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传作者:nicol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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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传作者:nicolea-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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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往,洛渊渟的言语或许可以归咎於懵然无知,毕竟刚过束发之年,心智仍与幼童无异。但,在他抱著洛渊渟应当会随年岁增长而逐渐成熟的想法忍了几年後,他著实再也忍不下去的选择离家。
  
  谁要洛渊渟打束发那年後心态便再无精进,可见著人的欣喜却是教他忘了这点……不,该是再接到大哥来信说洛渊渟也离家後便全然忘了他该死的烂脾性,满心担忧著独自一人的洛渊渟是否无恙……
  
  蓦然,微强的风劲刮过脸庞。
  
  划断晨曦月的心思,也划断不该的回想。
  
  努力沉淀心情,接著深吸一口气,而後缓缓吐出。
  
  心底再怎麽不愿还是得画下句点,碾断这十几年的情思,对洛渊渟跟自己都好……
  
  猛地,一道强烈的视线紧锁脸面。
  
  瞰寻,对上的竟是洛渊渟那双直探而来的凌厉眉眼。
  
  震得晨曦月心下一跳,此刻的洛渊渟莫名的教他觉得陌生,好似不识得似的,可那眼、那眉、那轮廓明明就是挂上心口十几年的人……
  
  罢了,今晚过後也等同陌生人了。
  
  敛下眼,晨曦月不再与洛渊渟对望。
  
  接著纵身一跃,消失在这幽幽夜色之中。
  
  而随著晨曦月的消失,洛渊渟惊得立即起身。
  
  若不是身旁坐著的人突来一句:「好戏要上场了。」顿住了他的身子,估计此刻已冲飞到对岸。
  
  「好戏……」为此转头冷哼,「你又知晓了?」对身旁的人洛渊渟压根一点敬意也无,更确切的说,他此刻只想一拳把人揍下河!
  
  就因坐在他身旁的人,是他怎想都想不出来为何会出现在这的──南王!
  「看下去不就知晓了?」
  
  想不到南王对他如此失礼的言行竟只扯了下嘴角回应,而眼,则是直盯著前方河道连瞅都没瞅他一眼过。
  
  这让洛渊渟不解,河面上有什麽东西能如此吸引南王?
  
  顺著一瞧,才发现那上头竟搭出一个舞台,而舞台上则摆了个绨素屏风。
  
  他压根没注意到这些,才刚抵达逍遥阁便被那叫啥华的派人带到了这。一下马车更是看到令他恨得牙痒的家伙,教他根本没心思看清四周,只想赶紧找著晨曦月问个清楚,为何这该死的残疾大叔会出现在这!
  
  而这一找,却教他惊愕睇见站在楼顶平台上的晨曦月,扑扑簌簌的风响吹得他衣袂飘飘,却是瞧得他胆战心惊,深怕晨曦月一个站不稳便会被风吹落地!
  
  想不到晨曦月竟在发现他後直接在他面前一跃而下,完全不管他感受的连连做出骇人之举,教他胸口仿似挨了拳头的闷窒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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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险险喘不过气的恼怒让他只想赶紧冲过去找人责问,可更多的是想亲眼确认晨曦月人是否无恙,若不是南王那句……
  
  那该死的南王到底为什麽会出现在这?
  
  「真好奇掌事的会如何表演呢。」
  
  益发恼怒的情绪因这一问而停下,回头冷瞪似是刻意而说的南王。「关你什麽事?你到底为啥会出现在这?」真的想不透南王会出现的原因为何。
  
  今晚,该出现在这里的排除好奇来凑热的乡亲外,就是晨曦月所谓有超过十年情谊的朋友。而这话,他笃定是晨曦月在诓他,被骗了那麽多次,他怎也不可能再轻易上当。
  
  所以出现在这里的南王,他当真想不出合理的原由!
  
  「这问题问得好,我也很想知道我为何会出现在这?」
  
  想不到南王竟是不答反问,问得洛渊渟气结,更为南王随著那一问,而转头看像他时脸上恶意扬起的笑。「没人要你来!给我滚!」笑得他恼、笑得他怒、笑得他气、笑得他恨、笑得他不加思索的张口咆啸驱赶!
  
