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玄事件簿之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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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玄事件簿之天书-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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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展看了眼一旁的白玉枭,冷冷地对小鬼说:“可我们没让你杀人。”

    “这”小鬼仰头望着他们一句话都说不出,他活着时不受父母喜爱,最后死于煤气中毒的意外中。而这家人关系融洽,父母非常疼爱孩子,他受不了才出手。

    “做了就是做了,别找理由。”白玉展冷眼看着小鬼,“跟我们回去服罪。”

    小鬼冲他们龇牙咧嘴,“让我帮忙的是你们,失败就想卸磨杀驴,还把所有错加在我们身上,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白玉枭忍不住开口了,“是你求我们帮忙的,因为你还有五十年等待投胎的时间,我们看你可怜才同意成功了让你尽快投胎。”

    小鬼一时不知道回什么,恼羞成怒伸出利爪去抓。他们闪过,并甩出缚魂索缠住小鬼,小鬼不老实拼命挣扎,挣脱不开被缚魂索就往他们身上撞,他们狠狠一脚将小鬼踹倒在地。

    “别跟我们玩撒泼把戏,乖乖去地府服罪。”白玉展踩着小鬼的肚子说。

    小鬼被压着动弹不得,想咬白玉展却够不到,踢腿想踹又打不中,他怒火中烧怨气飙升。

    “发怒也没用。”白玉展脚下用力,小鬼有些疼怨气降下来。

    白玉枭拉开屋门向外看,廖晟送完月玄和子桑回来了,“下次我们用什么办法好?”

    “送我们去投胎。”白玉展有些自暴自弃。

    白玉枭有些震惊看着他,“你没开玩笑吧,我可不想去投胎。”

    “不然怎么办?”白玉展把小鬼提起来准备带走,“这根本就是个无法完成的命令,你真下的去手?”

    “现在不是下不下去的手的问题,是敢下手吗?”白玉枭很头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身边那是什么家伙,黑白无常不敢拿他怎么样,连那几位王也让他三分,咱们只是小小的鬼差怎么出手?”

    白玉展看手里的小鬼还在挣扎,他干脆一掌把小鬼劈晕,“但是不做不行。”

    “嘶头疼,”白玉枭用大拇指按按太阳穴,好像他的太阳穴还能疼一样,“算了,先把这小鬼送回去吧。”


 211天书 6

    第6章

    清晨;祁铮拉开窗帘伸懒腰;转身出去想解决早餐,却看到楼下站着一个人。

    “啧,又来。”祁铮皱眉一把拉上窗帘,这种被人光明正大偷窥的感觉很不好。

    楼下的司空净尘看窗帘再次拉上有些期待的脸僵住;苦涩一笑到树荫下休息。今年的夏天来的早;这才早上就已经感觉不到凉爽。

    祁铮洗漱完到厨房想找吃的,打开冰箱见里面空的啪一下关上门。

    “心情不好别拿冰箱出气,它又没惹你。”刚睡醒的凌斐也到厨房找吃的,一看冰箱空的回屋;“出去吃。”

    “我不想出去。”祁铮闹起脾气来,到客厅往沙发上一坐望天。自从司空净尘他们来过后,只要他拉开窗帘就能看到外面的司空净尘;有时候司空清也在,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凌斐才进自己房间,听到这话又回来了,“很少见你闹脾气,他们已经来了你躲又躲不掉,在说你临死前的愿望不是与司空净尘有关。”

    祁铮睁眼看着站在沙发旁的凌斐,“我现在开始讨厌你了,你干脆现在就杀了我吧。”

    “别开玩笑,外面的司空净尘会和我拼命的。”凌斐半开玩笑道。

    祁铮顿了下不知道该回什么,凌斐见他没话说返回自己房间。

    “我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儿子要死了。”

    凌斐快要进去时听祁铮这样说,祁铮继续说:“我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儿子是个杀人犯,抱有一丝幻想总比接受事实要好。”

    “可这幻想比恶梦还可怕,所以他才会找那么多年都没放弃。”凌斐站在门口说。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祁铮突然站起来吼道,“你说,没找到和死,他能接受哪个!天气这么热,他岁数又大了,天天这样站在楼下怎么受的了!我都要崩溃了,你说我该怎么跟他说!我知道了,你留我到现在就是想看这一天对不对?那傻子说的不错,你性格还真恶劣!好歹咱们认识这么多年,如果你早点唔!”

