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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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驸马-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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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秋湖拉过他的手指看了看,确实没什么事,才放心,说道:“过几天,我和你父王要离开一段时间,我希望你和静深之间的事情能早日理清。”
  “你们要去哪里?”
  “你不要担心,只是有些事情,早晚是要弄清清楚,也要解决的。”
  *
  莫南槿靠坐在床头,还在想着今天晚上爹爹说过的话,六年过去了,对于爹爹们更长,是二十多年了。
  南宫静深自己进来,莫南槿问道:“两个小家伙呢?”父子三个不是一起洗澡去了吗?
  “我让他们今晚和小莫他俩睡。”
  “为什么?”莫南槿皱眉。
  “我今晚有事和你说。”南宫静深坐过来。
  “你离的这么近干嘛?坐开点。”
  “小槿,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然后呢?”
  “然后我想告诉你,就这样在一起吧,小槿。”
  “这样?是怎样?”
  南宫静深的回答是直接揽住他的肩膀,收紧手臂,一个炙热的吻印下来,在莫南槿的唇上轻笑喃喃道:“小槿,叫声哥哥来听。”

  78、最后的机会

  南宫静深这话一出口,莫南槿身上一寒,立刻就觉察到他的语气不对,看着似乎同平日里的调笑无异,眼中却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身子后撤几分,避开南宫静深又凑上来的唇,深吸口气,故作镇定的说道:“那个,你不是有话和我说吗?这样,不太方便吧?”他比比南宫静深还缠在他肩上的手臂,示意他拿下来,一切好商量。
  “我突然想到,有比说更好的交流方式。”南宫静深凤眸中神思难明,却明显带着有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压迫感。
  莫南槿觉得他一定没兴趣听南宫静深后面的话,而且两个人都在床上,说话的地方也不对,趁南宫静深松懈的一瞬间,拨开他的手臂,一个翻身就跳到了床下,他今晚就是要睡书房,也绝不能和南宫静深处在一个房间里。
  可是腿还没有跨出去,身子一旋,人已经被拦腰又带了回来,正好跌坐在南宫静深的腿上。
  这时候他也有几分恼怒,开口说道:“南宫静深,你不要闹了,快放开。”
  “没人和你闹。”南宫静深笑了一声,声音比平时更低哑几分,唇正对着莫南槿的后颈,不够明亮的灯火下,莫南槿露在外面的肌肤,有玉石样的光泽。
  感受到身后的南宫静深气息逐渐火热,莫南槿也有些心跳失速,脸上就显出了慌乱的神色,声音有些干涩,试图转移话题:“既然你知道我的生身之人,你就应该明白我们的之间的关系。”
  “那又如何,事到如今,难不成你想和我说,我们从此以后要做一对兄友弟恭的好兄弟吗?”南宫静深咬上近在咫尺的莫南槿的软软的耳垂,轻声道:“太晚了,小槿,如果遇到你之前,知道你我的关系,那样也许我会试着放手,可是现在晚了。”
  南宫静深说话的同时,腾出的一只手,沿着莫南槿内衫的下摆伸进去,下移。
  莫南槿的脊背一僵,涌上来强烈的快、感让咬紧唇,强自抑制到唇边的呻、吟,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放……手……”
  内衫已被扯落,光洁的肩头露了出来,南宫静深烙上一个个湿热的吻。
  脸颊上有细细的汗水留下来,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身子终于抵挡不住,本能开始追逐,在南静深的手中释放了出来。
