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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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争-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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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衣,那可能是个机关呢,你忘记了,铁将军的那本兵书啊”,罗衣拉着他直接往洞口扯,慕容锦瑟一脸不满,还在嚷嚷,“罗衣,你太放肆了,竟然敢这样对我,我要那本《修神百炼书》,你听到没!”
  
  罗衣干脆一把抱起他:“住嘴!”
  
  于是,万籁无声,只听到罗衣细细的呼吸声,如春风拂过,美梦了无痕。号称金刚无敌的慕容小爷的忽然整个人蒙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慕容小爷回到山庄里就听到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好消息是李敏终于回朝,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再见,慕容锦瑟听到这个消息后,简直差点跪下来膜拜上天。顺便叫小钱袋和大丫环纤巧拿了黄豆撒在门口,驱除瘟神。
  
  坏消息也跟李敏有关,这个□的皇帝,居然就这么带着他姐姐走了,他会对姐姐真心吗?慕容锦瑟跳脚也没用了,人都走了,贤贵人的封号也下了,所幸慕容家跟朝廷的显贵向来交好,宫里宫外都打点妥当,只要李敏不给她脸色看大抵是没有什么苦吃。
  
  于是慕容小爷又过上了以前优哉游哉的神仙日子,斗鸡打狗,爬树摸鱼,日子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只是跟罗衣的关系生分了许多,罗衣还是像以前一样待他,慕容锦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罗衣似乎在刻意疏远他,出门办事的频率更勤了,有时候一天都见不到他的影子。
  
  越想越气之下,慕容小爷就时常去逛逛窑子,养养花魁,结交了一帮狗肉朋友,名声比以前更臭了。他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偏生他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一日,慕容锦瑟穿了件牡丹花刺绣的袍子,摇着折扇出门。此时,已经是隆春时节,百花齐放,绿柳垂荫,游莺衔草筑巢,锦鲤游曳争食。慕容锦瑟经过一个月的休养,真是粉面含春,眉目如画,竟然比以往更好看了。
  
  出了门就见到那张丑丑的脸,慕容锦瑟就跟个流氓似的把人拦下来。罗衣走得有些急,神采飞扬得很,差点没看到慕容小爷正亮闪闪的站在面前。
  
  “锦瑟,你又出去胡做非为!”罗衣见他第一句话就叫人皱眉,慕容锦瑟用折扇挑起他的下巴,学着那群狐朋狗友的痞子相道:“我说小罗衣,我爹娘都不管我,你操哪门子的心呢。”
  
  “如此,随你吧,我要去向老爷复命,请少爷让开。”罗衣冷冷的扭过头,生分、别扭、越看越讨厌。
  
  慕容锦瑟咬牙抓着他就走:“复命的事情可以晚点儿,小爷我今儿个出门少个保镖,你跟着我。”
  
  “是,遵命!”罗衣淡淡的应了,挣脱慕容锦瑟的手,默默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来了万花楼,慕容锦瑟言笑晏晏,与他的狗肉朋友朱子义和墨离见了礼。朱子义看了看慕容锦瑟身后的罗衣,忙装着被吓到的样子:“哎呀,好可怕的人儿,也只有慕容庄主心好,才将这丑奴收在身边。”
  
  慕容锦瑟一听不乐意了,冷冷笑道:“不会啊,我觉得我家罗衣美得紧,比起那些心丑面善的人不知道美上多少倍呢。”
  
  罗衣的嘴角轻撇,朱子义一时呐呐的很是没面子,墨离见势不妙忙打圆场道:“锦瑟,子义,最近为兄这里来了个新货,你们二位可要见识下?”
  
