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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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刑警-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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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进去前让我晚一个小时到,所以我现在还在酒吧门口。最后看一眼门口那发着红光的Seven Colours招牌,咽下口水迈步前进。
  刚进门就被门口的一句‘欢迎光临’吓了一跳,是一个柔媚的男人,虽然是极普通的T恤和紧身牛仔裤,唇上的银环说话时与酒吧里照射出来的灯光显得引人注目。他看到我后定了下,我还没有因自己的帅而膨胀他就整个人靠向我。这家酒吧的门口进去后是条很窄的巷子,几米后才是酒吧大厅,就这样他的左手一撑墙我就被封在门与他的手之间。
  不错的香水味传来,当然还有他的软语:“没见过你,新来的么?”
  我僵硬的回答:“第一次。”
  “第一次呀~”他故意把尾音拉长,低声对着我耳朵吹气,“你这么进去可是很危险的,里面有很多大灰狼哟。”
  “我来找JACK的。”徐昊走时说过他的英文名。
  “JACK?是哪个JACK。”这男人还是不择不饶地追问。
  “不关你事。”受不了过度的肢体语言,我费力甩开他的手向里跑去,明明是警察却要装柔弱可真难。那男人也不恼不追只是在门口笑着喊小心点。当我真正进到大厅才知道门口男人的话里意思。
  昏暗的灯光看不清脸,舞台上强烈的灯光形成鲜明对比,此时一个女歌手在激情地唱着什么,另一边的DJ打着快碟,气氛一片高昂。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徐昊在哪?
  附近的几桌已经注意到我,有几个男人还拿着酒杯交头接耳的看我笑,一对上眼就举起酒杯站起来,糟糕,真向我走来了,你走过来就走过来还添什么嘴唇。我紧紧抓着衣角,别人看我是在害羞在紧张,其实我是在考虑要不要按藏衣角的发信器找救兵。
  还没考虑好男人拿着酒杯靠近,表现十分绅士地说:“我有这个荣幸请你喝杯酒么。”
  谢姐说过不能接受别人给的酒,再说我这体制酒后不知道会做出事来,所以我很坚决地毫无犹豫地拒绝:“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与他同桌的人听后笑起来,也许是面子挂不住,他脸色不好的看向我。这里不是应该你情我愿的么。我习惯性露出两个小酒窝微笑说:“对不起,我有主的,只是不知道他在哪桌。”
  男人听后耸耸肩,忽然靠近亲吻我的脸颊让我忍不住打颤:“真可爱,要是腻了记得来找我。”说完潇洒的回到位置。
  他踏着我给的台阶下了,豆腐也被吃了,那么我怎么办,继续一桌一桌找还是回去?
  人越来越多,大家随着歌曲舞动着,忽然屁股被狠扭一下,我痛得眼泪都要出来,刚要开骂就被个黑影挡着:“弹性那么好还是个雏吧,要不要让哥哥来教你怎么做大人?”
  酒臭袭面而来,这大叔级的人物竟然还敢称自己是哥哥,人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男人一脸坏笑地向我靠近,眼尖的看到某熟悉身影,我鼓足勇气大吼一声:“龚炎!”
  那大叔被我一吼愣了下,我趁机摆脱直奔回头看到我后也一愣的龚炎。好了,大家都看到我死抓着这快两米的男人,而这男人也明显认识我,所有大家都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就是我在找的人。
  圈里确实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有主的人再好也没有人会动,知道自己安全我长舒口气。跟着龚炎回到正对舞台的桌子。这时我才看到那坐着个很可爱的小男生,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龚炎一抬眼,那男孩就乖乖离开,只是走前看了我一眼,没有愤怒嫉妒之类的,所以我猜不透他的想法。
  “要吃什么?”龚炎让服务员把男孩位置上的东西拿走并换过张椅子。
  既然是不花自己钱不吃白不吃,不过好歹人家刚刚也救过我,所以收敛地只点了八份小吃。服务员是刚才门口遇到的那个,他看了看龚炎后在我耳边暧昧地说:“他就是你的JACK呀,不错哟。”
  龚炎恶狠狠一瞪,那服务员笑着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不逗你了,你的他真霸道,怪不得你刚才那么反抗。”
  等服务员笑着离开,龚炎凉凉地说:“想不到刑大少爷竟然是圈里人,可我看你刚才那样也不像呀。”他拉过我的头压低声音,“难道说又是什么任务?”
