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禁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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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禁阅-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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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你何用?”四个字将余唐吓得魂飞魄散。
  
  不再问话,白家的情报网白霄从不怀疑,此刻他只是想观察余唐的真实能力。
  
  凝视着沉睡的长子,那条连接手上静脉的吊水瓶像是会抽走人生命似地刺眼,白霄的眼底闪过一抹心痛,见阮绵绵那泛白干燥的唇,拿起一边的水杯沾着棉签刷过他唇。
  
  被滋润的唇看起来顺眼多了,才将杯子放下,冷淡的语气带着沉重的沙哑,“下去。”
  
  “是,是!”像是得了特赦令,余唐不住往后退。
  
  “声音小点。”
  
  放轻了脚步退出门后,屋内再次静寂无声。
  
  回头见长子的唇又再次干燥了,显然那点水根本补充不了身体的消耗,白霄的手渐渐抚摸着阮绵绵的脸,缓缓游移到唇瓣,抚摸着手下略带粗糙的触感,渐渐低下了头。
  
  舌尖轻轻勾勒着儿子的唇线轮廓,细细描绘着,似乎怕自己太用力就会碰碎了似地,白霄灼灼的望着身下的儿子,一跟跟手指逐渐握紧,克制着自己不再深入,直到含着的双唇在自己口腔中湿润,才停下了唇上的动作,却没有发现长子在被子下的手微微颤抖。
  
  白霄并没有放开阮绵绵,而是将头侧搁在他的肩上,像是在贪婪的呼吸着长子还活着的气息,当他看到阮绵绵在自己眼前缓缓倒下,胸口像是打开阀门般喷出的血渍,那个活力四射的长子,像要在他怀里快速枯萎,那时候他心中竟然没有悲伤没有难过,想的却是:如果儿子要死,那也要死在自己怀里。
  
  对儿子的占有欲,像快要冲破牢笼的猛兽。
  
  煞风景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放开长子,白霄冷着一双冰霜的脸,淡漠道:“进来。”
  
  双颊绯红的护士从门外走了进来,端着一盆散着热气的水盆,看到白霄那张俊美的脸,低着头细如蚊蝇道:“我是来为患者擦身的。”
  
  她们这些医护人员,只知道这是院长都耳提面命好好伺候的,既然如此,不论是躺在床上的还是一直陪在一边的男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吧,私底下她们都在奇怪到底是哪家的少爷。
  
  更重要的是,白霄长了一张令人脸红心跳的脸,拥有一身上位者发号施令的气质,这样一个男人没道理不吸引小姑娘。
  
  “把东西放下。”
  
  “啊?”小护士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的望着白霄。
  
  白霄不轻不重的睨了她一眼,就转而看着床上的儿子。
  
  护士红彤彤的脸蛋霎时被冰冻了般,惊慌的将水盆放在床边椅凳上,就飞快逃了出去。
  
  那一刻,男人一双无机质的冰寒双瞳令她做了长时间的噩梦。
  
  起身将病房的灯关掉,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中,一层淡淡的银光朦胧的撒落在床前地上,宛若一层雪霜。走到床前,确定儿子并没有清醒的迹象,抬头掀开了阮绵绵身上的薄被。
  
  在碰到儿子病服上的第一颗纽扣时,手指微微顿了下,毅然解开……
   


23、法则22:破菊阵?失控 
  
  “白霄竟然是喜欢儿子的变。态?”阮绵绵的情况属于中途插队,除了有白展机前生的记忆外,完全没参与到自己的前世里来真实感受,对白霄这位父亲自然是没多少父子情谊,根本没把对方当父亲看待,心理负担很小。
  
  但白霄就不同了,他可是和自己儿子生活了二十多年,有哪个父亲会去吻儿子,还是在儿子陷入昏迷的状态,若不是心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犯得着不沾水润唇反而用这种方式吗?
  