  “好啊,小爷正觉得上次那花魁越来越不可爱,今次要换换口味了。”慕容锦瑟打哈哈,满意的看着罗衣皱了皱眉,仿佛十分厌恶似的。
  
  “哼,不理我,我恶心死你!”慕容锦瑟正恶趣味,一个清秀的少年被带了出来,柳叶眉,杏仁眼,肌肤白嫩嫩,是个葱管儿一样的美人儿。
  
  墨离招他过来,抱在怀里就是一顿乱摸,本来松松穿在身上的袍子被墨离弄一弄,斜斜的滑倒腰际,露出一边骨骼秀美的香肩。那朱子义立刻也来了兴致,握着那少年的下巴抬起来细看,笑道:“啧啧,这脸蛋儿,几乎可以挤出水来。”
  
  说完真的用指甲狠狠掐了下,少年闷哼一声,脸上多了道血口子,眸子里也隐隐有了水光,终究是不敢啃声。慕容锦瑟石化,该死的墨离,平日里都招女妓,今天偏找了个小倌,罗衣不知道还以为他终日都在干这下作的勾当呢。
  
  抬头看罗衣,果然用鄙夷的神情看着那两个上下其手的衣冠禽兽,又看看慕容锦瑟,然后扭头看风景。
  
  慕容锦瑟腾的站起来,咬牙切齿的低声道:“罗衣,你什么意思。”
  
  罗衣平视着亭子外一池的睡莲答道:“没意思,少爷尽管玩儿,我不会去告状的。”
  
  “你!我……”慕容锦瑟无语凝噎,生气一回头,看到不该看的,只好暗道这叫怎么回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完结了喔,最近上榜了,所以不会半更。要更就一次更三千字了,呵呵




小倌兰馨

  
  慕容锦瑟一回头,看到眼前的污秽场面着实吓了一跳。
  
  那小倌已经被朱子仪和墨离推倒在地上,裤子被扒了,露出白花花的臀,朱子仪将小倌的头恶狠狠的按在自己身下,一看就知道是在做那种勾当,墨离却在身后慢慢掰开了小倌的臀瓣。
  
  慕容锦瑟虽然顽劣,但是最多平时逞几句口舌之快,哪里见过这个阵仗,立刻觉得脸红心跳,心里也知道那两人龌龊得很,想也没想就拉着罗衣走了出来。
  
  罗衣任他拉着狂奔了一段,忽然停下来道:“咱们就这么走了?那孩子受得了吗?”
  
  “的确可怜。”慕容锦瑟叹了口气,忽然见罗衣一动不动的瞪着他,于是郁闷的指指自己,“你,要我去救他?”
  
  “上次你自己说要救人民于水火,信誓旦旦的,你不会就忘了吧。”罗衣气定神闲的指出。
  
  慕容锦瑟立刻骑虎难下,心里觉得小倌可怜,但是现在要他去救,他又觉得没面子,而且现在进去恐怕是最激烈的时候,这这这,太不堪了。
  
  他想了想道:“我慕容锦瑟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若要我去救,你须欠我一个人情,我终要找你讨回来,怎么样?”
  
  “救不救是你自己的事,我只是建议。”罗衣迅速撇清,然后拱拱手道。“罗衣还有任务在身,如果少爷没别的事,我现在要去向老爷复命了。”
  
  “诶——”,慕容锦瑟眼睁睁看罗衣那小子脚底抹油,心里更不痛快了,一时气愤没处发泄,倒是真的长了精神。
  
  慕容锦瑟三步两步赶回亭子,一撩粉红的纱帐,那小倌已经被折磨得浑身青紫,正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被按在地上,慕容锦瑟想也没想一拳打倒了朱子仪,又推开墨离,抓起朱子仪和墨离的衣服扔到荷花池里,确信他们没法追过来。这时,小倌已经拉过外套随意披在身上,于是慕容锦瑟拉他就往外跑。
  
  出门,推倒鸨母,撞倒了几个嫖客,慕容锦瑟骑上来时的马,向小倌伸出手来:“上马!”
  
  小倌犹豫了一下,拉着慕容锦瑟的手坐上马,两人一阵疾驰,直到确信没人追过来,慕容锦瑟才缓缓放开了缰绳。
  
  小倌瑟缩了下,想要下马,慕容锦瑟拦住他:“诶,你要去哪里?”
  
  “自然是回妈妈那里,我跑不了的,被他们抓回去更惨。”小倌幽幽的抬头看着慕容锦瑟,“不过还是很感谢小爷救我,兰馨一辈子感念您的恩德。”
  
  慕容锦瑟见他出口成章,倒像是个读过书的,就问道:“你叫兰馨?你读过书吗?”
  
