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枉情深,假戏真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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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枉情深,假戏真婚-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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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头哈哈大笑,“爵,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说说,是怎么抓到那四个妞的。”

    帮忙人说了,一个个都不是简单人物。

    说四个,名爵自然知道是唐小闹她们,“手下在火车站抓的。”

    还是老手段,蛇头挑着牙,翘着腿,“说说,打算怎么处理?”

    名爵问,“大哥怎么对她们这么感兴趣?”

    蛇头很得意,“爵,你干了件大事儿!知道她们都是谁吗?”

    “不知道。”

    蛇头不缺女人,对那几个妞没啥龌龊想象,光是想想陆四和莫叶声着急上火的样儿,他就能睡觉笑醒,“莫叶声知道吗?他的女人,还有陆二的未婚妻,还有池木修亲妹子,还有一个,姜梨原来那女朋友。”

    一串关系说完,交代了名爵好好玩儿她们几个,只要不死就成,笑哈哈挂了电话。

    他就等着凌云会老大和莫叶声这新晋小老大来亲自求情。

    挂了电话,名爵捏着昏迷中唐小闹的下巴,“你是谁?”

    五楼房间里,灯火通明,不像其他做坏事的地方,归思渐渐转醒,屋子里几个男人等着她自己慢慢醒来,耐力十足。

    把归思关进这个房间,就没人再管她,那女人随便招呼了几个手下,来收拾她。

    睁开眼睛让自己清醒之后,归思只感觉到自己浑身不舒服,骨节生疼,再仔细看,她手腕被铁链捆着,而铁链的尽头,拴在特定加固的地锁上,她眉头紧皱。

    几个男人欣赏着小美人醒来之后的一举一动,直到归思视线看到他们,其中一个才开口,“你醒啦?”

    归思将周围环境看了遍,“这是什么地方?”

    说话那人耸肩,“不知道。”

    归思再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

    猛然想到周围没她们三个人的影子,归思急忙问,“她们呢?”

    男人不解,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另类的女人,“谁?”

    他们没见到过之前的唐小闹她们,是直接分配到这里收拾她一个人的。

    归思晃神,又抬头,“我问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你们想要什么?”

    和那些普通女孩儿相比,归思太冷静。

    男人们不接她话,直接问她,“会伺候人吧?不会的话我们可以教你。”

    说着,其中两个走了过来,一个摁住她一边肩膀,“你听话不听,告诉你,听话了不受罪,不听话的话,我们有办法让你听话。”

    归思被铁链捆着的手腕生疼,“你能先给我解开铁链吗?手腕要掉了。”

    男人赞赏一笑,倒是有些佩服这女人的胆魄,这房间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伸手从后面人手里接过钥匙,打开了捆着归思的铁链,“好了,来吧,让哥们先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原来生锈的铁笼子里,穆耳独自一人,从醒来到现在,周围没有一丝声响,偶尔有脚步声,可是距离也不近,她没敢发出一丝声响,她太害怕了。

    她看不到的黑暗角落里,几个面目狰狞的人在看守着。

    紧挨着的另一栋楼里,池木然试着努力把遮住眼睛的东西弄开,正低头磨蹭着自己膝盖,就要看到光明那一刻,她的头狠狠一沉,头顶有道令人厌恶的声音。

    “你最好还是不睁开眼睛的好,睁开眼睛,你会后悔。”

    那人的脚,踩在她低着的脑后。 



94名爵,美男子不一定是好人

    他们这种恶人,阅女无数,是不是处子,搭眼看几个地方便可得知。

    在黑暗世界混久了,一个人在最无助惊慌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样子,往往最真实,可他从进来到现在,硬是没从池木然脸上看出一丝恐惧。

