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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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残阳-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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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嫌犯拉住窗帘,等大家准备就绪后,她把云飞拽了起来,首先押到老大那里,跪在床边上,双手一件一件的帮老大脱完衣服,然后,用嘴先从乳头开始慢慢吮吸,一直到下面,在那散发出异味的肮脏的地方用舌头吮吸,双手还得不停地在老大的身体其他部位抚摸,直到老大发出满意的呻吟时,她还得伸出两个手指给老大慰藉。
监舍里一共关了十二人,云飞必须为其他十一人重复刚擦的动作。
她感觉恶心到了极点,含着泪一个个的满足别人。期间,还挨了几个耳光,胸口被膝盖重重的顶了几下。
云飞眼前一黑,从床上滚了下来。没有人理会她,此时的监舍里,是一个饥渴的女嫌犯正在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工具和自己的双手比赛自慰呢。没人顾得上云飞这个女人,至于她的死活,没有人关心,当然了,她只要一天在这里,就是大家取乐和撒气的玩具。已经有人递进来话了,说云飞得罪了大人物,让大家好好关照着。
在这个没有白天或黑夜的地方,云飞受尽了各种磨难,肉体和精神上的摧残与人格上的凌辱,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没有人在意她的感受,在这个不大的监舍里,云飞是受虐的对象,每天晚上,她都得为每一个人打好洗脚水,为老大和几个厉害点儿的角色洗脚,洗内裤,洗袜子,还要在白天抽出时间为大家洗衣服,在监舍里打扫卫生,刷马桶。而到了吃饭的时间,遇到稍微好吃一点儿的必须让给老大吃,不论是谁,这是规矩。
不知过了多久,没有人再来提审云飞,自从她来到这个地方,就没有找到过一丝的安全感,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她恨透了格桑,她把今天的一切都归咎在格桑身上。在她看来,如果没有格桑在外面打点,警察怎么会对嫌犯的受虐熟视无睹呢?无冤无仇的,怎么就会有那么多人千方百计地虐待她呢?
她发誓,如果有一天出去,就是用牙咬,也要咬死格桑。
云飞开始痛恨起雁南,今天站在格桑身边享受荣华富贵的本来是自己;云飞也恨禽兽父亲,是他毁了自己的一生;还有母亲……她的眼中装满了仇恨,心里想的都是怎么去报复所有人。
对了,还有那个石头,若不是那天晚上非要展示床上功夫,自己就有办法逃出去。
还有露露,你个小贱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那天晚上来,还要……
云飞的泪水化作怒火,在胸膛里激烈的燃烧。
眼前,一片桃花林,粉红色的花蕊娇艳欲滴,一对青年男女,相偎在一棵桃树下,目光透过树荫远望着蓝天白云,他们的心就像天上的鸟儿一样,遨游在浩瀚的天际,憧憬着美好的未来,相互吐露着海枯石烂的爱情誓言……
一只鞋子从远处飞来,正好砸中了云飞的脸,鼻血,咸咸涩涩的鼻血流到了嘴里,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任凭别人的谩骂和羞辱。
她很格桑,恨得要死,可是她忘不了他。
格桑在她的心里,永远有一席之地。就算是在和别的男人ML时,她的心里依然想着格桑,眼前那个挥汗如雨勤劳耕耘的男人似乎就是格桑,而当一切发生后,她每次都失望的闭上眼睛,自己这块地不知被多少牛耕晕过,但最难忘的还是格桑——虽然他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但那种刻骨铭心的往事点点滴滴都如影随形。
又是一阵暴风雨似的疯狂虐待,这些女嫌犯真是把她当作了娱乐消遣和锻炼身体、消磨时光的道具了。
云飞的血液在沸腾,可是,酥软的身体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刚刚*完她们的下水道,怎么还有余下的力气?
