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作者:冷笑对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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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作者:冷笑对刀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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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自己胀得不行之时,一只荷香鸡已是只剩下些没啃干净的骨架了。
  “呃……真是太美味了,真没想到师父您居然会做这麽好吃的东西。”
  唐古道心满意足地摸著自己的肚皮,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林皓羽看了看还残剩的鸡肉骨架,心想丢了也是可惜,不如给青君尝尝算了。
  对方已经百年不曾吃过什麽,即便是残羹剩饭想必也能让那魔尊摇起尾巴面露欣喜吧。
  “吃饱了就要干活,把这些东西收拾干净,然後便回屋好生修炼我给你的修真诀吧。”
  林皓羽俯身将剩余的鸡肉骨架放在了荷叶上,然後面无表情地朝西厢房走了过去。
  唐古道看到师父竟带著残留的鸡肉骨架朝西厢走去,心中顿时好奇不已,不过之前他已受过林皓羽的提醒,不敢在其面前多问什麽,当即便乖乖地点点头,然後开始打扫起地面上烤鸡之後残留的木炭泥渣。
  封妖锁并没有钥匙,而是需要咒语开启,能开启这把封妖锁的人唯有林皓羽而已。
  林皓羽打开了锁,看了眼仍在默默打扫的唐古道之後,随即闪身进了屋里,然後关上了门。
  “师尊?”
  看到躺在地上蜷缩著身体轻轻抽搐的青君,林皓羽猛地一惊,手里的荷香鸡残羹也落在了地上。
  他急忙上前扶起了青君,触手所及之处竟是一片淋漓冷汗。
  青君不愿被林皓羽搀扶,他虚弱地挣扎了一下,金眸狠狠地瞪向了将自己害到这个地步的始作俑者。
  “师尊,你怎麽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林皓羽将青君扶到青竹床上躺下,焦急地追问道。
  青君无声地张了张嘴,金眸里却是一抹不屑与冷漠之色。
  林皓羽这才想起自己给青君下了禁声咒,尽管不愿让唐古道知道西厢里关押的是到底是何人,但是林皓羽还是轻念咒语用手抹去了青君脖子上那圈金色的咒文。
  “咳……咳……”
  青君咳嗽了两声,这才慢慢缓过一口气来,他看著面色紧张的林皓羽,唇角轻轻一勾,冷笑著说道,“瞧你这副要死老爹的样子!可别告诉我,你是在担心本座?”
  林皓羽被青君脸上那冷蔑的笑容看得心中一阵不快,他皱皱眉,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平复了下自己的心境。
  “你没事就好。我可不想你这麽快又死一次。”
  “哈哈,是啊!要是本座这麽快就又死了,岂不让你折磨我的愿望落空?!放心,本座还有三根尾巴,你有本事就把它们全部折腾掉最好!那样本座也总算能彻底从你这逆徒手里解脱!呜……”
  青君哈哈一笑,忽然之前那股折磨他的剧痛又开始从背後蔓延,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呻吟。
  “你到底怎麽了?”林皓羽看出青君不似在作戏,他替对方把了把脉,却并未发现什麽异状。
  青君痛苦地看了眼林皓羽,这才蜷缩著身体苦笑著说道,“你剥了我的皮就算了,你还把我的皮送给别人。你知不知道本座的皮毛有多麽珍贵?!有多少人又想得到本座的皮毛!可你居然把这麽珍贵的东西给一个蠢笨的臭小子?!真是好慷慨啊!”
  “那小子是你的徒孙。他受了寒毒,而你的皮毛恰好能最大限度地帮他保暖。”林皓羽似乎有些明白青君为什麽会这麽痛苦,眉间微微一皱之後,随即面无表情地向青君做了一番解释,当然他也并不指望青君会谅解自己的所作所为。
  “把皮毛还给我!那是我的!”
  听见林皓羽竟然敢如此堂而皇之地对自己解释,青君已是快气得炸肺,他挣扎著怒吼了一声,起身伸出双手便想要掐死林皓羽。
  林皓羽见青君还能反抗自己,眼里一沈,随即动手将青君的摁倒在了床上,他将青君的双手举过头顶,然後用青竹床头暗藏的机关扣住了对方双腕间的锁链。
  “你现在都是我的,你的皮毛自然也是我的,那东西已经轮不到你做主了!”
