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尸冢·鬼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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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尸冢·鬼缠身-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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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高天天吃不饱,没人记得给他送饭。他唯一能够获得食物的方法,便是陪府中的下人开心,伺候得好了,便会得到一块馒头或是一口吃食。
  王府上下就没有一个下人没有玩过赵高,就算不喜欢男人的也跑来在他嘴里捅一捅。赵高嘴上的技术越来越好,没有钱嫖妓,亦或是长相堪忧,没有女人缘的家丁们,都会跑来柴房,让赵高用嘴给叼一叼,泻泻火。
  这种日子很难熬,吃不饱睡不暖,不过被男人玩弄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却很适应。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赵高的机会来了。不知怎地,秦皇突然想起了他这个远方亲戚,特赦将他接进宫中放在身边侍候,命令一下,底下的人就连忙寻找已经被卖了的赵高,好不容易从王府找到了赵高。
  王公子原本想要抵赖,生怕赵高一朝得宠,会来报仇,但他当时买回赵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要抵赖也是无法,而且赵高是皇上钦点的,他只好放走了赵高。
  赵高被接进宫中,伺候秦皇,尽心尽力,并没有因为翻身了就找王公子报仇,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的地位还不稳定,并不急於一时,且让那厮好生忐忑一阵子,等他放宽心,再一快算账。
  确实像赵高预测的那样,王公子担心了很久,却不见赵高报复,他也渐渐的放下了提防。
  赵高小心谨慎的伺候秦皇,并且十分努力上进,他知道秦皇想起他,是因为当年他勤劳好学,文韬武略的传闻,所以皇上赏识他。
  秦皇正值壮年,而赵高又负责他的饮食起居、衣食车撵,可以说是最贴近秦皇的人。没过多久,赵高便找到了机会,伺候秦皇。
  秦皇并不好男色,所以并没有男宠,而赵高那几个月被男人调教地用身後才能达到极致的高潮,所以不管是欲望还是为了将来,爬上龙床势在必行。
  在秦皇一次临幸後宫嫔妃之际,当晚欢爱完毕,嫔妃被裹著被子抬走,秦皇身体有些乏了,并没有起身。赵高在一旁伺候,看著众人离去,便斗胆趴在秦皇腿间,用嘴帮他清洁下身。
  温湿的口腔,灵活的舌头,伺候地秦皇非常舒服,看上去赵高只是帮他清洁下体,但是秦皇却在他口中勃起了。作家的话:= =这几章番外没有任何意义,就是炖肉。

  (14鲜币)前世赵高(二)<限>

  赵高更加卖力的吞吐,用上了十足的功力,连两颗卵蛋也不放过。特别是敏感的腿根和卵蛋下方靠近身後的会阴都被他用舌头舔过。
  秦皇摸著赵高的头,看著他陶醉的表情,一时心动。
  “上来。”
  “是。”
  赵高拉上帷幔,颤抖著脱掉裤子,双腿叉开骑在秦皇的身上,身前的家夥已经起来了,他用手捂住,不敢污了皇上的眼。
  “别挡。”秦皇拉开他的手,摸著勃起的家夥,赵高的家夥长的又粗又大,十分壮观,形态也很漂亮。秦皇很喜欢。
  赵高慢慢的往下坐,将秦皇的龙根尽数吞没。已经发泄过的秦皇,身子有些乏了,便让赵高自己来。
