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红妆之绝代妖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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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红妆之绝代妖仙-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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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子,你已经丢过一次人了,还想再丢一次?”巨人轻蔑的说道。

“草,张大愣,你说什么!”侏儒怒气冲冲的指看着他。

“看你头昂的那难受样,要不要借你个梯子?”

“吗的,你再说,老子要发飙了!”

他身形先天畸形矮小,最恨别人拿身高说事,嘲笑过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残了,总之要比活着悲惨十倍。但是这个世界上却至少有一双手数量的人敢嘲笑他,而面前的这个‘张大楞’却恰恰是就在这双手的数量内。

“发飙?嘿嘿,怎么发?难不成来个助跑然后像个猴子一样跳到我身上?”‘张大愣’句句带刺。

“哈哈哈哈”旁边的光头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你妈个逼,死和尚!”侏儒气的脸通红,尖尖的脸儿看起来特别像老鼠。身后也不知背了一个什么东东,用布包着,老长老长了,整个形象显得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草,矮子我又没笑你,你乱咬什么人!”光头大怒,双手一卷袖子就要和侏儒干起来。

“好了!”水池边一个声音说道。

声音不大,李观棋差点没听清,但是让人惊奇的是三个大老爷们瞬间便停了手,站的直直的,像三根木桩。

旗袍女人缓缓转身。

什么叫阴柔的美,什么叫谜一样的媚,今天这样的女人终于出现了。年龄看不出,但总归不是很大,只见她着一身青花旗袍,绣花鞋,盘头插簪,身段妖娆,面容精致的像一幅工笔仕女,嘴角的那颗小痣却平添了万般风情,尤其是那双眼,眼神时而媚,时而庄,时而嗔,时而威,总之凡见过这个女人的阴柔之气都会不由联想到一种动物——蛇。

“哥,这女人忒妖”小观棋踮起脚悄悄对李光耀说。

“小屁孩懂什么!”

“你才小屁孩,她就是妖里妖气的嘛!”李观棋很不服气,脱口而出。

那边三个男人一怔,都愣愣的看着这个小孩。

“嘘!”李光耀赶忙捂住观棋的嘴,但已经晚了。

美女蛇呆了呆,妖里妖气这个词已经多少年没有听到了?五年?十年?抑或更长?也许是大多不敢说,也许大多在背地说,可是这个词对她的耳朵来说确实新鲜。

“小朋友,你刚刚说什么?”美女蛇向这边缓缓走来,步子很轻,很细,但步与步间不多一寸不少一寸,轻步慢趋,步步生莲。

李光耀警惕的把观棋拉到背后,“你要干什么!”

“他是你弟弟么?”美女蛇停住,笑着,盛开惊人的娇媚。

“你没听到他喊我哥?”光耀拽着观棋后退了一步,与她保持一段距离。光耀今年刚好十五岁,已是正上初中的半大少年,隐隐约约也通晓了男女之事,眼前这个旗袍美女蛇的魅力实在是强悍,在刚见到她的一个照面间即被秒杀,实在无法抗拒,所以他只能远远躲着,保持距离。

“哧哧”美女蛇笑的花枝乱颤,“谁说喊哥的就是弟弟?”

“不是弟弟还是哥哥啊!?”李观棋不屑的说道。

美女蛇没有答话,转身问侏儒,“张老鼠,你平时喊大个子喊什么?”

“愣子!”

扑哧——

偷笑声一片,大个子拳头握的紧紧的,脸憋的通红。

“正式的呢?”

“愣子!”

“还记不记得那次在甘肃千里戈壁滩的石头城那次你喊他什么?”

“哥。”侏儒怂着脑袋,老老实实回答道。

在他看来喊大个子哥是世间最丢人的事,甚至比所有人叫他矮子还丢人,但石头城那次那声哥他叫的心服口服。

“那你两真正谁才是老大?”

“他。”大个子这次没有笑,也没有气愤,一脸平静的看着侏儒。

美女蛇满意的点点头,转过身对两个小孩说:“现在你们还觉得喊哥的一定是弟弟吗?”

“他们两是亲兄弟?”李观棋惊得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见过兄弟两差别大的,可这对兄弟实在是太他妈冲击视线了!打死也不能相信啊!

