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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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邪帝-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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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守城的士兵见是南宫辰走了过来,上前行礼,“将军。”
    南宫辰摆摆手,站在高处,由高而下看着城楼下的景象。
    拓跋野越骂越难听,一个副将听不下去了,拔出腰间的佩刀,“将军,我这就下去宰了这个蛮子。”
    “慢着。”
    南宫辰却抬手阻止了那个副将。
    “想骂就让他们去骂吧,他们现在缺粮断水,能坚持几天呢,我们只要守着潼关不开城门,匈奴人就奈何不了我们。我们在城里有吃有喝,还有暖和的被窝睡,而匈奴人缺粮少物,我倒要看看,谁能耗得过谁。”
    第一天,匈奴人围攻城下,拓跋野叫骂了一天,南宫辰就是不出城迎战。
    第二天,拓跋野终于失去了耐性,开始下令攻城。
    潼关易守难攻,进攻了几次,都在南宫辰有条不紊的指挥下,将匈奴人给击退了回去。
    城楼上弓箭手手持弓箭,将城楼围得严严实实,简直是水泄不通。
    耗到第四日,南宫辰忽然命令手下的士兵,杀猪宰羊将军队里的上好的粮食都搬了出来——做饭。
    就在那高高的城楼上,伙房的师傅,熬着几口大锅,肉香味飘得老远老远。
    匈奴人饿了好几天,此时一闻到食物,立马像饿狼一般,通红着双眼,恨不得扑上去将那食物抢到口里。
    拓跋野按捺不住,再次下令攻城。
    结果依然无功而返。
    城楼上,南宫辰命令所有士兵就站在那上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酒香,肉香,刺激着匈奴人那脆弱的神经。
    尤其是看到人家吃的正香,自己却是饥肠辘辘,馋的口水直流。
    拓跋野气急,扯着嗓子大骂:“南宫辰,他娘的,你个狗日的也太缺德了……”
    正好骂对了,咱们南宫大将军啥也不缺,就是有那么点缺德。
    他骂他的,城楼上人家照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第六日,忽然从城楼上丢下来食物,还是烧好的烤鸡。
    匈奴人饿得两眼发昏,见着食物就扑了上来。
    其中第一个扑上来的也不管这鸡肉是不是又问题,或者是对方下毒,抱起来放到嘴里就啃。毕竟是肉少人多。
    匈奴人一窝蜂似地围了上来,哄抢那一只完整的烤鸡。
    城楼上又陆续的扔下几种食物,之后就再也不见动作。
    匈奴人此时个个如饥饿的猛兽般,顾不得其他的,眼里只有那了点食物。
    捡到食物的人还没来的及吃上一口,就被从后面围上来的人抢走,那人一见红了眼,拔出佩刀对着自己的同伴砍了下去。
    场面一时混乱起来,匈奴人为了得到食物互相砍起来。
    拓跋野冲上去,挥刀砍下几颗闹事的人的人头,刚想大声喝斥几句,一只鸡腿飞到了他跟前,毕意饿了好几日,拓跋野一把抓住那鸡腿就送到嘴里,大口大口的啃起来。
    人在饿极了的状态下,往往是会失去理智的,此时的匈奴人宛若饿极的野兽般,只在意那可口的食物。
    有几个士兵大着胆子去抢拓跋野手里的食物。
    拓跋野恼怒万分,挥刀又砍死了几个。
    其他人不知是被热血刺激了还是怎么回事,居然再次不怕死的扑了上去。
    南宫辰命人搬了把虎皮椅子坐在城楼上,眼见下面的情形,掂量着差不多了,挥挥手,命令士兵开始出城迎战。
    这一战打得毫不费力,匈奴人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眼里只有食物。
    南宫辰亲自挂帅,他第一个要动手的目标就是这狗熊样的拓跋野,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居然打他家铭儿的注意。
    南宫辰飞起手里的刀和拓跋野大战到一块儿。
    尘土飞扬,两人你来我往。