  赵高卖力的上下摆动,夹紧屁股伺候秦皇,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如果侍候好了,以後还能上龙床,那麽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紧致的屁洞夹著秦皇的龙根,不停的吞吐,终於撸出了龙精。赵高小心的起身,再次舔干净秦皇的下体。
  秦皇对於他的侍候很满意,此後更加宠爱他,有时也会让他爬上龙床侍候,不过次数不多,毕竟秦皇对於男色没有太多兴趣,只是比较偏爱赵高而已。
  於是,赵高开始了他的报复。
  王公子一家图逢巨变,赵高随便安插了个罪名,便将王家毁了,毕竟王家没有什麽势力,想要搬到他,很容易。
  报了仇,将王家灭门,再也没有人知晓他不堪的过去,他终於安下了心。可是随後,他又陷入了困境。
  宦官开始整顿,入宫必须进行阉刑。赵高是个宦官,他也喜爱男人,但是他却不想受著刑法。
  好在秦皇并没有要阉了他的打算,只是赐了他一碗药,赵高无法拒绝,喝药总比切了强,他一饮而尽,从此不举。
  机缘巧合之下,赵高认识了缚石。缚石是个巫师,而且还是隐族。赵高再一次出宫为秦皇办事之时认识的这人。
  起先赵高并不相信什麽降术、巫师,觉得缚石是个江湖骗子,因为他从来没听说过世上有这种东西。
  不过和缚石在床上滚了几次之後,他发现了端倪,缚石教导他如何从欢爱中吸取真阳来弥补自身。
  自此後,赵高便离不开这个男人,还将他引荐给胡亥。
  话说回来,赵高爬上龙床之後,秦皇便让赵高教导他最为宠爱的幼子胡亥,他对胡亥抱有期望,这个孩子是他最小的儿子,老来得子所以投入的感情更为纯粹一些。
  只是胡亥并不给秦皇争气,性格乖戾不说,还不学无术,自认为是天才,目中无人。秦皇失望之余,依旧没有放弃他,想要好好的教导。
  赵高和胡亥之间的关系一般,胡亥并不喜欢赵高。随著胡亥越长越大,赵高也越来越喜欢胡亥,他喜欢有野心的男人,更喜欢胡亥那种霸道的气势。
  胡亥性情虽然暴戾,但是却很好顺毛,特别是赵高这种最会看人眼色的人,很快便摸清了胡亥的底儿,几次三番勾引之下,便得偿所愿,和刚刚成年的胡亥滚在了一起。
  随後,赵高与胡亥、李斯合谋,在秦皇驾崩之际,残害公子扶苏,改遗诏推举胡亥上位。
  这几年赵高位高权重,将李斯打垮之後,胡亥便封他做了丞相,虽然他是宦官出身,但秦皇对於宦官还没有过多的限制。
  每日里和缚石研究双修之术,时不时的进宫吸取胡亥龙阳,日子过得顺风顺水。
  不过胡亥始终当他是块心病,而赵高也不曾对胡亥真心实意,两人虽然做著亲密无间的事情,但是却彼此防范。
  ********
  “啊……夫君……快点……好爽……”赵高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全身赤裸。虽然年纪已经不轻,但其却皮光柔滑,触手一片滑腻,脸上除了细细的笑纹,竟找不到岁月留下的痕迹。
  子婴冷眼看著陷於欲望之中的赵高,拉开他的双腿,那里歪著一根分量不小的阳具,只不过它始终蔫巴巴的,立不起来。
  子婴伸手拨弄著赵高的阳具,这老家夥双腿间一片细腻,连根毛发都没有,说是全部剃光了,真是不害臊。
  “啊……夫君,用力捏……抠杂家的小孔……好爽,舒服……”身前的阳具在子婴的手中被玩弄,赵高舒服的摇著脑袋。
  胡亥最讨厌赵高的身体,两人在床上,他只能跪在床上撅著屁股。他从来不会抚摸赵高的身前。虽然赵高极度渴望著胡亥能够摸摸他的阳具,可是他连看上一眼都不愿意。
  “公公,爽吗?”子婴虽然才18岁,但是继承了其生父傅凌天的体魄,长的高高大大不说,男根也十分粗壮。
  没人知道他不是扶苏之子,就连赵高也不知晓。当时父亲扶苏被先皇赐死,胡亥即位之际,就将他和母亲捉拿,活活的将母亲打死,而他则被赵高偷梁换柱换了出来,藏在私宅之中。
  子婴不知道赵高意欲何为。为保住性命,他不得不阳奉阴违,每日哄著赵高开心。
  子婴摆动强而有力的腰肢,双腿间的毛发,已经湿淋淋的沾满赵高的体液,他仰起头心中有些憋屈,想著当年对胡亥这干人等的仇恨心里,就忍不住的火起,身下也加大了力道,将赵高操的高声淫叫。