    凌斐狠狠一拳打在祁铮脸上,祁铮被打倒在地擦擦嘴角的血坐在地上。

    “冷静了吗?”

    凌斐面无表情问,祁铮只是低着头没回答。

    “我为什么留你到现在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别把火气发我身上,我不是你的出气筒。”凌斐蹲下来看着祁铮,祁铮的视线犹豫了一下才和他对上,他抬手按在祁铮头上揉了揉。

    “控制好你自己别发火,那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要怎么做自己去想,有些事必须自己去努力,没有人会帮你一辈子。”凌斐说完这一席话起身去浴室洗漱,然后回房换衣服离开。

    祁铮静静在地上坐了很久,坐到身体僵硬了才起来,然后也回房间换衣服,换好从家里出来。一直等在楼下的司空净尘看祁铮出来没敢追过去,怕他过去祁铮又跑了,不过这次祁铮朝他走过来,他有些激动整理自己的衣服,想给祁铮一个好印象。

    “你不是要找儿子?我来代替你儿子,不过等我玩腻了别来纠缠我。”祁铮冷淡地对司空净尘说。

    司空净尘早想好祁铮会说的话,却没想过他会说这种话,气得有些血压高,“我不是来找干儿子的,你就是小彻,你为什么不承认?”

    “我不是承认什么?”祁铮的头瞥向一边,不敢对上司空净尘的眼睛。

    司空净尘的头追随祁铮的视线,祁铮发现他出现在视野里再次移开头。

    “如果是真的你怎么不敢看我?你就是小彻,你是不是怪我当年没救你,所以赌气才不认我?”司空净尘语气里全是悲伤,死活不明白祁铮为什么拒绝承认。

    “切,讲不通,不玩就算了。”祁铮往小区的市场走去。

    司空净尘追上去继续说:“小彻,儿子,如果真的是这样我道歉,你打我骂我也行,但是别不认我这个父亲。我们这些年一直在找你,日日夜夜想的都是怎么找回你,打印过的寻人启事单都有几千斤。我们从来没放弃过你,你要是不信可以跟我回家看看。”

    “没兴趣。”祁铮只回答三个字。

    “儿子”司空净尘眼中的失望加重,“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我诚心道歉,你有什么话就说,要打要骂都行,但你别说代替什么的。”

    祁铮看了司空净尘一眼,“你真是想儿子想疯了,我说了我不是司空彻。”

    “我没疯,你就是小彻!”司空净尘肯定道,“那次在车站我们也见过,虽然当时觉得你的声音很耳熟,但我看你的样貌更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知道这是因为我们有血缘关系,所以你就是我的小彻。”

    “你烦不烦!司空彻已经死了,早在”祁铮嚷到这里停下,有种自掘坟墓的感觉。

    司空净尘眼眶红了,声音颤抖地说:“你、你承认了,你就是小、小彻,儿子。”

    当年的事一定对现在的祁铮影响太大,所以他才摒弃那个身份更名改姓,甚至厌弃司空彻这个名字,想做重生的祁铮。

    “不是,不是,他已经死了!”祁铮大声反驳,司空彻早就死了,根本没活过。

    两人正在街上争吵,一阵狂风从祁铮身后吹过,接着祁铮被一片阴影笼罩在其中,他呆呆抬头看,一张巨大的狐狸脸出现在视野内。

    “青巫。”

    祁铮的话音才落,青巫抬腿直接把祁铮打飞出去。司空净尘见过这狐狸,掏出两张道符冲青巫丢去,青巫动都没动任凭道符打在身上,然后软绵绵掉在地上。

    “呜呜呜——”