  对方可是香港排名第三的老大,随便的敷衍可是蒙混不了的,可是说出来是绝对不可能,我只好陷害下徐昊,反正也是他害我这样的:“我朋友让我十点来这里找他,进来后没找到他就遇到一堆蜜蜂。”
  龚炎上下打量我,一脸不相信:“穿成这样来这里找朋友?”
  我不解:“这样不是很帅么,局里的后勤科和办公室科的女警们都点头称赞呢。”
  “是她们把你弄成这样的?”
  “是呀。”
  “她们知道你要来这里?”
  “知道。”
  “真不明白那些女人是怎么想的。”龚炎拉着我站起来向门口走去,我勉强跟着走的同时只能哀怨地建议:“东西点了不吃浪费,等我打包行不行。”
  这里的东西是点了直接给钱的,看着那一桌子的小吃我是那个心痛,知道刚才就不装斯文先吃爆米花。还有徐昊没找到,今晚的任务呀,我没能观察到什么人却被别人有意无意的时不时瞄几眼给观察了。
  龚炎不理会我的建议拉着我的手臂走,那快两米的个头我识时务的选择乖乖跟着。在酒吧门关上那刻,酒吧角落里的一个男人露出怪异的笑容。

  第 44 章

  被拉出酒吧龚炎就放开手,我们那么高调的出来现在回去已不可能,因为是两人行动为了不打草惊蛇队里今晚加班的只有我和徐昊,原打算今晚的任务结束后坐顺风车回家,现在也怎么办。要不要打车回去,现在这时间应该还有最后一趟公车,可是这里离公车站很远。
  “你竟然就这么给我在街上发呆,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危险么。”龚炎的话打断我的思路。
  “会有什么危险。”我看不出有什么危险因素存在。
  龚炎也不说什么,忽然逼近伸出右手想抓我的肩,在他面前我不用装什么,直接左手格挡、反转抓着伸来的手腕,右手抓住他右手手臂靠近关节处,同时转身准备来个华丽丽的侧身摔。忽然感觉背后被他的左手一撑,我暗叫不妙,本就不喜欢与陌生人肢体接触的我经过刚才在酒吧发生的事情后,这个男人的忽然靠近让我习惯性的动起手来,却忘了他的身份,华丽丽的侧身摔就那么轻易地被破解。
  我松开抓着他手腕的左手,想利用手肘向后顶,无奈我左手才松开,龚炎得到自由的右手迅速向里一拐,不正不歪的卡着我的脖子。我第一反应想起那件杀人案,死者也是被人单手掐死的,难道会是他?