云飞挣扎着,感冒、劳累、以及毒瘾发作,她快要一盏在狂风中摇曳的油灯,随时都会熄灭。


第一百三十二章 人心隔肚皮
格桑回家的消息不胫而走,才让州长早就等候在了祥瑞集团的会议室里,他料定,格桑回来一定会到公司组织开会。
“格桑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已经知道两个人的关系了,还要故意躲着我,存心是要给我难堪嘛。”才让心里面一直不太舒服,作为格桑真正的“岳父”,他实在是有点儿想当面指责“女婿”的冲动。
书记、州长,这些当地的头面人物屈尊就架来等待格桑——一个普通的商人,难道仅仅说明领导的亲民爱民?不,在某些当官的眼里,百姓只是不服管理的代名词,他们从内心深处讲是害怕百姓的。逢年过节慰问困难群众,大灾之后走访受灾群众,那都是给上级领导看的,为的是政绩,怕的是群众上访。为了捞政绩,弄虚作假,为了往上爬,陷害同僚,贿赂上级,拉选票,甚至是买官卖官。个别领导的不作为和胡作为,致使党和政斧的形象在老百姓心目中大打折扣。即便是个别领导,但他们的'***'对国家、人民的灾难是无法估量的。
“十年清知府,百万雪花银”。现在的领导贪污,一查就是数以千万元人民币。那些在逃贪官,为了抓他们回来受审,国家又得支付巨额的费用,好多国家甚至只给华夏政斧移交犯罪嫌疑人,至于赃款,他们想方设法的截留……
华夏的百姓太宽容,太仁慈,太容易满足了,只要稍微为老百姓做过那么一点儿好事儿,这个领导因贪污'***'而身陷囹圄后,他们还会对这个领导表示极大的同情。当官的挥霍公款,贪图享乐,他们会觉得见惯不怪……这样的百姓正给这样的贪官提供了赖以生存的土壤;而商人更坏,是他们为了谋求利益的最大化,官商勾结,主动行贿,腐蚀拉拢领导干部,这恰恰给贪官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提供了充分的阳光和水分;制度自身的缺陷和法制的不健全,司法系统内部的玩忽职守,官僚主义和官本位思想,正好给这些贪官的生长提供了广阔的空间。
格桑不想一下子把所有的贪官污吏都绳之以法。他有自己的打算,如果一下子换掉所有的领导,以后就没人愿意和他做生意了,生意场上有许多的潜规则。水至清则无鱼。如果所有的领导都清正廉洁,公事公办的话,格桑的生意是不会像现在一样红火的。
果然,格桑刚来到了办公室,谢秘书向他汇报了今天的大事,并说吴部长和张主任在会议室里陪着州上领导。格桑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秘书可以走了。他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桌上的文件,不一会儿,他到洗手间(办公室内设)洗了洗手,又在烟灰缸里点了一束圆柏香枝,熏了熏双手,又拿起烟灰缸用柏香烟熏遍了全身,走到办公桌对面的墙前,亲手在十世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大师的法相前毕恭毕敬的上了三炷香,等身长头叩拜大师。
这时,格桑才安排“接见领导”。才让是藏民,见班禅大师的法相前上了香,默默的走上前去,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之后,才向格桑敬献哈达。格桑还礼。分别和他们交换了十一世班禅的法相。在藏区,与其送金银财宝,不如和藏民交换班禅的法相,在藏传佛教喇嘛教格鲁派信教群众中,交换法相显得尤为珍贵。
秘书沏了茶,办公室空气紧张。
格桑镇定自如,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来和他拉家常的,他的目的格桑心知肚明,就是不愿意点破,更不愿意首先提及此事。格桑手持念珠,和客人寒暄天气,今年的天气确实很冷,格桑打小生活在这里,可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今年这样的冷天气。数九寒天的,隔三差五的还要下雪,今年的天气就是反常多变。