  莫南槿软倒在南宫静深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气,有一瞬间的失神。
  南宫静深亲亲他汗湿的脸颊,把他平放在床上,手上动作不停的把莫南槿已经沾染的裤子褪下来扔到了床下。
  下半身接触到床单传来的凉意让莫南槿很快的回神,看自己此时衣不蔽体,扯过一旁的被子就要裹上。
  半途被南宫静深截住,人也跟着压了过来,舔上莫南槿的胸口。
  “南宫静深,你该知道我们这样的关系六年前就已经结束了。”
  南宫静深又亲了他一下,拔下自己发上的簪子,递到莫南槿的手里,簪子的尖端顶着自己的胸口认真说道:“我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小槿,今天晚上,你把我刺死,我们就一刀两段,到此为止,只要我不死我今晚就一定要做完,以后也不会给你任何离开我的机会。”
  “你……”莫南槿握住簪子的手有些轻微颤动。
  “还记得六年前,我和你说的吗?刺别的地方是死不了人的,真的要杀人就对着胸口来。”
  说完,也不待莫南槿的回答,从胸口一路吮吸到小腹,在肚脐处轻轻的打着旋儿,最后停在大腿的内侧又吸又咬,手指沾了刚才的液体,分开他的双腿,探向后面。
  “南宫静深,你住手。”莫南槿忍不住喝道。
  “簪子在你的手里。”
  南宫静深,你这是在逼我,莫南槿几次抬起手,却迟迟的刺不下去。
  就在这犹豫的时间,莫南槿闷哼一声,清晰的感受到南宫静深缓慢而有力的进入。
  也许是月遗族人特有的体质,尽管两人有将近六年的时间没在一起了,可是除了刚开始进入时的微痛,两人就像天生契合般,南宫静深的进入异常顺利,两人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当南宫静深扣紧莫南槿柔韧的腰肢开始律动,一下下刺到他体内的深处。
  莫南槿颤抖着身子,却咬紧牙关,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南宫静深,我到底哪一辈子欠了你的,恨不得杀了你,却更恨自己,你欺我至此,对你却还是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不甘心,死也不甘心,莫南槿握着簪子的手一动,六年前没刺下去的那一下,今天终于偿还,有血迹从南宫静深的肩上渗出来。
  南宫不退反进,进入的更深,说道:“小槿,你刺错位置了。”
  “南宫静深,我真的很想杀了你,六年前,你为什么不回来?你让我怎么再去相信你。”莫南槿竭力忍耐着,身体上的感觉怎么能弥补埋在心底多年的伤害。
  “小槿……那件事我已经无法挽回,我也不会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从今往后,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一直会在?我还能在相信你吗,南宫静深?”问他,何尝又不是在问自己。
  “最后一次,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小槿。”
  簪子掉在青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南宫静深眼睛可疑的红了红,带着极深的温柔笑意,近乎虔诚的吻上莫南槿的唇,莫南槿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体内进出的如火的热度。
  “南宫静深……不要背叛我第二次……不要让我找不到我原谅你的借口……”
  有血滴落在自己的身上,莫南槿睁开眼睛,却看到南宫静深好像要把他吞下去的浓烈欲、望。再逃已经来不及。等待他的只能是被侵袭,撞击和卷入。
  *
  折腾了大半夜,莫南槿醒来的时候竟然天还没亮,远处传来了公鸡打鸣的声音,床铺上满是凌乱狼藉,自己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两人干涸的痕迹,南宫静深在他身边睡得很熟,一只胳膊还搭在他的腰上,眉宇间尽失满足过后的放松,自己动一下,骨头缝里都透出一股酸软,但不能否认的是还带着身体和精神上的难言舒适。
