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军旅」野儿军爸》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养成军旅」野儿军爸- 第5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离他十万八千里远,败城打了招呼,也就不费那个事了。
  一推门,没推开。知乐傻眼了,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败城不在。他想了想,干脆把行李往地上一放,倚着门开始等。等着等着,他的眼皮往下掉,等脚步声传来时,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不甘不愿的沉入了梦乡。
  败城一上楼,就看见知乐在门前,那么大个人,却像是什么小动物般,坐在行李上蜷缩成一团,歪着脑袋睡得正香。
  姚永元一看就笑了:“你这个儿子养得太划算了,才养一年就这么粘你,以后啊,你就算不结婚,也不愁没人养老喽。”
  败城尴尬极了,一拱姚永元的肩膀,没好气地道:“瞎吵吵什么!”
  “我哪里瞎吵吵了!”姚永元猛然一怔,笑得极诡秘,“哦,你是怕吵醒你宝贝儿子是吧?行行,我是外人。我走,我走行了吧?”
  冲着跑走的姚永元笑骂了两句,败城走到知乐面前,蹲下身,和他面对面,苦笑着拍了拍他的脸:“乐乐,醒醒。”
  知乐迷糊地应了声,微微睁开眼睛,见到是败城,软着声音呓语了一句,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败城无奈了,刚要伸手去抱他,他却猛然一转头,瞪了几秒,呼啦一下站了起来。
  “小爹,你回来了!?”
  “是啊,我不回来干什么?”败城好笑地道,“起来,进去睡。”
  知乐站在门前一动不动,就这么瞪着败城,瞪着瞪着,莫名其妙的红了脸——即使是晒成巧克力的肤色,也无法掩盖的红晕。
  败城一眼就看穿了知乐的想法,也不点破,推着人进了门,看见地上的行李,他忍不住取笑道:“你急得连行李都来不及放?你是不是准备连裤子都不脱啊?”
  “不会!”知乐紧张地喊了起来,“不脱裤子没法做!”
  败城直接把脱下来的外衣砸了过去:“小声点!”
  知乐红着脸把败城的衣服从脑袋上拉下来,羞涩地道:“对不起,小……哥。”
  败城摆摆手:“洗澡去!”
  把知乐推进洗澡间,败城打开手机,开始上网查资料。
  查什么?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查查男人和男人怎么做,败城以前查同性恋的起因,可没详细查过这方面的事。查着查着,他的眼就直了,说明白点,他被雷焦了。
  说到底,败城对于接受知乐,更多的还是一种补偿与牵挂。对知乐来说,情爱是一种本能和寻求安全感,而对败城来说,则是表达安全感的一种手法。这样的关系,注定了这次上床研究的气氛要多过欲|望的宣泄,更为冷静与理智。所以,在从各种地方搜罗各式各样的资料时,败城被雷了。
  “哥,我洗好了。”
  听见这声音,败城身体不由得一僵。在心里鼓了几下劲后,才慢慢地转过头看过去。
  知乐穿了T恤,下面套了条内裤,湿淋淋的板寸头上面沾满了湿气,大眼睛里满是水光,脸颊被蒸气熏得红嗵嗵的,巧克力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耀着丝绸般的光芒。
  败城心里的戒备一下子全都不翼而飞,放松了下来。看着知乐使劲眨巴眼睛的迷糊劲儿,他笑了笑,道:“床上趴着去。”
  知乐显然想歪了,脸红红的,什么也没说,乖乖钻床上去了。躺着躺着,他的眼皮就撑不住了。他没想到,败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确认知乐真是睡着了,败城打电话开始处理连里的事务,又和勤务说好到明天为止不要打扰,安排好一切,锁了门后,他才起身去洗澡。之后,从包里摸出回程路上偷买的保险套,捏在手里左看右看,忍不住暗叹一声:这算是老牛吃嫩草呢,还是嫩牛吃老草啊?
