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与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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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与奸臣-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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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我有些茫然,心情复杂。此番出来混世这事儿我也有心理准备,在不在乎的,搞清楚这男女之间到底个什么感受也行。但是,是这样个“搞清法儿”……我懊恼的是,见童小周第一面,我竟然轻易就这么被他一个火疖子给迷惑了……
  死死地咬着唇,我低下头,一腿站都站不住,他突然两手捧住我的P股又狠狠地往里刺,我头往后仰,半张开了嘴。刺破了。
  他不管不顾地就动起来,忘情地,好似许久没有地,渐渐的,成了好似从来没有的……
  我终于忍不住,“轻点儿,轻点儿,疼!”
  他一手绕过我的头搂住我的脸按向他的唇,重重地吮,“再忍一下,忍一下……”声音都飘起来了,
  生理上的变化是不会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渐渐,我也抱着他忘情地吻起来,
  说过,身没破并不代表我没经验,吻起来我能叫对方疯狂自己也颇为享受,
  上下的刺激叫这场鸡毛信与火疖子血与血的碰撞空前激烈起来!
  他唇下流着血,我们的口腔里都是血腥味儿,
  我下边流着血,搅合得他的鸡毛信威风凛凛,如利剑。
  同时爆发出来,我的腰都快被他掐断了!
  真是一点儿劲都没有了,我没骨头地往下摊,他抱着我顺着往下滑,坐地上。
  许久,他缓过神,放开我起了身,裤子垮在脚踝上也没提,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扭头看我。
  我头发乱糟糟,身子好似被火车碾了的,深蹙着眉头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踉跄走到马桶边一P股坐下去,合上眼开始专心用劲儿……
  “你干嘛,”
  我没睁眼,“把你那东西弄出来。”
  没听见他答声儿,
  过一会儿,我的腿被扒开,他裤子还没穿,蹲我跟前,手伸进来,“我来帮你,太里面了……”我正小便呢,他突然来这么一下……全洒外面来了,他手上全是,我肯定臊得慌,一脚踢向他,“你有完没完!”他估计也没料到一手这,一时竟被我踢到地上坐着!
  我腿还张着,他又这么狼狈……我看他也是臊急了,扑上来一手又勒住我头地狠狠吻上唇,半跪着,那只湿手就在我腿间泥泞处抠挖。我狠狠地捶打他,他更不放过我,竟然一下跳起来跨在我身上,我斜眼儿一瞄,得,今儿那鸡毛信算是彻底复活了,照这样下去非得折腾死我!
  我忙服软,主动抱住他的腰,仰起头,“算了算了,我错了好吧。”
  他P股往下坐,一手又挑起我一条腿,红着眼,“你看都这样了能算了吗,再一次,就一次……”
  你们是不了解童小周的为人,我研究他小半年了,这人总结起来两个字:傲骄。平常一副高冷睥睨众生的模样,好似全都是蝼蚁,任他玩弄。今儿估计是有点被鸡毛信的突然雄起搞疯了,行不择矩,口不择言……
  狭小的马桶上,我被他刺得都挤出了两滴泪,握着拳头捶他的背,“轻点儿!”他在我耳边胡乱呼气,忘乎所以,“快了快了……”我咬住了他的脖子,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这次我无论如何不敢再在里面磨蹭了,一得劲儿,扶着墙颠三倒四地出来就倒在沙发上。
  许久,听见洗手间里冲水的声音。

  ☆、4。7

  7
  我往后一望,正好他出来。我起身去洗手间,与他擦身而过。两人均很默契地谁也不看谁,交换场地。
  搞干净自己,我到处找,N裤呢?
  手握着门把我犹豫了下,还是拉开,他坐在沙发上也抬起头望过来,
  我站门口没动,眉头蹙着,“我的N裤呢!”
  正说着,门口有动静,我忙合上门,侧耳听。
  “小周你在上面呀,”是栎冒,
  “嗯,上来接个电话。”
  “我助理上来看见了么,”
  “嗯,她在洗手间,进去半天了,别把肠子拉出来。”
  我在里面咬嘴巴,好你个童小周,真是超级镇定不说,末了,嘴还毒这么一句?
