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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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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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胸膛挺到了男人的嘴前,那红艳光泽的两点不是一般的诱人,乳晕上都凸起了小颗粒,湿淋淋地摩擦着男人的脸庞,要多淫靡有多淫靡。男人想也不想就咬了上去,上下夹击明显更得趣儿,冬奴很快就哆嗦着射了,咬着唇低低的声音,瞳孔突然放大。射的一刹那,菊穴里头层层肠肉紧缩着吸吮,爽的男人精关大开,射的时候差一点没把冬奴的乳尖给扯掉下来:“呃……呃……呃……”
    等到两个人安静下来,都出了一身的汗,石坚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衣衫穿好,喘着气问:“站的起来么,咱们去后头泉里洗一洗。”
  冬奴穿好衣裳站了起来,两只腿却不住地打哆嗦,他红着脸在栏杆上靠了一会儿,说:“我告诉我姐姐,我明天就离开这儿。”
  男人语竭,只好讨好词靠了过来,说:“要是腿软的话,姐夫抱着你去。”
  冬奴脸色更窘,说:“不要,无缘无故地,我为什么要你抱着。”
  男人却不由分说,将他抱了起来,笑呵呵地道:“你管他们怎么想呢,谁敢明目张胆地笑你,我叫人剥了他的皮。”
  冬奴被男人揉了一下酸疼的腰,立即“嘶”地抽了口气,认命地抱住了男人的脖颈,心里恨恨地想,这人的力气怎么就用不完呢,明明刚累出了一身的汗,又这样轻易就将他抱起来了。
  果不其然,这石府里头的奴才如今也一个比一个机灵了,看见石坚抱着冬奴下来,或者佯装没有看见,或者只是瞧了一眼就低下头去,冬奴讪的脸色通红,怎么也没有脸皮再叫男人抱着,便挣扎着跳了下来,说:“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你抱着,我自己走……哎呦。”
  谁知道他刚落了地,腿上一软,就一个趔趄差点坐到了地上。他忽然感到自己腿上一阵地湿热,吃惊地往自己小腿上一看,却见一股子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脑子里头轰地一下,立即变得一片空白:这个色鬼,怎么射了那么多……
    石坚也察觉到了他腿上的东西,脸上也是一红,弯腰又将冬奴抱了起来,说:“早说……你扭了脚,你还不信,这下知道疼了吧?”
  冬奴照着男人的胸膛就狠狠地拧了一把,嘴上却依然温顺和气,拉着袍子盖住了小腿,小声地说:“谢谢姐夫。”
  只是两个人头发湿漉漉的,脖颈上也是汗水,但凡知道点人事的小厮丫头,都大概猜了出来。只是白昼喧淫这样的事情,他们也都是极其尴尬的,不敢再抬头去看。冬奴察人最是细致,看到他们一个个那样的神色,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立即钻进去。
  他本来就不是好惹的性子,如今恼羞成怒,一到了泉水里头就爆发了,倒不是拳脚相加,他也知道自己不是男人的对手。他如果撒泼打诨,男人不说是还击了,就是那样厚着脸皮笑呵呵地不当一回事,他也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只是冰着一张脸不说话,任凭男人挑拨讨饶,就是一句话也不说,洗自己的澡,洗完了衣裳一穿,就回他的凤凰台去了。石坚无奈地站在水里头,可能说出来有点厚颜无耻,但他原本还想着在水里头试一回的。