    拓跋野的大刀被南宫辰一刀上去给震碎,拓跋野顿时觉得虎口发麻,他身下的马儿嘶鸣着倒退两步。
    一闪神,南宫辰半空凌厉跃起。
    出手快如闪电,拓跋野的人头连着喷涌的血,抛到了半空中。身子重重的掉在地上。
    南宫辰扯下身上的衣袍,甩了出去,在半空中将那颗人头用衣服裹住,潇洒的落在了马背上。
    这拓跋野虽然讨厌,但也并非没有用处,南宫大将军如是想。
    起码能用他的人头去讨好他家茗儿。
    这场战斗打得轻松而且毫不费力,匈奴人迅速被瓦解。

第九十九章 兵临城下
    “南宫辰,谁叫你多事的,我说过拓跋野的人头我会亲自去取。”
    夏清茗非常的不领情,狠狠的将拓跋野那血淋淋的人头给丢了出去,瞪一眼南宫辰,甩袖走人了。
    留下南宫大将军一个人风雨潇潇兮,他家铭儿好大的火气。
    走到门口拓跋野那颗显眼的人头还在,南宫辰恶狠狠的一脚蹦上去,骂道:“都是你个王八蛋惹得。”
    那颗可怜的人头再次被踹飞,滚啊滚的,不知滚到了哪个角落里。
    夏清茗一个人在城楼上转了半晌,觉得很没劲。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些士兵看他的眼神特别暧昧,夏清茗面皮薄,又有帝王心理作祟,那点面子和尊严放不下,就越发的恼火南宫辰。
    盛京那边传回来消息,朱明强被杀,朱氏一党的大军被瓦解指日可待,豫小王爷用他那写的七歪八扭的字,诉说了一大段自己的英勇事迹,并信誓旦旦的请他皇兄放心,皇城交给他,就是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总算这豫亲王还能顶点用,夏清茗长舒一口气。
    盛京那头不敢耽搁,几乎是一处理完边关的事情,夏清茗就带着兵马浩浩荡荡的往盛京赶。
    可怜的南宫大将军被夏清茗毫不犹豫的下旨丢在了这边关,继续守城,等哪日皇帝心情好了,想他了,再召他回来,南宫辰那个郁闷啊。
    朱明强一死,朱氏一党群龙无首,本就已是一盘散沙,各自存着自保的心思。
    夏帝在五日后忽然带兵赶回盛京,夏帝暴毙,豫亲王谋反的谎言不攻自破,朱氏一党不得人心,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被诛灭。
    朱太后和端妃,还有朱氏其他党羽被活捉。
    至于朱富贵,夏清茗赶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死人,死状甚为凄惨,子孙根也被人给切了,别误会,断了那家伙子孙根的不是萧月白,而是殷非宁。
    那日,皇城之上,北风瑟瑟,萧月白的一袭白衣迎风而动,仿佛一个不小心就要飞落九天。那一刻,萧月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那强烈的悲哀与杀意,让随后赶来的殷非宁不由得心惊。
    “哈哈,萧侍郎,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我朱富贵可舍不得你死,不如弃暗投明跟了我可好,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咱们可不止一日。”
    皇城下,朱富贵骑在马上,满嘴的污言秽语。
    萧月白脸色苍白,纤长的手指紧紧掐进肉里,浑身微微颤抖着,仿佛一个不慎就要从城楼上坠下。
    殷非宁紧紧的从身后抱住萧月白,冷眼怒视朱富贵,“姓朱的,你再敢满嘴放臭屁,老子宰了你。”
    “哟,原来萧大人是有了新欢呐。”朱富贵毫不介意殷非宁的威胁,笑的一脸猥琐,“殷非宁,这萧大人的滋味可是曼妙的很呢,我朱富贵直到现在都忘不了。”
    朱富贵用舌头舔舔嘴唇,那双不大的小眼睛极其下流的盯在萧月白身上。
    殷非宁也恼了,萧月白是他心目中的小白莲,床头的明月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矣,这朱富贵居然敢如此践踏他心目中的小白莲。
    一把夺过身旁士兵手里的箭,对着朱富贵的咽喉射了过去,嗖嗖几箭,要不是有旁边的士兵挡箭,朱富贵早被乱箭射死了。
    朱富贵狼狈的从马背上滚下来,嘴里哇哇大叫着,“快,快给我放箭,射死这群不知好歹的。”
    殷非宁再次搭弓射箭,萧月白的手按在了他手上,那手冰冷的毫无任何温度,按在殷非宁手上的时候,殷非宁不由得冷的一颤。
    “殷非宁,你真的爱我吗?”
