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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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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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惑人心智的浅笑。“乖孩子,取悦我。”

  “爹。”纷乱的思绪扰乱了聂子莺的心,受到蛊惑,他心甘情愿的任他摆布。聂子莺觉得喉间一阵干渴,撑起还带着酥麻感的身体,乖顺的伸手轻托起眼前因胀大而发热的分身,有些笨拙的张唇含入口中。

  被温热的唇齿触上,口中湿露的包吮让分身瞬间更加怒涨,聂抒墨忍不住朝他的口中一顶,想要冲入更深的地方。

  “……唔……”聂子莺口中含着巨物,突然顶进喉咙的动作,令他喉口一缩,有些难受的想吐。

  聂抒墨很喜欢他口中的湿热感,满意的哼出声,低下眼眸看着他吸吮自己分身的模样,生涩的动作间时不时会抬齿有意无意轻咬上柱身,引来聂抒墨的闷哼。

  随着口中对方分身的进出,聂子莺蓦然觉得下身升起一阵空虚,抬起染了情欲的眸子,吐出那根被口中津液润泽得亮晶的分身,想要被深入的欲念让他有些渴求的看向对方。

  聂抒墨也正低眸看着他,黑眸暗沈,轻抚过他的头,邪邪低笑,轻柔道,“你的嘴又软又嫩,做你爹爹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转而适才轻柔的声音不复,他用一种轻而冷锐的声音说道,“可惜,我不是你爹,不过,你可以误把我当成你爹。”

  聂子莺心陡然一缩,对方冷酷的话,像是扇了他一巴掌,让他从迷离中清醒。内心百感交集,心一瞬间冰凉,曾以为心念不息的东西,没想到竟会变得面目全非,令他一又一次陷入迷途,轻易就被他人迷惑掌控。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只觉一阵酸软,身子一滑。幸好及时被对方接住,把他紧抱在怀里,聂子莺眸中渐升迷雾,哭了,痛了,像是个被人随意操控的木偶,任由对方抱着。

  强烈的欲火焚烧着聂抒墨的理智,按着聂子莺的身体,让他平躺在石块上,粗长的分身磨蹭过他湿滑的后穴,不一会儿功夫,分身上蹭得湿漉不已。 “你爹不是早死了吗?你是永远见不着他的。”将肿胀的欲望顶在湿润的褶皱圈上,聂抒墨用力挺入。

  “啊……”聂子莺扭动着身体,却造成他更为深入的侵略,躺在粗糙不平的石块之上,后背的肌肤被磨得发疼,他的双腿被强力抓住,动弹不得,只能任凭对方狂放的侵犯。聂子莺呜咽着,抖动的身体仿似秋日里被风吹落的残叶。

  聂抒墨扣紧他的腰,在紧窒的甬道里挺送,每次抽出后,进入得更深。聂子莺咬着牙,任凭他狂野的挺送。

  每一次用力挺进,都使得聂子莺全身发颤,“唔……”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可下身直袭而来的感觉,慢慢背叛了他的意志。 “呜啊……”泪水夺眶而出,他不断啜泣,被挺进,抽出,再深深挺进的刺激淹没了理智,所有的一切都被聂抒墨霸道的占领。

  聂抒墨喘着气,在他体内不停抽送。畅快的感觉让聂子莺渐渐放松被自己咬住的唇,有些气息不稳,吐一连串呻吟。“啊……”为什么,他竟会喜欢他的逗弄……因他用力强悍的进入,让他不断发出细细的哀鸣,聂子莺的吸吸急促起来,沉浸在情欲激狂的欢乐之中,身体因高潮即将来临的快感而放松,被激烈交欢逼得快疯掉的聂子莺偶尔睁眼看着酷似爹爹容颜的脸莫名的失神。

