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也疯狂:冒牌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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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也疯狂:冒牌大官人-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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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无光心里不平衡啊!一般说来,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他们的属下,以后将怎么看待他们。特别是鲍铁,自把王总兵把位子交给刘铭祺后,回到营帐中,气得是摔桌子砸凳子,恨不能把刘铭祺给暗杀掉,将其取而代之。

    “总兵大人,这四个人也太不像话啦!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他们竟敢违背总兵大人的军令,胆大妄为。就让小宝带上火枪骑兵营的弟兄们把他们四个人全抓来,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在总兵大人面前张狂。”一旁的小宝大步上前,咬牙切齿地在刘铭祺耳边言道。

    患难见真情,而今刘铭祺的身边只有小宝与他患难与共,忠心耿耿地跟随着他。

    刘铭祺听后,连忙摇头,道:“不可,不可,现在不是耍总兵大人官威的时候,四个参将有意与我作对,要想办法化解才行,不可鲁莽,更不可用暴力,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们要以德服人,明白吗?”

    小宝无不担心地道:“是,总兵大人,可是他们现在完全把您放在眼里,这日后……”

    刘铭祺嘿嘿一笑道:“没关系,他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却要把他们放在眼里,以德报怨,方能化解。对了,小宝,昨晚我安排你做的事都办好了吗?”

    小宝拱手道:“回禀总兵大人,全已经办好了。”

    刘铭祺命道:“全都跟我带上,然后,跟我到兑字营走一趟。”

    “喳!”小宝遵命道。接着又在刘铭祺的耳边请示道:“总兵大人,要不要带上火枪骑兵营保护总兵大人的安全呢?我怕万一……”

    刘铭祺毫无顾忌地笑道:“万一什么?难道我还怕他们把我吃了,剐了,杀了不成。随便带几个侍卫就行了,别忘了,我才是总兵大人,一军之帅。王总兵要是不相信我有这个控制局面的能力,他也不会放心地把总兵的军权交给我的。”

    小宝笑嘻嘻地恭维道:“总兵大人德才兼备,定能使四位参将大人马首是瞻。”

    刘铭祺面呈得意之『色』,哈哈大笑,大步朝帐外走去,小宝见状,立刻紧跟其后。

    两人出营帐后,侍卫官牵来备好的马匹,两个翻身上马,带上几个侍卫,一路扬尘,直奔兑字营而去。

    话说兑字营参将鲍铁,一脸铁青地坐在营帐内生闷气,心里越想越不是个滋味,暗暗道:“刘铭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是我兑字营当初抓来的一个壮丁而已,老天爷居然瞎了眼,让他莫名其妙地爬到了老子的头上作威作福,你算你现在是总兵又怎么样,老子就是不服你,别说你下了七道军令请我,就算下一百道军令,老子照样不甩你。把老子惹急了,我让你活不过今夜五更。”

    “鲍参将在吗?鲍参将可在呀?”正这时,帐外几声高喝,鲍铁方才回过神来,不等营兵来报,便见帐帘一挑,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新上任的总兵大人刘铭祺。

    “哼!”鲍铁不屑地将脸扭向一边。做不欢迎状。

    “鲍参将,火枪骑兵营千总刘铭祺参见鲍铁鲍大人。”刘铭祺进账后,笑着拱手施礼道。

    鲍铁一怔,没想到刘铭祺会亲自登门来请。随即脸上的怒容又起,心想:“装什么蒜,得了便宜还卖乖。”但话又说回来了,别人要是给足了自己面子,心里还是满舒坦一些的。

    刘铭祺见鲍铁绷着脸不理睬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笑着坦然道:“鲍大人是不是还对昨天的事耿耿于怀呀!说实在的,论资历、论魄力,论官职不管哪些方面,与鲍大人想比,下官都自愧不如。但是为什么总兵大人临走时却把这权高位重的位置交给下官了呢?鲍大人是有所不知啊!”

