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贼窃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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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贼窃龙心-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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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穿他的心思,尉迟云再亲了下他的唇。「不舒服吗?那可糟了,药可能得多喝一些了。」毫无担心的模样,直接将他拉上床,并迅速脱去他身上的衣服。 

没意识到对方现在正做的事,只听见喝药二字,就让凌玄急着澄清谎言。「不!我现在好多了!不用再多喝些药!」现在一天三碗药就快去了他的命了,若再多几碗,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比较快。 

尉迟云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物,倾身覆上他。「有比较好吗?那真是太好了……」直接吻上凌玄的唇,双手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游移抚摸着。 

「呜……」被吻住的双唇无法顺利发出声音,挑逗的结果让凌玄的身子起了一连串的反应,体内也被激起了一股躁热感,双手难耐地抵住对方的胸,突来的快感不知该将他拉向自己抑或是推开。 

发现他似乎在抵抗,尉迟云拉过他的手,环绕在自己的颈项。「一开始的确会不习惯,但多来几次,你就会习惯的。」 

凌玄涨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多来几次……没人会想在这种事情上多来几次吧? 

至少他就不会。 

没能来得及深想,那双挑逗的手就已转移他所有的注意力,没一会儿,情欲就已完全被挑起。房内春意盎然,床上的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感受彼此的体温。 

「玄,我爱你。」尉迟云不自觉地喊出内心深处的情意。 


激情过后,两人躺在床上紧抱在一起,被紧紧抱住的凌玄本已有些疲累,再经过这激烈的欢爱后,更是累得睁不开眼,直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尉迟云拉过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腰,在颈窝上找个舒适的地方让他靠着。 

「很累吗?」手轻抚着他泛红的脸颊,低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闭上眼的凌玄,睡意直朝他侵袭而来,隐约听见询问声,轻声回应后,便沉沉睡去。 

看着熟睡的面容,尉迟云嘴边漾起淡淡的笑,倾听身旁规律的呼吸声,也带给他些许的困意,满足地再看了眼他的睡颜,低头在他唇上印下轻吻后缩紧手臂,一同陷入沉睡中。 


当凌玄醒来,已是傍晚时分,本还想再继续睡,但碍于得定时服药,且用药前不能空腹,才顺从的让尉迟云替自己更衣,并顶着睡眼惺忪的神情被搂进用餐的大厅。 

他们算是晚到的,一人大厅,所有人皆在一旁等候,包括突然来访的凌允。 

大伙一起用餐是凌玄提出的要求,总觉得两人在房内用着饭,似乎少了点什么,外加他喜爱热闹,才说出了这提议。 

被带至桌旁坐下,浓厚的睡意已去了一半,再听见凌允冒出的一句话,半沉睡的意识在瞬间清醒,双眼蓦地大睁,脸也迅速泛起红晕。 

「亲爱的二师弟,你不是睡了一下午吗?怎么看起来更累了些?」暧昧的语气,还噙着一抹邪气的笑。「该不会……你在忙别的,没睡?」 

红着脸,凌玄欲掩饰羞涩地拿起碗筷埋头猛吃,在嘴里塞了满满的饭后,才含糊道:「别乱猜……我有睡……」 

导致他这么累的罪魁祸首,自始至终都噙着一抹笑,直到看见他拼了命的扒饭,才淡去笑意,皱眉制止他的行为,并捻去黏在他嘴角的饭粒。「吃慢点,别噎到了。」 

侧过头,凌玄哀怨地瞅着他一眼后,才放慢动作,细嚼慢咽。两人亲昵的举动,让坐在对面的凌允又是暧昧的一笑,但这次他选择慢慢欣赏,不出言调侃。这可是难得的画面啊!等哪天回去找师父时,再把这一切说给师父听,相信他一定很感兴趣。 