  林皓羽向来知道自己师尊那臭脾气,不等对方骂出声,他已经翻身骑了上去,一手掐了青君的脖子,一手却握住了对方赤裸在外的肉棒揉弄。
  青君恼怒地瞪著林皓羽,奈何身体被制无法动弹,只有被压在屁股下的尾巴努力地挥动著以示他此刻的愤怒。
  青君的肉棒被林皓羽搓揉得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身体也跟著渐渐紧绷。
  “呃……”青君此际羞愤难当,扭开头重重喘息了起来。
  林皓羽这才松开了掐住青君脖子的手,俯身下去吻了吻对方的喉结,“师尊,乖一些吧,好不好?”
  虽然青君处於欲望的快感之中,但是之前那股剥皮之後残存的痛楚幻觉依旧鲜明。
  他咬紧著牙关强忍著快感与痛楚的双重煎熬,胸口重重地起伏不停。
  林皓羽见青君这副隐忍的模样,不由在心中又是一声轻叹,这麽多年了,他使出了这麽多手段对付青君,却从未能让对方真正地屈服一次。
  青君真不愧是那个自己初见时摇著尾巴,噙著一抹冷傲笑意,一副上天入地,唯我独尊模样的魔尊。
  尽管身体被林皓羽挑逗得十分饥渴,可青君仅剩的尊严却不允许他就这样被这个逆徒逼得精关失守。
  “你给我滚开!”青君喘著粗气,怒斥起了骑在自己身上,一手撸动著自己肉棒的林皓羽。
  林皓羽像是习惯了青君的愤怒,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摩搓著青君肉棒的动作反倒加快了一些。
  青君以往曾被林皓羽灌喂过不少媚药,体质早已变得易於淫荡饥渴,在如此激烈的刺激下,他那根东西很快就硬得发痛,少有得到解脱的马眼也翕张著往外吐出了一些晶莹的液体。
  “你让我滚开,你让你这里怎麽办?”
  林皓羽的脸上依旧保持著淡定的笑容,比起冷傲孤僻的师尊,他还是更喜欢在自己身下羞涩倔强的师尊。
  林皓羽用指甲轻轻地抠了抠青君的马眼,立即感到对方那副饱满的囊袋蹭著自己的手掌抽动了两下。
  莫非师尊真是年纪太大了,这麽快就想要射出来?
  林皓羽自顾自地想著,他并不希望游戏结束得太早,或者说……他还想和青君多缠绵一会儿。
  “无,无……耻!”青君喘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他身体绷得紧紧的,尤其是下腹和胯部。
  “别出来这麽快。”林皓羽俯身在青君的耳边低语了一声,随即取下自己发间那根白玉所制的发簪。
  就著青君马眼所溢出的淫水,林皓羽将手中圆润的白玉簪缓缓地刺入了青君的马眼之中,将其彻底堵住。
  身体紧绷得不敢恣意挣扎的青君随即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了一阵扭曲的哀鸣,他的嗓音变得虚弱,他的目光也随之变得迷离。
  “拔出来……拔……”
  “咱们不著急这一会儿,师尊。”林皓羽摇了摇头,即便在此时他仍是微微地笑著。
  青君转动金眸狠狠地瞪了瞪林皓羽,使劲起伏的胸膛上两颗乳粒也跟著变得硬了不少。
  林皓羽在青君不时抽动的囊袋上掐了一把,随即又抚摸到了对方宽厚的胸膛上,虽然囚禁青君这百年来林皓羽早已把对方的身子摸了个遍,但是今天这般带著不同於以往的心境抚摸著这具自己或许早已肖想已久的身体还是第一次。
  林皓羽滚烫的掌心缓慢有力地碾压著青君厚实胸膛上那两粒柔弱的乳头,这让对方除了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之外只觉得一阵阵的耻辱袭来。
  但是在享受著快感挑逗的同时,青君还是觉得浑身疼痛难当,那是毛皮被生生从肉上面剥下来时的剧痛,依旧虚无地纠缠著他。
  “呃啊……放开我,放开我!”青君奋力地扭起了身体,仅剩的三根尾巴也在青竹床上扫动不已。
  看见青君这般挣扎不已,林皓羽的心中莫名有些烦躁了起来,他松开了揉弄著青君胸膛的双手,却又掀开了自己的袍服,掏出胯下那根东西,托了青君的腰便一声不吭地便肏进了被大尾巴遮挡得若隐若现的後穴之中。
  “呜!”