    眼前女孩儿有张惑人的脸,可她并不像其他女子那样钟情于在脸上多花工夫,这张脸,甚至没涂抹多余的化妆品,那是他厌恶的味道。

    她身上,有种看透生死的豁达,这让他很费解。

    但,再好的人来他这里,不过一个‘收拾’,他们这种人没有同情心。

    被踩着后脑绑着手蒙住眼睛的池木然面前,男人慢悠悠拉下西裤拉链,从裤裆里掏出软绵绵的东西,踩着池木然后脑的脚放下,“抬头,张嘴。”

    脑袋上少了重量,池木然拧眉竖起耳朵倾听周围声响,依然低着头,没其他动作。

    男人见她没听话,一脚狠狠踹在池木然肩膀,池木然一个踉跄,翻倒在地。

    老鹰逗小鸡仔的模样,男人不慌不忙,往倒在地上的池木然跟前走,两只手在摆弄着他渐渐苏醒有感觉的物件。眼睛时不时瞅瞅池木然,别说,这女人越看越耐看,越看越来感觉。

    池木然紧绷着神经,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身,与男人面对面站立,吓了正准备对她动手的男人一跳。

    毕竟池木然是被蒙着眼睛的,她这一下子不打紧,被对方看出了她会点功夫。

    池木然刚站起来,估计着对方的位置,飞速抬腿就是一脚。

    男人躲闪避开,池木然踢了个空。

    池木然再有所行动的时候,男人一个扫堂腿,把摸不到方向感的池木然绊倒侧翻,脑袋无防备狠狠落地,头被撞得用力一震。

    手被从后绑着,眼睛被蒙着,浓重的无力感自心底散发,池木然告诉自己不能放弃不能放弃,可她同时又知道,这简直像是天方夜谭。

    眼睛被蒙上和睁开眼睛时候的身体状态完全不同,集中力要比以往高出无数倍,紧绷着神经,很耗体力。池木然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想要起来,可身体不听使唤,她一时动不了。

    男人也不恼,权当这是遇上了个好玩儿的玩具,好不容易有个如此有趣的女人,他也有心撩逗。

    呵呵冷笑两声,手上又拿住自己宝贝,蹲身到池木然面前,在她侧躺地面的肩膀上磨磨蹭蹭,“猜猜什么东西在和你做游戏?”

    池木然只觉毛骨悚然,不管什么东西,都他妈不会是好东西,那玩样儿一碰一碰的,池木然咬牙切齿,“把蛇拿开!”

    男人,“……”敢情她把他的宝贝当成是‘蛇’了?

    哈哈仰头大笑,男人对池木然更感兴趣,缓缓往她脸部移动,“那你要不要尝尝什么味道。”

    另一栋楼中,归思已经绑好一名看守,冲人高马大看似应该是头领的男人勾手指,“你过来呗!”

    这里全部是他们自己的人,男人还就不信女人能玩儿出什么花样,芬姐把人赏给他们,他们早心花怒放。在这里,他们算最底层的人,说难听点就是狗仔,什么见不得人最肮脏的事儿全经他们手。以往不听话的女人,都是被他们轮着收拾轮着爽。玩儿惯了用强那一套,猛地来这么一个勾人命还肯主动的,他们可不是心早长了草,毛毛痒?

    心里窃喜又疑惑的朝窗户边归思走过去,男人轻抚胡子拉碴的下巴,看着归思的身材,早迷了眼,“*想怎么玩儿?”

    归思伸手扯下他脖子上领带,用力扯拽了一番,“结实不结实呀?”

    男人口水在口腔里徘徊,咽了口唾沫,强做稳定,还要在小弟面前装老大不是?