用膳时,尉迟云不停夹菜给他,有时凌玄会和凌允相争夹给南宫雪,可几次后,在瞥见尉迟云那佯怒的脸,才讨好地笑着将菜改放进他碗里。 

吃完饭没多久,小顺子就把刚熬好的药给端上。药碗上虽盖着盖子,但微微飘出的药味让凌玄不自觉地皱紧双眉,苦着张娃娃脸直瞪着那碗药。 

「我什么时后才可以不喝这鬼东西?」捧过药碗,打开盖子之前,双眼委屈地看着南宫雪。 

明白他抗拒的心,南宫雪温笑道:「这是我特地帮你调配的,喝下后能缩短你复原的时间,不用等上半年。」 

闻言,凌玄哀怨地点点头。「好吧,你说的,我听。」特地为他而准备,怎么也得喝下。只是,真的苦了点,如果在里头加些糖,不知道会不会好一些。 

打开碗盖,浓厚的药味瞬间扑鼻而来,让他忍不住蹙起双眉,准备痛苦的时间到来。一看见小顺子将桂花糕给端上,他立即捏住鼻子,将药给灌入肚中。 

饮尽药汁,咬下尉迟云递在他唇边的桂花糕后,眼角忽地瞥见门外有抹白影闪过,接过正在咬的桂花糕,在众人纳闷的眼光下,迅速站起身并走出大厅来到前院。 

「玄?」尉迟云轻喊。 

怪异的举动,让所有人以为发生了什么异状,全戒备地跟着来到前院。 

凌允眯起双眼,仔细的审视了四周,才想问发生什么事时,就见凌玄吹出清亮的口哨声。蓦地,一只白色鸽子突然出现,并降落在他的手臂上。 

他扬起淡笑且摸了摸鸽子的头,走至他身边的尉迟云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有这只小动物?」 

凌玄笑道:「我师伯给的,是用来和他通信的媒介。」拿下鸽子脚上的小纸条,再将鸽子移至肩上。 

「师伯!?」 

凌允错愕大喊,不敢置信地瞪着凌玄肩上的白鸽。「他怎么会给你这东西?」又为什么他没有?这样是不是偏心了点? 

凌玄缓缓将纸条打开,道:「我也不知道师伯怎么会给我这个,我受伤后的隔一天,就见到小白飞到我身边了。」 

这么一提,凌允随即想起师伯让他来此的事,同时明白定是为了保护凌玄,才出此计策。只是……他内心仍有点不平衡,带着一丝怨气戳了戳鸽子的头。「你还替它取了名字?」 

被戳头的鸽子似乎感觉到不舒服,不悦地啄了下他的手后,再飞至凌玄的另一边肩膀。 

「有名字比较好叫啊。」定眼看着纸条的内容,里面写了些文字。 

「黑衣人将不再出现,无须担心,也别再管叶锦的事。」 

这时,凌允好奇地凑近头,读了下纸上的字。「黑衣人?」抬头看着凌玄时,已是满脸的疑问。 

「前阵子有名黑衣人闯进这,我不清楚他想杀的是谁,所以写信问了师伯。」 

收起纸条,转身欲走回屋内,尉迟云见状连忙伸手揽住他的腰,扶着他走进大厅。 

「那师伯有说吗?」凌允问。 

凌玄轻摇头。「没,他只说我不用担心黑衣人的事,再说的,就是你刚看到的内容,说不会再出现。」 

深知一切原委的尉迟云,闻言后不语地扶着他坐下,眼底再闪过一抹诧异的光。 

他师伯怎么会知道黑衣人将不再出现?且与他听到的消息分毫不差。在尉迟邢的插手下,宫内的人允诺不会再派任何人来杀凌玄,但知道这事的人不多,怎么会让个外人得知? 

