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第一部) by 最是一年明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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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宫记事(第一部) by 最是一年明冬月-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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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头犬早受过训,轻易不会咬人,牙齿也尽用软棉包裹起来,然而毕竟力大、粗糙,犬口稍有阖上,便给男人的下体带来非同一般的压迫感!若妃只觉昏沈与清醒之中,一颗心直直从左胸提到嗓眼,在巨大的惊惧之下,立刻扑嗖嗖尿了出来!

  “啊啊啊啊——救命啊!”男人狂乱的哭号挣扎,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这噩梦的一切,然而那舌如骨之蛆,竟吞下他软瘫的整个男根,细细吮吸!更多的尿液无法遏制,汩汩而出,被吞了个囫囵!

  过于激烈的情绪仿佛随着这一阵尿急而汹涌喷出,男人浑身也毫不自主的软了下来,于是那兽类的侵蚀便更加触肉惊心!巨大的哈喇子顺着分身直流而下;然而黑犬仍不满足,顺着囊袋向下继续舔弄,花唇被强硬地重重舔开,柔顺而无力地被迫向两旁展开,小珠处被蕴含着巨力的舌尖反复肆虐;不同于人类的触感及力度,更带出万分诡异的感受。

  待到下体一一舔净,那犬继续向下,开始舔弄尚插着玉势的前蕊,粗糙的爪子自然而然地压服在男子滑嫩的大腿处,略微伸出的指甲更留下了几个细小而又略深的红点。然而男子早已顾不得这处的伤害,舌头刁钻地追求着更多的美食,细细舔过每一寸臀缝过后,更意犹未尽地在肿胀的肛唇处搜寻,如蛇一般钻研着,仿佛想要挤入小穴汲取更多!这动作带动那玉势渐渐深入,摩擦着敏感的内壁,让男人竟不由自主的收缩!

  随着热气的呼哧、涎水的灌溉,分身竟然逐渐挺翘复活,违逆其主人的意志,向感官投降乞饶!“呃啊!啊啊!”小腹空空如也,囊袋便司其职,月余未曾发泄过的精液在黑犬的持续舔弄、轻轻噬咬下终于陆续滴漏出来。

  黑犬顿时有了新的目标,转过头来一口含住仍在颤抖的那话儿吮吸不停,巨大的吸力及炽热的口腔包裹着男人最敏感的器官,带起新一轮的战栗嚎叫:“不要!不!啊啊啊——!放过我,放过我!”

  然而嘶吼并无分毫作用,淫荡的身子欢快地背离了魂魄,在一只狗的舔弄之下,不断地于恐惧与痛苦之中反复滴落液体,却又无法达到高潮!淫液顺着细小的玉势缝隙不断滴落,磨难仿佛一个永世的轮回循环着,无止无尽!

  嘶吼渐渐低落下来,只有下体随着不断的被舔干、再湿润而抽搐着……直到满面泪流早已干涸,乔云飞喃喃地哀求着:“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救救我!李熙——”张大的眼睛无助地望着虚空,昏迷之前,男人发出了最后的哀鸣,仿佛不屈的魂魄在此刻烟消云散。

  再次醒来之时,神志不清的乔云飞瑟缩着哀嚎,直到温热香甜的水淋在身上、训练有素的仆从按摩着紧绷的肌肉,才慢慢地平静下来。稍一恢复神智,他便匍匐着吐了个半死。

  刘昌见着心惊,立刻威胁道:“娘娘若是听话,也不必走这一遭。快别伤了身子,奴才可担当不起!”乔云飞仍旧一阵阵作呕着,但到底吐不出什么来,只是仍旧颤抖,躲闪着他人的触碰。经历了这求死不能的一遭,仿佛三魂七魄已死,只剩下畏畏缩缩、充满恐惧的肉体。

  41 三年之赌

  李熙闻报时,已是晚了数个时辰;既非家国大事,影卫又如何敢强硬上报、打断政事?待到听闻如此这般,熙帝立时摆驾万壑松风。

  乔云飞受激过度,此刻正卧床不起,见到熙帝来时,仍旧神志不清。熙帝好容易将人哄着圈抱在怀,那人也因他熟悉的体香、温热而宽阔的胸膛,乖乖蜷缩在怀,犹如个乖巧的稚子孩童一般,畏缩着用他的身子,去抵挡任何害怕的人影。