    萧月白抬眼,那双水眸静静的凝视着殷非宁。
    殷非宁一脸的认真,颔首点头,“我殷非宁此生非你萧月白不可。”
    萧月白再也不复以往的冷漠淡定,脸上闪过悲戚之色,眸子里的光彩闪烁不定,喃喃:“可是,你知道我的过去麽,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我……我的身体早就不干净了,我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好,这样肮脏的我,你还会要吗?”
    此时的萧月白犹如一个易碎的琉璃娃娃,经不起一丝打击。
    殷非宁不傻,联想到刚才朱富贵的话,心里也能猜出个大概。
    可是他爱的是萧月白,是他这个人,他的一切,不是只单纯的迷恋他的美貌,他的身体,既然爱了,那么就要包容他的一切。
    殷非宁忽然在城楼上紧紧抱住萧月白,“月白,我殷非宁真心对你,无论你有怎样的过去,我都不介意。”
    萧月白那死寂的眸子终于有了丝光彩,点头,“好,如果你能杀了朱富贵我就嫁你。”
    殷非宁心花怒放,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一定亲手宰了那厮,月白你等着。”
    “你们两个亲亲我我够了没。”
    商如意不爽的说道。
    话说这朱氏一党兵临城下,他还和委赫辄傲两人赖在南宫辰的将军府呢,听说朱氏一党兵临城下。
    商如意二话不说,打了包裹就要走人。
    临走前想,自己这样走了,貌似很没义气,又折了回去跑去找委赫辄傲。
    “你走吧。”
    委赫辄傲看着他半晌,吐出这么一句。
    商如意气急,骂道:“你傻啦,三十万大军呢,都兵临城下了,不跑路难不成想留下来找死。”
    “我和夏帝有盟约,此时正是我伸出援手的时候,君子一言以为知,我不能不讲信用。”
    “你个傻蛋,这时候讲个狗屁信用,人家三十万大军,皇城里才五万来人,你就孤身一人能顶个什么用。”
    “反正我不能走。”
    委赫辄傲异常坚持。
    院落里,南宫老太爷指挥着下人,找出他那件已经破旧的不成样的皑甲,老太爷嘴里怒骂着,他要去剿灭朱明强这群乱臣贼子。
    商如意想他这么一娇滴滴的大美人,正是人生的大好年华,怎么能葬送在这硝烟弥漫,血腥残酷的战场上呢。
    横一眼委赫辄傲,“你不走,我走。”
    打着包裹,出了将军府,踏上大街。
    街上一片萧瑟,百姓纷纷避祸逃跑,平时热闹非凡的街道,此时异常的冷清。
    “委赫辄傲,你个傻蛋,大笨蛋。”
    商如意边走边骂,走着走着,忍不住回头向身后的方向望去,高处的城墙上,那个豫亲王还死撑在那里,领着士兵,扯着嗓子骂朱明强呢。
    那小子平时挺窝囊,此时倒也蛮有那么点气势的。
    自己这样走了,是不是显得太没义气了,商如意脚步顿住,一脸的犹豫,一想到自己走了,留下委赫辄傲那小子一个人,那家伙一根筋,保不齐人家夏国皇宫被攻陷了,他也跟着人家殉国。
    一想到这儿,不成。商如意决定还是回去吧。
    他好歹也是堂堂一代武林盟主,江湖人最重义气,和夏清茗南宫辰等人好歹也是相识一场。就当帮他们一回,对了,这次帮了南宫辰的那混蛋的大忙,一定要向那混蛋要回永受无疆的解药。
    商如意想着,不由得退了回去。
    于是也跟着殷非宁等人站在了皇城的烽火台上。
    此时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朱氏一党那压倒性的胜利,商如意忽然后悔起来,他这么的如花似玉,上天不能做的这么绝,天妒红颜呐。
    “如意,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委赫辄傲美滋滋的看着商如意,然后走过来拉住他的手,“放心,就算死,我也会保护你,如果实在保护不了,那我们就一起死。”
    前面一句,商如意挺感动,后面那句,商如意唰的脸黑了。
    “老子才不要和你一起死呢。你小子也不能死,老子还没反攻回来呢。”

第一百章 腹中胎儿
    “大胆朱氏,你身为太后,六宫之首,居然胆敢淫乱后宫,伙同朱明强欺瞒天下人,你某早饭,其罪不容,当可诛之。”
    那曾经不可一世的朱太后此时哪里还有以往那雍容华贵的样子,头发散乱,面色惨白,一脸落魄。
    夏清茗端坐在大殿之上,文武百官分立两旁。
    朱太后冷冷哼笑一声,“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今日败在你这个小贱/种手里,哀家无话可说,可是……哈哈……”
    小贱/种三个字让夏清茗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就听得右相大声喝斥,“大胆刁妇,你居然胆敢辱骂当今圣上。”
    “当今圣上?”
