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版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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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版金瓶梅-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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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掏出一个『银托子』来,这东西套住阳具末端,有两个匙羹似的东西,将两颗睾丸托着推前。原来交合之时,睾丸会向小腹缩,缩到小腹上时,就会泄精。而这银托子恰巧就将那两颗小东西托着,以使之不能在住後缩,这样就不曾早泄。”——摘自《伐国舅》。xbookcn。/gs/101/faguojiu。htm,此注。 

18…19

 

我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雨扶风早不在身边。我初到极乐宫时,最奇怪的就是他怎么有那么大精神,无论前一天闹到多晚,干过几次,次日都会在辰时之前起身。后来还是天风丑告诉我,武功达到一定程度,打坐练功都可恢复精力,睡眠时间大大减少。而且习武之道重在坚持,多数武人每日都会抽出一定时间练功。更有些特别的武功心法,连练功的时辰都有讲究。雨扶风所练的功夫,据说就是凌晨日出前后练功的效果最好。天风丑解释了一大篇天地阴阳、日精月华之类的话,听得我云山雾罩,到底也不明白。只知道雨扶风习惯早起练功就是了。

 

  好在雨扶风这做爷的不十分讲究规矩虚礼,并不要求夜里侍寝的“弟子”也早早起来伺候,甚至从不在早上闹人。后者大概也是因为练功的关系,毕竟晨早时候阳气渐旺,正是男子情欲高炽的时候。

 

 

  我在榻上长长地伸个懒腰,不意外地腰骨酸痛,四肢倦懒,后庭处也不甚自在。坐起身掀被看时,但见通身上下,遍是欢爱痕迹,下体更是一片狼籍。粉嫩的肌肤映着斑斑点点青红印记,东一处西一处挂着可疑的、半干不湿的津泽。再加上微显凌乱的毛发丛中,高高擎起的肉柱,实在没法不脸红身热。

 

 

  耳力所及一片静寂。我迟疑少许,暂缓起身,将枕头略微垫高,换个更舒服的躺靠姿势,握住硬热的那话儿套弄,另一只手则伸向后面。

 

 

  不知是年纪渐长,还是到极乐宫后习学了太多欢爱方式,我渐渐喜欢上这样爱抚自己。最近两三个月,雨扶风不需我侍寝的时候,我几乎每一天都要做这事。与伺候雨扶风不同,自己做舒缓得多。虽没有欲仙欲死的极乐,却也不会每一分每一寸都给烧焦般的痛楚。

 

 

  我伏在枕上喘息,手中已是一团绵软,左手中指的指尖儿还吸在后庭内。那里还很松驰,指尖所及一片软腻。真不知昨晚我昏睡过去后,雨扶风还干了多久,说不定整晚都把那话儿留在里面,而且肯定也不只射过一次两次。我几乎忍不住怀疑,现下肚里是否灌满了他的精华。这种触感令我莫名地兴奋,还没做上几下,就直接攀上顶峰。

 

 

  “看来要喂饱你还真难呢!”淡淡的语声将我自满足后的慵懒中惊醒。我惊跳起来,衣衫也顾不得穿,就那么赤身跪伏榻上。

 

 

  雨扶风的声音我是怎也不会忘记。做为掌握着我生杀大权的主人,雨扶风一直给我以十分矛盾的感觉。他似非粗暴凶戾之辈,我很少见他发火。即使是床榻之上,我被他那巨物和千奇百怪的欢爱手段折腾得半死时,都还可以感觉到他对我的怜惜和喜爱。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本能地知道他绝不是会容忍一切放肆的主子。一旦触犯他的逆鳞,将是生不如死。而最为可怖的却是,到他身边半年多,我一直找不出哪里是他的逆鳞。这不能不令我分外战战兢兢,稍有风吹草动,就惊吓莫名。

 

 

  比如,他是否不喜欢我自己做这事呢?