如果真是亲兄弟那他们两个父母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吧?李观棋心中心中一寒,努力把这歹毒的想法驱赶出去。

美女蛇嫣然一笑:“如假包换的亲兄弟。”

“切,不相信,打死都不信,他们一个那么高一个那么矮,而且长得奇奇怪怪,一点都不像!”李观棋从光耀身后蹿了出来,这时他的好奇心严重的泛滥开来,一发不可收。

“他们不但是亲兄弟,还是双胞胎。”美女蛇像一条潜伏数日只为一击成功的蛇王,不骄不躁,一步一步把李观棋引进她的圈子里。

果然李观棋叫嚣了起来:“瞎扯也不带这么不打草稿的!他们要是双胞胎我就从山上跳下去!”

“他们小时候有照片,长得一模一样。”≮我们备用网址:。wrs抽。≯

“哼!我怎么知道是他们两个?”

美女蛇给了大个子和侏儒一个眼色,两人立刻卷起袖子,一个左手臂有个胎记,一个右手臂有块胎记。

“小朋友看到没,他们身上有胎记的,胎记是小时候带的,照片里也能看的到,所以他们的确是双胞胎。”

小观棋这下好奇心几乎膨胀的要爆炸开来。

“照片呢?照片在哪?快给我看看,***,邪了门了!”

“哈哈,照片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用东西来换……”

“换什么?”小观棋下意识的捂住脖子,那里,正挂着那枚玉扳指。

“我要你带着路!”

“呼——”小观棋呼了口气,没想到是带路,这个好办!“去哪里?”

“一个坟墓。就埋在这十八道岭子里。”

听了这话,小观棋刚想说话,这边李光耀一下子打断了他,“我早已说了多少遍,我不认得什么坟墓,也找不到那东西,我只是来这里抓兔子野鸡的。阿棋只是个五岁大的孩子,他哪里知道!阿棋我们回去。”说完,朝他眨了下眼,拉住小观棋就要往回走。

“哥你干嘛,不就是那个破墓嘛,我知道啊!”

“哦?你果然知道,挺聪明的小孩,呵呵呵呵”光头笑着看了一眼李光耀,深有意味,却又一晃而开。。

傻叉弟弟!李光耀心里骂道!

美女蛇听到李观棋说知道那个墓,一抹难以察觉的狂喜涌上脸庞,表面看来却古井不波。

“是这样子的,小兄弟,我们家有个老爷子当年是老红军,在这一片山头参加过游击队打鬼子,后来人去世了听说就埋在这一片,所以今天来想参拜参拜进上一注香,聊表心意。”光头说道。

“哥,听到没,人家只是想进柱香,而且还是人家老爷子。走,我知道在哪里,这方圆几十里就那一座孤坟,不过说好了到了地方要把照片给我!”李观棋早将二叔的吩咐丢到了脑后,带着四个人就急急的往孤坟走去

这个傻叉!

李光耀心里又气又急,这伙人来历不明,一个个这么怪,又这么急切的想找出那座他爸经常去看望的无名野坟,他会给他们带路才怪!谁晓得就在这四个人即将相信自己不知道路的时候,这个傻叉弟弟硬是成功的被那个大妖孽旗袍美女蛇给套进圈子心甘情愿的去找坟墓,谁晓得他们要做什么事!

李光耀望着四人远去的身影,又忘了望后面那条羊肠小道,他多么希望这个时候能看见那个一瘸一拐的身影……

站了一分钟,李光耀恨恨的一跺脚,向那座孤坟方向奔去……

第六章 无名野坟

你    李观棋之所以会立刻答应给这四个人带路仅仅是因为那张可以满足他好奇心的照片吗?