    鲍铁虽满面怨气,却支楞着耳朵,愿听详明。刘铭祺说的这些话也正是自己纳闷的地方。

    “实话和鲍大人讲了吧!总兵大人临走时曾跟下官说过,在四营之中独属鲍大人最骁勇善战,忠心报国。这总兵的位置是早晚都要留给鲍大人的。但如今,大敌当前,王总兵又重病在身,若是将总兵位置让给了鲍大人,势必会激起其他三营参将的不满和不服,对剿匪不利,也不利稳定军心,所以总兵大人临走前跟下官一再告诫说,将总兵之位由下官暂代时日,鲍将军定能大人有大量,辅佐下官灭寇剿匪,其他三营的参将即使不服,但是有鲍大人之威所在,谁也不敢说个不字。所以下官才放心大胆地将总兵之职接了下来,待日后灭寇剿匪大功告成之日,再将总兵之职双手恭让给鲍大人,而眼下若没有鲍大人给下官撑腰,下官即便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担当此责啊!”刘铭祺滔滔不绝如黄河流水般在鲍铁面前胡编『乱』改了一通,听得鲍大眼是半信半疑,一头雾水。

    “此话当真?”鲍铁疑问道。

    “当真!王总兵亲口所言。”刘铭祺煞有介事地答道。

    “果然?”鲍铁再问。

    “果然!灭寇剿匪功成之日,下官定弃官回家。绝无半点留恋。”刘铭祺面不改『色』心不跳说起话来有板有眼。

    “嗨呀!哈哈……你怎么不早说呀!我就说王总兵他不会忘记咱老鲍的功绩吗?刘大人你放心,匪寇的震天大炮咱打不过,对付那三个老东西,还不是我鲍铁一句话的事!以后我看谁还敢与刘总兵过不去,就是与我鲍铁为敌,没他们三个好果子吃。”鲍铁突然一反常态,勃然大笑,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刘铭祺的肩膀,高声道。

    这鲍铁多多少少有点缺心少肝,属小孩脾气的,一哄就当真了。他也不想想,要是他真的有能力当上总兵之职的话,还用的着绕弯子吗?不管怎么说鲍铁这一关算是无惊无险地过了,其他的那三位参将即便是再聪明,只要有鲍铁这张王牌坐挡箭牌,也能轻松的摆平他们。

    刘铭祺趁热打铁道:“日后,下官还须仰望鲍将军的鼎力支持。方能成剿匪大业。”

    鲍铁的黑脸由阴转晴,越来越灿烂,傻了吧唧地笑道:“一家人咱不说两家话,支持你就是支持我自己,这个道理我懂,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

    说话间,营兵来报:“启禀鲍大人,乾字营刘大人、离字营孙大人、震字营赵大人来访。”

    这三个人突然来访,并没什么好奇怪的,无非是想来看看热闹的,在一旁扇风点火,趁机鼓动鲍铁将刘铭祺除掉。当他们听说刘铭祺离开总兵大帐,亲自到兑字营来见鲍铁后,便急忙拉帮结派也跟了过来。

    “来的正好,让他们三个人给老子滚进来!”鲍铁黑着脸命道。

    “喳”营兵领命,转身出了营帐。

    不多时,刘习,孙竹,赵正纯三位参将在营兵的引领下大摇大摆地进了营帐,还没立稳脚,鲍铁便暴跳如雷地大声呵斥道:“你们三个他娘的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竟敢违抗刘总兵的军令,知不知道该当何罪?”

    三个人猛地一怔,心想鲍铁是不是吃错『药』啦!他自己明明也抗了军命,反倒责备起我们来了。刘铭祺这小子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啦!让他昏头昏脑的屈居人下,甘愿俯首。

    刘习撇了撇嘴,解释道:“营中军务缠身,所以未能及时赶去,何罪之有啊?。”

    “少废话,来人啊,给老子绑起来,推出帐外,每人给我狠狠地重打二十军棍,以儆效尤!”

    三人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喽!心说:“鲍大眼呀鲍大眼呀!你是真的缺心眼呀!你算哪根葱啊!大家彼此都是参将的军职,凭什么你说打就打啊!幸亏你还没当上总兵之职,要是真的当了总兵,那还有我们好日子过吗?”