 

 

  “厨房里有烧好的热水,先去把自己清洗一下。”雨扶风语气里不带什么喜怒,平淡地吩咐道,“再来看要给你什么惩罚。动作快点儿。”

 

 

  我不敢多言,捡起扔在床榻一角的衣衫胡乱套上身,跑出房去。以我最快的速度如厕盥洗,清洁身体内外的欢爱遗留物后,回去正房。雨扶风已收拾得衣衫齐整,原本凌乱不堪的床榻,也整得丝毫不乱。榻上放着我们的行囊,另有一叠折叠整齐的衣衫。

 

 

  雨扶风穿着藏青武服、皂巾束发,坐在桌边喝茶。见我进来,就放下茶盏。我躬身行礼,规规矩矩地道:“爷,我收拾好了。”

 

 

  “嗯。”雨扶风哼了一声。我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还好他没有吊我的胃口增加压力,短暂的沉默之后,就说:“快些把衣服换上,有客人要来呢。”

 

 

  不会就这么饶过我吧?还是说他并不在乎我自己做,根本就没有生气?我心中猜测。到了榻前,就看见那一小撂衣衫最上面是一方白绫,四角反兜上来,盖着下面不知什么东西,才知我想得确实是太轻巧了。

 

 

  白绫里面包着一只银灿灿的物件,横卧着有六、七寸长,径寸粗细,表面布满细密的鳞纹,一端是指头大小花苞状的把柄,另端有着奇妙的弧度,以及一圈微微的凸起。虽然之前没见过这个东西,看那形状,我哪还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恐惧无奈之外,又略略松了口气。这个尺寸对我来说并不算大,放进后庭虽不好过,却还可以承受。

 

 

  我拿起那物。触手凉凉的,出乎意料的轻。若它真是银质,中间一定是空的。想雨扶风说过要我“快点儿”的话,我顾不得仔细研究,将那物送在口边舔濡,一边卸了底衣,在榻前脚登上跪伏下来,分开双股,咬一咬牙,将它插入后庭去。

 

 

  它真的很凉。纵然我已尽力放松,又先把它舔湿,真插入时,我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后庭本能地夹紧,前面竟又有了反应。若不是知道雨扶风正在看着,以及他早些时撞见我自慰时那若有不怿的话语,我几乎没有又做起来。

 

 

  终于将那物全都插进后庭,那种凉凉的、异物充塞的感觉,令我不自禁地微微喘息。我一手撑着床沿,转头去看整个过程中全无声息的雨扶风,却见他不知何时已走到我身后伸手可及之处。不待我出声,雨扶风微俯下身,一手揽着我腰,使我抬高臀部,手指在那物留在外面的细小把手处不知怎地一弄。那细小的花苞状把手忽地“绽放”开来,又薄又冷的银片紧贴着我后庭四围的肌肤,中间露出三条细长的“花蕊”。

 

 

  雨扶风将三条细链拢起,绕过我微微绷紧的玉球,在我半硬竖起的那话儿上打了一个结。其间手指碰到我肌肤,又令我情不自禁地发出轻吟,腰身发软,那话儿愈加精神,立时被打起结的“花蕊”勒住。

 

 

  雨扶风也不理会,弄好后径自收手直起腰身,道:“好啦,再磨蹭的话,胡湘菱真要闯进来了。快些整衣吧。”

 

 

  胡湘菱?听名字倒象女人,和雨扶风是……我捺下心中绮念,拿起榻上的衣裤穿着。那是一套米色轻绸衫裤,宽宽松松的,对加了束缚的下身是没什么影响。倒是我自己稍不小心动作稍大,系着细链的那话儿免不得发紧,更会牵扯到后庭里面的东西。好容易穿好衣裤,我额上都几乎冒出汗来。

 

 

  方才系上最后一个衣结,外面院门就上传来拍击声响,似乎曾相识的低沉声音传进来:“风先生起来了吗?蒋某应约前来拜访。”

 

 

  雨扶风“唔”了一声,携着我的手儿迈步出房。穿过院子直走去院门处,伸手拉开横闩,一边朗声笑道:“起来了起来了,足下可真是性急啊!难道不知道春宵苦短么?”