  好不容易,哄着吃饭喝药,看他渐渐睡去。夜半时分,眼见那人摸索着起身,一双虚弱得仍在颤抖的手,慢慢划上他赤裸的胳膊臂膀、游移着来到颈脖处,做出欲掐的动作。

  熙帝屏气凝神,只觉心头又痛,知道此刻这人已恢复了清醒的神智。待到乔云飞渐渐知道自己气力不足,仍是尤嫌未足地狠狠咬了李熙一口。此刻听闻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到底知道这人醒着。

  “你弄死我吧!”乔云飞轻轻呢喃,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

  李熙也不知自己到底作何等想:“弃之不舍,食之可惜……”

  “……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放我归去……”

  “执念已生、求不得苦,放你走,朕一定会一辈子记挂在心,更何况,朕做不到。”

  “……如此这般,我迟早也是要被你们弄死的。”

  “周诚孝我已放过。不如改一改赌约。”

  乔云飞心中一跳,到底静静聆听。

  “在这宫中,朕要你不想逃,有的是千种办法。要么你心甘情愿一辈子做朕的宠妃,朕会予取予求,给你所有;要么朕强逼着你做朕的奴宠,三年时间,若你屈服,便算你输;要么你自己逃脱,让朕一辈子找不到你、要挟不到你;要么你让朕,心甘情愿放你自由。”

  “三年……”乔云飞喃喃自语。

  李熙立刻知其意。经历如此这般,居然仍旧不愿意与自己在一起,哪怕只是逃脱前暂时的伪装……“奴宠低贱,到时再经历些什么,只要不伤身子,朕是不会再护你管你的。你真要选这个?”

  “我选三年!”黑暗之中,仿佛也听到这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还有什么选择吗?要我甘愿做个蛰伏人下的女子,做出邀宠献媚之姿,不可能!”

  “你难道不信,这三年,朕便能逼你做出邀宠献媚之姿吗?主动与被迫,便有这么大的区别吗?”

  暗黑之中,回答他的不过一句话:“三年之后,放我自由!”

  只是一滴冰凉的水滴滑落在手背之上,李熙摩挲着那人一片濡湿的脸颊,心如刀绞,不顾身上的伤势,强硬地搂住那人,揉碎到身子里去:“朕答应你。”

  第二日,刘昌到底因为他的冒进贪功,被狠狠地罚了一百鞭。

  只是李熙却不欲乔云飞知道此事,恐怕他从此心中有恃无恐,更加不屈服。于是刘昌便只好带着满身的鞭痕,穿上厚重的衣裳遮掩,往往血与布匹凝结在一起,撕裂起来又是别一番疼痛滋味,于是那伤口收了又裂、裂了又收,反反复复坏了有月余,再加天气炎热,疮口炎症,去了刘昌半条老命,自此心中恨意更深。

  想到熙帝的意思,乔云飞既要驯服,又不得受苦,挨过鞭子的刘昌真是如坐针毡。所幸那一次的黑犬惩罚,已让乔云飞不敢再强;再加上熙帝的赌约,三从四德的奴宠训练,到底慢慢开展起来。

  42 奴从主(HHH)

  第一从,奴从主:下奴可以是物件,可以是器具,可以是工具,是主子随时随地传唤的玩意儿,却独独不可以是一个人。随时随地的,需以主子的欲望、要求为先,不可反驳,不可反叛,不可犹豫不从。

  晚膳过后,久未驾临的熙帝,终于趁着一点酒醉的勇气,亲自来到万壑松风。而刘昌则早在熙帝从正殿出发时便收到消息,早早儿地回避开来,只留下恭候圣驾、新晋为奴的男子。

  寝宫内早已铺陈了华丽又厚重的丝绸地毯,舒适而又凉爽;浑身赤裸、双目被束的男子就如此跪在正中,因四肢的束缚而难以躲避。

  挺起的白玉胸膛因着两枚小夹子而高高挂起,两颗红李令人垂涎欲滴;曲折的双腿呈现跪姿,一根银质长棍使得两膝大大分开、无法合拢;臀部因着上半身尽力上撑的动作,反而高高挺翘,腰间带着金制的箍子,箍子中间正正两半圆弧形的金架嵌入密缝之间。男子面里而跪,因此臀部便被来者一目了然:分身高高竖起,呈怒指虚空之姿;两枚浑圆肿胀的囊袋,被玉托子牢牢托起、紧紧束住;而浑圆的臀瓣因为两半圆弧而强硬的分开,形成一种不自然的张开形态,密缝中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仿佛被两只手强硬地掰开了臀肉一般。

