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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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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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妲己是了解帝辛的性子的,自己若是直接谏言,他必会疑心自己早便布置好了一切,那时,对日后的筹谋都会有所阻碍的。

    可若是自己百般遮掩,他便必是要问的,而且会以为自己是不愿说,不敢说,不想说的,那对此事的信任度也会高许多。

    “夫人何出此言,此曲甚妙,为夫甚是喜欢,只是此曲太过于悲伤了,不知是唱得何事啊?可是本朝之事?”

    帝辛竭力克制着自己,并未露出怒容,但是妲己对帝辛是何等的了解,只凭他眉宇间那不正常的跳动,和左眉略略挑高,便知帝辛这是当真动了心的。

    是否本朝之事?这曲子说的可是深爱的两个人不得不分开,女子他嫁,且是嫁与帝王之家,那男子忘之不得,竟是起兵造反。

    先王之时自是未曾有过此事的,此理天下尽知,那帝辛的言下之意便是,可是有人在图谋他的江山了?妲己万料不到帝辛竟是这般直接的问了出来,难道,自己错怪他了,他竟当真不曾疑心自己吗?

    这等关系宗庙社稷,祖宗基业的大事,他也愿意对自己永不相疑,永不相负吗?妲己呀妲己,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不拘他待你之心意究竟为何,难不成还能左右你的决断吗?

    他是帝王,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便是不能说的,至亲至疏夫妻,最深切的体会,定然便是在这帝王家吧,真话,敷衍之言,在妲己的心口几度权衡,出口的还是让自己有些懊恼之言。

    “夫君说笑了,这曲子怎会说的是本朝之事,本朝制下,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谁人会生了非分之想,只是,妾想着,这历来女子的婚约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万一曾于闺阁之有个甚么不该的念想,那许便是成了怨偶。”

    妲己此言已提点的很是明确了,但是却也将自己置于了危险之,自己与姬发之情在冀州,当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除非帝辛不去查探,否则,与之自己所想嫁祸的那人,自己才当真更是可疑的。

    但若不如此说来,当真含糊了过去,帝辛不曾走了心,岂非辜负了自己一片坦诚之心,自己何时不是游走于悬崖峭壁之间,也不差再拼这一回,便希望帝辛念在自己敢于如此对他坦承的份,当真不疑心自己吧。

    自己竟又讲安慰系于男子身,妲己自己也是不由的苦笑的,可祸福成败自己偏生不想去计较。

    “夫人说的极是,这等下贱女子,古往今来都是有的,若是被为夫得知此等人,必是要将她碎尸万段,满门抄斩的,伤风败俗,无德无形,置亲族夫族于不顾,还有何颜面苟活。”

    帝辛说这话之时,按说心该是极为愤怒的,可是却一反常态的收敛了怒容,自己这一停下,方才被甩到后面的侍卫和奴才们倒是渐渐追了来,帝辛便不得不停下了和妲己的交谈,将一众人等遣散,不得跟随。

    众奴才哪个敢当真放任主子涉险,便都是一个劲的恳求,声泪俱下,当真好不感人,可帝辛丝毫不为所动,后竟至发了雷霆之怒,众人自然都不敢再发一言,却也不敢当真离去,便站在原地巴巴的望着帝辛。

    奴才们不走,帝辛与妲己的谈话自是不能够继续的,帝辛现下的心情当真是谁也体会不得的,恨不能立时便抛出妲己的心来仔细的看个分明。

    说了这许久的话已是忍耐到了极限,再也忍不得一时了,也不理会一众的奴才们,只留下一句谁人敢跟来杀无赦的命令,编又带着妲己滑行而去。

    妲己岂会不知帝辛这是为了向自己询问,并非如之前那般,为了玩耍,是以并不怎生动作,只由着帝辛带着自己,滑到何处便是何处,自己只掌握着身子,不至跌倒便好。

    待行的很有些远了,料来只要不是大喊,那起子奴才便是说什么也听不得了,帝辛才放缓了步子,缓缓得停了下来。

    “夫人的脸色不好,便是这冰嬉都似没了兴致,想来是方才的那只曲子不好,让夫人感怀伤痛了吧?”