 

 

  院门外的两个人,我都还记得。一个青衣劲装的中年大汉,一个二十几岁的儒装青年,正是昨晚在饭堂盯着我看的那男装小丫头同桌的两人。不想他们与雨扶风是认识的。

 

 

  两人脸上原本满是焦急和气愤。院门一开看到携手而立的雨扶风和我,神情立时变得怪异起来。尤其那儒装青年,若有若无地看多我两眼,脸上就隐隐透出些红晕。

 

 

  雨扶风温存地轻拍我手背,温言道:“紫稼去沏茶来。”一边肃客入内。

 

 

  我应命走去厢房厨下,还听得后面雨扶风的说话:“两位来自湖阳?昨晚仿佛听蒋君说过,台甫可是上少下平?湖阳金波府双杰莫不就是二位?”难道我想错了?雨扶风并不认识他们?那他们找来是……

 

 

  一边胡乱猜想,走进厨房。灶中余烬未熄,灶上烧好的大壶热水,我漱洗用去了大半,剩得已是不多,而且在火上炖了这样久,沏茶的味道可好不了。我左看右看,也没找到小一些的水壶,只在旁边架上看到店家配置的青瓷茶壶和茶杯,另有一只陶罐里是茶叶。虽也勉强算是上好的绿茶,却并不是什么珍品。

 

 

  算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客栈里也不是显摆我茶艺修养的适当场所。我将大壶里剩余的热水倒掉,重装了小半壶冷水,在灶下加两把柴,烧水沏茶。水加的不多,很快就烧热了。就用客栈的茶叶茶具,我胡乱沏了三杯茶,找只托盘端了,送去正屋。

 

 

  雨扶风并没有把蒋少平两人让去我们昨晚的睡房,而是边上另一间上房。我端茶进去时,雨扶风正自笑谈前几日我们途经江城,去那“名楼”吃饭的见闻,倒似乎兴味盎然,正说到把那群拦着我们的家伙胡言调戏我,被他打倒在地。

 

 

  来客中那青衣汉子陪着笑脸儿听着,眼睛里隐隐有压抑的焦燥,时不时溜一眼身边的同伴。青年儒生坐在旁边,一声不吭,若有所思地默默倾听。看他坐的位子,年纪虽轻,地位却较那青衣大汉为高,难怪这大汉明明颇不耐烦,还硬忍着不打断雨扶风。

 

 

  我走上前,将托盘放在桌上,双手捧着茶杯,逐一奉给座中三人。第一个当然是给青年儒生。他恍然惊醒似地接下茶盏,看我一眼,脸上又泛出那怪异的隐约红晕,忽然向雨扶风道:“如此佳人,也难怪要引得江湖宵小觊觎。”

 

 

  我低头装没听到,继续捧茶给那青衣大汉。却听雨扶风笑道:“紫稼果然很好,无论面貌身材,都……嘿!反正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好色伤身也好,淫徒找麻烦也罢,既然带他在身边,我就自有应付的准备。”

 

 

  青年儒生微微而笑,放下茶盏,竟伸手拉着我的手,细细打量,忽然取出两只翠玉镯给我,道:“你叫紫稼?果然是我从未见过的漂亮人儿。这个送你,算是见面礼吧。”

 

 

  我吓了一跳。那对玉镯通体剔透,青翠可爱,便是放到极乐宫中,也绝不逊色了。初次见面,怎么就送我这么珍贵的东西?而且这样动手动脚地……我偷眼瞟雨扶风时,却见他并无不悦之意,只一本正经地向那儒生道:“胡姑娘快不要如此。这么贵重东西,怎么可以给他一个小孩子。”

 

 

  我当即愕然。再看面前这“儒生”眉目清秀,拉着我的手儿玉指纤纤,一只手掌又小又软,果然又是一个穿男装的女人!便是雨扶风所说的胡湘菱么?初次见面,这女人这样示好于我,又是什么用意?难道说她看上了雨扶风,想要……

 

 

  一念未已,儒衫女子的回答又吓了我一跳。只见她同样正起面色,放开我的手儿,站起身来,向雨扶风和我深深连道两个万福,煞有其事地道:“舍妹年幼不懂事,夜闯贵处,冒犯了风先生和紫稼妹妹,胡湘菱在此谢罪。还请风先生大量恕宏。一对镯儿算不得什么,不敢说是赔尝,权且给紫稼妹妹压惊。”

 

 

  原来昨晚在房外偷看,弄出叽里咣啷声响的是这女人的妹妹!我脑中即时幻出那大大眼睛、声音清脆的“少年”来。这丫头昨晚跑过来不知要做什么?看她至少也有十五、六岁了,举动说话却还天真得紧,“年幼不懂事”几字说得再对不过。我在雨扶风胯下承欢的淫糜情形,怕是把她刺激得不轻吧!

