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尸人(僵尸受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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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尸人(僵尸受生子)-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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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南山脚下有一村,村中竟有少年豢养僵尸,秋至水偶经此村,听得村人与他抱怨,那少年仗著自己家中养著僵尸,时常偷窃村中之物,然村人却因惧怕他家中僵尸而不敢惩罚於他。众村人见秋至水一身道士打扮,便央求秋至水为民除害,收了那僵尸。秋至水听得有趣,便应了村人,至那少年家中一探。
  老实说来那少年的屋子并不在村内,已是村外,只是挨著村子,故而进出村子也是方便,秋至水在屋外细细看了一番,这屋子有些破旧,到处都是补贴的印记,这会儿那饲养僵尸的少年正在修补著屋顶,从侧面看过去那少年身形单薄、目光清澈,脸上带笑而露著两个酒窝,倒不想是作恶之人。
  他笑著上前招呼道:“你便是那饲养僵尸之人?”
  少年忙转头看向他,见他一身道士打扮,眼露惧意,赶不及从梯子上爬下来,径直从屋顶上跳下,只听得“哢嚓”一声,便见少年龇牙咧嘴地五官凑到了一起,只怕是伤到骨头了。
  秋至水见这少年如此紧张,不禁好笑地摇了摇头,便自顾自地朝屋内走去,见他要往屋内走去,少年更为紧张一把抓住他,捍卫地吼道:“你要做什麽!”
  “我……”“小、宫……”秋至水还未来得及解释,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僵硬的呼唤,那声音虽然响亮却无弹性,一字一顿地死气沈沈,秋至水挑了挑眉,越过少年便将挂在门前的帘布一撩,果然看到一个高大的男性僵尸坐於屋内,那僵尸身形高大而结实,双目通绿,面色僵青,一对獠牙露於唇外,看著倒有些吓人,还真没想到这少年有如此的胆量敢豢养凶残的僵尸。只是这将使得独自……秋至水第一时间注意到了那僵尸薄衣难咽的大腹,那高隆起的腹部只怕是快足月了!
  僵尸见到生人立刻面露狰狞,跳立起身子,双手笔直一伸便要攻击秋至水,秋至水身子略微一篇便躲过了有些笨重的僵尸,而那僵尸也扑入了那一瘸一拐进屋来的少年的怀中。
  少年一把扶住僵尸,怜惜地道:“强哥,小心身子。”一双手便帮忙托著僵尸的肚子,那亲密的态度已是一目了然。
  秋至水甚觉有趣,他一生云游四海,事情见多了,妖人之恋不足为奇,男男之恋习以为常,男生子更不是什麽稀奇事(有遇到过不是男男生子的事吗= =||||),只是这人与僵尸竟也能谈情说爱却倒也算奇事一桩,而这僵尸腹中胎儿居然是天然所至,更是奇上加奇了。
  少年压著还想攻上来的僵尸,仔细地打量著秋至水,见他脸上笑容人畜无害,并无恶意,连忙恳求道:“还请道长高抬贵手放过强哥!强哥虽是僵尸,但是并不会主动害人!村中失窃也都是我一人所为,与强哥无关。若是村中之人对此不满,大可将我送到官衙,我决无二话!只求别为难强哥!”
  “小、宫、不、行──我──”僵尸猛地拉住少年的手,似乎怕少年要离开自己一般。少年却反握住他的手道:“强哥,别再与村里人起冲突了,就算不是为我也为了我们的孩子!若是我坐了牢能息事宁人,也是好的,只是苦了你和孩子了……”
  “你们……”秋至水来来回回地看著他们,故装严肃道,“他是僵尸你是人,怎可在一起!小心被他吸了精气,你就是孤魂野鬼了!他既是僵尸便要入土为安!”
  “不要啊!道长!我只想与他在一起,就算被吸光了精气变成孤魂野鬼我也心甘情愿!”少年忙跪下磕头道,眼中竟泛起泪花,“虽然他是僵尸我是人,但是我们也不曾做什麽伤天害理之事!而且……而且他腹中已有了我的骨肉,道长慈悲为本,你又如何忍心去伤害这无辜性命!”
