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不早朝之二赌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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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不早朝之二赌天子-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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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是在上面吗?」萧别离说着,抱着他侧身一滚,他整个人便趴在了萧别离身上。
「……」这下子,白暮彦还真无话可说。
他说的上面不是这个意思,但现在却又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体内又麻又痒,无法缓解。
「暮彦,不痛吧?」轻轻的揉着他的臀,萧别离轻声问。
这药膏的确有效,不只进入得比上次顺畅,也不见暮彦叫痛。
「不痛才怪。」白暮彦紧咬牙关,不让呻吟声从口中逸出,仍在强辩。
好胀,好酸,顶得好深,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被顶穿了……
想动却又动不了,真是恨死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很痛?我看好像不是这样。」看穿了他的口是心非,萧别离一脸坏笑,分开他的臀瓣,将巨物缓缓往外抽。
他的暮彦就是死鸭子嘴硬,什么时候都不认输,就算在床上也是这样,不过他就是喜欢这样的他。
他不介意在床下做他的臣,也会一心一意的守护着他,但在床上,他一定会让暮彦彻底臣服于他。
「呜……」感觉到体内的动静,白暮彦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想留住他。
「你看,你这里不是这样说的。」重新将巨物顶入潮湿的穴内,萧别离忍不住低叹一声。
又湿又紧,还会吸住他,真是太销魂了,他真想永远待在里面不出来!
「快解开穴道,朕受不了了。」就这么无力的趴着,什么也不能做,身体却像火烧一样的感觉让白暮彦浑身都不满足,他也想做点什么。
「解开可以,但你可不许打我。」拍了拍他的臀,萧别离也有些忍不住。
上次那两个鲜红的巴掌印,让他被爹质问了好一顿,还被同僚笑了好几天,真是郁闷死他了。
「快解开,朕不打你。」白暮彦急促的喘息着,正在欲望当头的他什么也顾不了。
「好,解开了。」飞快的解了穴,萧别离还是有些提防着。
「你真该死,朕明天就要砍了你的头。」刚一解穴,白暮彦便坐了起来,跨坐在萧别离的腰上,破口大骂。
要是可以,他真想现在就砍了萧别离,这家伙胆子比天还要大,一次骗过又一次!
「暮彦,这种时候说这种话有点杀风景。」萧别离忍不住笑了出来,握住他纤细的腰,又往他深处重重一顶。
还是暮彦的身子比较诚实,把他夹得那么紧,还说要砍他,砍了他以后谁来满足他呢?
「啊……唔……」突来的重击掀起一波快感,白暮彦现在已经不介意谁在上面,只想满足体内熊熊的欲火。
他双手撑在萧别离腰腹上,顺着下身的律动扭起腰,几缕乌黑如墨的长发滑落到萧别离胸前,与他的头发交缠在一起。
「暮彦,你真美!」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白暮彦,好似浴火的凤凰一般,那样的艳丽夺目,几乎让他睁不开眼。
「你还不动快一点……朕的腰都扭断了。」重重拍了他一掌,白暮彦没好气的吼着。
不知道他给他涂了什么东西,害他那里麻痒难当,不管怎么动,都无法完全平复。
「臣遵旨。」萧别离收回痴迷的目光,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开始了最原始、狂猛的冲击。
整整一夜,皇帝寝宫中,暧昧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不断,但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这次白暮彦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却像搔痒一般,一点痕迹都没在萧别离脸上留下。
「萧别离,你够了没有!」
白暮彦两手紧紧的扣住床沿,浅蜜色的身子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淤痕,双腿大开,臀间紫红色的巨物正在进进出出,还带出了些许白浊液体。
「臣可不能枉费皇上一片好意,给臣准备了那么多补身的膳食。」萧别离吮咬着他的后背,突然一个抽身,又再重重的顶了回去。
这一夜他不知道要了暮彦多少次,做到中途,肚子有些饿了,抬头看到桌上的药膳,似乎都是些大补之物,趁着暮彦小憩,便好好的吃了一顿。
这一顿吃下来,热血狂涌,抱着暮彦又狠狠做了一次,直到他出声讨饶,才放缓速度,但这一缓,却持续到了天亮。
「啊……呜……朕要上早朝……」虽然咬住下唇,但白暮彦的呻吟声还是漏了出来。
他后悔了,不应该和萧别离打赌的,就知道赌了准没好事,倒楣的还是自己!
