚子瘫坐在地上。看来这麽多年冯老师把我哥俩往残里整还是有必要的。 
   把床上的烂泥往背上一背,後背似乎有个莫名其妙的东西顶著,我没大在意,离开了宾馆,招了出租车回住处。
   短短的一小段路,刘殿一直往我身上蹭,下了车之後趴在我後背上时,还在我耳边哼哼唧唧,哼著哼著咬了一下我的耳朵,疼得我差点没把他扔在地上。
  回到房间,把他放在床上,他勾著我的脖子不让我走。我没多大在意,掰掉他的手,刘殿一直以来喝醉了就容易发情,为此还荼毒了不少女的。
  我倒了杯水给他喂了下去,才喝没几口他就别过头,然後缠上了我,我才发现他的裤裆处支起来的帐篷。
  看著他迷离地有点诡异的眼神,我明白过来,他不是喝醉了,他是嗑药了。刘殿一直不碰这类东西,所以我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这次不知道是他自己玩,还是被下的药。
  但是我并不打算上了他,更不会让他上。
  我解开他的裤子,摸上那烫手的东西用手帮他弄了出来。灼人的温度通过手心,喑哑的呻吟刺激耳膜,我下腹的欲望也被燎燃。
  无奈地正要离开,打算去浴室解决。结果一个不留神被刘殿一拉,倒在他身上,他随後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撑开我的腿顶了几下,无果。於是胡乱地扯著我的裤子。
  看著他刚发泄完却还在挺立的分。身,我叹了口气,伸手握住用力一掐,他软了身子。挣脱开他的钳制,扶著他两人侧身躺著。
   把彼此的硬物捏在一块儿,著手套。弄了起来,彼此的热度烧灼著对方,血管的突动刺激著对方。
  空气中浓郁的情欲味,刘殿的毫不掩饰的。吟,以及他此刻因药物娇媚地快要让人化掉的脸,无一不消磨掉的仅存的理智。我死命抑制把刘殿摁在身下的冲动。最後迫不得已,放开了自己的分身,帮刘殿速战速决。好不容易,他射了之後,我跑去浴室解决掉自己的,然後冲了一下冷水,才回到床边。 
  刘殿的手抓著自己的柱身套弄著,还不够,真不知道下了什麽药,而且下手真重。刘殿自己把自己弄射之後,我抱著他进了浴室,把他放在地上冲凉水。他大叫著在地上挣扎著,拼命用手挡著水流。我也只是看著,直到他的发红的皮肤和殷红的脸色变得发白,本来半勃的下身彻底变软变小,我才把水调成温热的。 
  没办法,不能怪我,不真刀真枪,我玩不过现在被药物弄得著了魔般的他。不能和他做,更不能帮他找女的,我只能这样。
   帮他用洗干净之後抱回床上,看著他脚底贴著的创口贴下露出了一小截暗红的伤口,於是打开药箱,简单地帮他处理包扎了一下。随後盖好被子,看著他渐渐呼吸平稳地睡了过去。
  结束了一切之後,我给父亲的人打了个电话,叫他们查一下郑声这个人。之前就想查了,却一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这次打了他,怎麽著也得查一查了,免得大祸临头时我还毫不知情。
  洗完澡之後,把自己和刘殿都套上睡衣,偷偷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巴,就闭上了眼睛。
  睡著睡著突然喘不了气,我睁开眼睛,屋里的阳光有点刺眼。刘殿的手压在我的脖子上,难怪喘不了气。我把他的手挪开後坐了起来,看了看手机,十点半,不早不晚。 
  一只脚踏下床之後被人拉著手,然後往後倒在某人的大腿上,头顶是一张表情迷糊迷糊的脸。 
  随後那张脸压了下来,舌头一反那张迷蒙的脸,灵活异常地探进来挑弄著我的口舌。 
  还没等我推开,对方的舌头就退了出去,刘殿抬起头来,含糊地说:“小旭旭……我头痛…… ”慢吞吞且有气无力的声音。
   “二哥,你是睡傻了吧?一大早来个强吻。”我坐了起来,抹了抹快要滑到下巴的唾液。
  他扣著我的脖子, “你才睡傻了呢,我知道昨晚我和你做了,接个吻算什麽。”
   “我们不是好好穿著衣服吗?”我辩驳道。
  刘殿揉了揉脑袋:“我昨晚和郑声出去,嗑药了,我没再他床上,在你床上,那就是我和你做了。”他的话很欠揍。
  我鄙视道:“你竟然记得,真神奇。”
   “其实我记不起来了,就是心情不太好郑声说high一下药就好,结果那时玩意儿根本就不是用来玩的,摆明是春。药之类。被坑死了,除了想做,什麽别的感觉都没有。”刘殿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媚笑著说:“小旭,你昨晚让我上了对不对?我後面什麽感觉都没有,那就是你在下了。我们再来一遍吧。”
  我把他作乱的手拿了出去,“不对,我是用手帮你弄出来的,後来只用手实在玩不过你了,就把你扔去冲凉水了。我们什麽都没有做。”
   “不会吧,这麽狠,难怪我会头痛。”刘殿又揉了揉脑袋,“前天晚上我们做了呀,所以一样能来第二遍。”
   “对你没兴趣,发情的话找你的郑声去吧。”我装作不耐烦地扬了扬手。
  刘殿呆呆地看著我,脸色越来越难看,拽著我的衣领,吼道: “张言旭,我知道你喜欢我,我现在告诉你,我也喜欢你。艹你大爷的,你装个屁装啊,全世界都知道你喜欢我,我现在都不介意变成gay了,你拽个毛拽啊,艹nmlgb,气死我了。” 
  这全是粗口的告白是怎麽回事。我看著他发飙的样子目瞪口呆。
   对方瞪著我,似乎在等待答案。
  我叹著气,闭上了眼睛逃避他的目光:“你不介意我介意。”