  更为淫靡的是,两半圆弧之上,又牵连两片较小的羽翼,羽翼沿着圆弧向内展开,恰巧“搭”在靡肉一般的两片肉唇之上,只将两只唇瓣轻巧托起,让原本受着保护、敏感而又小巧的蒂珠楚楚可怜地暴露出来。

  数日以来,乔云飞便一直被迫以这副姿态存在着。双眼被蒙蔽,看不见、躲不开;四肢牢牢相连,无法直立、无法起身,哪怕是想要喝水入厕,也要以爬行之姿,行动之间稍有不慎,双乳、花蒂处的小夹便会牵起锐痛;刘昌更常常命人将他牢牢锁紧,强制坐在自个儿脚后跟上;而后庭处的各式玉势,便因着这等动作而牢牢钉入体内,令他坐而难安。更甚者,腰部的金箍强势地分开臀瓣,敞开着秘花,任人欣赏;任人调教。

  时刻敞开的下肢、时刻填充的后穴与时刻密封的前庭,更是在提醒他:此身不由己、皆为主宠幸!身体日日夜夜被准备着,等待着,而神智在反复的调教训练中更加迷茫、更加煎熬。

  新踏足而入的李熙,因着这难得的袒露的美景而心如鹿撞,垂涎欲滴。手指刚一触上那光滑浑圆的臀瓣,便感受到肌肉的紧缩与紧张:“啊——”男子的呻吟难耐,更添风情。久旱成灾的后庭花,不由自主地一缩一放。

  熙帝绕前,轻轻抬起乔云飞脸庞、揭开蒙布打量,却看不出什么究竟来:清俊的脸庞胀满了情色的粉红,双眸犹如沾雾嵌星,只见朦胧之美并璀璨之华光,却无屈辱与不忿之意。轻柔地吻一吻那人脸颊,李熙到底不舍得说出什么来打断这旖旎风光。

  或许是过久的饥渴及长时间的调教,乔云飞的身子,到底不经意地向熙帝靠拢,倒惹得男子欣喜若狂。小心松开乳夹,两颗红樱颤抖着来回摇摆一阵,一个舔弄,便激起身下人的战栗与扭摆,仿若一种鼓励。

  “云飞乖,给朕舔舔,免得一会儿疼痛……”熙帝醉中取乐,坐于地哄逗着身下的男子,将下身朝着他凑去;而两只手也不安分地肆意摩挲、时而掐揉两只本就麻痒难当的樱乳。

  趴伏的男子到底抬起了上身,慢慢凑向主动撩起、掀开衣衫的男子下体,隔着白色轻薄里衣舔弄起来。嗅着浓郁的体味,让趴伏的男子越舔越急,而熙帝也受不住一把扯开里衣,拉下亵裤,享受久未体味的翘舌、润口。

  待到花蕾终于逢甘露,“啊——!”二人同时尖叫起来。

  长久而和谐的律动过后,沉浸在欲望中的乔云飞终于缓缓清醒过来。当一轮无法喷发的高潮消退过后,羞涩与耻辱再次浮现,原本不断扭动的身体也渐渐停滞、被动。熙帝自然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快速地抽插爆发之后,将四肢牵连的男人如去壳的乌龟一般翻了过来。

  “不——!”红烛映衬着男人羞红的皮肤,份外活色生香。

  男子竭力扭动着被固定连接住的四肢,想要遮掩赤裸的身躯,然而人在砧板之上,蝼蚁又如何撼动大树?熙帝如同饕餮一般,细致地舔起每一寸肌肤来。

  “啊啊……”

  翻云覆雨,金霄似水;待到乔云飞已忍无可忍,熙帝终于安抚着将他抱至塌便玉壶旁;勃起的分身早已涨紫;而牛筋束缚的两颗囊丸也肿胀得有两倍大。熙帝就着插入的姿势,小心翼翼将牛筋解开,自分身小孔处取下金镶玉的铃铛簪子:“嘘——”

  “啊啊啊啊!”男人终于酣畅地释放出来,而后穴也迫切地紧缩着喷出粘稠液体!“啊——!”熙帝随着这紧致湿滑仿佛炙人的小穴的动作,也再次爆发出来,龙精顺着两人连接处不断喷溅、滴落,润滑了一腿一身。

  43 侍主之道(调教)

  待到第二日乔云飞醒转,自然是无尽的悔恨充斥心头。熙帝觑他神色不对,到底抓住时机说了一句:“你的父母双亲,如今正于落凤镇百般不安,该递个消息的好?”