掩去眼底的疑惑,尉迟云故作好奇问道:「你师伯怎么会知道黑衣人不会再来?」 

凌玄耸耸肩,丝毫不讶异他的发问。「可能是算出来的吧。我师伯懂星象、知天命,总能准确算出我们的劫难。」 

这答案,莫名地让尉迟云松了口气,就怕他师伯是宫内的人。 

现在的他,仍没心理准备让凌玄知道他的真实身分,反正所有的事情都已安排得差不多了,当他坦白说出口时,只会剩下王爷的身分,而不是万人之上的帝王。 

忽然,凌允想起了一件事,对凌玄道:「师父仍不知道你受伤的事?」 

凌玄下意识转头看了眼肩上鸽子。「应该是不晓得吧,如果知道了,小白送来的就只会是帅父写的信,而不是师伯的。」 

闻言,凌允内心不免替师伯担忧。依师父的个性,日后若知道凌玄受伤的事被隐瞒,定是会气得不再理师伯,到时只怕师伯又得天天追着师父跑,在后头乞求原谅吧。 

在尉迟云陷入沉思并放心之际,凌玄又突然冒出一句。「可师伯有写过一句话我还是不懂,他说在高处闪耀的光,其锋芒永远无法被隐藏。这是什么意思?」 

刹那间,尉迟云的心仿佛被那句话给狠狠刺中,整个纠结成一团,而一旁知情的人也纷纷将视线投向他。这是不是在说,现在的身分迟早会让凌玄给发现? 

暗暗思忖着,随即甩开这多心的想法。在没把握凌玄能否接受他皇帝身分之前,怎么也不能轻易让这秘密泄漏! 

不同于尉迟云的忧心,凌允毫不在意地道:「反正师伯说的话我们很多都不懂,不用太过在意。」 

凌玄闻言,认同的点点头。每回都是无关要紧的事才会说得这么不明不白,真正危害到性命时,才会清楚交代该怎么做,的确是不用太过在意。 

两人不甚在意且安心地说着,却带给尉迟云些微的烦恼,更让南宫雪别有用意地看着他。 

见尉迟云似乎不想明说,南宫雪心里也隐约猜出凌玄知道真相后会有的反应,虽不认同他这样的做法,但也无从插手。只希望他有办法解决这决定所造成的后果。

Chapter 7
每日定时的督促喝药,和旁人的细心照顾下,凌玄的身子已逐渐好转,胸口虽不再因为走路而感到疼痛,可若要运气或施展武功,则仍有难度。 

如此快的复原速度,是凌玄怎么也想不到的,还以为至少得等上三、四个月的时间,发疼的感觉才可能慢慢消去,可没想到不过才一个多月,就让他能跑能跳,只要不运气使用轻功,都不会再感受到任何不适。 

受伤后的这段日子,他几乎是压抑着不去多管闲事,除了担心自己的状况无法去应付插手后的结果,更不愿让尉迟云帮着自己做贼事。 

毕竟他不过是个普通人,若不小心沾上盗贼这名号,只怕会引来不少关注,甚至还有可能被官府给捉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冒这险。 

开启房门,凌玄打探了下周围,发现四下无人后迅速溜至后院,打算偷偷试着运气,确认现在的状况,能让他将轻功施展至何种境界。 

以为四周无人的他,忍着提气后胸口所传来的微痛,迅速跳至凉亭的屋檐后,就听见一旁有人出声唤他。 

「凌玄!你怎么跑到上头去了?不是不准使用武功吗?」 

凌允蓦地放大声量,惊愕之余立即飞跳至他身旁,并将他给带回地上。 

「你在搞什么?不是还没完全好吗?」一落地,便是毫不留情的出言责骂。 

突然的怒意,反让凌玄露出一脸傻笑,搔搔头。「嘿嘿……」 

「嘿什么!」对上傻笑的脸,凌允忍不住再骂道:「你是太闲还是不想让自己的身体快点好?」 

凌玄听着,仍一脸的笑。「我好很多了,走路时胸口不会再泛疼,连跑都没问题喔。」 

「就算是,这也不代表你就能任意乱来啊!要是让受伤的腑脏变得更为严重,那该怎么办?」 

怒瞪的双眼,和严肃的神情,凌玄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收起脸上的笑,大眼眨了眨,一脸无辜。「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如同往常般,凌允一对上那无辜的大眼,便再也骂不下去。 