  “小的……读过一些。”兰馨皱了皱眉,好像有许多不好的回忆。
  
  “以这桥为题作首诗,如果作得好我便为你赎身。”慕容锦瑟笑着指指面前的弯弯拱桥,此时桥上弥漫着薄雾,旁边是户大户人家,红墙碧瓦,如梦似幻的美。
  
  兰馨想了想,轻轻向前迈了几步,每走一步眸子就闪亮一些,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从容念道:“溪上还珠太守家,小桥斜跨碧流沙。清风不共门墙改,长与寒泉起浪花。”
  
  慕容锦瑟呆住,暗道一声好诗!清新典雅,动静皆宜,如一幅画卷一般将此情此景铺设于人前,真看不出来,这人居然会沦落为小倌。
  
  于是慕容锦瑟就带了兰馨回来,又交代小钱袋拿银子替他赎了身,安排纤巧带他下去好好梳洗了一番,再出来,也是眉目如画的清秀公子一枚。
  
  “兰馨,你先在我这儿做个书僮,不久便是科举,你文我武将那文武状元尽收手中,可好?”慕容锦瑟洋洋得意。
  
  兰馨忽然跪下行了大礼,兰馨若是有出头的一天,定不忘记少爷的大恩大德。”慕容锦瑟笑吟吟,古有伯乐,今有慕容锦瑟,不会看走眼的,此人以后定会有一番抱负。
  
  “对了,兰馨这个名字真不适合你,跟个娘们似的,我帮你另取一个吧。”慕容锦瑟摇着他的折扇走了几步,正好看到墙面上挂了副书圣黄焕之的字画,于是问兰馨:“我看卖身契上说你原来姓刘,不如叫刘焕之吧,你说可好?”
  
  兰馨当即欢喜的重复了一遍道:“刘焕之?这名字小的很喜欢。”
  
  “焕之,哈哈,好名字,”慕容锦瑟自己很中意的笑了半天,又出去召集了众仆役,把焕之介绍给大家认识,偏偏又没看见罗衣的身影,好心情忽然没了,慕容锦瑟推说不舒服,躺在床上生闷气。
  
  不过,那一晚,慕容锦瑟却是走运得很,果然如书上说的好人有好报么?慕容锦瑟那以后就经常会做一点善事,行为也没那么讨人厌了。
  
  那晚,慕容锦瑟因为生气也没吃饭,焕之到晚些时候送了宵夜过来,却是熬的熊掌,慕容锦瑟最爱吃的。可是这次他却完全没胃口,将那碗熊掌推给焕之:“你吃吧,我没胃口。”
  
  焕之想了想,轻轻咬下一口熊掌肉,忽然按着慕容锦瑟的后脑勺,哺入他的口中。
  
  慕容锦瑟大惊,忙捂着嘴竟然忘记将那口熊掌吐出,看到焕之一脸担心的样子,他想了想还是吞下去,然后接过熊掌道:“我自己来好了。”
  
  焕之笑了,笑得很纯真的样子,慕容锦瑟心里又叹气,这孩子真是可怜了。
  
  吃完后,焕之收了碗筷却不走,他愣愣的看了慕容锦瑟一眼,小心翼翼的脱了衣服,爬到慕容锦瑟的床上,慕容锦瑟大惊:“焕之,你干嘛?”
  
  “小的自愿为少爷暖床,您放心,小的技术很好,您试试就知道了。”焕之说完就来解慕容锦瑟的腰带。
  
  “焕之不用了,嘻嘻,好痒,你放开。”慕容锦瑟一边躲一边好笑,瞧那鸨母把这孩子害得。
  
  “锦瑟,我有事找你。”外面有个好听的声音喊道,只是仿佛谁欠了他钱似的,生硬得很。
  
  慕容锦瑟眼珠转了几转,抱着焕之往床上滚:“我睡了,明天再说。”
  
  这么一走神,焕之已经解开他的衣带,光着身子贴过来,慕容锦瑟瞬间僵硬,玩火有点玩过头了。
  
  哐!门被很响的推开,罗衣毫无顾忌的看着床上纠缠的两人,甚至唇角还带着笑,只是那笑容叫人有些发毛就是了。
  
  “锦瑟,你要多少的女子,我都可以帮你去找,惟独男子不行,老爷会被你气坏的。”罗衣淡淡的道。
  
  “哼,就知道我爹,你是我的手下,你搞清楚。”慕容锦瑟抱着焕之,挑衅的看着罗衣。
  
  “现在不是了,老爷已经将我调去他身边。”罗衣依旧平静,慕容锦瑟却再也平静不起来了,本来见着罗衣的时候就少,现在被调走了不知多久才能看到他。
  
  慕容锦瑟忙对焕之道:“焕之,你先出去,我有事和罗衣谈。”
  
  焕之乖巧的点点头走出去,罗衣依旧跟个竹竿似的杵在原地,仿佛都不关他的事。
  
  慕容锦瑟站起来就往门口走,罗衣拦住他:“你干嘛?”
  