    听的帝辛如此说来,妲己不由疑惑的抬起头,迟疑的望着帝辛,只见他久久的凝视着前方,眼角都有些抽动,仿似心不安一般。

    他不是该想法子逼问自己,究竟是何人意欲造反吗?怎得放着如此大事不问,反倒巴巴的来询问自己是否感怀身世,这等恨己身错嫁之曲,自己能感怀的甚么?帝辛之意,是在疑心自己了吗?这般时候,当真是如履薄情,一字一句都需仔细斟酌,不然许便是灭顶之祸了。

    :

第372章 互诉衷肠() 
一时猜不透帝辛的心思,妲己便不敢轻易开口,这话是不能不答的,可怎生答,便不同了,答对了,自己心愿得偿,可若是答错了。。说不得自己也只能试探着来了,总需得先摸清楚帝辛的真实心意才好。 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夫君当真是说笑了,妾有甚么可感怀的,妾沉默不快,不过是因有感于夫君有所不悦,恨自己扫了夫君的雅兴罢了,还有,还有。”

    “还有甚么?”

    “这话若然在平日,妾定是不敢说的,可现下此处并无他人,眼前的又是妾的夫君,而非高坐庙堂之的九五之尊,所以妾想说。”

    帝辛想到妲己会哭着辩驳,甚而是指着自己斥责自己食言而肥,不信她,都是有的,却不料是这般光景,心愤怒稍熄,疑惑陡生,巴巴的望着妲己,想看她到底怎生说来。

    “夫人有甚么话,尽管说来便是,现下站在你面前的,便只是你的夫君,并非是九五之尊。”

    “不瞒夫君说,初时得知要入宫,妾心是惶恐不安的,非是不愿尽忠侍奉君王,实在是在妾心,君王定然是极为威严的,不苟言笑,这心敬畏多过心爱,那自然便不同了,可是不想苍如此眷顾于妾,妾那般惶恐,惹恼了夫君,夫君都不曾责怪,还命人好生照顾于妾,妾心当真温暖万分,那一刻便认定了夫君是妾这一生的良人。”

    妲己说的便是初次入宫,以额头撞击桌角,借以躲避帝辛宠幸之事,帝辛承认,若然是旁人,便是不拖出去砍了,也必是要打入冷宫,此生再无重见天日之机的,可自己也不知为何,竟是对妲己便忍不下心来,还会巴巴的担心她的安慰。

    难道这便是里常说的一见钟情吗?抑或是矫情一些,便是二人这缘分乃是天注定,是了,便是初见妲己画像之时,自己便觉此女甚是熟悉,竟给自己一种相伴了一生,深爱了一生的感觉,不然以自己的心性,哪会行那昏君才会做的强娶之事。

    “夫人竟是那个时候便爱了为夫吗?”

    见帝辛因着自己的话而心情一片大好,妲己心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自己当真是赌对了,这世间的男子便是如此,不拘他爱不爱你,但必是要你深爱着他的,仿似非如此便不能证实自己英雄了得一般。

    但这又何妨,他是帝王,掌生杀荣辱之大权,他只要有所喜好便好,怕只怕他什么都全然不在乎,那才真是难为呢,既是他喜欢自己爱他,自己便爱他,恰到好处的爱他,凡事过犹不及,这个道理,妲己还是很懂的。

    “妾不敢有瞒夫君,那时妾虽是感动的紧,也是愿意去侍奉夫君,但要从心里说,当真算不得是爱了夫君,应当说不过是喜欢夫君,贪恋夫君所给的宠溺和温暖罢了。”

    “这全天下,敢与为夫说如此真话的,怕便只有夫人一人了,那,夫人又是何时爱为夫的呢?”

    “夫君可还记得王后娘娘被人下毒,夫君将妾贬黜之事。”

    妲己此话一出,帝辛便变了脸色,此时虽是自己对不起她,可是自己身为帝王,又岂会容许旁人指责错处,况心有个声音不断的呐喊,她在记恨,她在记恨自己,当真让自己这心里烦闷的紧,恨不能杀伤几个人才能消了这心头怒火。

    “夫人是还在怪责为夫了?”