  阮绵绵一直是弯的,除开一开始的不适应外,他想的更远的是如何攻下白霄这座堡垒,没想到这次挡枪会有意外收获,难怪当时他说出要2个月里杀了白霄的时候,攻略进度会连升两级,想来就是那个时候白霄已经对这具身体有了渴望,既然现在他知道白霄隐藏的事,不利用就枉费他重生了,接下去打的就是心理战。
  
  禁。书总觉得白展机的话听着很变扭,这“儿子”现在指的就是阮绵绵自己吧。
  
  “禁。书,我要求现在附身。”阮绵绵语破天惊。
  
  “啊?你不是在扮演植物人吗?”现在附什么身,看阮绵绵的模样也不像要奋起反抗,总不会是想让'躺尸'变得更优美点吧?
  
  其实从某一个角度来说,禁。书真相了。
  
  “男人是经不起诱。惑的。”阮绵绵神秘的口吻吊足胃口。
  
  “嗯?哈哈……你真阴险!就不怕引火上身?”禁。书到底活了那么久的岁月,一点就通,马上就知道阮绵绵想做什么。
  
  “白霄的确是个禽兽,但现在在他面前的可是'重伤昏迷'的儿子,不可能真的动手!”阮绵绵从没一刻忘记白霄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他就是要勾的白霄欲罢不能,却求而不得!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非凡
  
  能看到白霄吃瘪,阮绵绵觉得无比快意!
  
  这么想着,阮绵绵心中扬起邪恶的笑容,要是能让白霄为了自己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的样子,那在这一世多花些时间未尝不可。
  
  “我会给你一个逞心如意的情圣的!”禁。书现在很想看看,被白霄当作猎物的阮绵绵如何反扑,连语气都提了几个兴奋点。
  
  两个人心照不宣,在下一刻,阮绵绵脑海中就多了一个思维意识。
  
  这位情圣是百位情圣中唯一拥有“睡美人”称号的男人。
  
  一个男人得到这样的称号,称不上是件值得炫耀的事,这位情圣生前没有才情没有姣好的容貌,但他却爱上了一位才貌双全的男人,千方百计为度过一夜销魂,就想到这个方法,日复一日的训练让他睡着的模样诱惑之极,每一丝睫毛的颤动,闭眼的弧度,唇角的上扬角度,甚至每一条神经每一块肌肉的细微调整都能做出让圣人为之心神荡漾的程度,自然这位情圣心想事成,最终成为让他心上人挥之不去的爱恋。
  
  这是阮绵绵目前最需要的,只是他忽略了一个重点,就算是白霄这样冷静自制的男人体内也同样拥有一条脆弱的神经,和大部分男人一样因Xing而爱,惹了火而不灭火的行为是极度危险的。
  
  对男人来说,什么诱惑最顶级,就是不经意间的风情,这种无意识的勾。引才能吸引到白霄这样强劲定力的人。
  
  随着扣子一颗颗的散开,月光下少年柔滑的肌理展露在面前,柔滑的肌肤在月光下如剥壳的鸡蛋,透着鲜嫩的光泽,白霄微微一愣,只一瞬间就恢复清明,毫不犹豫的将最后一颗扣子解开,阮绵绵纤细但富有力量的上半身并不像一般肌肉发达的男人,却显得优美而健康,若不是胸口的白色绷带,也许就不那么刺眼了。
  
  也许是因为皮肤接触到微凉空气的缘故,阮绵绵无意识的呻吟出来,浅浅的,低低的,却像一根琴弦勾住了白霄最脆弱的神经。
  
  他的眼底像是凝聚着黑色旋窝,深不见底的眼底流逝而过的是压抑,似乎流淌的是随时会被撕裂的压抑。
  
  与眼神截然相反的是他的身体,没有一丝动情的动作,他没忘记,这病床上躺的是他儿子,还是为了救自己还昏迷的儿子,而这时身体下那渐渐抬头的欲。望显得格外丑陋,白霄面不改色的走到椅凳边上,捞起温水中的毛巾绞的半干,做在床沿,仔细的擦干。
  