「时辰还早,等做完了再去。」萧别离的大手伸到前面,将已半抬头的龙根握在手中,再次搓弄起来。
「你有完没完,都做了一晚上,你还要!」白暮彦声音中带着些许无奈,有些欲哭无泪。
「臣永远都要不够。」萧别离邪邪一笑挥刃而上,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由于是从后面进入,灼热的硕大每次都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处,白暮彦不由得两眼翻白,却将他夹得更紧。
「啊……唔……嗯……」在快感的冲击下,白暮彦已经无法思考,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扭动身躯,迎接一波又一波的情欲热浪。
激情不知持续了多久,他自失神中幽幽醒来,只觉腿间湿淋淋的一片,不用摸也知道是什么,当下白了脸。
「皇上,还想要吗?」侧身躺在一旁的萧别离笑眼弯弯,挺身凑了上来。
「萧别离,你想死!」白暮彦阴沉着俊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臣不想死,就算要死也要死在皇上的身上。」萧别离舔了舔唇角,邪肆一笑。
「你……你干什么!」看着萧别离拉开自己的腿,白暮彦惊呼一声,却无力反抗。
「皇上体内有秽物,必须清理干净。」萧别离说着,拉来一块干净的缎子,垫在他身下,又取来湿巾,仔细的替他清理了起来。
「朕自己可以来。」面色潮红的略带羞意的想要并上腿。
「还是让臣来吧,这些都是臣应该做的。」说话间,萧别离已经替他清理完毕,遭受一夜肆虐的小穴除了微微有些红肿以外,并没有留下伤口。
待一切收拾妥当,白暮彦也累极了,正准备趁早朝前再睡一会儿,却听到一道惊惶失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来人正是他的随侍太监小安子,此刻正站在殿门外,着急不已。
「什么事如此慌乱,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躺在床上,快睡着的他强打起精神大喝道。
「皇上,边关急报,西月大举进犯边疆,现在大臣们都在前殿吵了起来。」
「什么?西月进犯?」白暮彦一听,睡意一扫而光。
想当初,父皇的旧伤就是因为和西月交战而留下的,现在这帮蛮族竟趁他刚登基不久,再掀战乱。
「皇上,您快去吧,奴才们阻止不了啊。」小安子急得跳脚。
「知道了,朕随后就到。」脸色凝重的他作势便要起身。
「皇上不用心急,臣先去殿前稳着众臣,此事臣自有办法。」坐在床头的萧别离伸手扶起了他,轻声安抚。
「你有什么办法?」白暮彦扭过头,望着他。
西月历来就是边关的一颗毒瘤,当初先皇在时,几次兴兵讨伐,他们还安安份份,虽然偶尔有些小动作,但也只是零星骚扰,如今大胆进犯,肯定是不安好心。
「此事,还是先去前殿再议,大臣们一定是分为主和派和主战派,才吵了起来。」虽然人不在场,但萧别离已将状况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是当然,你又害朕误了早朝,这笔帐朕记下了。」白暮彦艰难的下了地,却又不好叫宫人进来更衣,这一身的痕迹任谁看了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臣可是遵旨办事,皇上莫要错怪臣。」萧别离随后跟了上来,自龙床后的衣柜中翻出一套衣袍,送到白暮彦面前服侍他更衣。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龙袍?」白暮彦抬头反问他。
连他都不知道的事,萧别离居然知道,难道萧别离在他的寝宫中安插了眼线?
