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萌之狐影迷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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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萌之狐影迷踪-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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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懂就算了!」
  似乎被费兰兹惹得生气了,尹殊突然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走。凝视著他一副赌气模样的纤细背影,费兰兹克制不住地冲上去从後面抱住他,把他推倒在墙上狠狠吻了下去。
  「放开我!……呜……!」尹殊拼命挣扎,但是哪里敌得过费兰兹的力气。柔软的嘴唇被硬是撬开,霸道的舌叶深入进去舔弄上颚,又纠缠住湿润的舌尖用力地吮吸著。
  纤细的身体起先还在挣扎,渐渐就只剩下了颤抖。费兰兹贪婪地吻了尹殊一阵之後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将嘴唇移动到了他的耳後。
  「你还真是难伺候啊,狐王殿下,」炽热的喘息故意吐在那个敏感的地方,费兰兹看见那片白皙的肌肤很快泛起了一层红晕,「你不但总是给人添麻烦,而且心眼小,爱乱猜疑,独占欲又这麽强。」
  「才没有……」尹殊艰难地摇著头,眼中开始凝聚起淡薄的水雾。
  「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在履行和你的约定期间不会再接近任何情人,无论男女。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才不要跟你谈什麽条件……」
  「条件很简单的,就是……在这里跟我做。」

  第十三章

  费兰兹说出这番话的瞬间,尹殊的身体骤然僵硬。然而被吻得发红的嘴唇轻轻颤抖了几下,居然没有吐出什麽拒绝的话。费兰兹有些诧异,这样的尹殊有些过於温顺了,虽然在以前的谈话中他突然沈默的情景也不是没有过,但这次似乎特别奇怪。
  两人之间就这样陷入诡异的静默,抱在一起的场面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显得特别尴尬。
  费兰兹不想深究尹殊的想法,虽然他贪恋著这只狐狸的美貌,却从来没有真的要跟他谈恋爱的念头。尹殊要吃醋还是什麽他不会去关心,他唯一要做的只是履行约定而已。
  但……真的仅此而已吗?
  「笨蛋,开玩笑的,」赶在自己的念头动摇之前,费兰兹赶紧把尹殊从自己怀里放开,拍拍他的脸,「就算我再饥渴也不会丧失理智,在这里跟你亲热万一被发现的话,我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您知道就好。」这时的尹殊也恢复了惯常的平静,离开费兰兹的怀抱之後就自顾自地走向会场,「刚才也的确是我想多了,我应该信任您,相信您就算跟女人打情骂俏的同时,也会有余力保护我的安全。」
  费兰兹有些哭笑不得,这种隐晦的闹别扭的方式严重地挑战著他的耐心。这只狐狸的心思都别扭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在嫉妒?
  「那明天你准备怎麽做?就这麽赤手空拳地去参观庭院?」不想再在无聊的事情上多纠缠,他只能将话题引向了工作方面。
  「当然不是,我需要您带一些人陪我过去。与伯爵先生打交道的过程中我会寻找蛛丝马迹,就算不能在庭院里发现确凿的证据,也一定能找到有用的线索让你们收集。」
  「好吧,你的计划对我们来说也是机会。因为梅希塔特和贵族院关系紧张,我这边也一直很难深入地调查他们。现在你还要回会场继续玩?」
  「不用了,目的已经达到,我要回去休息了。」
  於是与宾客们简单地告别之後,费兰兹护送尹殊离开了宴会厅。虽然嘴上没有再说拒绝的话,费兰兹心里还是不怎麽赞成尹殊的计划。他打算回去之後再思考一下,觉得不妥当的话,他依然会选择「把尹殊干的起不了床」的方法,破坏他的计谋。