  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的白霄,下手控制不好力道,阮绵绵喘息连连,被湿毛巾擦过的腹部像渡了一层银光,微微起伏,说不出的诱。惑,汗水挂在眼睫上欲坠不坠。
  
  白霄的眼中似乎冻结着冰渣,落在房间他处,从脱了外面那层衣服,阮绵绵的一切都变了,不是嚣张跋扈的儿子更像一个尤物,能吸引撒旦堕落的尤物,白霄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而他从来不委屈自己,有需要解决的生理需求自然是挑最上等的。
  
  可今天就像是魔症了,甚至没有脱去阮绵绵的病裤,只是将毛巾甩到了脸盆中,将薄毯盖在儿子□的上身,就快步踏了出去,那脸上可怖的表情犹如厉鬼。
  
  将门再次关上,靠着门板,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目,脑海中浮现的是儿子□上身躺在床上的模样。
  
  刚才……只差一点,他就要不顾一切的要了躺在床上的人……
  
  什么时候,他竟然连这点自控能力都薄弱了,白家的白霄,将家族带上新一个起点的男人,这时没了那气度,没了那掌控万事的游刃有余,对儿子的感情和作为父亲的责任深深煎熬着他,他早已考虑好要将儿子慢慢网住,将阮绵绵锁在身边,但不代表他能正视并接受两人父子的关系,他也没放弃和儿子的父子之情,矛盾而激狂。
  
  是他老了……
  
  或者事情……失控了?
  
  一个身影悄声走近白霄,是白家的黑人保镖,只见他操着一口流利的天朝语言低声报告:“主,余池洋已经找到了,在蛇尾监狱。”
  
  “监狱……的确是个躲藏的好地方。”白霄挺直的脊梁就像训练有素的军人,带着严厉的肃杀之气,抬眼看向属下时一贯的阴霾冷酷,透着几分薄凉,“走一趟吧!”
  
  白霄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本来安睡着的阮绵绵渐渐睁开了一双透彻的眼,抬头望了会天花板,才惊觉的观察房间内的摆设,这短短的时间里白霄还没有时间安装针孔摄影机,这也方便了他演戏。
  
  正准备思考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的阮绵绵,听到门外窸窣的对话声,其中一个冰冷的声音是白家的护卫,至于另一个,有些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阮绵绵再次陷入沉睡的模样,按兵不动的等待来人。
  
  能被护卫放进来的人,想来也是白家所信任的,但阮绵绵孤身一人来到这一世,不论是谁他都保持最高的紧惕。
  
  这人走到床前,看着阮绵绵那张其貌不扬的脸,冷了下来。
  
  “大少,别怪白叔,三少已走投无路了,你怎么能完好无损的躺在这里,豁出我这条老命也没关系,要怪就怪你挡路了!”说话的正是被白言郎一通电话逼急的了白官家,他的话在这宁静的房内格外刺耳。
  
  白管家抽出早已准备好的针筒,只是稍稍按压,针头飙出了几滴碜人的液体,满意的看了看,一步步走向阮绵绵……
   


24、番外:帝落
 
  那年,当白展机的尸体被警方找到的时候,已经发出了异味,当送到殡仪馆后火化,一个活生生的人被装在那一个小小的黑方木盒里,但没多久,那只骨灰盒消失了。
  
  经过翻天覆地的寻找,依旧没有丝毫线索。
  
  白霄静静的站在窗前,簌簌的疾风卷着雪花在空中形成一个个漩涡,瘦的颧骨突出的脸上是依旧锐利而沉默的神情,只是显得那双黑眸亮的吓人,隐约能看的出那个叱咤风云的白主是怎样风度品貌。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也许一小时,也许几小时,又也许一上午了,他在透支生命,仅仅凭着一个执念撑到现在。
  
  他想等儿子的灵魂找他,等着儿子来接他,但白展机太狠心了,连梦里都不曾来过,大概他是一辈子都等不到了……
  
  老哑仆开门进来,看到这个曾经呼风唤雨的男人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瘦的吓人,像是只剩下一副骷髅架子似得,忍着要涌上来的泪水,想要劝慰点什么,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吐不出来。
  