  听见栎冒笑,“你嘴就是毒,别欺负她。我好容易找回来的……”
  老天垂怜。这么一气,眼角一瞟,看见我N裤了,挤浴缸缝下了。嫌弃它脏了也没法儿,总不能一直真空吧。穿上了,浑身不自在。
  冲水,出来,
  栎冒那利眼浑身打量我一遭儿,我一手捂肚子,“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说着,头垂下,做出一副听见了他们调侃害羞的模样……一眼没看他,我都感觉得出来童小周那眼一点不客气看着我的样子,他真够“大方坦荡”的啊。
  栎冒笑起来。起身过来揽住我的肩头。“忍忍,活动还没完呢,我跟你说助理这活儿甭想辞,咱们白纸黑字合同还在呢……”
  之后,全程他和童小周一直在一起试车,一句互相引荐的话都没有。估计我也就他一个小助理,不值介绍给他这么重量级的朋友。
  活动结束,他非要送我回来。童小周也同车。
  挺不妙,被盛捷堵门口了。
  盛捷站在单元楼下,我貌似为难地刚要下车,栎冒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我又坐回车上,他朝外面的盛捷招招手,“那谁老公!你过来我们聊聊。”
  看得出盛捷那是大怒啊,可忍住了,因为我还被扣在车上,
  他阴沉着走过来,一把拉住我另一只胳膊,“你什么意思!我老婆已经辞职了……”
  正这时候,副驾上的童小周扭过头来,“能上她家上个洗手间么。”这场景,他插这么一句话下来,而且表情严肃……忒滑稽了!可,无奈,他实在很正经,真的就是“我内急我想上洗手间”……我且没兴趣看他闹什么眼子了,此时,我得好好看看盛捷的脸色。
  是的,童小周是他做梦都想见的人。别忘了,他梦寐以求的,就是当议长家的私人医生……
  果然,盛捷握着我胳膊的手都一松!
  不过,紧接着,更重一握。都是演技过硬的人才呀,他脸色依旧阴沉,似不耐,“贝贝,你带他上去上洗手间,我,有话和栎冒谈谈。”
  如我所料,他果然想和栎冒“单独”“好好谈谈”,信不信,他一开始肯定还是极力反对我做助理,不过,谈着谈着,会松口的……
  盛捷那边我是想得到的,童小周这边……该死,我倒还真没想到,他就是一只被性虫钻坏了脑壳的猪!
  我跟他一前一后才进单元楼,才转个弯儿呀,他一把从后面就抱住我,撩起裙子手直接就摸到双腿间!
  我忙夹着腿弯腰,他后面紧搂着也弯腰,还听见他喃了句“找着了?”我顿了下才意会过来,畜生!打量他一直以为我没找着N裤真空着呢!
  性虫烧脑的人劲儿忒大,我能在这里跟他打斗吗?说实话,打也打不过,他一指愣执着地伸进N裤铆足劲儿撩逗那……我咬着唇颤着音回头,“别在这里,有摄像头……”他重重地亲吻我的脖子,“哪有,没看见。”我服了他了,也恨自己,这一个单元无数个摄像头是看不见,可都是我装的……我只有哄他,“进屋,先进屋……”他还在磨叽,我一咬牙,手往后狠狠掐了下他的鸡毛信!真他妈见鬼,它真的又是雄赳赳气昂昂的。
  我这一掐还是把他掐醒了的,他一拽住我的胳膊,“那就快进屋!”愣像赶着去投胎,拽着我爬楼梯,我低声尖叫,“神经病!你几辈子没女人了?!”
  他红赤红眼地回头瞪我,“你不说有摄像头么,还敢叫!”