领导哪里有心情听格桑谈天气呀,现在都火烧眉毛了,格桑居然还有心情谈天气。要是在单位,领导早就发火了。可今天是在祥瑞集团,面对的又是格桑,急归急,还不敢打断他的谈话。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你离开这段时间,州城快成一锅粥了……”才让州长先开口了。换在以前,肯定是马书记先沉不住气的,不知什么人让马书记一下子变得深不可测了,他现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也许,岳丈副省长的点拨;也许,妻子耳提面命;也许,他得到了某些人的某种许诺,根本用不着表态或是着急……所以,今天到祥瑞集团的只有才让州长一个人,马书记没有来,也不需要来。
“我也是刚听说了一点,刚到公司,还没来得及听汇报呢。最近真把我给忙坏了,连个年都没有顾得上给领导拜,真是头都大了,你不知道,孩子的手术太艰难了,各种手续办得人腿都细了,你看,我是不是瘦了一大圈?前两天,好不容易抽出点儿时间给家里打个电话吧,说是煤矿出事了,这不,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我的骨头都快散了架了,刚才听说你来了,我赶紧的等待领导的训示呢……”
“我的好几个局长都出事了,就是……”才让强压着心里的怒火,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那我得问问吴部长了……”格桑拿起电话,还没等拨通,就被才让给拦住了。
“不着急,不着急。等我走了再问也不迟。”才让知道,格桑这是在演戏呢,格桑的脾气,他太了解了,现在问,无非是把下级给轻描淡写的训上几句,能解决什么问题啊?当务之急就是怎么样让格桑自己主动的帮忙。
“可能是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吴部长和两位领导缺乏应有的必要沟通,我想不论出了什么事,都是误会,谁也不愿意看到州城的政治大地震,更不想失去你这样的好领导啊,我们合作这么长时间了,说心里话,我现在一天都离不开你了,要没有你的支持,哪有我们公司的繁荣啊……”格桑真会说话,遇到他这样的,你再怎么生气也无法发作。
“但愿如此。你来了,我们也就放心了。有你把舵,煤矿方面是不会再出事的,是吧?”才让州长想得到格桑肯定的回答。
“践踏法律的事我可不敢干!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没有领导的撑腰,我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更别说干什么违法的事儿了。我只能帮助协调一下,毕竟煤业公司是读力的法人,我也不想蹚这洪水……”
…………
才让走了,格桑的脉是不那么好把的。才让想探听格桑口风的计划未能像他想象的那样顺利,别看格桑口口声声说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客人,可关键时刻,没人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不给领导任何的许诺,甚至不愿意提供必要的配合。


第一百三十三章 祸起萧墙
煤业公司的检查仍在继续。也许还会有更多的领导落马。谁知道呢?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只要是你伸手拿了不该你拿的东西,迟早有一天,你得付出几倍的代价来偿还的,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吃几两饭,上天都有个定数,吃多了不好消化。
吴部长慢腾腾的走进了办公室,握手,紧紧的拥抱。两个大男人之间的亲密举动是这次政治动荡的最好解释。
“把你架在火上烤,辛苦了……”
“哪里的话,看到那些社会的蛀虫受到法律的严惩,我很开心。”
笑声,此时的笑声是真实的。
“你丈母娘是第一个被开刀的,回家老婆一定会和你闹,辛苦的倒是你。”吴部长结婚时间长了,自然知道后院起火的厉害。
“那是她咎由自取!和我闹?我什么都不知道呀,我不是一直陪她度蜜月吗?对了,周瑜打黄盖的故事你还记得吗?”格桑轻松自如的表情使吴部长很是不安。
“当然,你是说……”
“就是这个意思,我已经决定和她过一辈子了,再说了,她还怀上了我的孩子……要是真有什么事,你可得替我兜着点儿。”在亲情面前,格桑的心总能表象出柔软的一面。