  被林皓羽一下子就肏到深处,青君顿时双目一瞪,牙关也咬得格格作响。
  林皓羽拍了拍青君的屁股,又随手把那几根碍事的尾巴挥到了一旁,这才一边摇动著自己的腰肢,一边对青君说起话来。
  “师尊,这麽多年了,你从未想过为你当年欠下的血债的事情向我认个错。你要我怎麽放过你?”
  林皓羽垂眸看了眼被自己肏得死去活来的青君,对方今天有些反常,身子一直绷得紧紧的,好像很痛苦。
  青君挣扎著抬头看了眼林皓羽,突然冷笑了一声。
  “本座没错,为何要向你认错?!”
  “呵,都什麽时候了,还这麽嘴硬?”林皓羽往前重重一顶,果不其然地逼得青君发出了一声哀嚎。
  不过林皓羽早已对逼迫青君认错不抱任何希望,要是当初在自己抓到青君之後,对方倘若能对自己父亲以及族人的死有丝毫愧疚,他或许也不会那麽愤怒偏执,直到将青君折磨得只剩下三根尾巴。
  青君不再说话,他只是断断续续地呻吟著,那呻吟之中极像是极为快乐,又似是极为痛苦,两相纠结,令人难解。
  林皓羽也逐渐觉察出青君身体似有不适,他以为这是对方才复活不久的後遗症,这才慢慢放缓了抽插的力度。
  青君缓过一口气,眨了眨变得有些湿润的金眸,咬紧的牙关忽然重重一沈。
  “你做什麽?!”
  林皓羽赶紧抬手掐住青君的双唇,一口鲜血随即便从他嘴里涌了出来,青君蠕动著的舌头上已是多了条深深的伤口。
  看著青君竟不惜自残,林皓羽又是恼怒,又是心痛,可是看著青君那双湿润的金眸,他却什麽也说不出来。
  突然,青君眼里闪出一丝狡黠,他猛地甩开了林皓羽的双手,旋即又朝自己的舌头狠狠咬去。
  林皓羽眉峰一扬,仓促之间竟将自己的手塞到了青君的嘴里。
  青君这一咬乃是用尽了全力,只听得哢嚓一声,林皓羽的小指头已是被青君咬了下来。
  林皓羽强忍著疼痛,伸出右手一下摁住青君的脸,匆匆几声咒语之後,青君的五感逐渐消失,嘴也缓缓地张开了。
  “师尊!师尊!”
  林皓羽看著自己露出断骨的小指,痛苦地大喊大叫了起来,可是五感尽丧的青君再也不能回应他,那双空洞的金眸微微地睁著,只有嘴角缓慢而努力地勾了起来。青君知道,林皓羽会看到自己这个微笑的。
  看到师尊脸上那抹有些得意的微笑,林皓羽忽然意识到对方大概是故意的。
  即便已经落得只剩下了三根尾巴,即便功体受过重创乃至灵力难汲,可灵兽青泽怎麽会这麽容易死掉?