  冬奴回了凤凰台,便自己一个人关到了屋子里头,脱了衣裳查看自己的身体,边看边骂那个淫棍姐夫,男人最后射精的时候几乎把他的乳尖给咬掉了下来,现在还红肿着,乳晕上还有明显的咬痕在。他的后头就更是红肿了,穴肉都有些外翻了,合不拢似的,摸上去又湿又软。他红着脸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又觉得屋子里头的冰块不够多,觉得自己热的难受,便又叫人添了一些冰块过来。他心里有些气不过,便叫身边的丫鬟帮他收拾东西,这样一晃,一天也就过去了。
  夜色降临的时候,冬奴才出了屋子,叫人铺了一张竹床在院子里头,自己躺在上头赏月色。天上的月色极好,乳白色的光彩铺洒下来,他摇着扇子静静地想,想他从十三岁到如今,一晃数年,也就这样如白驹过隙一般过去了,心里有些伤感,沉沉地说不出话来。半醒未醒之间,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轻轻亲他的嘴唇,他微微侧过头,睁开了眼睛,神智却依旧还沉浸在睡梦里头,轻声叫道:“姐夫……”
    石坚却没有再说话,也在他身边躺了下来,轻轻握住他右边的手,他的手微微蜷缩起来,勾住了男人的手指。他们单薄的衣衫柔软,纠缠在一起,散着温热的气息。两个人静静地躺在一起,望着浩瀚星空,冬奴心里头突然冒出了一个很温暖的念头,这世间这样大,他们这样渺小的两个人可以遇到,是多么幸运的事。
  他便微微侧过身子,躺在了男人的怀里面,夜风轻轻拂过去,这样的安然静谧,仿佛这世间除了月光和星光,便只有他们两个。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石坚才从睡意里头醒了过来,他微微低下头,靠近了,几乎贴着冬奴的脸颊,才看清了他的眉尾,有一道极浅的疤痕,细细的,有小半个指甲长,他心里一酸,仿佛从极遥远的梦境里头醒来,轻声说:“阿奴,你的眉尾什么时候多了一道疤痕。”
  冬奴依旧在熟睡着,神情安然清秀,这句话说出来,石坚才彻底恢复了意识,于是便不再说话,缓缓阖上眼睛,亲了亲冬奴的额头。有一种奇异的温柔充斥了他的心胸,满满的在心口仿佛要溢出来。


第二十四章 大结局(下):美满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榻上只有他一个人,他起身坐了起来,却看见冬奴在院子的角落里头捉萤火虫。想必他已经等了许久的时候,有两只萤火虫竟然停在了他的指尖上,冬奴正喜出望外地瞧着,仿佛连大气也不敢出。石坚喝了口凉茶,笑盈盈地坐在竹床上说道:“小心那萤火虫咬了你的手指头。”
  冬奴惊了一下,手掌微微一动,掌心的萤火虫便飞走了。他好不气恼,说:“你干嘛吓我,我等了好久呢。”
  他这一动却惊起了那爬在草木上的萤火虫,一只只都飞起来了,仿佛点点星光灿烂,喜得冬奴登时愣在了原地,他惊喜伸手抓了一把,虽然一个也没有抓到,还是万分喜悦地说:“好漂亮啊。”
  石坚也觉得那景象美极了,冬奴一身薄袍子,只在腰间系了根带子,墨黑色的头发散在背后,那在月下揽萤火的样子,美得飘逸又洒脱。他终于发现了冬奴为什么会有那种旁人都没有的贵气的温柔了,原来除了那醉人的灿烂笑容外,最让人喜欢的便是他那一头墨黑色的柔软的头发。他笑了出来,说:“你要是喜欢,我教人给你捉一些放进袋子里,给你当灯笼用好不好?”
  “好啊。”冬奴一听,立即跑了回来,说:“可是我不要他们给我捉的,我要你给我捉,现在就去!”
  石坚愣了一下,可还是满心喜悦地站了起来,能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事,也是一件极愉悦的事情,他从案上拿了一个云丝袋出来,顺便弯下了腰,说:“亲一个,我便去。”
  这买卖很划算,冬奴立即凑上去亲了两口,说:“等你抓好了拿给我,我再亲你两下!”
  石坚笑着说:“我不要你的亲吻,等会我把萤火虫抓好之后,你只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成了。”
  那些萤火虫虽然很多,抓起来却也不容易,冬奴躺在竹床上,看着男人笨手笨脚地在那里捉萤火虫,咯咯地笑了起来,边笑,边在一旁指挥着,叫他往左边去抓,叫他往右边去抓,不一会就把男人累出了一身的汗来。不过劳有所得,男人擦着汗举了举手里的云丝袋,问:“这下够多了么?”