    青巫口中发出呜呜声瞪着司空净尘,一甩尾巴抽在司空净尘身上。祁铮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看司空净尘被打飞一时傻了,紧接着被青巫抬爪按在地上。青巫似乎在笑,可无法说话,所以不知道它为什么会笑。

    “你这死狐狸。”祁铮去推压在身上的爪子,磨盘大的爪子压的他喘不过气,推了好几下也没推开。

    青巫用力按祁铮,祁铮推不动了,感觉内脏要被压破,那感觉非常难受。

    青巫俯身张开嘴,大概是想咬下祁铮的脑袋。祁铮惊恐地睁大眼睛盯着慢慢靠近的血盆大口,难道他要死在这里了?

    “凌斐,你干看着做什么!”

    祁铮冲青巫身后喊,青巫听到这话顿时转头,但没人。青巫转回头瞪着祁铮,大有你敢骗我的意思,然后张口嘴再次咬下去。祁铮闭上眼心想这次死定了,几秒后意外的疼痛没有出现,他睁开眼,青巫居然在转头看,而它的一条尾巴正被凌斐握住。

    “大狗,没人跟你说过打狗看主人吗?”

    凌斐说完狠拉尾巴,青巫转头去咬,凌斐后跃躲开并往小区外跑,青巫紧跟着去追。

    祁铮捂着被压的胸口起来,见青巫和凌斐转眼跑没影就想追,跑出两步看到坐在路边的司空净尘。司空净尘身上全是土,头上有血,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祁铮看到这里犹豫了,不知道是该追还是该送司空净尘去医院,而司空净尘正用很期盼的眼神看他,他有种现在不丢下司空净尘,以后就再也丢不下的感觉。

    祁铮闷头又往凌斐和青巫跑掉的方向走几步,司空净尘的视线一直黏在他身上,看他逐渐走远表情很悲伤,但很快笑容浮现在脸上。

    “你还能站起来吗?”祁铮走回来问。

    “脚似乎扭伤了。”司空净尘心里暗暗高兴,祁铮就是他儿子,千真万确。

    “等着。”

    祁铮跑回家取车钥匙,没多久下楼钻进一辆车中,然后把车开到司空净尘面前,又下车扶司空净尘上车。

    “儿子。”司空净尘坐到车上试着叫了一声。

    “你要是再喊我儿子就给我下去。”祁铮威胁道,司空净尘还真不再开口。

    祁铮开车去医院,此时的凌斐领着狐狸跑出小区。凌斐见周围没什么人突然停下转身,青巫以为有诈跟着停下。

    “你的法力增长不少,最近没少吃魂魄吧?”凌斐望着与他相隔十多米的青巫。

    青巫五米高的身形渐渐变成大象那么大,因为不会说话,所以它无法回答凌斐。

    “哦我忘了,你现在不会说话。”

    凌斐故意这样说果然激怒青巫,青巫尾部窜出几缕青白色的狐火,狐火冲凌斐飞去。凌斐跳起在半空中消失,紧接着出现在青巫背部上空,落下时直接坐在青巫背上。青巫感觉到凌斐坐到自己背上,几条尾巴先后打向凌斐。凌斐攥住两条,见还有两条打过来,点了下青巫的背起身翻个跟头躲开,他看手里的两条尾巴毛比较长,顺手系在一起打个死结。

    “嗷呜!”

    青巫扭头正巧看到凌斐系他的尾巴,气得一声惊叫。凌斐此时松开手,翻身跳下青巫的背,青巫瞬间变成人形。

    “哟,很久不见你难看的面孔了。”凌斐打起招呼来。

    青巫气得脸色发青,在自己面前写字,〖还我的声音。〗

    “那可不行,这是对你的惩罚。”

    〖那就死。〗

    青巫说完冲凌斐劈去一掌,凌斐侧身闪过接着反击一腿,两人就这样在街上又打了起来。不过几十个回合下来青巫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他本来就不是凌斐的对手,不论法力还是武艺,所以挺了几十回合已经到极限。凌斐似乎并无心拿下青巫,虚晃一招露出破绽,青巫趁机变成狐狸跳向空中飞走,凌斐看着那方向悄悄跟上去。


 212天书 7

    第7章

    贴着门神年画的门轻轻被推开发出吱呀一声;在寂静的小院里格外响亮。

    “好像没人。”月玄站在门口往这个独门独院里望;并冲里面喊了一声,“请问有人吗?”