  「可惜,我是被邀请来的,邀请我的人呢……就是那位美艳无俦的逍遥阁掌事──月月。」
  
  「胡说!」当那只有他能唤的亲腻小名从南王口中吐出时,洛渊渟怒得一把揪住南王襟口并将人提起离座,压根不管那是多麽位高权重的皇族,因为在他眼中,南王不过就是个同他抢人的该死残疾大叔!「我警告你,别想打他的主意,他是我的!」
  
  「你的?有趣了。」
  
  「姓莫的──」
  
  「放肆!别以为我对你感兴趣就能如此造次!」
  
  喷面的喝止伴著让人发寒的冷峻面庞当场镇住了所有人,而神色陡变的南王更是让跟随的一干人瞬间吓得哆嗦,可这之中……却不包括此刻依然揪著南王襟口的洛渊渟。
  
  瞧得众人皆替这来自洛阳的小王爷捏把冷汗,同时亦好奇横霸长安的南王会如何处置。
  
  就在大夥儿引颈等待中,一声长萧如白云孤雁画破两造对峙的沉闷气氛,引去岸边所有人的注意,也引去南王跟洛渊渟的眼眸。
  
  
  * * * * * *
  
  
  箫声,来自对岸舞台。
  
  人影,出现在舞台上的屏风後方。
  
  随著萧声的吹奏而款摆,时而低旋、时而回转,人影就这麽映在屏风上头婆娑起舞。
  
  须臾,萧声停了。
  
  人影,也跟著停了。
  
  接著萧声又起,屏风上的人影也随之从屏风後方舞出。
  
  一身的素雅白衣,一头的乌丝摇曳,随著水袖一甩,转面向众人的更是一清丽无暇的素颜面容。
  
  众人为此哗然,怀疑、互问的声音瞬间此起彼落,就因舞台上的不是传言会出现的逍遥阁美艳掌事,而是位俊逸儒雅的纤弱少年……
  
  是少年吧?
  
  这疑问同时浮现在众人心中,可才浮起,便被那时如翾风回雪般轻盈、时又如游龙鸿雁般矫健的舞姿吹散。
  
  如此不同的体现融合在一人身上,却没有违和的感受出现,瞧得众人好奇倍增,更被那一甩袖、一撇头、一顿足的动作深深吸引,著迷再那变化万千的优美舞姿中。
  
  随著舞姿幻化,萧声也跟著似虚似幻。
  
  时而缥缈、时而高昂、时而泣诉、时而悠荡,跟舞台上的舞者搭配的天衣无缝,紧紧地攫住所有人的听觉。
  
  就这样,众人全沉醉在舞台那方营造出的凄迷氛围。
  
  而这之中,唯独洛渊渟越瞧越恨。
  
  因为他注意到晨曦月其中一个弯身动作後,撩起覆在舞台前方的一片黑布飞旋。
  
  他压根没再瞧著後来的舞蹈,只知道随著那块布的掀起,缓泄流溢出的是不输月色的柔润澄黄,由下而上的透出光亮。


☆、(6鲜币)悍「妇」不二价

  
  
  
  而这光,该死的让晨曦月只要一靠近舞台边缘便会倒映到河面上,且同时,跳著舞的晨曦月便会直直的朝他睇来,无声的告诉他……舞台上的他、映衬在屏风上的他、倒映在河面上的他……他办到了他所要求的事!
  
  对影成三人……该死的对影成三人!
  
  他到底是怎办到的?单凭月色不可能让众人瞧清河面上的倒影,所以那道光……到底是哪种该死的光芒?
  