  男子痛苦地闭上双目,蹙眉凝思良久:“就说我为避风头,远走他乡,最迟三年即返,勿用记挂……”

  “三年即返?”熙帝怒极反笑:“好,好!好个最、迟、三年即返!云飞啊云飞,你既知朕意,何不稍稍收敛,也省得朕又要气极罚你?既拜了堂入了洞房、上了床做了妃子,就不能对朕稍假辞色?”

  二人沉默不语,于床榻之间相对无言;到底是李熙先开了口:“如今你的严慈,也就是朕的岳父母大人,朕又怎会亏待?自会命人暗中照护,送去多多钱粮,免他们在异乡受苦!你既不想他们挂心,可也顺服一些些儿?朕帮你传这口信儿,今儿可有什么回报?”

  乔云飞听他语气渐渐愈加不正经,脸色又红又白:“听凭君令。”

  “那好,今日午时,从密道来朕寝宫侍候。”

  午时过后,乔云飞便被迫以四肢爬行之态,赶往正殿。无论如何拖延、如何强硬,刘公公也和颜悦色,只说钥匙今早熙帝拿走,没有圣上亲临,谁也解不开他四肢的锁链。到底拖延良久,直到所有内侍、从人一一退下,浑身几乎赤裸、只披半片纱裙、腹内灌满汤水的男人,这才迫不得已地自早已夸张铺设了厚厚地毯的密道爬行。

  直到未时一刻,男人才堪堪在熙帝不断的翘首期盼之下,从密道现身。熙帝料到他此行辛苦,立刻将人抱抬起来放在膝上,戏谑道:“若奴今日辛苦了——”乔云飞立时脸色青白,到底低垂了头颅随他动作。

  熙帝轻轻撩拨他乳头,吻了吻男子颤抖如蝶翼般的睫羽,谁知预料之中的亵玩并未随之而至,反而被放置在案桌前的一块软绵绸毯之上:“今日已过未时,朕还有事要忙。若奴不如先歇息歇息、自己玩会儿?”语音之中,却另有深意。

  果然,熙帝解开他手上锁链,只留下平白受制于横杆的双腿大张,令他呈敞门大坐的姿势。李熙随即又拿来一只小巧玉盆,放置在男人眼前,然后将手深入被迫大张的胯间、抽取分身上的铃铛,这才自顾自地回到桌案前,似乎就要忙于书写批录。

  乔云飞乍经此变,只觉一股憋不住的尿意上涌,腹内灌入的汤药就要喷涌而出;然而此刻光天白日、纱窗明媚,只觉一股羞耻涩意从脚底涌上灵台,不由绷紧了腿根肌肉,想要竭力克制勃发之意。

  熙帝装模作样地翻阅奏折,到底为男子双腿大张、被迫隐忍的窘意吸引。只见几只葱白脚趾紧紧勾住,而腿根之处的肌肉时收时放,带起两道深深的腿沟、时隐时现。到底按捺不住满腹的笑意与逗弄之心,拿着本奏折绕室踱步,踱到男人背后时忽然蹲伏,轻轻含舔着耳垂道:“嘘——”

  “啊!”乔云飞骤然只觉一股湿热气息舔上那敏感的耳后,浑身一个激灵,下体再也煎熬不住,汩汩汤液顿时喷薄而出,叮叮当当落入盆中,浑身羞得潮红四起!

  熙帝拥着光滑的背弧缓缓抚摸,看他终于倾泻完毕,这才好整以暇地拿起一旁的热乎锦帕,为男子细细擦拭清理。

  此刻乔云飞敏感的后穴早已不断滴出透明的粘液来,濡湿了大片绸毯,更觉尴尬难堪。熙帝也不点破,自留下男人坐在自己淫液铺就的地毯上,仿佛要继续去批阅奏折。

  乔云飞到底受不住如此不上不下的折磨与羞耻,开口道:“皇上……”断断续续却羞于言语。

  熙帝却袖手旁观,只等他主动开口。

  “皇上……到底要臣妾如何……‘伺候’?”说完这话,潮红的身子仿佛微微颤抖。

  熙帝却尤不肯放过:“你已不是若妃,而是若奴了。”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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