「这宫里,没有什么是臣不知道的,只要皇上明白臣是真心的关心着皇上就行了。」亲自服侍他将龙袍换上,萧别离脸上并无昨夜的轻佻神色。
他确实是在宫中安插了眼线,无时无刻的关注暮彦,在宫中有些事还是不得不防。
「哼,朕当然明白,你就是吃定了朕少不了你,才会这般肆无忌惮。」白暮彦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
还好,这次身子不像前几天那般痛,除了腿间有些酸胀之外,并无任何不适,否则他肯定轻饶不了萧别离。
「皇上少不了臣,臣也缺不了皇上,臣和皇上是一体的。」为他将束发金冠戴好,萧别离在他的嘴角吻了一记。
「你就是这张嘴会说话。」看着面前细心服侍自己的萧别离,白暮彦一时倒还真生不起气来。
毕竟像萧别离这样忠心的臣子打着灯笼也难找,虽然自己吃了些闷亏,但也享受到了,这一次就原谅他好了。
「皇上,那么臣先告退了。」将一床的狼籍匆匆收拾好,萧别离向白暮彦行了一礼,很快从殿后离开。



第七章

金銮殿

穿着一身明黄龙袍的白暮彦走了进来,狭长的眸略带着些倦怠,但帝王的霸气依然十足,望着殿下乱成一团的群臣,皱起眉头,沉吼一声。
「你们都朕闭嘴。」
群臣立刻噤声,刷刷的跪了一地。
「你们吵什么吵,还把不把朕放在眼里。」指着伏地的群臣,白暮彦大发脾气。
西月进犯一事让他又忆起亡故的先皇,这些做臣子的不为民、为国出谋划策,反倒先吵了起来,成何体统。
「皇上息怒,臣等惶恐。」御史大夫率先站了出来请罪,其余的大臣们自动分成两派,各站一边。
「好了,朕已经知道西月来犯,众位爱卿可有对策?」白暮彦摆摆手,为此事他也是头痛的紧,心中更是疑惑,那个说要到殿前来安抚众臣的萧别离怎么不见人影?
眼下不过两种选择,一是战、二是和,众臣之所以吵,不过就是为了是战还是和,他可看得仔细,兵部站左边主战,吏部、户部站右边主和。
「回皇上,西月侵扰我国边疆已久,先皇在时也曾大力围剿,可惜成效不大,如今皇上初登大宝,如果此时派兵前去,恐怕有伤国力。」御史大夫毕恭毕敬的回了话。
「那你的意思是和。」白暮彦并未表态,但脸色有些难看。
「万事以和为贵,做臣子的当然希望国泰民安。」御史大夫点头应是。
「还有没有其他的建议?」白暮彦将目光扫向他人。
「皇上,臣有话要说。」周太尉从一旁站了出来,饱经风霜的老脸上是一脸的不苟同。
「哦,周太尉有话尽管说,朕听着。」
「御史大夫的话固然有道理,但西月乃蛮族,和我泱泱大国不同,他们只想着夺取领土,掠夺我朝物资,若是一再姑息,任其肆虐,将会适得其反。」周太尉这番话说得振振有辞。
白暮彦也觉得这番话深得他心,他一边听一边点头──
西月残暴,占领土地之后,烧杀掳掠无恶不作,也不知道多少边疆百姓遭受其苦。
「皇上明鉴,西月野蛮凶残,要彻底剿灭谈何容易?且战事一起,又使百姓受苦,更是有伤国本。」御史大夫高声疾呼,为自己鸣不平。
「西月凶残就不灭了吗?先皇不也几次亲征西月,难道你们都忘了先皇的旧伤从何而来的吗?」紧紧抓住龙椅的扶手,白暮彦表明了态度,就是要打。
他要战,一定要战,他要为父皇报仇,将西月全都杀回去!
