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乱绝情龙作者:涂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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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乱绝情龙作者:涂沐-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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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狗……靖刃打我,她把我的脑袋都打破了!”西装男带着哭腔钻进了耿鸣的怀里。
  耿鸣用手拨拉着他的头发,果然看见一个通红的肿包,吹了吹,讨好地说:“乖,不哭,我已经替你把仇报了!”
  “啊?你把她揍死了?”张仲文充满希望地瞪大眼睛问。
  “没,你看……”耿鸣威武地纵臂一挥,指向那被玷污的床单,然后突然低下头,在张仲文的耳边低语。
  “那么为啥要洗它们?”张仲文非常不解。
  “如果不洗干净,那么靖刃还会睡这张床单么?”耿鸣狡狯地笑了。
  “二狗,你是天才!”张仲文拜服地点点头。
  “现在你知道老大除了力气还有计谋了吧!”耿鸣拍了拍坐骑的肩膀,非常得意地说。
  “嗯嗯,我十二点钟就要出席游乐场上的生日演讲,现在是九点四十分。”张仲文眨巴着眼睛翘起脚很期待地说。
  耿鸣突然转身,从石头堆里提起一个皮包,然后扯着张仲文的手,拉着他就朝河岸上的山坡跑去,边跑边喊:“前面有个地洞,里面有床!”
  经过短暂眉飞色舞的奔跑,挥舞着红纱的耿鸣拖着张仲文来到了一片开满罂粟花的山沟里,他指着山间大坑中的绮罗软帐蚀骨温床,突然义正词严地问正在解腰带的神龙坐骑:
  “我问你,你最近又瞒着我做了什么坏事没有?”
  张仲文脱掉了西装长裤,挺着尖角纷呈的CK内裤,咬着小手指回答:“没有!我昨天白天忙得脚不着地,夜里又在族母的眼皮底下睡神龙栖木,我就是想,也没那个机会啊。”
  “你把张小梅抓到岛上来打算干什么?”阳光升温,空气躁热,耿鸣跑了没几步就又浑身冒汗了,即便没有风,他腰间的红纱也直直地飘举向目瞪口呆的张仲文。
  “他是你朋友啊,我邀请她来岛上逍遥快乐享受贵妇生活。”张仲文蹲了下来,抱着耿鸣的大腿,伸出蛇芯,殷勤献媚地游游舔舐。
  “就只是这样嘛?”耿鸣抱着胳膊,蔑视地问。
  “二狗,天不早了,中午我真的有很重要的酒会要参加。人至烟花地,须作烟花相!何况二狗你如此妩媚神骏蓄势待发,臣妾闻到您身上雄浑肉香早已心痒难奈,再被您这凌厉纯一的眼神瞄视,晨香带露的菊花已如万蚁攀爬,你若不速速猛猛地日上三千竿,臣妾怕是活不到日上三竿。”张仲文说着说着就把脑袋探进了耿鸣腰间的红纱中。
  “我也觉得你就是没遭日够!”耿鸣用快乐的大脚一勾坐骑的脖子,俩人甩身坠进了烟花大坑中。   片刻之后,随着喋喋淫声浪语娇嗲呻吟,坑中飞出两只皮鞋,一件西装,一件衬衣,一条内裤,砸向坑边茵茵花木。
  “二狗你越来越体贴了,知道人家蓬门小径别样紧致,都能记住随包携带温存熨帖的油质糕霜。等等,这是樱桃味的美乃滋么?”
  “是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昨天晚上我在餐桌上看见这个东西,就觉得抹在你身上应该很好吃。那么,我要吃早餐了。”
  顷刻之后,吭中传来跑调天龙咏,怪腔恶狗哼。
  “二狗,我身上一点儿美乃滋都没有了。另外,我觉得要么你多增加两根手指,要么就干脆不要用手指,我能感觉到小二狗已经头大眼开地流着口水急切地想要回家!啊,小二狗的脑袋好热,好滑,好……”
  沧海皓津玄持亲王的嘤咛之声却渐渐没了声息。
  一分钟之后,张仲文焦急地催促:“What the hell are you waiting for?”
  在只有海藻纤维床垫的大床上,耿鸣的肋间顶着龙王两只香汗淋漓的的大腿,他却扣着龙王的双腕,高高地把腰抬了起来,盯着龙王那欲火焚烧瞳孔将融的瞳孔,非常麻木严肃地说:“唉……不行,我看还是算了吧。”
  张仲文抬起了腰,慌乱地寻找蹲在家门口不入的小狗,慌乱地说:“二狗,没事,我不怕疼,你插啊,你快插啊!”