    三人心里气恼不已,却不敢当面发作,他们清楚这里是兑字营的地盘,更加知道鲍铁这个愣头青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万一被他糊里糊涂地给打了,还真拿他没则。罢罢罢,好汉不吃眼前亏,赔个不是,我们又不损失什么,想到这里,三人惶恐上前,当即跪地,苦声求饶道:“刘总兵开恩啊,莫将再也不敢了!”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鲍铁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刘铭祺收买利用,倒戈相向。看来这刘铭祺并非等闲之辈,如若再与其作对,恐怕他们三人触霉头事小,小命都有可能不保啊!顺者生,逆者亡的手段是每位新官上任后常干的勾当,既然除不掉他,最好的选择就是臣服于他,明哲保身。

086:夜袭() 
086:夜袭

    刘铭祺心里坏笑,心里不由暗道:借刀杀人,大功告成,现在该是收买人心的时候啦!

    刘铭祺忙起身走到三位参将的面前,边搀扶边安慰道:“本总兵大人知道三位大人军务繁忙,不过是晚到些时辰嘛,不妨事,不妨事的。 ”黑脸让鲍铁去做,红脸由自己来做,拉拢人心吗?就得在关键的时候做好人,那样才值嘛!

    “谢总兵大人宽恕。”三位参将起身颔首谢道。心理素质不好,还真受不了这一惊一吓的,三个人的都快吓出心脏病来了。

    话音刚落,营外的传令官来报:“启禀各位大人,前方的哨兵在上中发现数名窥探我军军情的匪寇,活捉一人,其余的已经全被斩杀,俘虏的匪寇该当如何处置?请总兵大人定夺。”四位参将相互对望一眼,同时又将目光移落在了刘铭祺的身上,必定全军的最高长官在此,如何处置自当刘铭祺亲自决定。

    刘铭祺转身稳稳地坐回营帐中间的木椅上,不紧不慢地命道:“把匪寇带进来!”

    “喳!”传令官得令后,转身朝帐外传道:“总兵大人有令,把匪寇带入帐内。”

    帐外的几个哨兵推推搡搡地带进一个人来,众人仔细一打量,此人年龄在三十岁上下,个头不高,相貌一般,身上穿着土灰『色』的短衣襟,已经被撕烂几处,嘴角还残留着未曾擦干净的血痕,看样子定是俘虏他的时侯被哨兵殴打过,手里面仍紧紧地攥着一张将将画好的军事地图。

    “啪”的一声,坐在匪寇的对面的刘铭祺猛地一拍桌面,喝声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派你干什么来啦?”

    匪寇将头一扬,闷声不语,大有视死如归的劲头。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刘铭祺用威胁的口气问道。

    匪寇仍将头扬得高高的,摆出一副不甘屈服的架势。

    “砰”的一声枪响,毫无心里准备的四位参将突然震的一惊,急扭头朝刘铭祺望去,只见刘铭祺手里举着歪把子手枪,撇着嘴,轻轻地吹了吹枪口上的硝烟,冷冷地哼道:“本大人再问你一句,说还是不说啊?”

    再看那匪寇龇牙咧嘴『露』出痛苦难耐的表情,瞬间吓得如见了活阎王般,单手捂着血流不止的右臂,连忙跪地磕头不止,满嘴哭腔地唔哝道:“大人饶命,小的说,说,小的全说。大人饶了小人这条贱命吧!”

    刘铭祺嘿嘿一笑,骂道:“真***犯贱!小宝,把他拉下去审问,不说清楚,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喳”小宝得令后,转身带人将匪寇拉出帐外审问。

    营帐内的四位参将脸都绿了,没想到刘铭祺长得书生气十足,下手又凶又狠又黑,绝不留情,心里不禁又惧又怕,暗暗发『毛』。

    其实刘铭祺是故意演戏给他们看的,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堂堂的总兵大人,一个小小的俘虏,用的着他亲自审问吗?巧就巧在那个匪寇撞到枪口上了。刘铭祺故意借此在四位参将面前杀鸡儆猴,立立军威。

    软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谁呀!不要命的怕那些专要人命的主,刘铭祺这阵势一摆出来,谁这心里还不捏把冷汗啊!