  洗完了澡,把保险套放床头,败城也一骨碌钻进被窝里——睡觉!人又不是铁打的,一路上都在和干部讨论,忙着处理连队的事,一夜没合眼,比起性来,还是瞌睡虫更强大一点。
  知乐睡得迷糊中,非常自然地转过身,钻入了败城的怀抱,就像以前一样。一张单人床塞得满满当当的,俩人的身体几乎是紧紧贴着,不一会儿,在暖乎乎的被窝里就一起睡过去了。
  败城是在下腹部的骚动中醒来的,他闭着眼,一把握住在他腿间摸来摸去的毛手。睁开眼,对上知乐无辜的脸,还没来得及开口,知乐就抢先道:“哥,你骗人!”
  “我骗什么人了?”
  “你说回来和我洞房的。”
  败城玩心大起:“这不是在洞房吗?”
  “这不算!”知乐眉头皱成了毛毛虫,“我们没有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啊!”
  “哪个?”败城一边说一边慢慢压过去,一只手环过知乐的肩膀,贴着他的嘴,轻声笑着,“你说是哪个?”
  知乐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并没有惊慌,反而是松了口气,他四肢摆了个大字,欣喜地道:“来吧!”
  败城瞪了几秒,扑哧一声笑得在床上滚成一团。知乐被笑了个大红脸,转身压在他身上恼羞成怒地道:“干什么!笑什么啊!”
  “你这是洞房还是受刑啊?”败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哪有你这样的?”
  在这方面,知乐唯一的经验来自于观察丛林中动物交|配,当下就没辙了,可怜兮兮地道:“那该怎么做?”
  败城的经验嘛,说实话,也没那么足。以前上学时成绩不好,带着一帮小萝卜头拉帮结派充老大时,倒也交过几个女朋友,偷吃禁果这种事有,但玩花样搞气氛真不会。他算是个奇葩,精力都奉献在打架事业上了,被冷落的女朋友爽快地踹了他,另结新欢。
  只不过,败城和知乐不同,他不可能请教别人。再说了,他也不能在十八岁的娃面前示弱吧?在这方面,大概只有知乐不在乎输赢。
  他想了想,道:“你先躺下。”知乐乖乖躺下后,他又道,“转过去,面对着墙。”
  躺没一会儿,知乐开始迷糊了,眼睛要闭不闭时,身体的温度从背后覆盖了上去,一只手顺着他的腹部往下摸去。他一下子清醒了,刚要动,耳边响起败城的低语:“别动。”
  败城的手一直往下,摸进他的内裤里,很快握住了命根子,轻柔的从根部一直抚摸至顶端。粗糙的老茧抚过柔嫩的粘膜时就像是过电般,摸得他身体一颤,全身的血开始往下涌。
  “哥……”
  知乐能感觉到败城从他的颈后一直吻下去,轻轻的啃咬就令他不自觉小幅度的磨蹭着身后健壮的身躯,当臀部碰到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时,背后气息突然没了。
  小白脸没敢教知乐太多事,但是,一堆活力无限的男娃儿在一起,偶尔聊聊黄暴的话题再正常不过了。他至少知道,在洞房时,不管小鸟大鸟都要变粗变大才算是正常。他往后撅了下屁|股,就感觉那“大鸟”顺着股沟滑进了他的腿间,又热又滑,硬梆梆的横在他的大腿根间。
  他不禁有些好奇,试着夹·紧了下腿,立时感觉身后的败城呼吸急促了起来,随即一只胳膊从颈下伸过来,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脑袋转了过去。
  败城吻着知乐的时候,脑子里已经逐渐呈现出空白的趋势。啾啾的接吻声和知乐闭上眼睛全然放心的表情,令他的心里即有罪恶感又忍不住欲|望弥漫。他怎么也没想到,知乐那侧躺着的身体,圆翘的臀部,就像是某种微妙的催|情剂,唤醒了他身体里沉睡的渴望。
  在特战大队时,打飞机这种事是允许的,如果长久没有发泄,心理医生还会关切一番。当然,出于中国人普通的心理,这种事队员都不乐意讲,搞得医生们总是没事就问“最近有没有打手枪”,弄得队员看见心理医生就想跑。
  败城已经很久没有发泄了。一方面是忙,另一方面,他在打飞机时总是会不自觉地想起知乐。这种事发生过一次后,他宁愿拼命压抑,也不想再做。
  现在,怀里这具属于雄性性别、硬梆梆的身体居然令他起立竖旗了,罪恶感泛滥的同时,又带来心理上强烈的愉悦。
  “哥……”
  知乐的呢喃被败城吞下了肚,像是野兽般的撕咬令他忍不住翻过身来,抱住败城的脑袋,以更为激烈的方式回应过去。唇舌交缠之时,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得毫无缝隙,每寸肌肤,每个脆弱的要害,就这么毫无掩护的坦露出来。这种没有任何遮挡的亲密接触令习惯于防备的他们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处于兴奋状态,不自觉地开始把胯往前送,让充血状态的分|身互相摩擦。
  当败城在知乐眼前晃着保险套时,他还一付懵懂的表情:“什么东西?”
