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韵别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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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韵别歌-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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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别生气。我对比了一下,你做的时候比别人做起来都要好看,我们并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只是欣赏,纯粹的欣赏……”
  欣赏个屁!
  “小——歆——”
  “哦哦,菊花开了,我也去看看!”
  慕歆一溜烟儿跑了。
  转头,似乎连长离的笑容都更浓了。
  这下,慕桓真的内伤了……
  
  从这天起,慕桓将长离所有的画卷和人偶全藏到书房后面的密室。
  让这帮没廉耻的家伙偷看!哼!
  
  是日,鬼医便下了山,强硬地住进了飞烟凌云。
  “真是只要十天?你若把长离治坏了,看我不烧了你的百花林?”
  萧重翻翻白眼。干嘛老打我百花林的主意?
  “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不过我有个条件。”
  这次轮到慕桓翻白眼。他这庄主怎么就当得那么憋屈,让手下做点事,推三阻四不说,还条件多多。
  “说!”
  “帮我建一个冰窖。”
  “你那里不是有一个吗?”
  “不一样,那个是放药材的。我要一个放水果的。”
  “啊?”
  “你看啦,每个季节那么水果根本来不及吃,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烂掉。如果放冰窖里面,至少可以慢慢吃,再说啦,那不是能同时吃到不同季节新鲜可口的水果,庄里上下都受益,何乐而不为。”
  萧重说得头头是道。
  “这个主意不错。可是——你怎么现在才提出来!早几年干嘛去了?”
  这……
  萧重无语。
  当即,慕桓就差人叫了负责建造的管事忙活去了。
  
  萧重每天给长离把三次脉,早晚两次药浴,外加一次针灸按摩。虽然慕桓很不情愿别人触碰长离,可是没办法,谁让他是大夫呢,只好眼睁睁看着萧重在长离白白润润的背脊上扎针。
  “你这是什么表情?”萧重扎得累死,正想动动胳膊动动腿,转眼就看见慕桓黑着一张脸,目光冷冷地瞪着他?仿佛他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
  “完了没有?”
  好冷。
  萧重打了个寒战。
  “流霜,麻烦你请庄主出去,别让他妨碍我施针!”
  算你狠,萧重,你跟我等着!
  在旁边打下手的流霜一看这阵势,就猜出慕桓的小心思,但要请他出去,似乎也不太容易。
  流霜斟酌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庄主,您看,您在这里萧先生扎针的手都在抖,若万一扎错了,那……”
  抖个屁呀?
  他的手稳得很!比那泰山还稳!
  扎错?
  手稳也可以扎错!
  只要萧重愿意。
  萧重邪邪地翻了慕桓一个白眼,谁怕谁呀?
  慕桓捏了捏拳头,真想砸碎这家伙的脑袋。
  “哼!出去就是!”
  
  看不到长离,慕桓心里好空,堪堪踏着大理石的地板,只感觉空空的宫殿只有他的回声。
  宽大的走廊,只有两个侍卫恭敬地在站岗,走廊尽头就是书房,也有两个侍卫站着岗。慕桓心中一阵郁闷,径直进了书房的密室。
  密室也很宽大,共有两个间隔,两个房间也都挂满了长离各种姿态的画卷,风情撩人,撩得慕桓眼中红光闪烁,□堪堪地硬了起来。不由多想,慕桓径直冲进小房间,这里有书桌也有书架,最重要的有床。床上还躺着最完美的人偶。
  hexiehexie
  “长离……你真是快折磨死我了……”
  