    没等男人张嘴回答,归思给领带解开,拉着男人的手,绑到了原来绑着她的地锁圈儿上,顺便打了个技术死结。

    完事不忘对被束缚的男人抛媚眼,“稍等,让我把其他人都安置好,第一个找你。”

    本该被受虐的房间,倒打一耙,归思成了主导者。

    男人们一个个任由摆布,配合度百分百,就等着归思最后一步。

    她们四个人到这个地方的第一现场,还是那个生锈的铁笼子,还是乌漆麻黑的屋子里,穆耳瑟瑟发抖,不敢让自己放松警惕,心里又怕又恐惧,一点响动都能让她想放声大哭。

    这是一种他们惯用的精神折磨,她原本的所有意志力一点一点被击溃,被磨灭。

    看不到一丝光明,无限恐惧。

    她想伸手触摸周围,看看唐小闹她们在不在身边,可她害怕摸到不该摸的东西,她脑子里各种可怕东西拥挤眼前,她不想自己吓自己,可她不由自主。

    “唐小闹……”

    怯怯低声喊了声,没人回应,穆耳把膝盖往自己怀里又缩了缩。

    名爵本就没心玩儿女人,接了蛇头电话,更是失了兴趣,随便拿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回身看了*上唐小闹一眼。

    这里的药,他都清楚,那女人做事什么风格,他同样了如指掌。对不是处子的女人,名爵向来没好感,这都差不多两个小时过去了,人还没醒,答案不是显而易见?

    白瞎了他那一念之间的好心,以为她是她见过的所有女孩子里,最纯真的,所以才动了恻隐之心。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好好玩儿,怎么痛快怎么玩儿,只要不把人玩儿死,留口气就可以。”

    蛇头明显得意的口气,名爵不知道蛇头是怎么想到,可名爵知道,若是她们其中一个真出了事儿,他就别想再呼吸到这地球上的空气。

    当年不就是年少无知太狂妄,惹了不该惹的人,才被人追杀。

    他之所以有现在这种生活境遇,还不是就要死了那一刻,遇上了蛇头,被他给救了,就这么有了瓜葛。

    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生活环境,他想逃离,却在他还没来得及逃离那一刻,他心爱的女人被那些畜生给玷污了,他的心,也随着死了,得过且过,行尸走肉一般。

    想着懊恼着,他人已经来到距离他房间最近的关押地。

    房间里暗处的守卫纷纷喊了声‘爵爷’,铁笼子里的穆耳瞪大了眼睛,这才知道,暗处原来一直有人她却没有发现。

    名爵伸手开了房间大灯,房间里瞬间亮如白昼,刺疼了一直处于黑暗中穆耳的眼。

    留下一句‘送到客房’,名爵转身走人。

    乘电梯上五楼,当名爵推门进去时,归思正在得意的打最后一个死扣。

    这房间里所有手脚灵活的人都被她控制住,全被绑得死牢紧固,却突然来了不速之客,归思警惕地瞄着进来的人,而后脸上绽放出璀璨笑容,“你也是来和我做游戏的吗?”。

    别说,名爵入归思的眼,看到美男的反应,是很自然流露的,名爵都怀疑,这女人是不是会妖术?“以为我和他们智商一样?”

    没闲工夫去看那群被玩弄了还在等着人家继续玩他们的手下,名爵没再说话,掉了头。

    没来由的,归思就是知道,这男人不会害她,跟着名爵,出了房间。

    那一屋子蠢货都那样了,他还能指望谁给他把人送到客房,跟着就跟着吧,反正最后他也是要到客房等人的。

    他知道,他们一定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找到这里。

    “你是谁啊?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和那些人是一伙的吗?你们抓我们来到底想干什么?你说话啊!我很好奇。”归思迈着小碎步,嘴巴不停。

    名爵就没见过这么话多的女人,对她来说,他们算是第一次见面吧?她竟然可以如此自来熟,名爵很好奇,她到底是谁,想来,皱眉就问了,“你先说你是谁?”

    脚下没减速,怕来不及救最后一个女人。

    归思一愣,特江湖气拍了下自己,“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归思是也!”

    又跑到名爵眼前,“不知道我们是谁你就抓我们?居心何在?”

    归思这是……明显大花痴,看到美男就走不动路,以为所有的美男子都他妈是好人!

    名爵对这女人的行为,也就不足为奇了,陆二少的未婚妻,她能正常到哪儿?