  小崽子,果然是银枪蜡样头,什么都不懂!
  败城苦笑着把保险套塞进知乐手里:“润滑的,你不用这个插不进去。”
  知乐坐起来,一脸疑惑把包装袋撕开,看见了一个圈。他苦思冥想了片刻,猛然醒悟过来:“保险套啊?”
  败城无奈了,爬起来把保险套撕开,握住知乐乱晃的“小鸟”,以不熟练的手法替他戴上。顺着那精神万分的东西往下套时,他的脑中开始胡思乱想,尽是些异常血腥的画面。套完后,他一咬牙,道:“来吧。”
  然后,他听见知乐说:“你不戴啊?”
  靠,没听说过陪人上床还包教包会的!
  “我为什么要戴?”败城忍着吐血感,反问,“我又不插|你!”
  知乐眼睛瞪大,呆了一会儿,突然捏着保险套就要脱。败城赶紧阻止,骂道:“你准备直接干啊?操,我又不是女人,插不进去的!”
  知乐撇着嘴,道:“我要你!”
  败城急了:“我这不是给你了吗?”
  知乐也急了:“我的意思是,我要你插|我!”
  败城一愣:“你要我上你?”
  “不是上,是插屁|股。”知乐拍了拍屁|股,认真地说,“你的鸟,插|我屁|股里。”
  “……”

  100、○○

  败城一脸不相信地问:“你要我上你?”
  “不是上……”
  “我知道。”败城赶紧道;“我们一般不说插,说上我就明白了。”
  “哦,那我的意思就是,我要你上我。”
  败城一头一脑的不理解:“为什么?”
  知乐也是一脑袋不明白:“什么为什么?”
  “你是男的对吧?”败城耐心地解释;“小鸟站起来时;你是想插……上些什么东西,不是被上吧?”
  知乐歪着头想了想;道:“对。但是;我还是想你上我。”
  败城抓狂了:“为什么!?”
  因为小白脸说过,被上的一方比较难受,而且也会不高兴;感觉像是受了侮辱一样。我不想你这样,小爹,我想你高高兴兴的。我知道让你和我洞房已经是勉强了,至少,在这一点上我想让你舒服点啊。
  而且,如果你让我不高兴了,小爹,你是不是会对我有所愧疚?你是不是会因此不再离开我?
  这些心里想的话,知乐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只是一口咬定:“我就是要你上我!”
  败城敏锐地察觉出哪里不对,可是,他找不出原因,毕竟,在这方面他也没有太多经验。只不过,撇去“为什么”这个无厘头,他第一个无法迈过去的坎,就是罪恶感。本身上床这件事就令他不安了,现在,再叫他去上知乐,简直是雪上加霜。
  “不行。”
  说完,败城就要下床,被知乐一把抱住,急切地喊:“你答应的!”
  “我答应的是你上我!”察觉到声音高了,败城赶紧压低,“要我上你,不可能!”