错。你

这孩子的好奇心和智商远远超乎了人们对一个十岁孩子的认知。之所以会带路第一他确实想看看那张照片到底是不是像美女蛇所说的那样是那对离奇的兄弟两个的,第二他想看看这个美女蛇究竟是三头还是六臂穿个旗袍绣花鞋竟敢跑到苍莽山里来,第三那座孤坟他是确实知道的,二叔一年必定会来上三次香,问他他又不说,没有瓜葛的人傻叉才上香,所以李观棋想看看到底这些个鸟人跟那堆土下面的谁谁谁是什么关系,跟二叔又有什么关联。

已是晌午,十八岭子内逐渐燥热了起来,岭子上到处是野雁和毛咕咕的声音,在第十四岭的山脚的因衰老而濒死的黄枝枯藤间,只见三个男人跟在一个怪异的旗袍女人后面,亦步亦趋,而旗袍女人则跟在一个赤着脚的小童后面,小童不住的回头看女人。

“姐姐好看么?”女人问道。后面张老鼠想笑却没敢笑,姐姐?做人家阿姨还差不多……

“好看,不过姐姐走路的姿势更好看。”李观棋道。

美女蛇心花怒放,忍不住摸了下小观棋后脑。

路上的藤枝荆棘越来越多,三个男人怨声载道,骂天骂地,骂完了又骂这鬼山头怎么生出如此难走的路?

没有人会想到这是李观棋故意的。

他为了解开心中的好奇,专带他们走动物都钻不过的枝繁叶乱的小道,终于,经过这一番观察,他晓得了这女人穿着旗袍踩着绣花鞋如何在密林山间自由穿行的秘密了。

那便是轻功!

他对武功一知半解,从未习过轻功,甚至就连看家本领八极拳也是个半吊子,但是他曾经听二毛叔说过轻功与蹦、跳形式相近而实质不同,蹦、跳只是正常范围内的上下移动,即使有练过的那些跳高选手也不叫轻功。轻功全靠一股浮劲在身,不需奔跑鼓势,只须两足一蹬,即可起高和跃远,其起如飞燕掠空,其落如晴蜒点水,着瓦不响,落地无声。《北史》就曾记载过,禅定寺旗幡竿上绳索断了,有沈光者口里衔着绳索拍竿而上直至龙头,事毕又透空而下以掌拓地倒行十余步,时人称为肉飞仙。

虽然李观棋不晓得这个肉飞仙的轻功到底高到什么境界,但是今天看了这旗袍美女蛇的动作,他差点没生出当场跪下磕头拜师的念头。

只见三个男人横冲直撞,毁坏了不少花花草草,女人则是在地上绣花鞋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如落地惊鸿一般咻而行出一仗,遇到横插出来的枝子,她的腰仿佛能扭成好几段,轻易的避开,这似乎又是二叔跟他说过的柔功……

“喂!小娃娃!什么时候到!吗的,这鬼地方越来越热了!”光头擦了下头上的汗,他没头发,所以汗很容易流下来。

“大叔,你忍忍,很快就到了,看到有桥的那个山谷了没?那里就是。”

“你这娃娃怎么这么不懂事,不能叫我大叔!”光头嘿嘿一笑,面上尽是讪讪之色,望着身旁的美女蛇眼中寒芒加深,一身鸡皮疙瘩立刻起来了,“叫我小魁哥哥就行了。”

“那怎么行,这位姐姐看上去就很年轻所以叫姐姐,你看上去这么老自然要叫大叔!大叔你说对吧?”李观棋一脸稚气的望着光头。很难想象这张貌似稚气的脸后是一个如此邪恶的脑袋。

光头感受到身边杀气渐浓,几乎要哭了,“我的小祖宗哎,我看上去老,其实今年才十八岁,不能喊叔叔!”

“十八岁?不像啊,我哥哥已经十五岁看上去还像个小孩,你才十八岁怎么就这么像大叔?对吧这位小个子大叔。”

“对——”张老鼠跟在光头后面看着他被一个小孩子玩的半死,心中乐开了花,正在幸灾乐祸间冷不丁的听到小孩喊了他声大叔,心中一个激灵,连忙改口道,“喂!喂!喂!小娃娃,别乱喊人!我比他还小,今年才十七岁,叫我小个子哥哥就行了!”说完立刻像旗袍看去,果然那里一双寒目在注视着他……

“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赶路吧,过了这座桥就到了。”李观棋咧开嘴嘿嘿一笑,纯洁的真像个十岁的孩子。

美女蛇将这一举一动看在眼里,望着前面的小小的背影,如果这个时候再看不出这孩子是有意为之那她也不配称为东北三省人见人怕的美女蛇了。她心中一阵叹息,唉……这样一个贫瘠破落的山区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教出这样的天才……一个十岁大的娃娃竟然知道借他山之石来攻玉,顺道还还敢从我身上讨了些便宜,最后竟然还知道张弛有度,见好就收……这样的暗亏我还从未吃过,嘿嘿,有意思……