作家的话:
更新啊更新

  ☆、22。揪心

  刘殿放开我的衣领,用一种从不属於他的哀伤语气问道:“你介意什麽?”
  我又叹了口气,说道:“你是独子,你知道吗?”
   “那又怎样?”刘殿的神色放松了下来。
  看著他这种表情,我知道他明白我要说什麽了,我还是继续说道:“我还有一个哥,但是你呢?你家人会允许?当初我出柜时可是被揍得半死,然後关了一个月的禁闭。”
   “也不见得五弟当初像你那样。”刘殿反驳。 
   “子璐把他爸怎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可是当家,你有这个能耐吗?”
  刘殿噤了声,神情黯然。
  我不忍心看著他一脸的失落,下了床,走进浴室。
   对著镜子刷牙,这两天都没睡好,脸色蜡黄得难看。 
   “小旭。”刘殿进了浴室,看著镜子里的我,“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说,我现在想和你在一起,行吗?”
  我迅速地把牙刷完,却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你为什突然对我那麽执著,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女的吗?”
  刘殿似乎是在思考著,随後说:“难道小旭骨子里是女的?”
   “你现在想试一下我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吗?”我生气地作势扒他的裤子。我不知道我是高估了他还是低估了他,以为他会说出类似那句广为流传的煽情的话,例如:我不是喜欢男的,我只是喜欢你,而你恰好是男的罢了。
  刘殿并没有躲开,由著我脱他的裤子,睡裤褪到胯骨下面,突然想起我昨晚好像没给他穿内裤,於是停下了动作。我只比他高两厘米,两人直直地对视著,却只有我陷入了尴尬。
   “也就是说你同意了罗。”刘殿拉著我的手示意往下。
  我抽回了手,明知故问:“同意什麽?”
   “就这麽办吧,对你对我都没有害处,你到底在怕什麽?”刘殿的手抚上我的脸,媚眼如丝。
  我在害怕什麽?和刘殿在一起後离不开他?他离不开我?两人众叛亲离?
  无论如何,两人最终都会以分手收场,也许惨烈,也许平静,只是无论以哪种方式,我们必将遍体鳞伤,毫无悬念可言。 
  刘殿上前一步,把头垂在我肩上,安慰般的语气低低地说著:“别想太多了,你现在的拒绝何尝不是对我的伤害?小旭,我好歹是被你叫做哥的人,我掩饰地可是比你好。我好不容易走出了这麽一步,现在已经没办法退回去了。是我太自私,我知道躲不过我的家人,所以给我几年的时间好吗?让我感受一下,不至於老了之後还抱著遗憾。”最後,刘殿的声音变得湿漉漉的,就像下一秒,我的肩膀就会被眼泪打湿一般。
  原来不是我的一厢情愿。刘殿,你究竟骗了我多久?
  还有,难道我们只要在一起几年就不会存有遗憾?你是怎麽想的?
  但是,不可否认,刘殿的话很动人。我同样也无法退回去了,就这样吧,以後的以後再说。几年的欢乐总比没有强,不是吗?
  但我此刻下定决心後,为什麽会一点都不开心。理应值得庆祝的事情却只令我揪心,揪心地呼吸困难。 
   冰凉的水珠滑过我的脸,毫无先兆。没想到,先哭的是我自己,恐慌地抹掉眼泪。
  我扶著刘殿的肩膀让他抬起头,看著他红著的眼睛,缀满了不肯落下的泪水。我吻上他的嘴唇,还没等我的舌头探进去,刘殿就一下子把我推开,说出让我想把他掐死的话:“等等,我还没刷牙。”
  我把他放开,撑在一边看他拿著我的牙刷牙杯刷牙:“殿下,你才是骨子里是女的吧。” 
  刘殿含著一嘴巴牙膏泡沫,含糊地说:“如果我是女的话,就会嚷著叫你到外面帮我买新牙刷了。”
  擦,他分明是在嫌弃用我的牙刷。 
  他刷完牙之後扣著我的脑袋主动吻上了我:“小狐狸,为了庆祝我成功收了你,来一发吧。”刘殿把声音拖得长长的,媚死人不偿命。
  要不是他说出来的内容让我恼火,我估计我都硬了。
  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他吃疼把我放开,摸了摸嘴唇,手上出现一点点血迹,怒视著我:“找死吧你。”
  我直起腰,微微俯视著他,“你知道你昨晚射了多少次了吗?再做就等著肾虚吧。”
  刘殿舔了舔嘴角的血,接著把他手指上的血抹在我的嘴巴上,踮起脚低头看我,挑衅道:“我看你是阳痿或是性冷淡吧,我们是先去男科挂个号,还是先找个心理医生?你尽管说,哥哥我这里有你打的十几万,不怕治不好。”
  我把他往肩上一抗,恶狠狠地说:“刘殿,你死定了。”
   “喂!我开玩笑的啦”
   “白痴,把我放下来!”
   “喂,我要在上。”
   “吵死了。”我堵住他恼人的嘴巴。 