  “哦,不行,我马上要结婚了,我的未婚妻就在岛上的某个地方等我呢。我觉得小二狗要留着力气去讨好我的老婆。”耿鸣竖起了怒眼,笑眯眯地说。
  “那么你先先拿我练习一下!”张仲文继续努力挺腰,但是人家耿鸣也继续提腰。
  “嘿嘿,那么就练习。”耿鸣的臀部轻轻地扭了扭,张仲文呼吸急促,双眼圆睁,又半天过去,耿鸣却抱着他侧身一滚,惬意地把身体埋进了床垫里。
  “二狗……你不能这样勒索我。”张仲文的眼角里滚落出一枚水珠,他已经明白了耿鸣的意图。
  “嗯,我能!”耿鸣拨动了一下胯下,地洞里传来巨物弹击的一声“嘣”。
  “咱别浪费时间了,操完了再谈那些工作上的事情成么?”张仲文搓着腿狂乱地祈求。
  “那你答应我,快点儿派人把张小梅送回家,以后再也不许你逼她嫁给我。也不许再策划和安排关于我结婚的事情。不然,哼,我自己又不是没有手……”耿鸣笑嘻嘻地抚器自赏,逍遥惬意地说。
  “二狗,你不明白。就算你结婚了,你也一样可以操我啊。老婆和情人从来就不是矛盾对立不可共存的事物,相反,却是天地和谐的缺一不可的对应因素。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忠心的奴隶和美好的泄欲工具就可以了,而你,必须成家立业传宗接代,有一个幸福的归宿。这是我作为你的神龙坐骑的宿命,是我必须完成的使命啊!”沧海皓津玄持亲王裸身跪在床上,抓着耿鸣空余的一只手殷殷劝诱。
  “我警告你,我现在火气很大,不要再扯那些妖蛾子的话惹我烦。小心我拔了你的逆鳞!”耿鸣振臂捶床,愤怒地坐了起来。
  张仲文愣了一下,望着耿鸣盛怒的脸,竟然俯身,顺从地把头戳进床垫里,露着脊背上那被奶油擦洗过荧荧发光的逆鳞,轻声说:“你拔吧。”
  “哼哼,你知道么,我昨天夜里遇见高人指点了我一招,可以非常简单轻易地降伏你这条不知好歹的妖龙。”耿鸣无奈地一咧嘴,转身,捧着张仲文的脑袋把他扶了起来,然后他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张仲文的肚子里。
  “Nice try; but I don’t think it’s gonna work。’”张仲文歪着脸讥讽。
  但是十秒之后,耿鸣突然慢慢把头抬起了起来,努力地瞪大眼睛,眨弄着他那并不突出的眼睫毛,嘟着嘴,默默地仰脸盯着张仲文看。
  “Ok。 This is the most creepy face I’ve ever seen。”张仲文惊骇了。
  耿鸣目光呆滞,嘟着的嘴慢慢外撅,鼻音沉重地说:“小文,二狗不要结婚。二狗要一辈子当你的床上用品。小文,二狗不要结婚,好嘛。小文,我不要结婚,不要嘛……”
  “啊?”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了张仲文的天灵盖。
  “你不要赶二狗走,二狗最喜欢小文了,二狗只要每天抱着你睡觉!好不好嘛!”耿鸣吐着舌头,晃动着硕大的前胸,肥壮的屁股也随着床垫摇晃。
  两行苦涩的泪水滑落沧海皓津玄持亲王的眼眶,轻盈地砸在他的睾丸上。他伸出手,摸着耿鸣胡茬狰狞的脸,凄苦地说:“我也舍不得二狗,可是我没有办法啊。二狗,你知道么,你是喜新厌旧的男性,就算你现在不和张小梅结婚,过个三年五载你也会玩够了我,嫌我平胸嫌我吵,人老珠黄没有共同语言,把我甩掉丢掉九霄云外的。所以我只能趁我现在还有一点理智一点尊严和等值折算一万九千年的道行可以让我活着离开你的时候,安排你和张小梅结婚,带着残破的肉体和伤残的心灵侥幸留着一口气活下来赡养一家老小。二狗,你不要为难我了好不好?”