  那个时候他才十五岁,虽说还是个孩子,但是心智成熟,被赵高带走之後,并没有挣扎抵抗,而是假意讨好赵高,父亲(扶苏)说过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给父亲还有母亲报仇,小子婴选择了委曲求全。
  子婴一直没有过多的动作,就这样度过了两载,赵高对他也就越来越放心,渐渐放开手脚,他也可以随意出入一些地方,一日来到赵高的房间请安,刚要敲门,便听到里面有著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他爬到窗边从床缝中往里看,不由得捂住了嘴巴,差点失声尖叫。
  屋内赵高的床上,躺著一个异族的男人,全身赤裸,男根整个直起,而赵高则趴在他的腿间,用嘴吸允,那副表情如痴如醉,就好似在吸食琼浆玉液一般,高翘的屁股竟然还左右摇摆,隐约间好似看到他双股间插著异物,而他的举动好似一只啃咬骨头的母狗,兴奋的摇著尾巴。
  “嗯……你这老婊子,嘴巴越来越厉害了,快把我吸干了。”巫师缚石按著赵高的头部,悬空屁股往上顶弄。他和赵高在一起双修淫术十几载,两人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厮混。
  “唔……”赵高被顶到了喉咙,实在忍受不住,将缚石男根吐了出来,喘了口气。伸手来到身後,从菊穴中拔出一物。
  子婴这才看清那物,原来是一块硕大的玉势,藏青色的玉石柱体,一只手几乎攥不过来,而上面湿淋淋的都是赵高分泌的淫液。
  赵高将手中的玉势丢到一边,爬上缚石的大跨,扶著直立的男根对准菊穴,一屁股坐了下去,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只见赵高肥硕的臀肉绷得紧紧的,左右两处肌肉凹陷,看得出来,他再用力夹紧屁股。
  撑著缚石的大腿,身子微微後仰,蹲起的双腿支撑著屁股的重量,一上一下的吞吐著缚石的男根。虽然有些吃力,但是赵高却丝毫不嫌费事,用力坐在底,夹紧肛口用力扭动屁股,让那坚硬的男根在体内捅上一捅,再抬起身,享受肉棒和内壁摩擦的快感,周而复始。
  缚石伸手捏住赵高身前的阳具,抠弄著上面的小眼,疼得赵高失声尖叫,一股股淫水从马眼中涌出,弄湿了缚石的手。
  “你看我没骗你吧,你吸食男人的真阳,这个玩意能喷水了,将来还能挺起来。”
  “杂家最近发现它好像能硬起来一点了,如果操得舒爽了,它还能自行喷液呢……”赵高得意的说著,低头看著双腿间的玩意,挺了挺身体,在缚石手中磨蹭。
  缚石闻言用手挤了挤赵高的阳具,又挤出了一点汁液,就著湿滑的粘液,缚石慢慢的撸动赵高的阳具,手中的物件似乎有了些许硬度。

  (14鲜币)前世赵高(三)<限>

  “啊啊……用力捏,好舒服。”赵高被捏得十分舒爽,他这身子早年服药,做奴才十几载,少不了被主子责罚,秦皇虽然宠爱他,但是性情暴戾,发怒的时候,不管不顾,他便成了最好的泄愤之物。时间一长,赵高反而喜好疼痛,越是虐他,越是兴奋异常,所以缚石的施虐,不仅没有让他生气,相反更是浪叫不止。
  “你比妓院的婊子还要骚,前面流骚水也就罢了,这屁股里面,竟然也流了这麽多骚水,幸好你不是女人,哈哈……” 缚石一阵淫笑,取笑著赵高,手下也不放松,继续抠弄著赵高的敏感地。
  “你别光是躺那不动,你也操操杂家。”赵高恐是累了,直起身子抱怨著。
  缚石闻言,坐起身将赵高压倒在床上,架起他的双腿,拿回了主导权。
  “哎呦……再捅深点……你比胡亥短上好多,每次都捅不到杂家舒爽的地方。”
  “你这婊子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食?”缚石被说的心里不舒服,将阳具抽了出来,把赵高揪了起来翻了过去,随手拿过玉势捅了他的屁股,“这根粗,让咱好好伺候公公。”说罢下了狠手,猛的往里捅去。
  “哎呦……就是那……”赵高并没有什麽不适,相反舒爽异常,身後如无底洞一般,好似怎麽也捅不到头。
  缚石也不在和他置气,将玉势捅到最深,扒开他的臀瓣用手指摸著缝隙,将男根顺著玉势挤了进去。