“没问题,这算得了什么?你就把一切责任忘我身上推,我无所谓的……”吴部长爽快的答应着,“还有就是,你弟弟也被开除了,是州长看他实在不顺眼,加上我们确实没给领导面子,才让就拿他开刀了。”
“他现在人呢?”格桑从抽屉里取出一盒雪茄,拆开了,给吴部长递去一支。
“看守所。”
“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格桑清楚,桑吉绝对是惹祸了。
“他持刀威胁领导……”
“这小子天生的囚徒命,完了你和夏所长联系一下,让他想办法放人……”
“我这就去办。”
“等等,还是让小田去吧,你最近辛苦了,休息休息,让这小子多历练历练。有些事,你还是不要出面的好。”
格桑心疼下属,不想大事小事都麻烦吴部长,还谈笑风生的亲自送出了门。
雁南此时去了娘家,是格桑让小马直接开车送回去的。妻子在外面享尽了幸福,达到了快乐的最*,一下子要去面对支离破碎的家庭,她能接受得了吗?格桑不知道。也许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由不得你适不适应。
家里没有人,爸爸托人“活动”去了,门是锁着的;雁南根本不知道家里发生了巨大的变故,兴冲冲的要小马开车去姐姐家。
“咦,家里怎么没人?”雁南手里拎着准备好的礼物,可是敲了半天的门,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倒是边上的邻居出来了,他们是认识雁南的,住小院和单元楼不同,小院周围的街坊邻居平时还有个走动,至少相互还算认识,单元楼就不同,看人都在猫眼里,出出进进,老死不相往来。
“是雁南回来了?要不先到我家坐坐吧,你姐一时半会也回不来……”邻居猜测雁南可能还不知道云飞出事了,好心的她并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想请进屋里,慢慢讲,好给雁南一个思想准备。
“王姐,你看我这一出去就是四五十天,今儿刚到,去我娘家也没人,打电话又打不通,所以……”
“先到我家吧,喝口茶,慢慢聊,我也好久没见过你了,别说,一结婚越发漂亮了,要不是在家门口我都不敢认了。”王姐很热心,非要雁南去家里坐坐。
“那我就到你家等等吧,打扰你了。”雁南说着把手里的礼物交给小马,重新从后备箱里拿了几样礼品,二月归二月,过了个年,总不能空手去人家吧?再说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也不能在这种小事上给格桑丢脸不是?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啊?吆,到底是大城市的东西,看着都这么喜气,一定很贵吧?那我先谢谢你了……”王姐接过雁南送出的糖果盒,以及一条苏杭的丝巾。
“也没有提前准备,不知道王姐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你现在是我们州城的阔太太了,能到家里坐坐就是我们最大的福分。”王姐的老公目前也成了格桑的员工,他原来也是制药厂的技工,厂子倒闭后一家人生活捉襟见肘,可以说是格桑让这个家重新点燃了生活的希望。
“王姐取笑了,我哪是什么阔太太,和你一样,我现在都变成家庭主妇了。”雁南观察着这个家里的陈设,虽说家具显得老旧,可王姐一尘不染,东西归整的井井有条,说实在的,这应该是王姐的功劳,一墙之隔的姐姐家,房子的布局和大小一模一样,可姐姐家里乱得跟个猪窝似的。
“王姐,你说我姐咋不在家呢?”在雁南的印象里,姐姐这几年身体不好,两口子又不和,所以一般时间都在家里看电视、睡觉,很少出去,现在又不是饭点,这么冷的天,会去哪里呢?
“说来话长啊……”
“到底怎么啦?你说,难不成她出什么事了?”雁南有心理准备,早在海明市的时候就听吴部长汇报说姐姐在州城开了一家皇家九号的娱乐城,今天特意从那里拐过来的,大门紧闭,说明娱乐城已经关门了,那她会……格桑答应过自己,只要云飞不招惹他,他是不会计较的。
“她年前当了皇家九号的总经理,前段时间被抓了?”
“抓了?”
“抓了。那天晚上武警一共抓了几卡车的人,还有好多是当官的呢,随后就再也没有听到你姐的消息,你姐夫最近家也不回,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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