  走出正门的时候汽车已经在外面等候,司机恭敬地为他们打开车门。费兰兹思索著尹殊的计划而分散了注意力,直到撞上了站在车前的尹殊才回过神。
  「怎麽了?为什麽不上车?」他随口问了一句,发现尹殊的表情有些僵硬。似乎隐约有什麽光映在他的脸上,费兰兹朝车子里看了一眼,看见车门边有一个闪烁的红点。
  「快闪开!!!」几乎在同时尹殊惊叫著扑向他,脸色白如死灰。身体被扑住的瞬间费兰兹就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在双脚已经离开地面的情况下他抱住尹殊艰难地凌空转身把他按在怀里,就在这时──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炸开在身後。
  爆炸的气浪把两个人掀开了好几米远,伴随著碎裂的金属和石块。在炙热的气浪中费兰兹的身体整个飞出去撞在石柱上,左肩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使劲把尹殊按在怀里,闭著眼睛用後背替他抵挡爆炸的余威,过了很久才感觉气浪缓缓地减弱了。耳边传来劈劈啪啪的火焰声,费兰兹起身转过头,看见那辆车正在冒出熊熊烈焰。
  橘色的火光混合著滚滚浓烟从车里升腾而起,染红了半边天空,连旁边的喷水池也被炸开了一大块。死里逃生的司机坐在地上看著车子全身颤抖不已,似乎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听到动静而赶来的宾客震惊地看见这一幕,胆小的女宾客们纷纷发出惊恐的尖叫。费兰兹小心地扶起尹殊,看见一道鲜血正顺著他的右臂流淌下来。
  然而尹殊似乎毫无知觉,怔怔地看著那片爆炸之後的狼籍,深蓝色的眼瞳中映满了火光。这时梅希塔特从宴会厅里冲了出来,看见眼前凄惨的一幕,立刻气急败坏地扑到两个人面前。
  「你们没事吧?尹殊受伤了?!我马上叫医生过来!」他说著转身向著後面就是一通狂吼,「你们这些白痴是怎麽做保全的!在自己的领地里还会发生这种事!!」
  他的质问对象就是站在不远处的几名贵族院的成员。似乎也被这场突如其来的爆炸吓坏了,几个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王子殿下,请注意您的措辞,」短暂的沈默之後,卡普里亚蒂伯爵走上前一步,「要知道这是您自己安排的配车,我们议会宫的成员可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一下。」
  「混蛋!你的意思是在怀疑我的人?!」梅希塔特顿时大怒,跳起来就要冲上去。费兰兹知道他面对贵族院的时候一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连忙从後面揪住他的衣服,同时凑近他的耳边:「冷静一点,现在不能和他们发生冲突。」
  正欲与对方大打出手的梅希塔特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垂下双手握紧拳头不再吭声,似乎在拼命压抑情绪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扬手招来几名亲卫队的成员。
  「将狐王殿下和费兰兹少校送到医院做彻底的检查,司机带回我那里进行隔离审问。一定要把这起爆炸案的主谋找出来,绝对不能轻饶!」他说著又转向尹殊,无奈地叹了口气,「另外,虽然不想扫你的兴,但恐怕明天的庭院参观行程必须取消了。」
  梅希塔特说出了费兰兹想说的话,但尹殊对此似乎毫无知觉。深蓝色的眼瞳依然凝视著那片尚未熄灭的火场,带著微微寒意的眼神,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
  因为梅希塔特的命令,费兰兹和尹殊被强送进医院里检查伤势。虽然两个人都只是皮外伤,但还是被各种医疗器械折腾了半天,回到庄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
  费兰兹的左肩关节脱臼,尹殊的右臂被石头划开了一道口子,而且脚踝也扭伤了。看著两个人身上缠满绷带的样子,费兰兹摇头叹息。
  让尹殊在床沿坐下,他蹲跪在地上把尹殊受伤的脚握在手里轻轻揉捏。长年的军队生活让他掌握了不少医疗技术,有一套自己独到的按摩手法,不会输给专业的医生。
  直到这个时候尹殊还是一言不发,长长的银发垂落在肩头,落寞地低著脸。费兰兹还以为他被吓坏了,就算再怎样聪慧过人,尹殊毕竟还只有大学生的年纪,恐怕头一次离死亡这麽近吧。