不可否认,他的确很会善用这与生俱来的利器,稚嫩的娃娃脸配上那如水的大眼,只要摆出个无辜的神情,都能瞬间消去别人的怒气。不只是他,就连师父和师伯也不见得招架得住。 

撇撇嘴,凌允不由得低叹口气,并扶着他走入凉亭。「怎么只有你一个?你男人呢?」 

来此也有十几天的时间了,每天都看得见尉迟云紧黏着凌玄不放,可说是走到哪跟到哪,只差没拿条绳子将两人给绑在一起。 

小俩口恩爱,跟来跟去倒也不觉讶异,只是……那爱跟着的人突然没一起出现,不免让他多想了些。 

没察觉他的心思,凌玄扬起淡笑,道:「你说云吗?他一早就说有些事得处理,若想找他可以去书房,他在那。」 

闻言,他也没多想,随意应了一声,凝视远方。凌允本只打算在这待上几天,但碍于挂心凌玄的病,才让自己在这多待上些时间。 

还以为可以等到他病情好点再离开,怎知昨天外出时,却意外看见那直想捉他的人出现在此,瞬间他明白此处不能够再待,更知道那欲捉他的人是铁了心非找到自己不可,若不小心被抓到,只怕再也逃不了。 

下了决定离去,却仍带着些许的不舍。他们师兄弟自长大后,便一一被师父给扔下山,说是得去历练一番才许回来,最重要的是去执行那秘密身分,也能说是体验江湖经验,让他们知道生存在江湖,就得懂得分辨好坏,更得懂得保护自己。 

这其实也不是太坏的事,只是得和从小一块长大的师兄弟分开,多少会觉得有点感伤。想着,他忽地转头对凌玄道:「想出去逛逛吗?今天的市集多了好几个新摊贩,更卖着不少好吃的东西,你看了一定会喜欢。」 

凌玄闻言,不觉有异地笑道:「好啊。」双眼也在听见有好吃的东西时,蓦地亮了起来。 

在没告知任何人的情况下,两人单独出门,朝他们的目的地走着。才抵达目的地,凌玄随即认出这地方他来过。仔细看了下四周,凭记忆找出已知的摊贩和店家。 

如凌允所说,果真多了好几个新摊贩,才想上前一探究竟,却赫然听见一旁传来低沉的哭泣声。凌玄蓦地转头一看,发现角落里正蹲着一名年约四十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地上埋头痛哭。 

两人有默契地互看了眼,随即上前将他搀扶站起,凌玄更出言询问:「这位大叔,你怎么了吗?」 

抹着脸上的泪水,男子哽咽道:「赵家公子太过分了!为了收回租给我们的农地,竟刻意把地租调涨,还说付不起就立刻滚蛋走人。」语气一顿,眼泪掉得更凶。「我们夫妻俩相依为命,除了耕田外什么也不会,若收回农地,我们该如何维生?」 

顿时,凌玄想起之前他调查赵府的事,那时因毫无头绪,遂没再继续追查下去,可现在看起来,似乎不插手管也不行了。 

才想着,凌允忽地捉住他手臂,低声道:「你现在身体状况不好,不宜到处去查事,暂时别多管。」 

闻言,他怔了怔。若不管,那这事该怎么解决? 

凌允突然从腰上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中年人。「大叔,这钱你先收下,相信足够让你交地租。」 

看着被放入手中的一锭银两,男子慌张地把钱还给凌允,紧张道:「多谢两位公子的好意,但无功不受禄,这钱我万万收不得!」 

「没关系,你就拿着吧。」凌允再次把钱塞进他手中。「钱我有的是,你先拿去度过眼前的难关。」收回手,担心男子会死脑筋地想再还回,遂早一步拉着凌玄迅速离去。 

同时,仿佛担心凌玄会多管闲事,凌允转头再叮咛:「记住,你现在最好什么也别管,尤其是叶锦,硬碰上对你没好处,明白吗?」 

想起事件一连串演变,和师伯所传来的纸条,他缓缓点头。「好,我答应你不再管就是。」 

听他允了自己,凌允那严肃的神情才渐渐露出笑容,继续再带着愉悦的心四处逛逛。 

直至午时,两人才准备打道回府。在快抵达府邸时,凌允眼尖瞧见门口那熟悉的马车,脸色倏地一变,瞬间涌起立即逃走的念头。 

「该死,那混蛋怎么来了!」低声咒骂着,脚步也跟着停下。 

怪异的举动,让凌玄纳闷看他。「谁来了?」 

他下意识拉着人躲到一旁,低语道:「就是我说过要捉我的人,不晓得怎么会突然来此。」 

「捉你的人!?」凌玄忍不住一脸惊诧。「就是你说在宫中当官的那个人?」 

「嗯。」凌允再瞧了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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