  原来真的还是做了,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对一个人心软至此。
  莫南槿的指尖点上他的眉梢。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南宫静深突然睁开眼,声音里还带着晨起的沙哑,握住莫南槿的手指放进自己的齿间,轻轻的噬咬着。
  “睡不着了。”莫南槿试图抽回他的手指。
  “我昨晚没让你累着?”南宫静深眸中净是温软的笑意,指尖改咬为舔。
  “南宫静深,你别得寸进尺。”南宫静深敢说,可是他不敢听。
  “不是得寸进尺,是趁机占便宜。”南宫静深趁着莫南槿现在身子酸软无力,翻身上来。
  等他们再停下的时候真的就是天色大亮了,莫南槿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一大早,两人就在房间里洗澡,大家肚里不言而明,只有容熙的脸色铁青,南宫秋湖面上不显,私心里也觉得南宫静深手脚也过于快了。
  如此又过了有七八天的时间,天气逐渐晴好,是重阳过后的“小阳春”天气,南宫秋湖和容熙择了一日带着吴果启程离开了南山镇,说好冬至就回来。
  *
  日间有行船走货的人从南山镇经过,在小茶棚歇脚总会带来一些外面的消息,镇上的人也爱凑合着听个热闹。
  小莫在街上听人说了,就回来和莫南槿嘀咕:“少爷,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说,”四下看看没人才继续说道:“都说当今皇上已经一个多月不早朝了,估计皇上病得快……快不行了,很多大臣都上奏章,说皇上没子嗣,要早日择立继承之人。东平王南宫经年和祈亲王南宫致远都在保举之列。”
  “不管我们的事,你听听就罢了,不要跟着他们出去乱传,这种事情,往往是说着无意,听着有心。”这个时节院子里的很多花都开败了,莫南槿拿着花剪子休整一下。
  “我晓得的,少爷。”小莫跟在后面把落在地上的残枝败叶收捡起来。
  “也不知道爹爹他们到什么地方了?”算起来,走了已经有五天了。
  “也就刚出云州地界呢。”小莫想了想回道。
  “也是。”虽然每明说,但是这次应该是奔着京城去了,爹爹他们临走之前的那个晚上,三个人聚在书房里商谈了大半夜,绝不是没有缘由的。
  只希望爹爹他们这次回京一切平安才好。

  79、孩子的爹

  每次重阳过后都有半个多月的小阳春天气,莫南槿算算时间,估摸着这暖和的天也剩不下几日了。
  早上醒来,身子是仍就带着一丝懒懒的酸意。
  “别动。”南宫静深握紧他的手腕。
  “你在做什么?”莫南槿一睁眼就看到南宫静深一大早,头发只拿一条丝带拢了,披着外衫,拿着把剪刀坐挨在床边。
  “修指甲。”南宫静深抬头看他一眼,笑眯眯的倾过身在他的唇角印了一下。
  莫南槿这才发现握在南宫静深手里的右手,五个指甲已经被修剪了三个。
  “一大早的修什么指甲?我的指甲又不长。”平心而论,莫南槿的指甲真不算长,只是略略的有一点而已。
  南宫静深扯下自己肩上的衣服,微侧过身,指着后肩上一处,笑道:“这个不是你留下的吗?”莫南槿看到他背上明显是被抓出来的印迹,脸上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颜色来。
  这个南宫静深原先两人没说开之前,两人即使睡在一张床上,虽然时常的动动手脚,倒也算得上相安无事,可是这种事情,一旦开了戒,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如今越发是没个正形了,夜夜纠缠,于床事一途,莫南槿倒是没想过一定要分出个上下来,可是日日被索求无度,昏昏沉沉之间倒也真不知道这印迹是怎么来的。总归不是别人弄上去的就是了。
  “好了,莫气,下次你说停,我就停。”南宫精深见好就收,赶紧俯小做低。
  莫南槿如今也不再信他这鬼话,床下保证的再好,到了床上就不是那个人了,既然已经剪了三个,也就不在意再多剪两下。
  “我先坐起来。”莫南槿看南宫今静深又要下剪子,赶忙阻止,揽被靠坐在床头,腰以下酸酸麻麻的,把床上的另一个枕头拉过来放床头靠着。