  不过,被吓唬一次也没什麽不好,至少能让他学乖。
  「害怕了?」觉得吓得说不出话的尹殊有点可爱,费兰兹忍不住笑起来。
  「还好。」
  「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是家常便饭,现在你应该知道和尼德兰的战斗不是游戏了吧?世界没有你想象的这麽简单。」
  「并不是没有思想准备,您误会了,」尹殊摇摇头,用手指轻触著费兰兹左臂上的绷带,「我在想什麽,您不明白吗?」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什麽我怎麽知道?」
  费兰兹最讨厌尹殊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一下子又暴躁起来。但是尹殊也不解释,手指依然轻触著那层绷带,脸上露出一丝落寞的笑容。
  明明在笑却像是哭泣的样子,让费兰兹突然明白了什麽。
  「你……该不会又在自责了?」他狐疑地问,「我为了保护你而受伤,你很难过?」
  「不要用这麽肉麻的说话方式,恶心死了。」
  「到底是谁恶心!你这头臭狐狸怎麽比女人还喜欢伤春悲秋!相同的话到底要我说几遍才懂,我的伤势不用你担心!既然接下了任务我就会拼尽全力保护你,至於我的安全我自己心里清楚,不用你哭哭啼啼地多管闲事!」
  「但是……」
  「不用但是!真要体贴我的话就少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事,首先明天就不要去参观庭院!我没猜错吧?梅希塔特根本阻止不了你,你也没把他刚才的话当一回事。你还想跟卡普里亚蒂打交道,就算明天的行程取消,你肯定也会另找机会对不对?!」
  心事被猜中,尹殊尴尬地把脸转向一边。
  「……其实,就连明天的行程,我也没有想过要取消。」他轻轻地说,声音十分微弱,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费兰兹简直气得七窍生烟,要是一开始就知道尹殊这麽难搞,他根本不会跟他做什麽约定!现在一切都晚了,光是保护他的安全,就让自己的头一个变成两个大!
  「看来……不用一点手段是阻止不了你了……」狠狠咬住牙,费兰兹握紧尹殊的脚踝抬到自己的肩膀上,嘴唇贴住他修长的小腿用力吮吸。敏感的身体受到粗暴的碰触立刻有了反应,尹殊瑟缩了一下。
  「就像上次一样,心疼我为你受伤的话,就用身体来安慰我吧,」翠绿色的眼瞳自下而上地凝视著尹殊,轻柔的低语仿若情话般低柔迷人,却又充满了冰冷的寒意,「让我好好地疼爱你,让你……明天一整天都起不了床!」
  轻轻咬住嘴唇,尹殊垂下了眼帘,当下的情况他不会拒绝费兰兹的任何要求。而费兰兹也很清楚尹殊那种倔强的性格,真下了什麽决定的话,他就算爬也会爬到目的地去。
  聪慧,任性,勇敢却愚蠢,而且心思难以捉摸的尹殊真的要把费兰兹搞疯,如果尹殊只是个普通人,他绝对要把这个混蛋囚禁起来,让他一辈子也无法再做任何蠢事!
  滚烫的嘴唇沿著小腿一路向上,在白嫩的肌肤上吮吸出一个个红印。令人焦躁的快感让尹殊发出低低的喘息,身体无意识地向後倾倒,用双臂支撑住自己。
  费兰兹顺势弯起他的膝盖,原本遮住大腿的浴袍就这样被顶了起来,双腿之间香豔的美景在其中若隐若现,淡粉色的性器依然保持著柔软的状态,似乎正在等待添吻和爱抚。手指勾住浴袍的腰带,费兰兹只是稍稍用力就让它松散开来,厚软的白色布料从尹殊的身体两侧滑落下去,就像一块大浴巾垫在了他的身下。
  美丽的身体在白色浴袍上微微扭动著,一丝不挂的尹殊在费兰兹面前羞涩地张开腿,眼中溢满水光,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这副色情又淫乱的模样让费兰兹简直不知从什麽地方下口才好,差点就要一口把他吞进肚子里去。
  双手搂住了尹殊柔软的腰身,费兰兹欺身压了上去。然而心中掠过了淡淡的郁闷感,想到居然要靠把自己弄伤来换得跟尹殊上床的机会,他真觉得自己既可悲又可笑。
  两个人衣衫凌乱地滚倒在床上,正当费兰兹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可恶的电话铃声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费兰兹愣了一下,设置在这个房间的私人电话连军部的人都不知道号码,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打搅他?是梅希塔特?难道出了什麽事?