    帝辛如此神情,偏生妲己低着头,并未看到,便是声音的不对,也似未曾察觉一般,仍是羞涩的低了头,巴巴的温言说着。

    “妾知道,若是妾说妾不敢不乖不怨,反倒很感激那次劫难,感谢那背后欲要加害于妾之人,想来夫君是定然不会相信的,可妾心实实便是这般想的,便也只得这般与夫君说。”

    “夫人此言何意?为夫当真是不懂了。”

    “回夫君的话,那日夫君说来,妾便在宫门处候着,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夫君前来,后来听的乱声一片,妾恐夫君出了什么变故,心当真是惶急的不得了,竟是一口血便吐了出来,登时昏厥了过去。”

    此事平素妲己不会提起,也不愿去想来,可是现下提起,心总是难掩委屈的,说着眼圈便红了,偏还强忍着不另掉落下来。

    帝辛只知那日妲己闯到凤仪宫来,却不知间还曾发生了这等变故,自己当时被猜忌蒙蔽了双眼,却是丝毫未曾想过妲己竟是因为担心自己才会那般言行无状,现下想来,妲己当时该是万般的伤心吧。

    如若可能,帝辛当真希望可以回到当时,去拥抱了那一刻的妲己,告诉她,自己信她,护她,必不至让她受了委屈,可惜时间不能倒流。

    不过好在苍待自己不薄,自己并不曾当真失去了这份纯真,便是如今,妲己亦便在自己身旁,自己还有大把的时间去弥补,对善待她。

    见帝辛一脸的歉疚,竟如同做错了事的孩童一般,巴巴的望着自己,不知该说些甚么,妲己便淡淡一笑,伸出不曾握着的一只手轻轻挡在帝辛唇,阻止了他想要说出口的话。

    “夫君莫要为妾难过,妾说感激这磨难,并非是矫情之语,而是当真如此,非有那一日的担心,妾还不知夫君在妾心已是那般重要,那般的牵心扯肺,非是那一日夫君的错待,妾尚不知在妾心,生死都敌不过夫君的一句相信,若不是那之后的多日不见,妾还不知相思竟是那般愁苦断肠,当时当真恨不能只做个洒扫的奴婢,只要****能见夫君一面也是好的。”

    妲己这段话说得动情,便那般望着帝辛,嘴角挂着笑,眼的泪珠却是滚滚而下,滑过妲己的腮,灼伤帝辛的心,从此便如一粒毒药,深种难除。

    “夫人。”

    帝辛将妲己的手拉置自己心口之处,便贴在胸膛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却仿似千言万语都已说尽。感受着帝辛胸膛的温暖和铿锵有力的跳动,妲己第一次有了一种错觉,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只是自己的男人。

    “况夫君亦是不曾另妾失望,那人布置的那般天衣无缝,夫君还肯为妾奔波,虽是不曾查出那行凶之人,但夫君却是破例将妾放出,还将纯儿赐还给了妾,妾心欢喜的很,当真欢喜。”

    妲己说到这,便不再往下说了,这往下的话,也是不当说了,可是下面的事却是两人心都心知肚明的,那日妲己自是见到帝辛了,可是帝辛却不曾看了妲己一眼,只牵了羽皇贵妃的手,至此恩宠有加,险些便忘了妲己这个人。

    妲己若是说了,帝辛到会觉得妲己善妒,不甚晓事,男子三妻四妾本便寻常,更何况自己身为天子,可妲己偏生不说,仍是那般无怨无悔,含情脉脉的眼神,怎不叫帝辛心生愧疚。

    自古便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百炼钢也怕那绕指柔,这关键之处,便是一个柔字了,至少现下,帝辛被妲己这么一绕,已是全然忘了自己之前疑心之事,便是待到回宫细细琢磨之时,今日在心所刻下的印记也必然是还在的,断然不会再生疑窦。

    “如此说来,岂非为夫也要感谢那在背后对王后下毒之人了?若不是她,夫人许是到得今日还未曾明悟对为夫的感情。”

    帝辛这话当真另得妲己又好气又好笑,当即取了帕子擦拭了眼泪,才嘟着嘴不依的岑怪了帝辛。

    “夫君当真是个恼人的,妾自在心感激妾的,夫君如此说来,到显得妾不敬王后娘娘,这等大罪,妾可不是活不成了吗?”