    朱太后笑的越发猖狂,“皇帝的身份尊贵至上,这小贱/种还不知道是他娘和谁生的呢。”
    这件事是夏清茗心头的一根刺,猛然被提起,心头蓦地一疼。
    夏清茗冷冷的拍案而起,冷叱,“大胆刁妇,朕敬你是太后,才没有命人直接将你拖到菜市场游街示众,你却一再出言侮辱,二十年前的事,你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毒害了朕的母妃,这笔账朕今日就和你一起算算。”
    “你那个**娘亲和你一样都是贱/货。”
    朱太后言语恶毒。
    “大胆刁妇。”如今右相位居群臣之首,见朱太后已是穷途末路还如此嚣张,不由得大声喝斥。
    夏清茗青白了一张脸,冷眼看着朱太后,眼底的杀意若隐若现。
    许久,冷笑,“朕倒是忘记了,你这个女人真是让朕恶心,你和朱明强两人,虽是兄妹,却做出违背伦常之事,朕现在很想问问你,端妃……不,这朱彩凤到底是谁的女儿?”
    端妃跪在地上,小腹微微凸起,早就三魂吓去了五魄,一脸的失魂落魄,乍听见夏清茗如此说,死灰般的眸子闪过一丝震惊。
    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朱太后。
    朱太后那不可一世的脸上终于划过一丝狼狈,有些气短的道:“你……你胡说。”
    众臣听到此,也是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哼,朕胡说,那日里假山后,你们二人有多龌龊,朕看得一清二楚。”
    饶是朱太后如何强硬,被揭破这种事情,面上终于显出慌乱与羞愧之色。
    “姑姑,姑姑,这不是真的,是不是,我怎么可能是你和……”端妃哽咽着开口,后面的话语却说不下去,一想起自己居然是兄妹乱伦的产物,心头一阵恶心。
    朱太后哆嗦着唇,“彩凤,你别哭,我就是**,你的亲娘,你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好不好。”
    端妃惊吓的一下跌坐在地上,连跪地的力气也没有了,使劲的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
    “凤儿。”
    朱太后悲戚的叫了声,转而回头看着夏清茗,一脸扭曲与阴狠,“你个贱/种,你又能好到哪去,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日在景阳殿你和南宫辰的好事,我就说南宫辰怎么会忽然帮你,你个贱/种,和**一样贱,只会勾引男人,啧啧,瞧瞧你那张脸,不去勾栏院做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小倌都可惜了。”
    此言一出,比先前群臣听到太后和左相两人兄妹乱伦还要震惊。
    众所周知,皇帝和南宫大将军打小就不和,常常是俩看俩相厌,一见面就动手打架,不打架的时候那眼刀子也能互砍一阵。
    这两人居然会走到一起,莫不是他们幻听了?
    “啪。”
    朱太后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这巴掌也让群臣们回了神。
    就见豫小王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上来,给了朱太后一耳光,凶狠道:“你个该死的老妖婆,害死了我和我皇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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