  “小、宫、让、我、杀、了、这、臭、道、士!”僵尸不舍地去拉少年的身子,无奈他本四肢僵硬,如今又加上个大肚子,自然是更加行动不便。
  “不要!强哥,不要再造杀孽了!我看这道长并无恶意,也不若以前来的那些不由分说便要取你性命,兴许能说得通。”少年苦苦哀求道,那僵尸竟有了一丝心软,看得秋至水连连惊叹,难得竟遇上个还有心的僵尸。
  他好玩地问道:“既是僵尸又如何会怀孕,而且他生前也是男子,这怀孕就更加蹊跷了!”
  “与、与你、这、个、臭、道、士、什、麽、关、系!”那僵尸竟也有些不好意思,恼羞成怒道。
  那少年对秋至水道:“道长可愿听我解释?”
  “你将来龙去脉说个清楚,我不但不收了这僵尸,兴许还能帮你们些小忙。”秋至水笑道。
  “真的!”少年眼睛一亮,而那僵尸却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少年忙从地上起来,安抚住僵尸,将他扶至一边坐下,对他道:“强哥,让我和道长好好解释,我看得出来道长是个好人!也许他真能帮上我们什麽忙!”
  “一、个、臭、道、士……随、你……”僵尸反倒拗不过少年,勉强应允了。
   2
  
  那少年慢慢地思起自己与僵尸之间从陌生到好兄弟再到相知相守的点点滴滴,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原来那少年名叫骆宫,是村中一个孤儿,自小孤苦伶仃,受人欺凌,惟有村外这一点破屋可以容身。而那僵尸本是村中一恶霸名施强,素在村中作恶多端,村人恨之入骨却又不敢抗之,只在心中暗咒於他。
  一日,村人半日不见施强,却在傍晚之时,见他一身是泥地躺在路边,臀部有道血口,流得竟是黑血。原来他不慎闯入乱葬岗被暴露在外的腐尸所伤,他见有人来,忙向众人求助,众人念著他平日之恶自是不愿想救,唯有骆宫见他可怜,不计前嫌地将他扶至家中疗养。
  施强养了几日伤,又生龙活虎,作恶於乡间,村人敢怒不敢言,却将气全撒在了骆宫身上。施强虽恶却还记著骆宫救命之恩,但凡欺负骆宫者加倍偿还,一时之间,众人不敢再欺骆宫,骆宫感激於施强,而施强见骆宫这般遭人欺负竟对他生了保护欲,此後凡事皆对他多加照顾,二人就这般阴差阳错地成了好兄弟。
  却说这日夜里,施强自外回来,竟看到其妻与村中一男子媾合,顿时大怒而殴打二人,其妻当下起了杀意,拾起一边剪刀刺在施强的後背之上,当下令施强断了气,卷家中钱财便於姘夫私奔。次日,村人发现施强尸体不但不报官,反对其尸拳打脚踢,并拉至田间暴尸野外。骆宫知此事,忙去为施强收尸,却不想村人不但不让他收尸反殴打了他一顿。第二日,骆宫再去收尸,却不见施强的尸身,他质问於村人,村人却不耐地将他打发,只道是夜间被野狗叼去了。然骆宫不死心,到处寻找却终不得。
  第三日夜里,骆宫寻不到施强而失望回家,忽听到不远处的村内传来惨叫之声,忙往村内赶去,便见施强面呈青色,眼带绿光,口露獠牙,身躯僵硬而在村中乱跳,但凡被他抓到之人皆被他咬断脖颈吸精而亡。
  眼见一村人便要被施强所抓,那村人忽将站於自己身後的骆宫超前一推,便让骆宫挡在了前面。施强僵硬的手猛地抓住骆宫,将他拉至身边,众人皆以为他会咬断骆宫的脖子,却见施强陡然顿住。
  骆宫一楞,忙惊喜地反握住施强的手,道:“强哥,你还认得我对不对!”