  我的冷汗外冒,放弃所有抵抗,脖子在人家手里我再不老实就是和自己过不去。龚炎见我不反抗,顶着我的左手从腰侧穿出揽着我的腰往他怀里带。卡着脖子的右手依然没有松开的意思,后颈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
  “你说,这算不算危险因素?”随着低沉的声音热气撩着脖子痒痒的。
  “算……”不服气的回答,“可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龚老大那么好身手。”
  “没有?今天遇到我是你的运气。”龚炎松开卡着我脖子的手,“要是别人,卡着你脖子的手早用劲了。”
  “你知道些什么?”我急急开口。
  “我什么都不知道。”龚炎玩味地说着,转身离开。
  他一定知道些什么,我就这么在他一步之后的距离跟着,两人都沉默地走在这条寂静的街道上。直到走了半条街龚炎看到一辆银白的雪弗莱才停下。龚炎关闭防盗系统后掏出钥匙跨进驾驶座,我哀怨地看着他,如果能送我回家那该多好。
  “上来吧。”对于龚炎的话我回以两个漂亮的小酒窝,跳上了后座,报了自家地址后安心的欣赏起这辆车来。
  不久后我开始埋怨:“我说龚炎,怎么不买《变形金刚》里大黄蜂的那部黄色的跑车呀,超级带劲的。”
  算是自言自语,想不到前面开车的男人会回答:“那辆车全世界只有五辆。”
  “哇,那要是拥有一辆不是很拉风么。”我已开始幻想着自己开着那辆电影中的跑车驰骋在外环高速公路的情景。
  “那又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只有五辆而已。”龚炎再次强调。
  “怎么不可能,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雪弗莱,像我家老头就只喜欢螺丝螺丝,胡老头就只喜欢野马,难得看你喜欢雪弗莱我才好心建议的。”
  “不喜欢你可以下车。”龚炎忽然刹车。
  “没有的事,你看看你看看,这银白色是那么的耀眼,性能比是那么的好,能坐上这车真是感动得想哭呀,”荒郊野外的老子可不想走路回去。
  俗语说得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龚炎没再赶我下车,自己却下了。
  车子停在碎石路上,对面不远处的河滩上并排着一列渔船,这时间只有两三点昏黄的灯光。衬托得漫天的星斗格外耀眼,却也不及那轮明月。视野开阔起来,让人心旷神怡。龚炎靠在车门点燃了烟,那点微红随着呼吸时暗时亮。右手的食指与中指熟练地夹着烟离开,他仰头轻轻呼气,白烟飘过他闭着眼的脸庞,慢慢上升随风消逝。我忽然想起某位诗人的那种‘天下之大,竟无我容身之处’的感慨。此时的男人是那么的孤寂,作为一个老大肩负着多少责任,这是我所不知的。
  司机走了,我索性下车,不喜烟味,我来到车边一块比较光滑的大石头坐下,工作后多久没有欣赏这样的夜色了?龚炎熄灭烟头也过来坐下,看到我又皱眉:“把脖子上的东西给我卸了。”说着把西装脱下丢给我。
  “脖子上?”我摸摸脖子,原来是那条皮质项圈,“可是这样大家都说很帅呢,王姐说那是她收藏多年的珍品,每天随身携带看几眼就很开心,今天见是我才贡献出来的。”
  “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今晚要是没有遇到我真不知你怎么脱身。”龚炎难得地笑了,与以往的不同,看起来有点温柔,“以后不要这么穿了,你这张脸配上这身走哪都危险。”
  下午的改装,半长不短的头发也不知道喷上什么弄得乱七八糟的,其中好几根还夸张地外翘,那么杂乱的发型说是今年流行。衣服还是那件黑色衬衫,却不像徐昊那样只扣两颗扣子。除了风纪扣(衣服上第一颗)以外的扣子都扣了起来,里面却加上一条纯皮的项圈,不锈钢扣在严实的衣领里若隐若现,更增加了遐想。过长的衣摆盖过屁股,原本的牛仔长裤被剪短到大腿,只在衣服下露出短短一节。这样的夜里看着自己那双因为遗传关系没有粗黑脚毛的死人腿还真是有点害怕。
  穿上那件过大的西装,我嘿嘿笑着点头,双手开始解脖子上的皮带。由于没有镜子,我弄了许久也没成功,龚炎看不过去忍不住说:“手拿开,我来。”
  我也省得辛苦,仰起头把脖子靠过去。虽然今天的月亮不错却也没有亮到像白炽灯那样,龚炎要靠很近才看到项圈的扣子,我不知道眼往哪放只好索性闭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脖子上。在脖子上的手有点痒但也不会笑出声,好不容易忍到他停下动作,睁开眼却看到龚炎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脖子。我缩了下,弱弱地说:“我的血不好喝。”
  龚炎一愣,下一秒知道我在指他是吸血鬼后整个人扑上我的脖子就咬。
  “啊……”还没尖叫完就被捂着嘴,“救了你一命就该给点好处。” 我翻白眼地想,果然小气。
  之后我们就这么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夜里河边比较凉,可惜我为了破案陪着他吹风。算是气氛正好,时机成熟,我随便的问问:
  “喂,老实告诉你我今晚是去查案的。”
  “我知道。”
  “你知道?那我说去找朋友你又相信?”