  眼看着就要成功了,败城却打了退堂鼓,知乐哪里肯,当下就拉着败城往床上按。败城也不反抗,直接躺床上摆个大字形,说:“你要做就上我,要我上你不可能。”
  知乐怎么也没想到败城会是这么付无赖样,坐在败城身上,茫然了一会儿,干脆地握住败城仍旧充血起立的“大鸟”。一握实,他就感觉败城颤了下,手里的东西还有脉搏,一下下跳动着,就像是心跳般。
  他轻轻地摩擦了下,立时看见败城的腹肌收缩了下。
  败城的身材自然是没得说,身上的肌肉结实而不夸张,如同雕刻出来的般。知乐一只手握着“大鸟儿”,一边抚摩着肌理,一边慢慢俯下身,用脸颊去蹭败城的胸膛和下巴。
  “哥,哥,上我嘛。”知乐故意捏着嗓子,软软的,坚持不懈地求道,“哥,我想要你,你就不能满足我一下?我以后会很乖的,真的,你就算走了,我也会等你的。哥,哥……小爹,小爹,就这一回,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败城有种在地狱里煎熬的错觉。
  知乐手上的动作非常生涩,但对他那已经许久没有宣泄的情|欲来说,简直像是火柴堆中的火星,瞬间就燎着了一大片原野。而那一声声在耳边响起的呢喃,软得他的心都快化了。脸颊和胸口不时蹭过的滚烫肌肤更是火上浇油,一下一下,撩拨得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阵阵的发颤。偏偏知乐很怕伤了他,手劲不够大,他舒服是舒服,就是怎么都射不出来,要软吧,那手还一直在动,软也软不下来。
  妈的,这是新的刑讯手段吧?
  败城眼珠一转,正好对上的知乐视线。天色已经黑了,房间里又没有开灯,昏暗的环境中,只有知乐的眼睛反射着微弱的星光,像是宝石般闪耀。
  “你……”败城赶紧闭上了嘴,因为他的声音都抖成抛物线了。
  知乐的笑容刚刚绽开就消失了,他郁闷地盯着败城,突然停了手,像是下了决定般两只腿跨坐到败城身上,抬起腰,扶着败城的“大鸟儿”就往下坐。
  败城一看之下就要起身,被知乐按住了。他挣扎了几下,两人的敏感处不时磨蹭着,令他们都有种心痒难耐的感觉。
  “不行!”
  “我就要!”
  败城很想揍知乐一顿,只是,他一抬头,就看见知乐脸颊上隐隐反光的泪痕。
  “就这一次。”知乐坚决地道,“如果你以后不要,我就不做了。”
  败城恼羞成怒,道:“你已经说过许多回就一次了,哪次遵守的!?”
  “因为我喜欢你啊!”知乐一把抱住败城的脑袋,“为什么你都答应了,还总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就算经常看到你,我也觉得好像一转眼你就会和老爹一样消失!就和我的那些朋友一样!还有我养的那些小宠物!你们都会消失,就留下我一个人!谁也不要我!”
  知乐低低的哭声回荡在黑暗中,败城抱着这个大男孩,心里难受极了。他摸着知乐毛刺刺的脑袋,几番犹豫,最终还是投降了:“行了行了,这么大个人,哭什么。我答应你,好了吧?”
  知乐的哭声蓦然停止,他慢慢抬起上半身,问:“真的?”
  “真的。”
  知乐咧嘴笑了起来,眨眼之间,一滴眼泪正好落在败城的脸上。冰凉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淌下去,似乎把那些顾虑也一并冲走了。
  “保险套没了。”败城胳膊撑着床板,支起上半身,遗憾地看着知乐的“小鸟儿”,“我去找找……”
  “就这样插!”知乐坐在败城腰上不肯挪开,“我是说上,我不要隔着一层套子。”
  败城怒:“这样进不去的!”
  “你不动就进得去!”
  败城无奈了,坐在床上,把知乐抱在怀里,说:“你自己坐下去,慢慢的。”
  有败城扶着,知乐这一次总算是顺利就位,只是,无论他怎么放松,都没办法容纳那只“大鸟儿”。他急了,动作一大,差点一屁股把“大鸟儿”坐断,惊得败城脑门冷汗刷得就下来了。
  “小祖宗,你是要我死得难看是不是?”
  知乐噘着嘴:“进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