  那已化为僵尸的施强感到手中的温暖,眼中的绿光竟然变得黯淡起来,不再做出伤人之举,口中竟唤出骆宫的名来:“小、宫……”
  骆宫心中大喜,却一点也不怕已是僵尸的施强,拉著他的手便朝家中去,说也奇怪,原本凶狠的施强在骆宫面前却也异常安分,竟也由著他将自己带回家中。
  自那日起,骆宫便将施强安置於自己家中,虽觉得他化为僵尸一事有些蹊跷,却也不嫌弃他,帮著施强清理了身上淤泥,原本打算去施强家中为施强取些换洗的衣物,只是施强还无子嗣他妻子又卷案逃跑,家中之物全已被村人所瓜分,便是连锅碗瓢勺也都拿了去。骆宫无奈,只得拿出家中少得可怜的积蓄给施强买了匹布,自个做了件衣服换下施强身上的破衣服。
  且说施强白日里倒没有什麽,只是入夜之後,他便浑身难受,若不吸食活物的精气便浑身颤抖地难受,几欲出去伤人。若非骆宫适时阻止已有好些人要丧命於他,骆宫怕他再出去伤人,便主动让他吸食自己的精气,只是时间久了,骆宫的精神每况愈下,身子也更为消瘦。施强见他如此,竟生生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死活不愿再吸他的精气,宁愿每夜将自己绑著难受。
  骆宫见他如此心里也难受得紧,便想了个法子,跑进村中偷了邻居家的家畜,以畜牲代人给施强补气,虽不是人气但也是活物的生气,施强吸食之後多少好了一些。骆宫见了大喜,夜夜入村偷牲口。
  起先,村中丢失牲口,村人虽知是骆宫所为,但是惧怕他家中僵尸,却也不敢找他算账,只是时间长了,家中损失渐大,村中众人皆有所失,众人怨怒而合夥商量欲除了施强将骆宫送官。
  村人合计便请了茅山道士来收施强,可惜那道士只是个低等道士,收不了施强反激怒了施强被他拧断了脖子吸了精气一命呜呼了,村人见此,纷纷求饶,竟主动献上家中畜牲。
  只是时间一长,村人又有了怨言,便又请了道士做法。这道士自是落得了与第一个道士同样的下场,施强更是怒地扬言要灭了全村之人,幸有骆宫极力劝阻,以性命要挟拦住了他,才阻止了一场血灾。村人经了这二事,再不敢管骆宫与施强之事。
  然骆宫亲见道士惨死於施强之手,实是不愿再见有人为此丧命,但他又不愿施强受罪,两难之时,他向村中之人请教,可村人皆惧怕与他,他还未开口村人便逃了个精光。倒是村口有一泼皮无赖叫张三,本就天不怕地不怕,且家中又无一物自是也无丢过什麽,与骆宫既无仇也无怨,见他苦恼便笑嘻嘻地问道:“骆老弟,你如今家中有一宝,拿著他到处骗财也无人敢拦,怎麽苦恼起来了?”
  骆宫见终於有人搭理,便喜得奖心中烦恼如数说出:“张大哥,有什麽补阳之法能够不必再杀生?”
  “补阳之法?”张三眼珠子一转,便知他指的是施强之事,道:“村中的牲口皆是随你拿的,你还担心这个做什麽?不过也对,这些牲口皆拿去喂那僵尸了,小老弟你怕是一口都没尝到荤的,真是枉担了罪名。补阳之法……嘿嘿,我倒是有个主意,既能让小老弟你爽又能让你家中的僵尸爽,还不必糟蹋了那些牲口。”
  “什麽主意!”骆宫眼前一亮,急忙问道。
  “嘿嘿,小老弟你年纪尚小,自是不知男人的精华所在,男人之阳就在於胯下之物,那也是男人的命根子,所谓给女人补阳便是让那玩意通入女人体内撒种,女人属阴,僵尸也是阴物,自然相通,你就用这法子给那僵尸补阳,你爽他也爽。”
  “可是强哥终是男子,如何和女人相提并论?”骆宫有些为难。
  “嘿嘿,你这就不懂了吧,男人那後庭花有时候比女人还要销魂!来,哥教你几招。”张三嘿嘿一笑,原来那张三有龙阳之癖,对於村前的一个男子肖想许久,只是一直无胆,今日便靠著骆宫狐假虎威地当著骆宫的面奸了那男子。
  骆宫看得先是目瞪口呆而後是面红耳赤,他连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更不要说是男男之事,今日才知原来男子之间亦可行欢作乐,更能借後穴通精补阳,连忙欢天喜地地跑回家中,效仿之。
   3
  
  骆宫兴冲冲地回到家中,忙拉扯著躺在床上的施强,喜道:“强哥!强哥!我有法子了!”