  钥匙半天插不进孔里,他抱着我挤在门上死命亲,我都去抓他头发了,“进屋进屋!”你说气不气死人,他一边那样饿狼一样亲你,钥匙他夺过去一插就扭开了。
  进屋他抱着我一脚就踢关上门,火急百了就往房里床上奔……我家一室一厅,太好找床了,
  把我一扔床上,两手接着就拉下我的N裤,俯下头就舔,一气呵成,我腿缩着夹着他的头愣在床上打滚……迷迷离离地仰头望见床上盛捷和我的结婚照……新婚那晚,他和个绿茶婊在这张床上,而今我又……我心里想笑骂,这他妈什么事儿呀!但是笑不出来,他的舌头在往死里勾我……
  我的腿都打颤了,听见他急切解皮带的声音,我才一看过去他压了下来,两人同时闷哼,
  接着就是他全心全意地撒欢,
  中间停了下,估计也看到头顶上的结婚照了……更受刺激,更猛,
  他还不出来,盛捷要上来了,我也急,两手揪着他的衣襟,“快点,他要回来了……”
  他额头上都是汗,“我还没够。”还要去拉下我裙子后面的拉链,我握住他的手腕,眼睛里都水汪汪了,直摇头,“不行不行!”他抱着我跟我连得一丝缝都没有,非要去拉,我觉得我是真流眼泪了,当然不是哭,不过太刺激了,我似乎都听见盛捷上楼来的脚步声!我狠狠地捶他,“你犯起禽兽怎么什么都不顾啊!你是不是一直不举现在捞本儿呢!”
  没想我这一吼,他真停下来,接着,眼神狰狞地看着我,两手死死地捉着我的肩头,凑我耳朵根儿咬着牙说,“我是一直不举,你刚才也看见了,就是那样死不死活不活。可你看现在,它多有劲儿,还不是你骚!你还一直不穿N裤叫我忍不住!……”
  我真想一巴掌呼过去!他真会把白的扯成黑的咧!
  却,手根本抬不起来,他死死按着,下面也更是奋力往里再挤进一分,
  “晚上我来接你,你要不出来,别怪我上来当着你老公的面C你!”
  我极力冷静,他能这样猖獗也有我的纵容在里面不是?
  是的,这出戏里我是“猪”,在食物链的最底层……大老虎已经上钩了,虽然有些荒腔走调,可,不能功亏一篑,忍忍,忍忍……
  我挤出更多的眼泪,咬唇不堪侮辱地头往旁边一侧,“你快点,他要……”完全一副挣扎在情Y与羞愤里的小女人模样,
  他低头挨着我的脸冲刺起来,飘出声儿,“你叫贝贝?……”

  ☆、4。8

  8
  果然,盛捷回来跟我谈,挺“赏赐”地说。“我是看你挺喜欢这个工作,栎冒这人素质低吧,诚意倒还是有,你就还是去帮他一些时吧,有宝宝了我们就不做了啊……”我乖巧地点点头,笑得像只小雏菊,“盛捷你真好。”他抱着我亲一口,“可别跟栎冒学坏了,我就怕你跟他学坏了……”
  还不到九点,那只性虫的“追魂call”就叫唤了。走之前他抢走我的手机冲他自己手机打了个电话,点着我说,“我短信一到。你不下来,我就上来。”
  我跟盛捷说栎冒晚上有通告,盛捷亲手给我穿外套,反复嘱咐,“别跟他们学着喝酒!”