  回到卧房时,萧重已经不在,只有流霜守在床前。见慕桓进来,流霜知趣地告退。
  长离温顺地躺在他的大床上,衣服穿得很整齐,柔柔的长发铺洒在一旁,小巧的嘴唇半张着,似乎正在喘气。慕桓俯□子,在长离嘴里扫荡了片刻,这才满意地搂着他躺下。
  长离很乖巧地靠着他的胳膊,均匀的呼吸搔痒着心脏。
  长离,好想你!
  想你的笑,想你乖巧的模样,想你戳我的力道,想你啄上唇的亲吻,想念唇齿之间的味道,想你嫌弃我的语气,想起趴在我背上睡着的模样,想你忍着疼让我进入的表情……想念你的一切。
  长离,什么时候你才能醒来?
  我真的好想你!
  长离并没有因为慕桓心动的呐喊而睁开双眼。他依然乖巧地靠在慕桓的胸口,静静地睡着。
  




☆、冤家路窄

  翌日早上,慕桓刚安置好长离准备迎接他的大小管事们,就听有人来报,说是昨晚有人闯入山庄,被侍卫擒获,正关在地牢里,等候庄主发落。
  “知道是什么人吗?”
  “他不肯说。”
  “是不肯说,还是你们打得人家不能说?”抱怨的是大旗主欧阳云。这个男人向来正气凛然,典型的侠骨柔肠,看不得以强欺弱的事情发生,即便对方是敌人。所以庄里人都觉得他有点妇人之仁。
  欧阳云一发话,下面的管事就不敢啃声了,像是真的干了欺凌弱小的事。
  欧阳云负责帮慕桓打理家业,文治武功皆修,是个德高望重的人,但飞云山庄内部的安全却不是他的负责,负责人是二旗主坠天。
  坠天为人很冷淡,以前是一名冷血杀手,受恩于慕桓,才为其效力。他话不多,与人向来没争执,但他统辖的侍卫队上百人,都是响当当不怕死的汉子。听到手下管事被质疑,坠天只是微微动了动眉,半晌才冷冷清清地来了一句,“来人武功不高,还没到对他动手的地步。但此人口风确实很紧,还指明要见庄主。”
  “既然是要见我,为什么不直接带他上来?”
  “擅闯已是有罪,更何况他还打伤两个兄弟。”
  哦,伤了人了,敢情这坠天是要为他的下属出气呢。
  这冷血杀手可别把人家小命给弄没了。
  “他有说为什么事要见我?”
  “没有!”
  好干净的回答。
  欧阳云对这帮子暴力分子偏见甚重,刚要插话就被慕歆抢了先。
  这山庄安静了两三年了,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么令人兴奋的消息了。慕歆当然兴奋了。
  “庄主,这事交给我吧。保证让他全吐出来。”
  慕歆是新任的三旗主,众人都知道他小孩子心性,没轻没重,所以慕桓只是让他参与一些事,但从来不让他单独处理什么事务,比起侍卫队,他对不相干的人下手那叫一个狠,众人想想都捏了一把汗。
  “驰风,还是你来吧。”
  为什么是我?
  你就想把我赶出飞烟凌云是吧?
  没义气的家伙,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把长离的画像放在你面前的?
  你能抱得美人归,那是全靠了我。如今只看看你们亲热而已,至于嘛?
  小气!
  
  驰风腹诽了半天,也半天没吱声,一抬眼,竟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咳咳!驰风的职责是保护庄主,既然这人要见庄主,那就由驰风来查明他身份吧!”
  这话,那叫一个冠冕堂皇,驰风自己都得佩服一下。
  
  等他见到所谓入侵者时,更是要佩服自己的英明果断。
  嘿嘿……这不一只自动送入虎口的羔羊吗?
  
  扶柳身上只裹了一件白色长袍。衣衫不整,堪堪露出明晃晃的胸膛和脖子。
  驰风见到他时,他似乎正在酣睡。身上有伤,但不重,想是在跟人搏斗时弄伤的。脚踝上拴着链子,脚上早没了鞋子。
  想当初在送清坊见到他时,那风姿绰约的身影惊倒多少看客。可他只看着长离,看得眼中尽是沉痛之色。看得人的眼睛也跟着发痛。
  “把他送到顺风斋去。”
  “这——恐怕不妥吧?”
  顺风斋是驰风的住处。驰风是慕桓的侍卫,所以顺风斋离飞烟凌云很近,不过一刻钟脚程。把这嫌犯送到离慕桓那么近的地方,这……
  管事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没事!我认识他。”
  “不会是您的朋友吧?”
  “算是吧。”
  管事当即安心,可又提起心胆。他们把驰风的朋友给打了,那还不自找死路。
  驰风是谁?号称圣剑。
  他手中的剑无人能敌。
  即便是他们老大二旗主,当年号称最冷血最厉害的杀手,也未必是对手……
  管事堪堪抹了把冷汗。
  “愣着干嘛?”
  “是……是……”
  管事招来两个人抬起扶柳就往山上走。
  