  施强虽不怕阳光,只是却十分不喜亮堂堂的光,通常白日里皆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养精蓄锐,而知他习性的骆宫也少打搅他,今日他才躺下去没多久便被骆宫拉起,心中不悦,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不耐地道:“什、麽、事!”
  骆宫却也不怕施强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只是想到方才所见,不自觉地满目潮红,低下头来傻傻二声笑,搔了搔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施强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开口,哼了一声便要躺回去,骆宫见他又躺回去,忙又伸手拉住他,急急地道:“强哥,我找到一个给你补精气的法子了!”
  “什、麽、法、子!”施强问道。
  “就是我给你补……”一想到那法子,骆宫的脸便越发地红了。
  “不、要!”施强以为他又是让自己吸他精气,当下便拒绝了。想起那时骆宫因被自己吸食了过多的精气而昏迷在自己怀中之时的模样,他竟觉得心脏有些抽痛,他不知这是何故更不懂得此痛之名,只是那痛叫他难受,他自是再不愿去承受。
  “如今这法子和以前那法子不一样的!”骆宫忙道,见施强绿眼盯著自己等著自己解释下去,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咬了咬唇,再抬头看向施强将心一狠,不由分说地便上前脱了施强的衣物,道:“强哥,这法子特殊,我也不知该如何说明,待我做给你看!”
  施强全身赤裸地现於骆宫面前,强健的身子虽无血色而微微泛青,却保持著原本的弹性与健美。赤身裸体他倒也不在意,他本是僵尸并无廉耻之念,何况平日他手脚不方便洗身穿衣皆是骆宫伺候著,早被看了个精光,与骆宫坦诚而对也是平常之事,没什麽好在乎的。
  但是骆宫见著施强的裸身却是面部发烫,手心微汗,明明是见惯了的身体可一想到自己将要对施强所做之事他不禁满面通红,底下的欲望竟也有了反应,他忙低下头有些不敢直视施强,直至施强不耐地发出声音,他方小心翼翼地有眼角余光看著施强,那模样便似新婚之夜不知所措的稚嫩新郎。
  “到、底、什、麽、法、子!”施强哪里知道骆宫心中的紧张,见他这般婆婆妈妈便不耐地催促著。
  骆宫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决心,将眼睛一闭,便压上前顺势将施强压到了自己身下,心中不断回忆著张三所为,依样画葫芦地先是吻著施强的脖子再一点一点地下移,一双手颤颤抖抖地便摸向施强冰凉的大腿。
  施强对生前记忆已经不甚清楚,加上他的身体麻木无感,骆宫对他所做之事他隐约觉得怪异,却也没想到什麽且由著他来。而见他并没什麽动静,骆宫反而壮了胆,睁开眼睛一边细细打量著施强,原本死气沈沈的身子沾染了他的口水泛起淡淡的银光竟变得有了些生气,骆宫看得心喜,忙又低头苦干,又是舔吻又是双手揉捏,也不知是否是因为他的手过热,他竟觉得手下的肉身多了一丝热度,更多了些回应,他整个人也跟著越发地热腾起来,胯下的阳具全然傲立,胀痛得难受,一股子热火冲入脑中,他竟忘了所有,猛地坐起身子,脱去身上衣物,露出少年青涩的身子。
  再回到床上,将施强的身子翻过来,扒开他的两块臀瓣,双目通红地瞪著施强闭合的菊门,那急欲恢复原状朝内合拢的臀肌与硬是将它们朝外拨去的双手相互作用,一来一往地引得那原本沈默的菊口一缩一合起来,微微地朝外盛开又似害羞地连忙缩做花蕾,虽是暗暗淡淡却也是融融恰恰,好似那急流中的漩涡一般将骆宫所有的神思全给吸了进去,哪还分得清东南西北,是死是活!且将身子朝前一顶,那如炭火之中取出的铁块一般火热的顶端便压在了菊穴之上,那惊人的热度便是连麻木的施强也在刹那有了感觉,身体微微一动,便欲起身,反倒迎合了骆宫的火棒,将那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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