 

 

  不对!我忽地省起一事,瞪大了眼睛。这女人说什么“紫稼妹妹”?我长得很象女人吗?就算她看脸蛋儿看不出来,那丫头回去也没跟她说吗?就算那丫头笨到根本分不出男人女人的区别,至少也该知道我和她自己是不一样的吧。

 

20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申明自己的男儿身份。昨晚我叫得那么大声,无论是那被吓到的小丫头,还是后来在院门外高声求见的青衣汉子蒋少平,想必都听得真切。小丫头不敢说,这蒋少平定然知道当时我们在做什么。现在他们当我是女子,是雨扶风的侍妾,若知我是男人……娈僮的地位,向来比妾侍更低,说明了于我并没有好处,只能徒自取辱。可是,在雨扶风榻上如女子般曲意承欢已经很够了,我实在不想再被人认成女子。

 

  虽然还在犹豫,我脸上的惊愕已经引起名为胡湘菱的女子的注意。这女人一对眼睛清明剔透,仿佛会说话般,很能勾人。被她眼波一瞟,我心中微荡,脸上便有些发起热来。雨扶风将我的神情看在眼里,伸手轻拍我腰臀。我连忙垂下眼睛,不敢再看面前的美女。纵然如此,我也仍能感到,胡湘菱的目光在我身上又多盘旋了好久才移开。

 

 

  我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儿,腰后感觉着雨扶风手掌的热度,以及指尖与我身体接触处的轻微按压。他的手指仿佛会放电一般,让我原本就发酸的腰肢,几乎没有就那么软下去,身下那话儿完全硬起来,在细链的勒束下隐隐生疼。不知道是否错觉,后庭里的东西似乎变长起来,抵入我身体的更深处。

 

 

  我付出极大的努力,才不致于在脸上露出异色。对于之后胡湘菱和雨扶风的交谈,就只听得一鳞半爪。原来,胡湘菱大早上过来,放下身段道歉,又送我礼物等等,并不仅只是为了那丫头跑来偷窥我们的鲁莽失礼。

 

 

  昨晚那被所看到的景象吓到的小丫头跑回去后,神智便处于一种介乎癫狂和迷糊之间的情形,根本说不出一句有条理的话。蒋少平和他的大哥卢秦(昨晚也在饭堂的另一个中年汉子),并称湖阳金波府双杰,见识极是广博。两人仔细研究后,认为是雨扶风在我们的住处设下的某些古怪安排所致。束手无策之下,才有蒋少平连夜求见。

 

 

  也是因为蒋少平昨夜来过,听到我们在房中的声音,猜出是哪一回事,知是自家小丫头冒失了。金波府向来自诩正派,多少要讲道理,才有胡湘菱亲自拜会,摆低姿态道歉的事。

 

 

  我这才知道昨晚自饭堂回来,雨扶风进房之先,在外耽搁的那些时候,除了烧水沏茶外,还做了其他事情。好象是撒了一种可令人产生幻觉的药粉在房顶和院子里。最后雨扶风给了胡湘菱一只龙眼大的蜡丸,说是“解药”,把那两人打发走。

 

 

  送走胡湘菱两人,雨扶风也说要出去,却并不带我,交待我呆在店里,不许出门。我唯唯以应。雨扶风去后不久,客店伙计送来早点,并两本野史传奇,说是“风大爷”交待的,倒让我心中一暖。以主人来说,雨扶风着实是不错的了,自己有事出门,还不忘叫人送吃食给我,还有小说让我打发时间。

 

 

  这一天我就呆在客店的房间里看书,雨扶风直到上灯时分才回来。晚饭还是带了我去前面店堂里吃。店堂仍是闹哄哄的,那些佩刀带剑的江湖人继续谈论些打打杀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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