  耿鸣的嘴撅得更厉害了,他白了张仲文一眼,突然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挺着屁股,双手乱挠,双腿乱踢,嘴里老大不耐烦地乱喊:“我不管,我不要结婚,我不要张小梅,我就要小文。我要小文,我不要结婚,我要当小文的二狗!我不要,不要,不要……”
  张仲文的愣愣地看着不知道是在临场演戏还是真的无耻撒娇的耿鸣,眼里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哗啦啦地洒了下来。耿鸣闹了半响,嗓子喊累了,突然抱着头转过身去,气哄哄地不再说话,又过了片刻,他似乎难受地缩着起了腰,鼻子里刺啦刺啦地吹气。
  “Are you sure about this?”张仲文用手背抹去了眼角中的泪水,轻轻摸了一下耿鸣的手臂。
  “二狗心里非常难过,非常非常难过!”耿鸣冷冷地低语。
  “怎么个难过法啊?”
  “我觉得你就是个大骗子!”
  “……Hello; me。”
  “你们都是大骗子!你们根本就不在乎二狗心里会不会难过!你们骗人的时候调调都是一样的!呸!妈妈没事,妈妈就是去医院里休息几天,妈妈不会撇下二狗不管的!结果呢,棺材!呸!哥出差去了,过几天就回来,这次买一台摩托车送给你!结果呢,骨灰盒!你放心的工作吧,不管你去多久我都在家里等你,我会照顾好你爸的!结果呢?离婚判决书!嗯,神龙坐骑,能飞会跳的,答应我不和别的男人鬼混了,答应我和我过日子了,答应我孝顺我爸了,结果呢?结果呢?结果呢?你们都觉得你们对二狗挺好的,可是一个个,一个个的说走就走了,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各个都还很理直气壮天经地义的,呸!你们想过么,我除了贪吃爱喝之外,真的是有感情的,在我这一身臭肉里,真的是有个地方会难过的!你们这些骗子,都觉得我好欺负是吧,觉得我真的就是一条野狗,丢哪甩哪都能活得好好的是吧?行,滚,你们都滚吧,我不稀罕,谁也别管我,谁也别理我,我吃撑死喝烂了肠子死哪烂哪,给你们都省事!”
  耿鸣背对着张仲文,起初呜呜咽咽地陈述,继而又疯狂愤怒地嘶吼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孝顺你爸了,我爸还没人孝顺呢。呃,二狗,你实在是太可怜啦!二狗!”张仲文听完了耿鸣的话,热情奔放地抱着他的背,一口一口地对着他青筋毕露的脖子亲起来。
  “滚开,别碰我。你完成你的高尚神圣的使命去吧,反正我现在也脱光了,你出去随便丢个女人下来,爱谁谁,我马上洞房,出去就补票。然后你坐你的龙王庙,我当我的妻管严,谁也别搭理谁。”耿鸣嘴里豪气,身子却一动没动。
  “二狗……我明白了。好了,张小梅自由了,全世界怕被狗咬的妇女也都自由了。我用我的美鞋发誓,我再也不张罗你的婚事了。我会保护照顾二狗的,直到我粉身碎骨神魂俱灭的那一天为止。”张仲文揉着耿鸣的脑袋,努力挤出笑脸说。
  “真的嘛?”耿鸣扭过脸来,鼻孔冒泡地问。
  “真的。”张仲文爱惜地摸着他的眼袋回答。
  “呸!鬼才信你呢。不过……你似乎还是很有诚意的,为此,二狗决定奖励你!”耿鸣狡诈地眨了眨眼睛,突然起身,从床下拿出他的黑色皮革包,翻出一张花色胶纸,双手递到张仲文面前,喜不自胜地说:“Happy   birthday!”