  “不够不够,再多抓两只。”
  石坚只好又捉了一会儿,一会儿蹦一蹦,一会儿又猫着腰,冬奴哈哈笑了起来,引得那些本来已经睡了的丫头也披着衣裳出来瞧,她们哪里见过石坚这样滑稽的模样,一个个都偷偷地笑了出来。男人这样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站直了身体咳了一声,说:“大半夜的,都回去睡觉!”
  这一句话吓得那些小丫鬟就都老老实实地回去睡觉了。冬奴乐不可支,站在竹床上摇摇手说:“行了行了,你回来吧。”
  石坚气喘吁吁地把袋子往竹床上一放,说:“你交代我的事情完成了,现在该你听我的了。”
  冬奴突然耍赖,说:“你脑子里净想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我才不依你。”
  他说着便弯腰将那装着萤火虫的袋子拿了起来,一袋子盈盈的光,仿佛月光来到了他的手心里。没想到男人却噙着笑注视着他,说:“这次我发誓,不是要欺负你,只是想在你去京城之前,跟你一起完成我的一个心愿。”
  冬奴拿着袋子抬眼瞧了过来,眉眼被萤火的光照亮,笑起来就更是迷人:“你说的,不会欺负我?”
  男人眸子里却突然一闪,说:“这个……只要你有一丝一点的不愿意,我就绝不强迫你。”
  冬奴对自己有十足的自信,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说:“那好。”
  男人微微一笑,却从案子上拿了一条红色的帕子出来,冬奴也不知道他是何时拿过来的,刚要问这帕子有什么用,男人便将那帕子拿起来蒙住了他的眼晴。他眯着眼睛,只看到晕晕的一片,眼前全是旖旎的红,他嘴角一弯就笑了出来,问:“你又耍什么花招?”
  “只管把自己交给我就是了。”男人弯腰将那云丝袋拿了起来,一手握住他的手,拉着他朝凤凰台里头。他心里有些紧张起来,又有些小小的期待,捉着男人的胳膊一步一步地朝里头走。进了屋子,男人将房门关好,他怔怔地站在屋子里头,眼前黑肌肌的一片,不由就要转身往外头走,男人却一把抓住他,柔声说:“别怕。”
  他察觉了男人的动作,却一把拦住了男人的大手,紧张又羞耻地问:“叫我不要怕,那你脱我的衣裳做什么?”
  男人在他背后轻轻地抱着他,嘴唇贴到了他的耳朵上,湿热的气息喷进他的耳孔里,烫的他微微颤抖:“阿奴,相信我……”
    他以为男人要欺负他,胸膛微微起伏,身子也变得敏感起来。男人的大手伸到他的腰间,将他的腰带扯了下来,他本就只穿了一件薄袍,如今被男人轻轻一扯,便脱落在了地上。黑暗中袍子落地的声音清晰而暧昧,察觉男人的手掌滑过他的腰身,他光着身子站在黑暗里头,一动也不敢动。男人的气息粗重,喷在了他的脖颈上,他又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响,知道男人在脱他自己的衣裳,心里头跳的更厉害了。他嗓子里干的厉害,哑声问:“你……你说过了不会……我……”
    有一个炙热的躯体靠了上来,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眼前的膛膛叫他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触觉却因此变得更敏感了。他觉得自己哪怕再用力呼吸一点,就会呻吟出来,或者是哭出来,就在他准备要揭开眼前的绢帕的时候,男人忽然离开了他,紧接着便有一件衣裳穿在了他的身上。那衣裳的布料有着很华美的触感,只听男人在他背后轻声呢喃说:“你的身子,我用手量过好多次,才教人做了这一身衣裳。”
  那穿衣的动作依旧撩人而暖昧,他由羞耻变得迷惑起来,他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发现眼前又亮起了微弱的光,那是他的萤火虫,如今被放进了一盏纸糊的灯笼里头,像是真的烛火。男人扯掉了他眼前的帕子,他一睁开眼晴,往自己的身上一看,就愣住了。
  那衣裳与寻常的式样没什么差别,却是一身红衣,喜气艳丽,在萤火下泛着光泽,倒像是成亲时穿的衣裳。冬奴愣了一下,却见男人笑盈盈地看着他,说:“你觉得怎样?”