  “老骚货,两根你吃的下吧。”
  “吃的下,吃的下……好涨……”
  窗外的子婴都看傻了,他呆呆的看著。伸手摸摸裤裆竟然鼓了起来。他一个心惊,连忙逃走了。
  赵高除了在宫中伺候胡亥,就是回到自家私宅和缚石鬼混,宅子里也养了几个猛男以供他淫欲。可是最近缚石闭关,而胡亥则得了几个美人,最近不怎麽召他进宫。赵高有些饥渴难耐,而府里的家丁又没有可心的,不是长的难看、就是身体不够强壮,那处不够雄伟。那几个侍寝的猛男,也让他玩腻了,一个个外强中干,被他吸的已经没有了力气。
  就在这时,17岁的子婴,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突然发现那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竟然长大了,如此挺拔伟岸,让赵高心痒难耐,而且这可是童子鸡,更是让他心动不已。
  将子婴叫到寝室,赵高将他按在椅子上,摸著子婴的宽肩,心里就开始发痒。
  “公公……”子婴被赵高摸的发毛,想起那天淫荡的赵高,白嫩的身体,自己年轻血气方刚的,就有点冒汗了。
  “子婴……”赵高从子婴身後抱住子婴的腰,舔著他的耳垂,“杂家喜欢子婴,子婴抱抱杂家吧。”
  子婴头上的汗一直在冒,心里百转千回。咬了咬牙,拉开赵高的手站了起来。赵高看到子婴拉开了他的手,顿时脸色不好,想要发怒。
  谁知子婴转身打横将赵高抱了起来,吓的赵高搂住子婴的脖颈,一声惊呼,透著诧异和惊喜:“子婴……”
  子婴也不说话,抱著他往床榻走去,将他扔在床上。拉开腰带,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脱掉,扔到一边。
  赵高呆呆的看著子婴脱光衣服,刚刚被子婴那样抱著,让他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辈子也没有男人这样抱过他。
  子婴的裤子脱了下来,粗壮的男根竟然半挺了起来,那长度粗度和胡亥有一拼,让赵高眼睛都直了。
  子婴爬上了床,随手拉下帷幔。赵高连忙爬了过去,扶著子婴的男根舔了起来。
  童子鸡子婴哪里受过这个,欲望被高温的口腔含住,迅速膨胀起来。赵高握著粗壮的肉棒,捏捏饱满的囊袋,将整个头部吞了进去,挑起眼睛看著子婴的表情。
  赵高嘴里含著子婴舍不得撒嘴,松开双手急切的拉扯著身上的衣服,没几下就将自己剥光。
  子婴抱住光溜溜的赵高,原来真的很滑很软,想他赵高已经年过半百,怎麽还会如此年轻?而且竟然像女人一样滑嫩。
  赵高抬头看著英俊的男孩,忍不住搂住他,吻住子婴的嘴唇,想他这一生,有过不少男人,可是第一次吻一个人。
  早年伺候老皇帝,隔三差五也侍候床榻,但是始皇对他并不迷恋,仅是偶尔临幸换换口味。偶然的机会认识了缚石,得了床榻秘术,得保青春但是也有了饥渴之症,一天都缺不得男人,弄得他饥渴难耐,每日里忍受著空虚难耐的滋味。当时始皇在位,并不是经常临幸他,他也不敢随意找男人填补,只能干熬。
  空虚寂寞的赵高和胡亥一拍即合滚上床,和胡亥做过,赵高就再也看不上其他男人,就连缚石也是为了双修而已,最让他过瘾的还是胡亥。
  而此刻,子婴给他的感觉相当不同,让他有种想要亲吻的冲动。
  子婴愣了一下,赵高的舌头趁虚而入,含住他的舌尖,子婴有些恼怒,想要推开他,但是那人的嘴唇好热,舌头好滑。他只停了片刻就啃了上去,反正已经如此了,还在意那麽多干甚。
  “唔……”子婴压在赵高的身上,吸允著他的嘴唇,让赵高激动不已,这种感觉和单纯的性事不一样,让他莫名的心跳加速。
  两人抱在一起口舌交融,交换著唾液。赵高的双腿已经迫不及待的缠上了子婴的腰,用湿淋淋的屁股磨蹭著子婴的坚挺。
  “子婴……我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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