  她知道这男人在看什么,透过那窗棂望下去是一块几年前就开凿出来的坟墓,周围铺满了绿油油的草坪,即使现在被冰雪覆盖,依旧能看到那墓碑附近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白石碑上刻着几个字:白展机之墓。
  
  她从一年前就已经到了这座宅子里,她的任务就是不说不听只保证对方的肺癌不再恶化,刚开始到这里的时候,这个俊美的男人总是会无缘无故失踪,后来才发现他只要有力气跑就会到墓地边上坐着。
  
  她眼睁睁看着男人一次次的痛苦的地狱中挣扎求生,从一开始丰神俊朗到现在不成人形的骨瘦如柴。
  
  他就像是被冰打造的堡垒,从来没有笑过,也许唯一温柔的时候就是看着那块墓碑,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这个看起来让人胆战心寒的男人也会出现这么深情的柔和。
  
  白霄撑着身体,青筋暴出的手背紧紧拽着走近的哑仆,那双眼黑的像是黑洞,被吸进去就会绞碎似得,“你说那么大的雪,展机会不会很冷?”
  
  踌躇的一下,泪水潸然而下,哑仆捂着泪流满面的脸,狠狠摇着头,这男人不能再出去了,这会要了他的命。
  
  窗户被男人打开,强风随着雪钻入屋内,立刻就打在白霄脸上,也许是被肌肤上的热度灼烧到,雪花化为雪水,从白霄的脸上融化后滑落,犹如一道道泪痕。闪着晶亮的光泽。
  
  门铃响了,不忍心再看这个男人这么下去,哑仆跑去开门,在门外的人五官精致优雅,只是满脸阴郁破坏了整张脸的柔和,她记得,这人是里面男人的儿子,白家的现任家主——白廉桦。
  
  也是给她发工资的人。
  
  “他还没死?”白廉桦没说一个字,似乎都能将空气冻结,一片死寂的空白。
  
  他恨白霄,恨他把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人给害死,就算过去了那么久,只要一闭上眼,哥哥死前的模样都会在脑海中浮现,像是给打上了烙印。
  
  “啊……呃啊啊啊”只能发出简单口音的哑仆指手画脚,想告诉白廉桦不要这个时候刺激白霄,但显然对方完全不顾及,只是将她推开,径自迈开步子就向楼上走去。
  
  等哑仆再上楼的时候,隔着屋子也能听到白廉桦的嘶吼,“把他的骨灰盒给我,你有什么资格拥有它!?”
  
  “你别想骗我,除了你没有人有本事藏了那么久还不被我找到!”
  
  白霄不语,冷冷的望着从来不重视的儿子,这个因为一场耻辱的融合而生下的孩子,他最不愿面对的丑事,但却是性格和自己最像的,一样的狠,一样的不择手段,一样的偏执。
  
  那张曾经柔美的小脸经过时间的磨砺,变得越来越成熟富有魅力,吸引着男男女女飞蛾扑火,只是那泛青的脸色,还有那双阴霾执拗的眼睛让人退避三舍,迸射而出的是对白大少的执着疯狂。
  
  因着白家的规矩,“白霄” 对外已经是个死人了,但却被白廉桦秘密送入郊外一座看守严密的宅子里,只为了白霄手上有他想要的东西,不得到这样东西,白霄就是求死也不能,那就是白展机的骨灰盒。
  
  5年前,白展机被人在废弃仓库枪杀而亡,那以后,白霄像是放纵又像是无意的将来改朝换代的二儿子推向了白家最高的位置。
  
  像是从此退隐幕后,而那位白霄念及父子之情送入看管所的三少爷白言郎,却是从那个时候再也没出来过。
  
  白霄笑的涔人,那双眼像是干涸了的井,空洞的让让人害怕。
  
  对一个没了生存希望的人,什么威逼利诱都是妄图。
  
  白廉桦正是知道这一点,他的额头青筋像是要暴跳而出,紧握的拳头硬的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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