  我依旧穿着平常出来买菜的那一套,大外套衣领竖着,才走出小区,后面两道车灯打在我身上,我走过去,拉开后车门,上车,车融入车流中。
  一直到酒店,两人都没说话。我知道刚儿在车上,他从后视镜里看我好几眼。懒得理他。
  走进酒店也是一前一后。快进电梯时,他嫌我走慢了才上来扯住我的胳膊。电梯里,有几个人,他松了手,咱俩站的还有点远。人都下去了,他又拽住我的胳膊,挺嫌弃地耸耸,“你就不能穿称头一点?”我蹙着眉头,“总不是要脱的。”他算恨铁不成钢地又一扯,“难怪你老公在外面鬼搞。”我立马瞪他,他揪我的脸,“瞪什么瞪,个傻子。”我撇头要咬他手,他环过我的脖子低头就亲。“别在这儿就招我啊。”
  出了电梯。他又是急不可待般扯着我的胳膊刷卡进房。
  一进房,我甩开他的胳膊,“那叫什么的,我们先谈谈!”傻乎乎的,
  他也不拉我了,“童小周。我叫童小周。”
  童小周,
  半年前我就开始研究你了。
  你***5年6月8日生于中都紫檀医院,母亲何慧是著名收藏家何信之的小女儿,十年前死于乳腺癌。
  父亲童兰吉,京西童家最正宗的一脉。燕东陆军士官学校毕业,后来也出任该校Z治部主任长达十年之久。现如今军中中坚指挥人才过半毕业于该校四期和六期,所以多是你父亲门下得意门生。
  二十一年前那场“Z变”,党长邵京暴毙,警察系统内部分崩离析,你父亲临危受命,接掌了“警字头”这个烂摊子,肃整警风后,强势进驻西都,当选议长至今。
  你还有个哥哥童小川,曾是警界闻风丧胆的纪律督察,后因一次车祸致残,从此一蹶不振,常年深居家中。
  你同样是燕东陆军毕业,你父亲却没有像你哥那样把你放在警界,而是似乎想走他的老路,还是得巩固童家在军中的影响力,依旧将你放在燕东陆军做教官。如今你已官至该校Z治部一处处长。
  你兴趣广泛,涉猎颇杂,不过受你外公影响,最好收藏。外传你有一不输于朱厚照的“豹房”,天下奇绝,极尽收罗。
  你交际也广,三教九流都能称兄道弟。所以像栎冒这样的也能混一处,不足为奇了。
  还有就是,说你对女人的“挑”挺耐人寻味:喜欢纯的,偏偏又要是已婚的……这点,我就不发表见解了,瞧你这阳W多年突来一朝如狼似虎的!……说实话,挺叫人叹气的……
  “叹什么气?”
  我叹出来了吗?我瞪他,总觉得他是有点深探人心的板眼,暗自掖藏责备,以后在他面前是要更小心……
  他脱去外套往沙发上一放,指了指卧室门后,“你先站那儿后面看看。”
  “看什么,”
  “看看我都不想承认的一个事实。”他眼一冷,挺阴烦的模样。我横他一眼,走去卧室门后了。
  他见我进去了,慢慢坐到沙发上,靠着,打了个电话,“你上来吧。”
  不久,听见敲门声,
  他翘起了腿,“进来。”
  我从那门缝里瞧见,
  进来一个女孩儿,
  模样真纯,身材也超好,长腿,蜂腰,R挺。
  她微笑地喊了声“小周”就要走过来,
  童小周开口,“别动,”
  女孩儿一愣,站那儿,
  “N裤脱了。”
  女孩儿虽然脸上现了些微红,可还是依声儿慢慢从那白裙里褪下了N裤,
  “裙子慢慢拉起来……”
  童小周的声音里有魔性,女孩儿深陷其中,慢慢拉起裙摆……
  就在那裙底将现,这恶魔之声突然冷淡一沉,“好了,你走吧。”
  “小周……”女孩儿有不可思议,却也似乎习惯了他这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幽怜地穿上N裤,实话实说,脱和穿的姿态都好看极了,长发斜泻下来,在饱满的胸前飘飘荡荡……
  女孩儿出去了,
  稍事一会儿,听见他喊“贝贝!”
  我打开门站在门口,他见我半天不过去,又不耐烦地抬身朝我招招手,“你过来呀!”
  我两手放外套荷包里走过去,
  他依旧那么懒洋张狂地靠在沙发里,两腿分开,指了指自己胯间,“你看,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说“那她没脱光。”
  他盯着我,
  许久,阴沉沉地说,“你现在包的像个土蛋儿,我看了都有反应。”突然起身过来扛起我就往房里走,我使劲儿捶他的背,“别一上来就弄,我下午的还疼着呢!”
  他把我丢到床上就压上来,“我轻点好吧,贝贝你摸摸,它真的又硬了……”一手着急扯我胸前衬衣的扣子,一手拉着我手去摸他胯下,我却全心全意去看他唇下的小血疤子。上午被我抠破了,这会儿又结疤了。手又摸上去,他头往后仰,“你怎么老喜欢抠我这个,”我不由自主地撅嘴巴了,“就要,”他狠狠堵住了我的嘴巴……
  这会儿没顾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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