漫天的恨意让他失去了冷静,眼下的他一心只想着报仇,其他的全放到了一边。
「皇上三思,现在国库空虚,无力应战啊。」御史大夫跪了下来。
「国库空虚?怎么会这样,户部何在?」白暮彦立即站了起来,但腿间一阵酸软,差点又坐了回去。
他在心中将萧别离骂了一遍又一遍,将他害成这样,现在却又不见人影,偏偏他现在最想听的就是萧别离的意见。
「臣在。」户部在场最高官员,户部侍郎应声出列。
「告诉朕,国库中还有多少银两。」虽然头痛欲裂,但白暮彦仍坚持着没有倒下去。
「回皇上,库中约一百万两。」说完,户部侍郎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只有区区一百万两,国库为何如此空虚?」
「皇上,此事请容臣禀报。」
话音刚落,一身锦蓝官袍的萧别离阔步走了进来,边走边向两旁的大臣微微点头,根本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
萧别离站在殿下,理直气壮的伸出三根指头,「理由有三,一是先皇大丧、二是皇上登基、三是皇上大婚,只这三条已经花去国库中的大半银两,户部现在已经是捉襟见肘。」
他本想等过些日子再和暮彦商谈此事,没想到西月入侵,将此事提早搬上了面。
「户部,萧宰相说的可是实情?」白暮彦闻言皱起眉头。
是他疏忽了,国库之事还真得从长计议,若不是萧别离提醒,他贸然决定派兵,到时候无法供应粮草兵需,就是大事。
「正如萧宰相所言,句句属实。」户部侍郎连连称是。
「罢了罢了,你们都起来吧,让朕好好想想。」他扶着额头,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昏倒。
「暮……皇上,没事吧。」萧别离见状正想冲了上去,却在迈出脚步的时候想起这是在金銮殿,容不得他胡来。
「没事,朕没事。」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白暮彦强打起精神,面向众臣。
「萧爱卿,你也是主和?」他原以为萧别离会和他想法一致,看来是他想错了,不免有些失望。
「正是,臣主和。」萧别离点了点头。
「皇上,臣有一言。」这时国舅,也是当今户部尚书也列席了。
「尚书请说。」
「当下国库确实空虚,但西月扰我边疆,使多少黎民百姓遭受其害,此患不除,民心一日难安,微臣有一个想法,愿将多年的积蓄俸禄捐出来充实国库,只要皇上有意出兵,臣一定支持到底。」
「臣愿意同尚书大人一样捐出俸禄。」
「臣也愿意……」
一连串的回应响彻大殿,也点亮了白暮彦眼中的希望。
「众位爱卿,你们的好意朕全都记下了,周太尉听令,明日朕要亲临校场点兵。」
「皇上,万万不可。」萧别离大呼一声,急忙跪了下去。
「萧爱卿这是何意?」白暮彦铁青着脸,语气森冷。
「皇上初登大宝,国力尚且不稳,派兵出征要消耗大量人力和财力,此时出兵大大不妥,而且求和只是一时,等过上几年,国富民强后再战也不迟。」萧别离苦口婆心的劝阻,希望他能听进去。
白暮彦虽然一直代先皇处理国政,但毕竟刚刚登基没多久,民心尚不稳,现在只是外患,若是内忧也爆发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你的意思是让朕做缩头乌龟,任由西月欺凌?!」白暮彦勃然大怒,拍得龙椅砰砰作响。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忍只是暂时的,西月是可恨,但先皇在位时都不能一举将其歼灭,此时更不是时候。」
西月的进犯来得太过突然,总觉得有些不寻常,他派在边境的暗探才以飞鸽传书回报,西月目前仍在打游击战,扫荡过一个地方就换另一个地方,根本不给边疆驻军反击的机会。
而且,他方才得到一个消息,西月王刚刚病逝,现在王位空虚,两个西月王子正为王位争得不可开交,大王子性善,二王子却好战,边疆的这些小动作想必应该是二王子所为。
「现在不是时候,什么才是时候,现在这么多大臣支持出兵,你还要反对吗?」提到先皇,白暮彦的怒气不断的往上升。
「皇上,若真要打,就请派臣去吧。」见劝说无用,萧别离索性豁出去。
这一仗打下去定是死伤无数,西月奸猾,派别人去还不如派他去,至少他多年持续关注边疆情况,对西月还算了解。
「派宰相前去,岂不是让西月笑话朝中无人,不行。」白暮彦拒绝的很干脆,萧别离是宰相,又不是大将军,派他去,之后朝中大事谁来处理?
万一他出了什么事,自己又拿什么跟萧老宰相交代,不妥,大大不妥!
「皇上姑且听臣一言,西月王刚刚病逝,两位王子正在争夺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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