这是一个狭小的山谷,两边的山壁不高,但是却很湿滑,在泥土和岩石混合的表面到处爬满了青苔和绿藤,还有一个个白蚁蛀成的黑色的小洞。小溪两边长满无数的柳树,无数鸟类栖息其中,麻雀、鹧鸪、黄鹂、翠鸟、毛咕咕、黑雁头多的数不清谷底一条清澈的小溪穿流而过,里面鱼虾蹦腾,整个山谷也因此平添了不少情趣。这里是泥土和绿色的世界,小观棋经常在这一片转悠自然不觉得什么,可那四个来自大城市的怪人却一个个如沐春风,极为享受。

五人一行小心翼翼的走过那段生长满菌类蘑菇的独木桥沿着小溪走了不到一百米忽然听到前面小孩一声“到了!”

四人齐齐看去,只见前方的小溪往右的转折处是一片开阔地带,地面平整,杂草也没有旁边的那么多,似是有人经常修葺过,靠近山壁的一端一颗老槐树孤独的站在那,一条白色的路印子直通向那里,显然是人踩出来的。

“坟墓在哪?”大个子忍不住的问道,这光秃秃的哪里有坟墓?

美女蛇手一指,“在那。”

李观棋点点头。

老槐树枝叶垂垂条条,苍老干裂,树底下,一个小土包微微凸起,上面青草离离,几朵喇叭花横七竖八的躺着,仿佛在吹奏着孤单与寂寞。

土包前面立着半截

老槐树枝叶垂垂条条,苍老干裂,树底下,一个小土包微微凸起,上面青草离离,几朵喇叭花横七竖八的躺着,仿佛在吹奏着孤单与寂寞。

土包前面立着半截墓碑,中间斜着断开,碑上无字,最奇怪的是碑前横放着一根竹笛,一个酒壶,一把斑驳的旧烟枪。

“这是他么?”光头疑惑道,左看右看这都是一座无名野坟,没有任何信息可以确定是那个人。

“那烟枪是他的,我认得”

听了这话,小观棋不禁心中泛起了疑问,地下埋的是谁?这女人竟然认得他的东西,这与二叔又有什么关系?

想了又想,忍不住问道:“姐姐,这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老爷子老红军啊?”

美女蛇摇了摇头道,“这个时间太久了,光凭这一件东西很难确定”

光头绕着槐树转了三圈,又用脚踩了踩地,对美女蛇道:“要不要”

美女蛇摆摆手,“看看再说。”转过身来温柔的对李观棋问道,“你真的不知道这墓的主人是谁吗?”

李观棋摇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路?”

“这里的村民哪个不晓得这个坟的?十八岭子就那么大,这一座孤零零的坟在这躺了很多年了,谁看不到啊?”小观棋撇撇嘴,这女人的问题好傻好天真。

美女蛇刚想再问有没有人来祭拜过,忽然天空传来一声“嘎——”的叫声,只见一只白色的鸟盘旋了一阵,最后缓缓落到老槐树上,梳理下羽毛,高傲的看着下面的人

“是白丫!白丫!你来了!”李观棋欢呼雀跃,又是拍手又是高喊。

白鸟懒散的挥动翅膀嘎嘎了两声,算是回个礼吧。

“是他错不了了……”美女蛇淡淡的道。

望着那枝头神情孤傲的白鸟,美女蛇极力安奈住激动的心情。

“老大,你怎么知道”大个子话未说完就听美女蛇说道,“这只白乌鸦通体雪白,椽子粉红,乃是一种极罕见的乌鸦品种,灵性异常,当年正是龙爷最喜欢的宠物,我有幸见到过,龙爷与它寸步不离,现在它出现在这荒野的孤坟上,所以我断定龙爷就葬于此!”

听到美女蛇这么说,三个男人立刻兴奋了起来。

“哈哈哈哈!终于叫咱们给找着了,他***,咱们寻了大半个中国,累的像狗一样,最终还是在这山旮旯里找到了。”张老鼠尖声尖气的叫到,刚说出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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