  他立刻放开尹殊,跳下床去接电话。然而在对方声音响起的瞬间,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那个冷静,平稳而低沈的声音,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让他从手指到脚尖都无法抑制地绷紧起来。
  ──「费兰兹,我是KING。」
  隔天尹殊的庭院参观行程依然没有取消,只是更换了地点。目的地从卡普里亚蒂伯爵的庭院换成了梅希塔特王子的私人庭院。通过正式渠道受邀的不仅有尹殊和他的保镖费兰兹少校,还有包括伯爵在内的三名贵族院成员。
  二男一女的组合兴趣缺缺地围坐在会客厅里喝茶,透过落地玻璃窗可以看见室外春意盎然的美景。梅希塔特也是庭院的爱好者,要想找出一两处类似的景色满足外宾殿下的要求还不是难事。
  在费兰兹寸步不离的保护下,一身白衣的尹殊流连在湖泊旁和树丛间,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似乎把昨晚的爆炸事件全都抛到脑後去了。而如影随形的少校先生则是一脸像是被人欠了八百万的表情,仿佛是被点燃了引线的火药,随时都会爆发。
  「王子殿下也真是可怜,居然要接待一位缺根筋的蠢蛋外宾。他真对昨天晚上的事情毫无感觉吗?」三位客人中唯一的女性,伊克莱茵女爵士玩弄著一双深红色的长指甲,用略微高亢的嗓音哀声叹息。
  「不过那个毛小子看来是被尹殊吓怕了,今天居然借口说身体欠佳可能会缺席,」另一名较为年长的男性,黑发中掺杂著些许银发的勒柯特男爵发出一声嗤笑,「本来还以为他邀请我们是想为昨天的无礼行为道歉,现在看来我们是高估了他的教养了。庶出的杂种果然就是不懂事,卡普里亚蒂伯爵,您说呢?」
  一直在旁边没有介入谈话的栗发青年闻言摇头笑了笑:「太天真了,难道你们真的以为王子殿下是身体欠佳,今天借故缺席的吗?」
  「那您的意思是……?」
  「不要忘记,在贵族院中,我们三人是『N』最亲密的盟友。而王子殿下偏偏挑选了我们做为今天的客人,其中的目的不得不让我怀疑。」
  「难道说……他调查出这件事了?他是借故支开我们,自己在背後搞什麽小动作?」伊克莱茵有些意外,「但我们的情报网错综复杂,凭他的力量根本不可能……」
  「凭那个杂种自然不可能,但不要忘记他身後有KING在撑腰。」
  「那……或许我们今天根本不应该接受邀请?」
  「不,我们必须接受,」卡普里亚蒂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手指摩挲著骨瓷茶杯的杯沿,「既然梅希塔特昨晚胆敢挑衅我们,我们自然应该回礼。我……偏要看看他能在这座小小的庭院里耍什麽花招。」
  其实昨晚的爆炸案不但让梅希塔特大惊失色,贵族院一方也被搞得措手不及。至今为止的袭击事件都是出自尼德兰之手,而且都在贵族院的控制之下进行,可是唯独昨晚的事情并非尼德兰所为。主谋者的调查还在进行之中,但生性多疑的卡普里亚蒂怀疑是梅希塔特从中作梗,过於冲动的个性让他不甘於等待调查结果,一心要主动出击探探梅希塔特的动向。
  就在不久之後,他将会发现自己猜中了一部分,却没能猜到全部。但是在当下的这一刻,他尚在为自己的睿智而沾沾自喜。
  喝茶聊天的活动分外无聊,伊克莱茵和勒柯特又对天天都能见到的英式庭院毫无兴趣,只能一边翻看书架上的杂志,一边互相埋怨做为庭院主人的梅希塔特不懂礼节之类的话。坐不住的卡普里亚蒂伯爵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便独自离开了会客厅。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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