  “我要找我爹把你要回来。”慕容锦瑟生气的推开罗衣,又被罗衣拉住手,他甩了甩没有甩开,心里却没来由的乱起来。
  
  “我想跟在老爷身边学做生意,成全我好么?”罗衣难得的低声下气。
  
  “不要。”慕容锦瑟任性的喊道,说完又要往外走,罗衣一把拦住他,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发狠的说道:“只要你答应,我以后晚上都和你睡一间房,不过,只是睡觉而已。”
  
  慕容锦瑟难以置信的瞪着罗衣,奇怪,天要下红雨了?
  
  “锦瑟,你到底依是不依?”罗衣的脸可疑的红了红,锦瑟忽然想起他娘的一句话,“以前我老看你爹不顺眼,后来睡着睡着,越看越俊了。”
  
  于是慕容锦瑟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会儿,学他老子拉长了声音道:“我还没决定,睡——过了才知道啊。”
  
  罗衣的脸十分肯定的红了又红,跟火烧了似的,他狠狠瞪了锦瑟一眼转身往自己屋子里走。
  
  “罗衣,你又跑哪里野去?”慕容锦瑟皱眉。
  
  罗衣停下脚步愣了愣,过了好久才不甘愿的道:“我回房间整理东西。”
  
  “不用整理,你要的东西我那一点儿都不缺,进来吧。”慕容锦瑟笑嘻嘻进屋里坐着,罗衣安静的走过来,一时有些尴尬,想了想又笑道,“锦瑟,今天我听夫人说要给你张罗媳妇了。”
  
  “弹开,我不要,他们拿我也没奈何。”慕容锦瑟闲闲的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细细的品,怎么品怎么甜,烛光下罗衣的疤痕没有原来那么可怖,反倒是周围完好的皮肤白玉一般,仿佛能拧出水来,想着想着慕容锦瑟真的动手拧了一下,叹道:“罗衣,罗衣,人如其名,皮肤跟娘们似的。”
  
  罗衣皱眉躲开,继续刚才的话题:“对了,我听夫人和老爷说等你成了亲,就把传家之宝给你,那是什么?”
  
  “听说是把千年寒玉打造的匕首,虽然是玉石的材质,却削金如泥,你说奇怪不奇怪?”慕容锦瑟说着说着来了兴致,“我小时候见过一次,通体玲珑剔透,散发碧绿荧光,那剑倒是合我胃口得很。”
  
  “是么?真想看看那把剑什么样。”罗衣叹息道。
  
  慕容锦瑟笑咪咪:“你嫁给我,我就把剑送你。”
  
  “锦瑟,你不要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好吗?”罗衣不理他,脱了外衣,躺到床上,背对他睡下。
  
  “罗衣,为什么不嫁我?”慕容锦瑟狗皮膏药似地粘过来,躺在罗衣身边,感受他温柔的气息,十分惬意的闭上眼。
  
  “我对男人没有感觉,再说,我们是兄弟呀!”罗衣刚说完觉得身旁一阵晃动,有人气呼呼爬起来披衣出门,罗衣叹口气,呆呆的望着墙壁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第二日,慕容锦瑟又得了风寒,病得七荤八素。
  
  一屋子奴仆都挨了罚,慕容夫人大发雷霆:“一院子的猪,少爷在外面吹了一夜冷风,你们居然没一个知道的?”
  
  慕容夫人又深思的看了一眼罗衣:“你们一个二个的长大了心野了,不把主子当会事,趁早配了人滚出去,别在眼前给我碍事。”
  
  那日后,慕容夫人不折腾慕容锦瑟了,倒是开始帮罗衣张罗起婚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兄弟们,看完了也给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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