  蠕动收缩的肠壁紧紧夹着聂抒墨的分身,伴随着舒意的快感,身体快速动着来回进出,一阵激烈的快意涌上,突然将火热的分身从他体内快速抽出,又是一下重顶,射出白色的浊夜。

  情欲的狂潮还未全部退去,一支暗箭冷不防的在此时擦过聂抒墨的面庞,沉浸在情欲宣泄后一时大意,聂抒墨的脸颊陡然被划出一道血痕,一抹殷红正慢慢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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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聂抒墨环了眼四周,周围除了聂抒墨刚才发出的声音,就剩俩人细微的呼吸声,毫无其他动静。环视了一周后,聂抒墨将目光定在聂子莺身上,看了半晌,聂抒墨脸上浮现出丝冷意,整好自己不算太凌乱的衣袍,蓦然拉起聂子莺就朝小筑外走。

  聂抒墨的步子迈的很大,聂子莺衣衫不整,这样被拽着走实在令他觉得难堪至极,聂抒墨的步伐越迈越大,聂子莺下身酸酸的,无法加快速度跟上他的步伐,被拽得跌跌撞撞的……

  ‘嗖’一声,又是一支暗箭,快速擦过聂抒墨的脸颊,不过,聂抒墨这次有了防备,闪过了这支暗箭。聂抒墨停下脚步,眯起眼,听见聂子莺大口的喘息,稍稍减轻了手上的力道,看向聂子莺说道,“敢来却不敢现身?”

  聂子莺问道,“你说什么?”

  聂子莺听不懂他的话,看到他脸上的血痕,奇怪?他什么时候受的伤?

  “不出来?”。四周依然静寂,聂抒墨手上的力道又开始加重,“再不现身,我就废了他的手。”

  聂子莺痛叫道,“放手,好痛!”。

  随着聂子莺的痛呼,一抹人影从一旁跃出,那人虽蒙着面,一语不发,但从纤细有致的身形不难看出是名女子。“想知道我是谁?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女子望了聂抒墨一眼,旋身快速离去。

  聂抒墨一个松手,聂子莺踉跄跌坐在地。聂抒墨匆匆朝那神秘女子追去,不稍一会,两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聂子莺跌地而坐,四周只剩凄寒的月光,以及欺身笼罩的黑暮,树梢忽然传来一声响动。聂子莺猛然抬头。一阵凉风掠过,聂子莺觉着有些冷,拉了拉不整的衣襟。树梢上似乎有个影子,聂子莺眨眨眼,再仔细看时,什么动静都没有。

  虽然四周看似没有什么异样,但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涌上聂子莺的心头。从之前突然出现的女子,还有漠北教主脸上不知何时出现的伤,都在告诉他,周围其实并不平静。聂子莺本能的想站起来离开这个地方,然而,才费力站起,准备转身穿过身后的廊道回去时,无意间触到身后一具温热的物体。

  对于忽然出现的物体,聂子莺有些愕然,以为是那漠北教主又折回来了,朝后一退,竟又跌到了地上,下意识的抬眸看去,一个黑色的阴影笼罩在他身前。

  在月光下,一个男子穿着宽大的衣袍,两只宽袖不时随风翻动,他的身影几乎挡住聂子莺身前所有的光线。

  聂子莺有些搞不清状况,“谁?”

  一抹熟悉又及其温柔的声音响起,“是我,百里惜。”

  “百里惜?”聂子莺有些惊讶,然后又有些高兴,随之又有些难过。不管怎么样自己现下这副狼狈的模样全被他看见眼里,聂子莺极其窘迫,低着头,不敢再头看向百里惜。

  看出聂子莺脸上的窘色,百里惜解开外袍,蹲下身将外袍披上他的肩头,小心翼翼裹住他衣衫不整的身子,“百里惜……”聂子莺红着脸,略带凉意却又柔软的手指滑过他的脸颊,将他散发拂至他的耳畔后,聂子莺抬起头来,望进百里惜那一双狭长的凤眸中,忍不住身体一颤,如果他不是早知道眼前的人是百里惜,他一定会以为站在跟前的是凌兮凤。

  百里惜抱起聂子莺,轻盈地穿过廊道,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t

  寂静的房内,忽然闪起一燃火光,百里惜点亮火烛。光芒渐渐逼退一室的黑暗,映出百里惜明净的面庞和一袭不染片尘的白袍。百里惜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还好吗?”

  聂子莺抱着被子,望着百里惜,他的脑子空白一片,不知道过了多久,哽咽道:“百里惜,药找到了吗?”