  「还真美呵,原来这就是掌事的真面目?瞧得人心痒难耐了。」
  
  南王的话如烙铁直烫洛渊渟心房,「我只问一次……」握紧双手,虽然对自个不知何时松开南王襟口这事颇恼,可若南王的答案真如他所想,那这回……他绝不简单作罢!「你同月月当真是十多年的朋友?」
  
  「你说呢?」
  
  南王的回答参了暧昧的笑,瞅得洛渊渟想也没想的扬声高喊:「来人──」
  
  更在这句高亢的呼喊後,赫赫出现骑著马、著戎装、提著枪,杀气腾腾的一列骑兵。
  
  吓得众人全往後缩,深怕一个没注意便莫名成了亡魂。
  
  「把这人给我带走!」
  
  洛渊渟压根不管众人的反应,更是豪不客气的直指南王鼻头怒喊。
  
  而他的话则是引来跟随南王的那群人骚动,「臭小子!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位是谁?」其中一人当先锋的推了洛渊渟一把,其馀的人见状亦跟著叫嚷。「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
  
  「把这些人通通给我带走!」此起彼落的叫嚣全数在淹没在洛渊渟这声嘶吼,如滔似浪的怒意震得所有人惊愕,更为瞬间扫过脸面的凌厉黑眸而惊跳。
  
  落下这句话後,洛渊渟不等军队有所行动,一个提气纵飞,越过河面落上舞台,而後抓住舞台上的晨曦月再度一个纵身,消失在众人眼前。
  
  完全不管接下他命令的军队是否会惶惶无措,因为他相信隐匿在人群中的某人定会帮他搞定。
  
  现下……该是他跟晨曦月正式解决问题的时刻!
  
  
  * * * * * *
  
  
  「洛渊渟──」
  
  猛地被人甩上床的晨曦月一个翻滚,堪堪稳住身子的同时却又被人一个箭步压下。
  
  压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此刻赤红著双眼瞧他的洛渊渟。
  
  那眼神恁地骇人,而那眸色更是诡异得令人窒息,「你知不知道你做了啥?」可就算惊骇,他也得努力压下心惶,好让洛渊渟明白他方才做了多蠢的事来!
  「我做了啥?我只知道你不知耻的背著我同残疾大叔暗通款曲!」
  
  此刻的洛渊渟早妒火中烧,压根想不到晨曦月竟瞒著他同南王往来了十馀年,难怪要坚持毁婚,难怪要离家来到长安!
  
  在知晓晨曦月心口挂著的人不是他时便已受挫,更在明白是南王那残疾大叔时教他心痛,想不到真相是他俩早已相识,晨曦月更是为了讨南王欢心而狠心推一名无辜姑娘下火坑!
  
  他决不让……也决不退婚……打第一眼瞧见晨曦月时就想得到他,现下,更是要定了他!
  
  管他是男是女,横竖他就是要定名为晨曦月的这人!
  
  「住手!」衣服被嘶地一声扯破,肩颈更是随著那一响而传来一痛。「洛渊渟!」教晨曦月想也不想的曲起膝,准备如往的击向洛渊渟最脆弱的部位,好让他滚离自个身子。
  
  想不到膝方曲,洛渊渟便一个快手勾抓著他的小腿,并顺势将他的脚整个向上提,不止瞬间化去了他的攻势,且还……
  
  「被你袭了两次,你以为我还会傻傻被你击中第三次?咱就这样来说说你是怎诱惑南王的?是像现下这样抬高脚,然後……」



☆、(6鲜币)悍「妇」不二价

  
  
  
  说著如此猥亵气人的话!
  
  「混帐!」
  
  听得晨曦月气愤,一个使劲侧踢,硬是把洛渊渟踢到一旁,可也因为这一踢,教他只能跟著抓著他腿腕不放的洛渊渟翻滚。
  
  这一滚,成了他跨坐在洛渊渟身上。
  
  俯瞰底下的洛渊渟,晨曦月当真不明白今晚的洛渊渟是怎了。
  
  明明一切都照著他的意思,也在他规定的期限内达成,怎地到後来竟是如此教人惊愕的结果?
  
  莫名的来了南王不说,还莫名的来了一列军队,末了洛渊渟更莫名的命令那列军队抓走南王?
  
  乱了……根本是一团乱了!
  
  该如何来善後?该如何来收尾?这南王压根是他们碰不得的人物啊!
  