  扶柳手脚被绑,一根棍子从中间穿过,被人像抬猪一样在山路上摇晃,虽然风景很美,可有些地段还是很险的。万一这两侍卫一个不小心,将他甩下山去,那还了得。
  慢着!
  他们这是要干吗?
  莫非是想爬高一点,摔他个尸骨无存?
  “别乱动!”
  一声厉吼,堪堪穿过耳膜,惹得扶柳一阵寒颤。抬眼一看,竟然是驰风。
  不过一面之缘,这人的面貌他却记得很清楚。因为长离合卺礼那天,他一直陪在左右。这人面向不错,所以有让人过目不忘的资格。可是,记住这张脸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唉……
  “我要见慕桓!”
  驰风“嘿嘿”笑着,嘿出扶柳一身冷汗。
  “庄主现在没空。你先到我那里住几天。”
  扶柳的脖子好酸,不过说句话的时间,就撑不住了。
  “我自己走行吗?”
  扶柳垂下头,脑袋后垂的重力让喉咙发声都摩擦得疼。
  “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得走到什么时候?”
  驰风还真是一点都不体贴。
  扶柳闭了眼,心中唉唉嚎叫起来。如果换做长离,绝对地又哭又闹。
  长离走了,他便成了头牌。
  因为这个头牌,他想赎身都难。
  人之常情,长恨天怎么可能放他离开,老头牌没了,连新头牌也走了,长恨天找谁当台柱去?
  所以扶柳磨叽了两个月才从长恨天逃出来,还不得不隐姓埋名,遮头盖脸。
  千辛万苦,万水千山地跑来,不过为见长离一面。
  没想到,唉……今时不同往日,今天竟然被人当猪给宰了,不,是给抬了。
  驰风得意地看着扶柳忍气吞声的样子,心中乐翻了。从中层到高层,山路还真不能说是近,堪堪走了半天,两个“抬猪”的侍卫,走得汗流浃背。
  “停下歇会。”
  驰风发话了,两个侍卫随即将扶柳往地上一扔,敲了敲肩膀,便凑到顺着山势飞下的细流旁饮水。
  哎!真是清澈甘爽!
  “喂,你是报仇来了是吧?”扶柳动了动快被拉断的胳膊,晃晃被绑在一起的脚踝,眼睛还不忘瞪着驰风。
  “还是这么不温柔。那天晚上可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扑过来的。”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
  切,你这头猪!
  
  慕桓与长离合卺礼完毕,慕桓带着长离离开,留下这头猪善后。比如打点一下长离的物件,安抚一下那些哭的稀里哗啦的下人们……
  偏偏另外一头猪受不了这个打击,躲在长离的屋子里喝闷酒。
  这一喝就喝多了。
  他对长离那点小心思就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驰风相当好心地陪他喝酒,当然他一直都很清醒。
  “长离走了。跟别的男人跑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骂他也听不见了。可是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他说。他说过要以身相许的。可他没有兑现。他老是吻我这里,我老是会用袖子狠狠擦干净。其实我不想,只是想气气他。可是他只会笑,根本就是一个小贱人。不懂得别人的心思……”
  骂着骂着,就有人堵住了他的嘴。好温柔,好甜蜜。就像是长离的舌头,软软的,却又很劲道……
  可那脸,跟他不一样。
  长离你变了,连脸都变得这么不一样。
  是不是长大了?连那里都变大了。
  好疼,长离,不是说好的嘛,我在上,你别这么用力呀,我也会痛……
  妈呀,腰快断了。
  可是……好舒服。
  “扶柳……”
  呵呵,你怎么连声音都变得这么性感,还带着磁性。明明你的声音是软软的,滑滑的……
  长离,不要离开我!
  我再不骂你贱人,再不跟你抢客人……
  