  “有一味药我找了几天才找到,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多天。”

  他止住哽咽,悲郁道,“那你快帮我拿下来吧。”他不想再顶着这副容貌了,今夜的事全是这副容貌引的祸。

  床头放着一个小小的药箱,百里惜坐在床侧,手上拿了只药瓶,一根手指挑起起聂子莺的下颚,当指尖触及下颚上的伤口,百里惜微微皱了一下眉。聂子莺微仰头,任药瓶中的液体沾湿整个下颚,稍过片刻,下颚被药水染湿之处,渐渐开始起皮,打开了一道缺口,只需捏起起皮处的假皮,轻轻朝上一掀,一块完整的皮面落在百里惜的手上。

  因许久不曾透过气的关系,聂子莺脸上的皮肤显得有些干涩,并且红红的。百里惜从药箱内拿出罐药膏,用指尖挑起涂在聂子莺干涩的皮肤上,他早就想到聂子莺的脸会出现这般情况。百里惜的指法很轻柔,犹如春风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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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干又涩的皮肤被凌兮凤的手指一碰,湿润许多,留下一片清凉。下颚上火辣辣的伤口很快也被百里惜处理完毕。

  聂子莺朝床上一趴,朝百里惜道,“百里惜,我知道我要找的人在哪了。”

  百里惜安静的听着,稍后平静问道,“然后呢?”

  聂子莺道,“有人看着,我都没办法靠近。”

  闻言,百里惜淡漠道,“恩,一直有人守着。”

  “百里惜。”聂子莺有些不放心,“就不能先见上他一面吗?”

  百里惜说的果断,“不能。”

  聂子莺道,“没有办法吗?”

  “没办法。”百里惜接过话,说道,“你不是亲眼见到有人整日看守着他吗?”

  聂子莺看着百里惜半晌,感觉百里惜在这件事上变的好冷漠,似乎在故意推脱。

  百里惜修长的眼睛闪着意味不明的光泽,“你就非见不可吗?”

  “恩。”连日来的不顺心让聂子莺脾气没由来的倔起来,决然道,“我要见他!”

  百里惜沉默了,令人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聂子莺看着百里惜,觉得自己脾气发的有些没道理,毕竟百里惜并没有义务一定要帮他。正当聂子莺准备开口放弃时,只见百里惜露出抹明净善意的笑容道,“至少你也要让我准备一下,毕竟不是说见就能见的。”

  聂子莺顺着百里惜的话问道,“要多久?”

  百里惜道,“待我安排好自然会告诉你。”

  百里惜心疼地叹息一声,心疼得胸口发紧,百里惜没想到自己不在的这几天会发生这么一连串的事,单是今夜看到的这一幕,已经令人他又是悔恨又心疼,为他当日的离去自责不已,全怪他没考虑周全,即使去寻药,也可以把他带在身边同去的不是吗?

  百里惜的目光深沉却又深挚,聂子莺心头一颤,竟又莫名想起了凌兮凤。

  察觉到聂子莺看向自己的目光,百里惜忙收起眼中浮现的情素,生怕惊扰到聂子莺。

  百里惜握住他的手,轻声道,“别害怕。”

  聂子莺的手被百里惜的手包裹着,百里惜的手很暖,仿佛三月阳光。

  百里惜轻声重复道,“你别怕。”

  聂子莺有些恍惚,看着百里惜变幻的眼神,也不知他究竟让他别怕什么,百里惜轻柔的声音抚过聂子莺的心房,他一个人,日日夜夜,独自守着自己的心,百里惜的声音吹走了他心房内那段如残花般凋零的时光,前所未有的安心,即使是爹,也从曾未让他有过这般安心。

  “百里惜,我信你,只要你说别怕,我就信。”聂子莺将头侧枕在百里惜腿上,任百里惜轻抚过他的发丝,聂子莺迟疑了一下,慢慢开口,“百里惜,今夜你能陪着我吗?”