    刘铭祺见营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笑着道:“来来来,各位大人,我今日几次传令给四位参将大人,无非是想微备薄酒设宴款待众将军一番,使我军上下同欲,大胜造反叛国的匪寇。”

    “这……”四人被刘铭祺的一番话说得面带愧『色』,支吾难语。

    “来人啊!抬酒上菜。”刘铭祺高声吩咐道。

    “喳!”

    “总兵大人,这酒是?”

    “我知道各位将军在这荒山夜岭处,吃不好睡不好,所以呢,我昨夜特地派人进城,买来好酒好菜,与各位将军一醉方休。”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刚刚刘铭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黑着脸掏枪袭匪的情景历历在目,转眼又要请他们喝酒解馋,顿时心里是七上八下的惊恐不安。

    刘铭祺见状,嘿嘿一笑,开玩笑道:“各位将军怎么一下子变得跟娘们似的呀,这样下去我大清的兵卒们岂不让你等带成娘子军啦!我这酒可不比鲍大人的酒贵哦,本官可是一文钱都不会收的。”

    虽然眼前的刘铭祺天威难测,但说起笑话来,却同样显得平易近人。乾字营参将刘习赔笑道:“总兵大人为我等思前想后,体贴入微,我们就不要再客气啦!怠慢了总兵大人的一番盛情。”刘习边说边主动坐在桌边,其他人也随着坐了下来。

    凡事深藏不『露』中透着狡猾灵变、游刃有余的处世之道,无不让在场的众将暗自佩服,诚然顺服于他的铁腕之下。

    在鲍铁的带动下,四位参将紧紧地团结在四营最高指挥官刘铭祺的周围,推杯换盏,猜拳行令,喝的是七荤八素,不亦乐乎。

    。酒杯一端,政策放宽,古往今来,要想和上级领导打成一片,唯独在酒桌上最能体现的淋漓尽致。正当众将和刘铭祺喝得酒酣耳热,称兄道弟,海誓山盟,两肋『插』刀的时候。忽然帐帘一掀,小宝喜气盈盈地走进帐来,笑着来到刘铭祺的身旁,拱了拱手道:“启禀总兵大人,抓来的匪寇全已经招了,并且招的是干干净净的,连他家祖宗十八代都如实以告,真是不招则以,一招惊人啊!”

    “喔!哈哈……招了就好,说说,那个匪寇都招了些什么?”此时的刘铭祺眼睛『迷』成一条缝,连眉『毛』都跟着笑了起来。

    “总兵大人,据匪寇交代,他们的匪头宋二虎派人在林子里搜索我军的准确位置,准备『摸』清我军的方位后,再发兵围困,形成四面楚歌之势。如此一来,显然对我军十分不利。”小宝向前凑了凑,一字一句地道。

    “匪寇的大军现在盘踞何处?”刘铭祺心里不由一动,急问道。

    小宝立即从怀里掏出一张临时模拟的地图来,平铺在桌边,指了指上面的标记道:“回大人,匪寇现盘踞在域关山东的名为狮子岭一带,据匪寇交代,他们驻扎的兵营左侧是震天火炮营,右侧是火枪营,营前是步兵营,中间是粮草库。营后仗以山中天险大河为屏障,占据易守难攻之势。”众将也都纷纷放下酒杯,围拢过来,边听小宝介绍边观望着桌上的模拟地图凝神苦思。

    听完小宝的简单介绍,刘铭祺下意识地笑了笑,那一脸的阴笑只能用笑里藏刀来形容才恰到好处。他抬起头向众将问道:“知彼知己,百战百胜,众位将军有何高见啊?”

    坐在刘铭祺对面的鲍铁,立即起身吹胡子瞪眼睛地道:“回禀总兵大人,我军自从到域关山后,不但毫无功绩建树,更是窝窝囊囊到被匪寇追着屁股打,东躲西藏,好生郁闷,大大地损我军威,弱我士气,莫将此次愿领兵趁夜偷袭匪营,还以颜『色』,让他们也知道知道我大清朝的将士也不是吃素的。”

    刘铭祺点了点头,沉声道:“其他大人的意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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