  “我没说相信,我什么都没说。”
  “你也知道有个叫Sala的人死了吧,你知道些什么,难道你知道凶手?”我就说那个死者不会起名字,Sala,杀了,难怪被杀了。
  “凶手是谁我不知道也没有兴趣,只是手下收到消息报告,希望我不要再去那家酒吧而已。以你的身份要查出来有何难。”龚炎看看我的腿,笑,“何必牺牲色相。”
  “我不会借助他们任何力量,老子可是刑警!”既然没什么线索我只想回家睡觉,“走啦,我要回家。”
  说完我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朝车走去,龚炎起身跟在后面朝我说了句:“我想说南城我还不太熟悉。”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明明报了我家地址却来到河堤,我竟然忘记考虑他不是南城人这个因素,迷路是理所当然的。无奈的深吸一口气,呼出,一脸无奈的说,“我指路你开车。”

  第 45 章

  一辆银白色的雪弗莱行驶在萧寂的夜色中。我抱怨龚炎不认识路为什么要开车时他回答:“我只认识从住所到酒吧的路。”
  我开始后悔自己贪小便宜,弄成现在这样。安全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两点,幸好我进酒吧前喝了杯咖啡才没睡着。没有我指路他不会回去,我指路让他回去谁送我回来?就这样,龚炎此时坐在我家沙发上喝茶。
  咖啡的效力渐渐消失,开始犯困的我说了句‘今晚沙发给你’就回房间倒头睡下。对于他我不担心,家里没有什么可偷的,没有什么关于警察的秘密帮派的事情,胡厉行的东西都处理得很好,最多,让他知道我和一个男人同居而已。
  “懒虫起床~懒虫起床~~懒虫起床~懒虫起床~~懒虫起床~懒虫起床~~”
  对着天花板我犯着迷糊,等大脑完全清醒后我一跃而起脱下睡衣往床上一丢,套上长裤,衬衣穿着半边袖子就冲出房门,把坐在沙发听到声响回头的男人吓了一跳,我也吓了一跳,难道他昨晚一晚就只这么坐着?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要是任何一个环节浪费时间就意味着我将要迟到,全勤奖将要泡汤。
  边把半边袖子穿上边刷牙,随便抹一下脸梳两下头就算整装完毕,冲到冰箱倒着牛奶时往嘴里塞面包。自从胡厉行走后我一直这样,反正不用再为谁做早餐,反正不习惯他不在的我,夜夜只能等待十二点生物钟的影响入眠。
  “你每天都这样?”忽然在背后响起的声音让我差点称为第一个被面包卡死的警察,一脸憋红接过递来的牛奶一口气喝下才缓过气来。我死盯着说抱歉的家伙才想起我只顾着自己把这个昨晚救了我的人给忘了。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两声:“冰箱有面包牛奶你自己拿,只是速度要快些。时间就是生命,我们4分57秒后出门。”说完把手上最后的面包塞嘴里就去收拾挂包戴眼镜穿袜子查看煤气窗门水电。
  一切没有问题,我穿上鞋等着龚炎一出门就锁门出发。
  把黑色捷安特往那辆银白的雪弗莱后箱一丢,我指路到了城北派出所,不理会龚炎的询问,和同事说这人迷路你让他们找个人指路,我拿着上次回来没机会拿走的那些零食,骑上我可爱的捷安特向刑警队飞奔,这速度保准不迟到,我的全勤保住了。
  刚到队里就被通知张队找,我进到办公室喊了声张哥,看到昨晚害我差点回不了家的徐昊,还没开骂就被张哥劈头盖脸的臭骂。“我说刑锦你昨晚是怎么回事,说好让你和徐昊一起去,你让徐昊先进去自己却临阵退缩,这是一个人民警察该干的事么。”
  “我没有,我进去了……”
  “你还不承认,平时混日子做点糊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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