    “有为夫在,谁敢杀为夫的美人。”

    见气氛已缓和的差不多了,帝辛心想必已是信了自己,妲己可不敢再胡乱的攀绕了去,这若是搅扰个没完,莫说正事办之不成,来日帝辛想起,保不齐还疑心自己是心有鬼,才特特的岔开了话儿。

    “夫君便是爱取笑人,妾说这许多,不过是因着那曲女子的悲惨,所爱非人,所嫁亦必是不如意的,心有些唏嘘,又思及自己如此滔天的福分,竟是难得遇良人,心既喜且惧。”

    妲己如此一说,便又让帝辛想起了那只曲子,当下便恨不能一五一十的问了,可是感到了妲己话语之的些许愁苦,便又暂且生生的忍耐下来。

    “夫人何惧之有?难道,竟是有人欲对夫人不利?或者,或者……”

    按说以着妲己的位分和圣宠,实在不该再有何可怕了,难不成是因为这首曲子?有人要造反,竟是逼迫妲己与他里应外合?妲己深爱自己,自是不愿的,可若然另一方是她的至亲之人,那自然便要恐慌,便要难以决断。

    帝辛越想越像,自己本便对番邦之人诸多忌惮,这起子人不拘哪一个,甚而是联手反叛,自己都是不会怪的,只是,现下自己当真不希望这翻盘之人会是冀州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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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妾有一求() 
得帝辛动问,妲己便寒了脸色,甚而有些抽泣,却又将头偏向一旁,倔强的不去看了帝辛,仿似这欲邀出口之言,很是难以启齿,更是需要莫大的勇气一般。 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夫君,人都言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妾生恐福泽不够,无法长伴在夫君身旁,不知何日,也变便化作了一捧黄土,便是连一丝记忆,都不曾留下了。”

    妲己这般说,帝辛越发的肯定了妲己是知悉了甚么了不得的惊天阴谋,是以才会惶恐,恐被灭口,只是,她虽然怕死,怕的却不是这死亡本身,而是不能再陪伴在自己身边。

    当一想到妲己可能香消玉殒,帝辛这心,便是百转千回,无法平静,这闷痛到无法呼吸的感觉,也许便叫做在乎吧。

    “夫人莫要胡说,夫人乃是为夫至爱之人,有为夫的福泽护佑于你,你怎会是个短命的,以后切莫再说这等骇人之言了,平白的让为夫心难过。”

    “今日夫君疼爱妾,自然是千般都好的,若然有朝一日,为夫有了新人,那妾便又该如何自处呢?”

    帝辛对妲己的纵容已是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可是便是如此,有些个话,也是不能说的,眼下这些,便是其之一。

    “那依夫人的意思,为夫便该遣散了后宫,日后也不再纳了一人,只能陪伴疼爱夫人自己了?”

    听得帝辛如此说来,妲己心不由的连声冷笑,独宠尚有可能,这一生一世一双人,与帝王来说,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吗,自己又并未当真蠢笨至此。

    心这般不悦,在宫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已是先行一步的调整好了妲己的表情,便无限深情,并着深重的委屈的望着帝辛,未曾开口泪先落。

    “夫君何处此言?难不成在夫君心,妾便是个妒妇不成?便能罔顾天下,罔顾祖宗家法,罔顾夫君的幸福自在,行这无礼之事吗?”

    妲己这般声泪俱下的指控,倒是让帝辛心舒服了些许,若然妲己当真恃宠而骄到了这等地步,自己倒当真是伤脑筋了,杀她,废她,自然都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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