  莫南槿抬左手揉揉额头清醒一下,被子自然滑落到腰际,被子下未着寸缕,露出他满身的痕迹,他倒不是很在意,毕竟两人什么都做过了,再讲究这个,他还真做不来,可是在南宫静深噬人的目光下。
  莫南槿扬扬眉,说道:“帮我从柜子里拿件内衫出来。”昨天的那件已经揉的看不出样子来。
  南宫静深这次很听话,从柜子里找了件纯白棉质的出来,针脚密实,做工也讲究,料想应该是渔阳的手艺。
  “你想知道云止的爹爹是谁吗?”南宫的静深的手法并不熟练,莫南槿很不放心,怕他一剪子扎到自己指头上,这时突然听南宫静深换个话题,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说来听听。”南宫静深第一次来的时候并不知道两人是假夫妻,估计也就没对渔阳的身份起疑,但是一旦知道两个小家伙的身世,那他就会抽丝剥茧了。
  南宫静深这会已经剪完一个指甲,自我欣赏一下,还不错,拿自己的指肚磨平小毛刺。
  “别卖关子了。”
  南宫静深忙完这个手指,才贴耳过来,说了一个人名。
  “竟然是他?”说不惊讶那是骗人的,那个人竟然自己认识,还有一面之缘。
  “你确定?”事实上,莫南槿已经信了几分,毕竟南宫静深既然说出来,就是有把握的。可是这个人和渔阳怎么看都扯不到一块去啊。
  “渔阳的身份十成确定,云止的也有八成。”
  “小心,别扎我手上。”
  “我仔细着呢。”
  “……”
  一个清晨就让两人这么消磨过去了。
  *
  农忙季节不得闲,就是一连串的忙,收完了玉米接着播种了冬小麦。这几天晚稻又到收割的时节了,按说晚稻的收割往年应该还早些的,但是今天阴天雨水多,耽搁了些时候,趁着这好不容易才有的晴天,但凡是能收的大家就忙活着都收了。
  莫家帮工是早就请好的,家里人手也足,比起旁人就稍微轻快些。
  晚稻虽有减产但是每亩看着也有五六百斤的产量。五亩地算下来糙米也有近三千斤,别看晚稻不若早稻的米粒又白又胖,价钱也低,可是种庄稼的人都知道,晚稻是比较好吃的,可能是天气冷的原因,嚼着就是有韧劲,莫南槿就估摸着多留下点,再说家里现在的人也多了,剩下的照例卖给米铺子就是了。
  可是今年偏偏就不顺了,莫南槿和明庭他们拉着车子去云家的米铺子,明明前面还有人在排队过称,可是到了莫家,小伙计刚好要招呼上秤,就见老掌柜从柜台后面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账本,五十来岁的年纪,已经很有些老态,对着莫南槿摆摆手,说道:“对不住您了,粮仓今天满了,要不您明天请早?”
  旁边的小伙计刚要说什么,在老掌柜的一个眼色下,立即噤声不语了。
  莫南槿也并未说什么。他知道云家的米粮生意现在是归云青川掌管。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他了,但是不受人待见是一定的了,没看到他们前脚离开,后脚就继续过称吗?
  “少爷,他们太过分了,摆明就是敷衍咱们,咱们的米也不比他们差,凭什么要他们的不要咱们的?”小莫竖着眉毛,真是想不明白了。
  “算了,又不是只有他们一家。”莫南槿还不至于为这点事情斤斤计较。
  “可是咱镇上就只有云家米铺啊,难不成我们要拉到昭阳县城去吗?”
  “又不是让你拉着,看把你愁的。”一直没说话的明庭松开一只拉车的手,拍拍小莫的脑袋,最难的时候都过去了,现在一切都在慢慢的变好,犯不着为这点小事发愁,云家?不足为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他们太欺负人了。”小莫愤愤不平,摆明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明天我们雇辆马车,去昭阳,说不定卖更好的价钱,顺便带你出去走走。”莫南槿是最知道小莫的软肋在哪里。
  “真的少爷?”果然就见小莫立刻笑的眉毛不见眼睛的,连声说道:“少爷,明天去昭阳,卖完了米,我们还可以到处看看。”小莫越想越开心,连着农忙这些日子的疲累都一扫而空,似乎觉得云家不要他们的米也不是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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