  男人说着,左手在前面执灯,右手浅笑着回头拉他。原本黄色的萤火,如今罩上了朦朦膛膛的红纱灯,照的绫俏也似抹了一层红晕。冬奴已经回过神来,眼中水光濒滟,衣袖翩翩,泛出无限流离光彩,胭脂红的灯似一盏玲珑剔透的梦。
  他们一直走到了床榻旁,冬奴有些说不出话来,问:“你这是要与我做夫妻么?”
  “旁人说结发夫妻,你跟我虽然与他们不一样,没有媒妁之言,没有拜天拜地,可是在我心里,也是生生世世的夫妻。阿奴,今生能得到你是我的福气,我一定爱你护你,无论病死生老,都与你不离不弃。”
  冬奴心里想,以后自己的一生再好,也不会比此刻更好了。他经历过数次的生死之后,得到这样的结局,竟也让他觉得很圆满。他对于生活的要求,原来也这么低,或者说这么高。
  他的眼眶有些潮湿,理不清自己是喜悦更多一点,还是感慨更多一些,他抹了抹眼睛,语气依然高傲而倔强,说:“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现在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
  男人愣了一下,看他的眼神却有些火热。他红了脸,昂起头说:“怎么,你不出去?”
  男人抱着他就亲了上来,边亲边呢喃说:“做妻子的伺候丈夫睡觉,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呢。”
  冬奴想要挣扎,难耐男人吻的细腻。这一场鱼水之欢细腻而缠绵,冬奴舒坦的仿佛要死掉,男人轻轻顶弄着他,柔声诱哄说:“说,谁是你的男人,你的身体,只准谁来碰……”
    他被逗弄的意乱情迷,什么都依了男人的话,男人又说:“谁在疼着你?”
  “……姐夫……姐夫……石坚……”
    “你的男人是谁?”
  冬奴便不再说话,他的舌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满脸泪水地去追逐男人的舌头。火红的衣裳脱在地上,他的舌头与汗水都在数年的光影里头翻滚浮沉。他纤细而柔韧的腰身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姿势,鲜嫩的乳头,灵活的腰身,饱满的翘臀,他将自己的全身都奉献了出来,给了男人一顿饕餮盛宴。他在欲海里头浮沉,和他最爱的男人,做着这世上最原始的事,每一个进出都是灵与肉的结合,每一声呻吟都是爱的乐章。他将自己手里的红线收着往前走,终于找到了红线那头的人,并且跌落进他的怀抱里面。
  他终究还是没有逃脱掉“男生女命,血缘之宠”的宿命,堂堂一个公卿之子,最后还是做了他姐夫的男人,一个男人的“妻子”。一个“情”字,薰神染骨,误尽苍生,没了人伦。
  他抵死缠绵,呻吟说,“姐夫,我好爱你。”
  一个“爱”字让男人射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那是他才能到达的福地,那是他才能包容的快活。
    石坚拥着他,说:“等我交代了手上的事情,陪着你一起回去。”
  冬奴急着要回京城的计划却被打乱了,第二日的时候,石府里头却发生了一件事情,叫冬奴前往京城的计划就此搁置。
  他的姐姐,燕双飞,不告而别了,只留下了一个字条,说:“甚好,勿念。”
  冬奴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确实是他姐姐的笔迹,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个叫孙达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他姐姐自己离开,那个孙达追了上去,还是那个孙达劫持了他的姐姐,就此销声匿迹。那是太平元年夏末的事情,石坚派了许多的人前去查探,也查不到他们的消息。那个夏末还有许多的事情发生了,陈爷爷安然辞世,关信和关槐闻讯赶来石府,终于和冬奴重逢,还有连州城里的新一轮的花开。
  冬奴也踏上了寻找他姐姐的道路,他如今只剩下这一个亲人,不能知道她的消息,总让他心里不安。旁的事石坚或许还敢拦着,可是事关燕双飞的事情,他知道这是冬奴心里头第一等重要的事情,便一句话也没有过问,反而给了冬奴很大的支持。他们对燕双飞的亏欠,即便没有说出来,也是今生今世都还不清的债。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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