    听名爵说了个大概,归思知道,他*上那人,铁定是唐小闹,铁笼子里,是穆耳,唯一还没找到的,是池木然。

    本来归思还向名爵炫耀,“如果是池木然的话,那就不用太担心,她身手了得,十个八个人都不能是她对手。”

    名爵冷声一笑,“她能和你一样‘机智’脱身?”

    顺便说了些他们这里的简单手段,归思后背一凉,想到池木然那姑娘,的确比较死心眼,脚下快了几分,催促已经差不多是用飞的名爵,“你倒是快点呀!” 



95皇上不急,太监更不急

    这会儿她知道着急了,废话一句没再说,也不管认识不认识路,埋头直往前冲。

    ‘嘭’

    直接用脚踹开的门,她压根就没用手试试。

    名爵跟在归思身后,眼前的景象,让他头皮发麻。

    归思更是气得……一个飞身踢,咬牙切齿血液喷张怒恨交加,所有情绪集结在那踢出的力道上,男人一个狗啃泥往前扑,好死不死,刚好他那准备对池木然行凶,硬得发紫的物什儿顶到了地面,生生给他撞歪唠!

    “啊哦……”一声痛彻心扉长啸,男人还没能从这一波疼痛中消化,归思随手抓起地上皮鞭,手臂挥洒,狠狠甩在那人身上。

    名爵则赶紧蹲身下去,抱起奄奄一息的池木然,给她安置在自己怀里,这样她兴许能舒服些。

    自始至终,池木然眼睛上蒙着的布条没给解开,归思和名爵都庆幸,没有解开,若是池木然看到了这恶心的男人,可能会留下阴影。

    从闯进来到现在,归思没说过一句话,可池木然感觉得出来,好像是有人来救她了?

    名爵抱着池木然看着归思发疯,分分钟功夫,男人衣服上淌着血,那背后的血道子都往外翻皮,可想而知,归思是下了多狠的手。

    泪珠吧嗒吧嗒掉在地面,归思眼前发花,握着皮鞭的手发青,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都怪她,都怪她耽误了时间,才让池木然受了罪。

    名爵许是知道归思什么心理的,让她痛痛快快把人打了一顿,开口提醒,“快送她去医院吧。”

    归思狠狠闭眼,太阳穴生疼,扔掉手里鞭子,扑到了池木然眼前。

    看她脸上青青紫紫还有淤血,简直不成人样儿,归思没勇气张嘴和她说话,内心万分自责,一巴掌抽在自己娇艳的脸上,下巴抖得厉害,憋着不发出声音,她没脸面对池木然。

    “归思?”

    无形中,很多东西自然而然已经镶嵌在骨髓里,好比,归思刚靠近,池木然熟悉她身上的味道,试探喊出了她的名字。

    归思受不了,眼泪像倾盆大雨一样,哗啦啦往下流,收都收不住,名爵没见人这么哭过。

    名爵抱着人往外走,归思把手放到池木然手里。发觉她手上没力气,归思心口一疼,忙反握住她手,将她垂着外侧的手牢牢抓住,还是说不出一句话,紧跟着名爵的步伐。

    归思一句话没有,可池木然是熟悉她的,精神顷刻间松懈,昏迷了过去。

    “虽然脸上受了伤,可衣服还是完好无损,她没被侵犯,这你可以放心。”病*前,名爵安慰归思。

    与此同时,名爵接了个电话,说是风也回和都一为俩人都过来了,这俩人让他有些意外。

    都一为,在他的印象里,应该是个混政界的正人君子才是。

    而风也回,他一般不管闲事,这四个女人又和他都没直接关系。

    找到了穆耳和唐小闹,都一为命人先将穆耳送了回去,大哥坐上飞机以前,这样交代了。

    本来风也回是要让人把唐小闹一同送回去的,可看她那昏迷不醒的模样,又着实放心不下,便带在身边,一同去了医院接人。

    都一为一路无语,还在气池木然的不告而别。

    穆耳和唐小闹都算完好无损,他没想到,见到池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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