  “这是啥?”张仲文瞪着竖七横四的二十八个花格子好像可以裁剪的卡片问。
  “生日礼物。确切地说,生日礼物之一,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我买了一件你最喜欢也总念叨的美特斯邦威藏在你家里的。我又想了,其实你也不缺衣服,那么其他更贵的东西我也买不起,所以我就几经思考深思熟虑,决定制造一套二狗服务券给你,每年你过生日的时候我都会发给你一套。谨慎使用,遗失不补。”耿鸣托腮边崇拜自己边解释。
  “这上面的狗狗是你自己画的?”张仲文审视着问。
  “不是,是宝宝画的。可爱吧!二狗服务券,每天只能使用一张,你把卡片交给我,只要是在二狗能力范围之内的,任何要求二狗都会满足你!但是每张卡要二狗做的事,只在当天生效!不过你要再唠叨我结婚工作什么的事情,那么二狗服务券就会失效,嗯,最终解释权在我这里呢!”耿鸣很有信心地说。
  “这么大一张纸,为什么只有二十八张二狗服务券,真小气你!”张仲文厌恶地看着耿鸣。
  “哦,你有多少岁,这个服务券就有多少张,也就是说,明年可能就只有二十六张了!”耿鸣坦诚地看着张仲文的脸回答。
  “那我现在可以用一张么?”张仲文把彩纸举过头顶,好奇地问。
  “当然可以,记住,只有二十八张哦,这是一年份。”耿鸣皱眉头。
  龙指轻摇,一枚画着黑眼圈小狗的纸片落在了床上,张仲文抬手扯下一片更长的红纱,朝耿鸣的脑袋上一丢,冷冷冰冰地说:“女士们先生们,现在请大家欣赏,由耿鸣为大家带来的霓裳羽衣舞,这个舞蹈长达十分钟。”
  耿鸣攥住张仲文的手,冷峻地回答:“亲王请自重,本相公卖身不卖艺!”
  “Ok。 Whatever。”张仲文兴味阑珊地把二狗服务券一丢,躺倒,劈腿。
  “不过,既然今日乃龙王大寿,普天同庆四海欢腾,那哥我也豁出去了!亲王啊,你睁大眼睛擎好吧,劳动群众们为了您的健康,在春风中载歌载舞了!”耿鸣冷笑着抓起红纱,呐喊着起身站到了床边。
  “OK。you win。 I shouldn’t ask for that。 Stop; don’t do that。 。Don’t!   Hell。 no……”随着床垫剧烈的颤抖,张仲文惊恐地捂上了眼睛。
  “为了要你知道二狗服务卷的严肃性与有效性,我觉得非常有必要要你这种业余人士领略一下什么叫真正的艺术与美!”   耿鸣挥舞着红纱,在床垫上激情洋溢地蹦跶起来。
  张仲文分开手指,露出一只饱受伤害的眼睛,瞥了半天,幽幽地说:“这不是霓裳羽衣舞,这是草原英雄小姐妹!”
  耿鸣玩闹半天,看见张仲文分开的大腿和娇羞的眼神,突然把手中的两片红纱朝天上一抛,勾住了洞岩上的挂钩,把自己提到了半空,居高临下俯撑身体,摆着吊环动作憋着红脸叫道:“看,我帅吧!”
  张仲文舔了一下嘴唇,突然蠕动着来到床中间,平躺身体,突然喘了一口气,龙爪一挥,冰片斩向悬垂的丝纱,但听噗嗤一声,红纱断裂,耿鸣平平地朝床下摔来,扑在亲王身上。
  “Yeah; That’s it!”张仲文在耿鸣落下的一瞬间,举起了腿,经过了一瞬间深邃而又准确的陶醉,他满意地发出一声轻哼。
  耿鸣吓得出了一头冷汗,好半天之后他愤恨地抬起头,阴森森地问:“万一没对准,戳断了怎么办?”
  “Stop talking and keep on screwing。”张仲文冷淡地拍了拍他的老脸。
  “Ok!”耿鸣埋身开始卖力地干活,他没听懂张仲文说什么,但是他感觉到了张仲文的邀请。
  但是没几下之后他又迷惘地抬起了头,望着这深坑中的大床问:“话说回来,犯人是怎么把这么大一张床从靖刃的卧室里偷出来的?她这么做的动机到底是啥啊?”
  “这是龙族的一个婚礼习俗。即将新婚的龙女,会装饰准备一张华美的婚床。那么其它未婚的龙女,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来盗窃这张婚床,并藏匿起来。二狗你没吃饭么,用力,使劲……新婚那天,新娘需要用礼物来赎买这张婚床。盗窃并勒索得手的那名龙女,也会得到群龙的祝福,很有可能也马上嫁出去的,因为这个盗窃过程既表现了这名龙女的智慧与胆识,也向大家展示了她盼嫁的决心,你可以理解为人类婚礼中的丢花束。二狗,也不用那么用力啦,温柔点,说了多少回了,九浅一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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