  ☆、23。打赌

  勾著他的舌头在口腔内玩弄,柔嫩的舌头被我吮吸地滋滋作响。两人之间的温度渐渐升高,烘烤著,燃烧著,让所有疑虑、不安、理智一一消磨,只剩情欲愈演愈烈。 
   “小旭,别……我还没准备好……”刘殿的求饶从彼此的口舌中溢出来,呢喃的哭腔,让我为之一愣。
  於是,一个不留神,我被刘殿压在身下,他得意道:“在上就不用准备了。” 
  我眯起眼睛看著他,勾唇一笑,双腿缠上他的腿一剪,他又重新在我身下了。
  这回我紧压著他的双腿,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两侧,笑道:“殿下,想在上还是得练练呢。” 
  刘殿不做声,红著脸把头扭向一边。 
  我俯下身子,伏在他耳边轻声说:“乖,别闹,我会让你舒服的。”
   “你用这话骗过多少小受?”对方的语气里尽是蔑视。
  我一愣,他竟然在吃醋。含著他的耳珠舔弄著,“我以後只拿这话骗你。”手伸进他的裤子揉捏著,手中的物体逐渐胀大。 
   “看来你是真的在骗我了。”对方发出舒服的轻哼,只是嘴上不饶人“前天和你做的时候,在下一点感觉都没有,在上的时候你里面可是快把我的魂都吸走了。”
   “你对每个女的都这麽说吗?”说完在内心嗤笑自己,轮到我吃醋了。
   “女的哪有你诱人,又紧又滑。”叹息般的声音,看来我手势不错。 
  我抹去他顶端溢出的液体,向他後面探去。
  身下的人身体一僵,随後开始挣扎。
   “别乱动,上次喝醉了没好好做,这次不会那样的。”
   “我凭什麽相信你?”
  脑海里闪现前天晚上的片段,他在下的时候是软著的,所以认为他不喜欢和我做,而主动让他上吧。
  想到这,我停下手里的活,於是说道:“打个赌吧,如果这次我不碰你前面你都能硬的话,那麽以後我在上。
   “否则呢?”刘殿挑眉。 
   “否则我在下又何妨。”
   “成交。”对方拉著我的衣领,把我拉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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