    这时,小院里的房屋内走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手里端着一个小花盆;然后放下花盆转身回屋;月玄和他身后的子桑、廖晟进去叫她,喊了一声她没听到,于是大着嗓门又喊一声,她这才停下转头看。

    “大娘;张大爷住这里吧?”月玄大声问。

    老婆婆指指自己的耳朵,“我耳背,你大点声。”

    月玄没办法提高嗓门又问了一遍;老婆婆点头,“他在屋里,你们找他什么事?”

    “我们是实习记者想做些采访面试用。”月玄胡编了一套说辞。

    老婆婆也听不懂,只觉得不是坏事就让他们进来了。

    几人进屋,客厅不大,再放些家具显得窄小,张大爷正坐在一张摇椅上闭着眼听收音机。老婆婆走到张大爷身边拨了他一下,他睁开眼问怎么了,她指指站在门口的三个年轻人。

    “这不是廖黑皮的儿子吗,你怎么有空来,快坐。”张大爷年纪不小,看上去能有七八十,然后吩咐老婆婆去倒茶。

    “张大爷好。”廖晟点头哈腰打招呼,张大爷在这胡同里出了名,以前还做过村长,所以年纪大了更受人尊敬。

    “那是你朋友吧。”张大爷戴上挂在脖子上的老花镜,一看是两个没见过的年轻人。

    “对,他们有事向您请教。”

    廖晟给他们做介绍,张大爷本想起身跟他们握个手,他们看他年纪大没让他动。张大爷让他们坐别客气,老婆婆此时端着三杯茶水过来,放下茶杯忙自己的去了。

    “你们有什么事就问吧。”张大爷关掉收音机说。

    “是这样的,我们想问问这胡同的事。”月玄装作好奇宝宝的样子,“您记得关于这胡同的事吗?从长辈那听来的也算。”

    “这胡同的事”张大爷念叨着沉思一会儿,“你们是说这胡同的传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小的时候正是连年战乱抵抗外敌的年代,我和父母躲避外敌经常四处逃,那日子叫一个苦哇。”张大爷说起那时逃难的事来,他们不好打断认真听,他说了半天才说到榛子胡同。

    “这里以前是村庄,叫榛子庄,因为庄外种植不少榛子。后来敌人来了,砍了树还放火烧庄,我们来时这里只有被烧毁的房屋,村民不知道逃到哪里了,如果说是被杀了也不是不可能。”

    子桑看张大爷说到这里停下便开口问:“张大爷,你们住进来后发生过什么怪事吗?”

    张大爷手里攥着两颗山核桃,一边捻核桃一边想,最后摇摇头,“我们修葺房屋打算常住,我十四就去当兵,后来受伤不能打仗就回来结婚生子,但没听说过什么怪事。”

    “就是说胡同里的怪事是最近几年才发生的?”月玄突然插嘴。

    张大爷嗯了一声,“我在这里住了快八十年,除了下乡就没出过胡同。改革开放后这里同城市相连,村庄也改成胡同,村里的房屋建成连在一起的小院,很多老东西都给拆喽。”

    此时,忙完家务的老婆婆进来了,搬了个板凳坐在张大爷旁边,“可不是,原来村东头的一只石狮子也给搬走了。”

    “那是季强家的败家儿子嫌狮子占地给拉走卖了。”

    “不是卖了,是改建时拉走的。”

    “你这死老婆子整天跟我抬杠,我说卖了就是卖了。”

    “说不过我就咒我,你这死老头。”

    月玄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他们这里还有人在。两位老人因为石狮子的事吵了起来,月玄三人等了一会儿不见他们停忍不住出声打断他们。

    “那只石狮子是什么时候被拉走的?”月玄问两位老人。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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