  这个醉生梦死的夜,让扶柳做了平生最美的梦。
  可当他醒来时,这个美梦,陡然变成了噩梦。
  这是谁?
  □好痛,这个混蛋,居然在里面插了一夜。
  “给我起来!”扶柳推推眼前人,想要将身体分离。腰刚一动,才分离一点,腰身就被擒住,重重地贴了回去,瞬间又贴合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啊!”扶柳痛出一身冷汗。
  “精神这么好!再来一次吧。”
  还没等扶柳回答,男人已经翻身起来,将他稳稳压住,他这才看清楚这张脸。
  “你是驰风?”
  “哎呀,终于想起来了。来多叫几次。你的声音很不错。”
  邪邪的眼睛,魅惑且下流的语气,扶柳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出去!”
  驰风没理会扶柳的反抗,附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握起他的腰身,就开始 。扶柳被他摇晃得晕头转向,又打又踢,堪堪只是手脚在半空空舞了半天。
  唉,好累!
  你这个畜生,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等驰风发泄完,扶柳已经换了一副尊容。魅惑地说道,“还要吗?”
  “你受得了?”
  “好歹也是身经百战。”
  驰风没想到清醒的时候做了一次,扶柳会变得这么柔顺,堪堪摆出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身下蓬勃的欲望还没经挑 逗就已经抬起了头。
  扶柳心中闪过一些狠辣,看我不毁了你的子孙根。
  “让我来……”扶柳翻身,让驰风躺下,一边看着他,一边用手轻轻抚摸他的□,堪堪听见呻吟,又换嘴吸允。驰风被他吸得神魂颠倒,差点在他口中喷发。
  “别急,舒服的还在后头呢。”扶柳懒懒坐起身子,用自己的入口引诱着,驰风有些颤抖……
  就在这个时候……
  扶柳陡然站起,飞起一脚就往那最为脆弱的部位踢。
  充斥着欲望的□本来就十分敏感,被这样来一下,即便扶柳当时被弄得奋身乏力,这一脚还是不轻。驰风疼的抱住□在床上打滚。
  “记住教训了吧”扶柳得意地笑着,爬下床,扶着腰,忍住疼,“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看我不阉了你!”
  驰风疼出一身冷汗,对着扶柳的背影牙咬切齿。
  
  呵呵,终于再见了。
  怎么样,扶柳,你现在想干嘛?
  驰风邪邪地笑着,盯着扶柳缓缓坐起身。
  “我要喝水。”
  “好呀。”
  驰风一把拎起他,就将他扔进了飞流之下。虽然是夏天,这山中的水那可不是一般地凉。原本被太阳晒得热热的身体,陡然碰到冰凉凉的水,扶柳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这只疯狗,总有一天我会收拾你。
  哼!
  驰风见他很不服气的样子,蹲在飞流旁,捏起他的下巴,邪邪地看着。
  扶柳全身湿透,偏偏手脚被绑,根本就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就是毫不示弱地瞪着驰风。
  驰风笑了,一口咬住扶柳的嘴唇,吸允了半天,堪堪抬起头来。
  “这水真甜。”
  猪,犯得着这样喝水吗?
  扶柳抬起手臂狠狠擦了一下嘴。
  
  两个被惊得一呆一呆的侍卫,“观摩”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走为上策。
  “驰……驰风公子,还……需要我们送吗?”
  驰风摆摆手,放了两人的行。两人屁颠屁颠地往山下跑。
  “要不要在这里做一次。你看风景多美!做起来一定很爽!”
  扶柳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悲痛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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