  恼啊!洛渊渟为何老这麽不按牌理出牌?不是该就此顺利的让他退了这婚?不是该就此顺利的让彼此各自婚嫁?不是该就此……
  
  「住手!」
  
  一堆的不该全数化成一声惊赧呼出。
  
  就因此刻洛渊渟抓住他腿腕的那掌竟直窜入他腿间,且还探往更上方的交骨处,教他为此狠狠一震,慌然羞赧的情绪瞬间暴增,赶紧出手制止那不安分的大掌并扬声喝斥。
  
  「我为何要住手?我不过再行使我的特权罢了。」
  
  「特权?」想不到洛渊渟竟这麽回著,回得晨曦月一愕,压根不明白他口中所谓的特权是指那桩,只明白洛渊渟从小到大对他耍的特权是恁地多!
  
  仗著是世子身分不住恐吓他的朋友、仗著是未婚夫的身分不住带著他四处乱晃、仗著是……
  
  「你给我住手!」脑门再度一轰,想不到洛渊渟的另一手竟直抚上他腰身摩搓,教全然没想到要防的晨曦月心口猛跳,更是羞恼的一拳击向洛渊渟胸口,好制止他如此恶劣的嘻闹!
  
  击出去的拳头瞬间被大掌包覆,洛渊渟再次化去他攻击的结果让晨曦月错愕,可也因此让腰际处窜起的麻栗感消失。
  
  为此暗暗喘呼,那不该的感受险险影响了情绪。
  
  此刻,他最需要的是冷静,更得赶紧做出判断好收拾洛渊渟惹出的残局。
  南王……当真让人头疼,洛渊渟为何别人不惹,偏偏要去招惹南王?他到底该怎麽做?有谁能帮帮他这个忙?
  
  南王肯定无恙,在南王周遭阿谀奉承的那堆人肯定气势汹汹的先发夺人好护全南王。而号令抓人的洛渊渟这回定被南王记入心……不,不止南王,洛渊渟这回可是同那一大群人杠上!
  
  他该怎办?该如何才能让洛渊渟安然脱身?
  
  安贼不如先安王,他得先消了南王的火气才成!
  
  南王的喜乐有哪些?南王的厌怒又有哪些?
  
  「在想如何营救南王?」
  
  不住翻找脑里讯息的晨曦月对这一问不加思索的快速应了声,「恩。」对洛渊渟的提问他压根没细听入耳,整个心思都磐再要如何让南王消了火气这上头。
  「该死的!别想我今晚会放你走!」
  
  瞬间天地颠倒,再度被洛渊渟压制於下的晨曦月这回真的怒了。「别再闹了!你知不知晓已闯了恁大的祸事?」对洛渊渟今晚迥变的行径一整个摸不著头绪,更对洛渊渟仍如孩提时胡闹的举止气恨。「你可不可以成熟些?学学别人的稳重处事!」
  
  「那个别人是指南王?你要我学那个该死的残疾大叔?」洛渊渟直觉认定,更是不做第二人想。
  
  「管你学谁,快从我身上滚开,我没空同你瞎闹!」南王?为何洛渊渟老提南王?
  
  管他提谁,现下该做的是赶紧找著默华好让她快去办事!
  
  想著的同时扬掌一击,击退洛渊渟的瞬间翻身离床。



☆、(6鲜币)悍「妇」不二价

  
  
  
  可脚才一触地,肩颈突地被人从後使劲一扳,教晨曦月反应不及的再度倒回床上,而洛渊渟的面庞更是瞬间急俯而下。
  
  「洛、呜──」瞧得晨曦月张口怒斥,可嘴才一张,不属於自个的湿润立即窜入,搅和著他的唇齿,并逼他吞下不属於他的唾沫。「呜呜──」
  
  如此蛮强的举止令晨曦月痛恶,可使劲全力推拒的结果却依旧撼动不了紧压在他身上不去的洛渊渟,且还更糟的感受到身上的衣饰不住被洛渊渟扯落。
  
  今晚,为了表演所穿著的舞服压根经不起洛渊渟这一扯,偏薄的布料当场碎裂成段的披散在他身旁,瞧得他两眼大瞠,更是狠下心地朝仍旧在他唇齿内窜游的灵舌重咬一口。
  
  「呜!」
  
  瞬间吃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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