  闻言,百里惜起初有些愣忡,心中难以言语,少顷,他俊目深遂悠远,抬手温柔地撩起聂子莺脸上的黑发,轻轻道,“对不起。今夜我恐怕没办法陪着你。”

  一股失望沮丧之感涌上心头,聂子莺没有说话。

  百里惜抱歉的解释道,“这里是南院,我不太方便逗留。”他本想把聂子莺带回自己院落的,就怕聂抒墨翌日没在房内见到人会起疑。

  等聂子莺睡下后,百里惜才离开。黑夜中,百里惜越走越快,衣袍随风飘舞,出了南院,又穿过回廊,来到自己的偏僻院落,随着一道峻拔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百里惜霍然止步,眸底升起冷寒之意。

  两人,遥遥相对。百里惜眯起狭长的黑眸,定定看着忽然出现的聂抒墨,在他安排好的计划里聂抒墨不该这么快就找上门。

  聂抒墨脸色微沈,开口道,“我已经在这等你很久了,前面差点就中了你的调虎离山之计。”

  百里惜笑道,“不知教主深夜大架光临小人的寒舍有何事?”

  聂抒墨直接道出重点,“你是谁?为何混入漠北?”

  百里惜脸上笑容未变,不作声,身形看似未动,实则暗中运起气朝聂抒墨袭去。忽然迎面的气劲,让聂抒墨即刻闪身躲过。

  翌日清晨,南院一如往常,“用膳了。”晚裳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按照惯例她同晚依一道伺候聂子莺进食。

  聂子莺问道,“今日吃什么?”

  晚裳简洁道,“酒酿莲子羹。”

  聂子莺手里忙着端起晚裳送来的点心,笑嘻嘻问道,“你怎么今日不再唠叨了,话这么少。”因为百里惜回来的关系,聂子莺心情显得特别好。

  晚裳装傻一笑,“有吗?”

  “当然有了。”聂子莺笑呵呵看向晚裳与晚依,看似没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但是聂子莺依然能感受到一丝诡橘的气氛。

  晚依仍然是副沉默寡言的模样,只是刚进门时看到聂子莺不同于前些日子的脸有过片刻的好奇。和平常一样晚依放下手中的东西便出了房,只留下晚裳陪聂子莺。

  待晚依走后,晚裳开口道,“你昨夜出去了?”

  聂子莺没有否认,只是心下奇怪,问道,“你怎么知道?”

  晚裳有些头疼道,“你怎么晚上胡乱出门?”

  聂子莺勺了口莲子羹,反问道,“不是你让我多出去走走吗?”

  晚裳责怪道,“可我没让你晚上出门呀!”

  聂子莺听了心里不乐意,纳闷道,“你一副教训人的样子做什么?”

  晚裳一听,收敛态度道,“昨晚出乱子了,你知道吗?”晚裳款款朝聂子莺对面的座位一坐,加上如画眉黛,杏眼桃腮,美如一幅画。

  聂子莺问道,“什么乱子?”私下无人时,晚裳态度很随意,从一开始便是这样,仿佛吃定聂子莺不会对她怎么样似的,有时让聂子莺觉得晚裳一点都不像个女婢。

  晚裳道,“晚上别出门,离教主远一点!昨夜的事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发生了什么你心里该明白。”

  聂子莺停下手中进食的动作,不由得有些惊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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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流言,已经无情地蔓延开来,昨夜,有人亲眼目睹了湖庭小筑内的那场暖昧情事,隔日,此事就快速地在漠北传开。

  晚裳继续道,“昨夜你同教主在湖庭小筑的事,还有那百里惜,教主已经下令……”

  晚裳话未完,一道人影推门而入。看到来人,聂子莺起初愣了一下,随即整个人站了起来,“百里惜?”

  百里惜身上带了一身水气,像阵风,袭入房内,一头如墨的黑发,挂着一颗颗晶莹水珠,房外因下雨而显露的寒意因门被打开,都被吹拂了进来。见到百里惜一身水气,聂子莺一时忘了问百里惜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外面下雨了?”聂子莺看着房外的天空,雨势不歇。 “晚裳,去拿块面帕。”

  晚裳看着突然闯入的百里惜,过了会,脸色随即慌张起来,心中有一丝不祥的预感,“糟了!”晚裳飞快的踏出房门,果不其然,一出门便看到一群人匆忙的进入南院,将整个院落堵的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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