  就算咬掉了舌头,只要止血及时青君也是不会死的,然而林皓羽如今又怎麽忍心眼睁睁地看著师尊在自己面前咬断舌头。
  “你故意的。”
  林皓羽忍著痛,苦笑著自言自语了一声。
  他看著被自己封闭了五感仍是副全不在意模样的青君,最後也只好伸手抚著青君的脸解开了残忍的咒缚。
  青君的金眸在林皓羽的指缝间再度变得明亮了起来。
  他看著面容痛苦而纠结的林皓羽,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朗。
  “真是不好意思,本座太久没吃过东西了,实在饿得很,多谢你的小指头了。”
  青君喉头蠕动了一下,竟将林皓羽那截断指反绉了出来,他故意叼著那截断指给林皓羽看了看,然後又笑眯眯地当著对方的面将之嘎!嘎!的嚼烂了吞进了肚子里。
  “呵,这样也好。”
  林皓羽轻声一笑,翻身从床上下来,他穿好衣衫,站在床头冷冷地看著嘴角还在淌血的青君。
  “师尊,你若想惹怒我逼我再次杀了你,好让你从这尘世中彻底解脱,那我劝你还是别废这心思了。我不杀你,可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林皓羽说著话,伸出缺了截小指的左手摸了摸青君有些发烫的面颊。
  “我说过,你是我的。你别想逃,你欠下我林家那麽多血债,永远也还不清。”
  其实林皓羽也知道,青君根本就不在乎当年到底造了怎样不可饶恕的杀孽,而自己最後那句话更像是为了给自己强迫囚禁青君找一个更为冠冕堂皇的借口,既是骗青君,或许也是为了骗自己。
  林皓羽离开房间之前,解开了青君腕上的锁扣,屋里因为他与青君的那番折腾弄得满是血腥味,他带来的荷香鸡也因此洒了一地。
  看了眼已经冷掉的鸡架残肉,林皓羽皱了皱眉,快步走了出去。
  听到房门外落锁的声音之後,一直冷笑著躺在床上的青君这才眉峰紧蹙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他身上那股剥皮时的撕痛仍在持续,自己咬伤的舌头相比而言倒是不足一提了。
  蜷著身子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青君这才慢慢恢复了体力,他随口啐出一口血水,却看到地上散落著的鸡肉骨架。
  明知道那些吃食如同垃圾一般,可青君的尾巴还是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轻轻地摇了摇。
  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已经好久没吃过东西了,吃惯了美食的胃实在是饿得厉害。
  这种饿并不是真正意味上的饿,但是却比真正意味上的饥饿更加折磨人,毕竟若是真的饿了到最後总会饿得麻木,可像他这样饿在心头,除非得到美食的滋养,否则将永不餍足,心痒难搔。
  青君吞了吞自己还带著鲜血的唾沫,慢慢地俯下身抬手捡起了那些一看就是被人啃过的鸡肉骨架。
  说实话,林皓羽那截指头是他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嗅起来还没有地上这堆骨肉残渣香。
  “哈,是荷香鸡?”
  青君用手捧著那堆残渣使劲地嗅了嗅,果然是方才院子里飘进来的气味。
  荷香鸡也算是青君的拿手菜之一了,自然也是他喜欢的食物,哪怕只有这麽些残渣,被林皓羽关了百年,也饿了百年的他也把它们视作珍馐。
  小心翼翼地用牙撕扯掉了附著在骨架上残余的鸡肉之後,青君几乎将每根骨头都舔了个干净,然後再一根根全部嚼碎了之後吞进了肚里。
  “哼,就这手艺也敢烤荷香鸡?也不怕丢人现眼?!”
  尽管青君在吃光了荷香鸡的骨架之後又开始回味并抱怨起了林皓羽的烹饪手艺,可是要是在他面前再摆上一只荷香鸡,他肯定也会一边抱怨著一边继续吃掉的。
  舔了舔嘴唇把荷香鸡最後一点的气味都舔进了肚子里,青君的心里反倒更觉得有些难受。
  不知道下一次再吃到稍微像样点的食物又会是什麽时候了……
  青君眼里满怀期望地挨著房门坐了下来,吃完了东西,他才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林皓羽折腾得有多麽疲累不堪。
  尽管门已经被上锁了,可是这麽长年份的房门终究有些老朽了。
  他先前使劲地摇晃了房门一阵,总算是在两扇门前给他留出了一道缝隙,让他可以通过这条缝隙看看外面的情形。
  林皓羽已经不知道去了那里,那个穿著自己皮毛的臭小子也没了踪影,想必是去了另外一间厢房吧。
  院子中间烤鸡用的木炭湿泥都被收拾干净了,但是地面上仍有一团烧烤过的痕迹。
  青君怔怔地看著那团痕迹,不由想到了很多年很多年以前,自己也和另外一个人在这里烤过荷香鸡吃,那只鸡真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一次荷香鸡,回想到这里,青君身後仅剩的三根尾巴又已经调皮地摇晃了起来,就连他的脸上也好似多了些许温暖的神色。
  唐古道在听到一些自己不该听到的动静之後就赶紧收拾了东西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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