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三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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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三国传-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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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骑兵的战斗力虽然强,但一则是他们只顾着抢劫流民,没有结成战阵;二则骑兵的威力是在于冲击,要是没冲刺起来,还不如步兵灵活;三则他们的人数确实是少了点;四则就是被那莫名其妙而且看不见的危险给吓到了。被吓得发了发伤,再犹豫了那么一小下,这两百骑兵就被没有挤进城中的流民分割成了几个小块并团团围住。
姜游这会儿仍在城门楼上端着枪,眼望见这般情况,姜游的嘴角忍不住向上一扬,暗自咬牙的笑道:“这场面好像以前在红色老电影里经常看到嘛!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人民战争的力量是可怕的,你们这些家伙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惹谁不好偏偏惹到老子头上来了,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二百五啊?我靠!!”
真被姜游说中了。这些流民可都是被吕布的士卒抢掠得没了饭吃才逃亡到姜游这里来的,可以说每个人的心中对吕布士卒都有着滔天的恨意。只是在此之前,他们都松散零乱,根本就组织不起什么有效的反抗。这会儿的姜游突然站出来,无异于成为了一个领头人,让这些流民的行动有了个统一性,反抗的效果自然大增。此外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姜游打出去的两匣子弹起到了一个威慑对方的作用,使对方的士气大降,而已方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还以为是有神明相助,战意那是嗷嗷的往上窜!
叭——
又是一声枪响,某个骑兵的眉心中了枪,典型的一枪暴头!不过姜游却高兴不起来:“二十米吧?X的,本来是想打他心脏的。”
这个骑兵一坠马,吕布骑兵是相顾骇然,而在流民之中却不知是谁带头喊了这么一声:“姜县令是神仙!他用的是仙术啊!!”
“姜县令,姜神仙!姜县令,姜神仙!!”
姜游听见这称呼差点没一头从城门楼上栽下去,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有心是想装装神再弄弄鬼,但再一细想,这样只怕与他一惯的低调作风不符,搞不好还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略一扭头,见那边陆幽正在急急的赶上城门楼,而他的身后还跟着弩手,于是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一探手自某个弩兵的手中抢过了机弩,再伸手入怀自武装带物匣里取出了一枚铅笔头铁弹,装模作样的扣在了箭槽之中,然后再端起了机弩瞄准了某个骑兵。
不过这时已经用不着姜游去射了,因为五百县兵中的一百机弩手已经全部到齐,另外的四百枪兵也在陆续的往城墙上赶。
姜游看看差不多,当即向城下的流民们喊道:“一众流民且退至城墙之下且伏低身躯,我这里要放箭啦!”
这一嗓子过去可真够管用的,流民们一听说城墙上要放箭,马上就呼拉一下全都狂奔回了城墙下方。而陆幽也有其机灵的一面,一见哪里的流民退开,马上就是一箭过去,同时还会引导着其他的机弩手跟着一起放箭。反正一阵乱箭过后,某小片的吕布骑兵就会大半都栽下马来。
且说数轮箭雨过去,那两百多吕布骑兵就剩下了大概四、五十骑,且见势不妙都已急调过了马头纵马开溜了。反观姜游也没有笨到派人去追的地步,而是指挥着四百枪兵与流民中的治安团队在城门那里维持起了治安。
考虑到再让这些流民住在城外可能会民心不稳,姜游只好让他们在县城中的空旷地区先住下来,不过帐篷什么的还得去城外拆进来才行。这也是好在姜游在连云滩地区的口碑不错,且这里的居然大多都是从流民转变过来的,对姜游的做法到也都能够理解。此外还有不少经济况状比较好的居民拿出了粮食清水什么的送到府衙,由府衙去分配给流民——姜游原先安置他们的时候可就是这么做的。
流民那里如何如何不用多提,只说陆幽带了一百机弩手去打扫战场,该救的救、该埋的埋,顺手还抓回来的十来个没死的俘虏,牵回来一百多匹战马。
死马也有几匹,姜游顺手就扔给了流民,让流民们煮点肉汤喝也不错。再把那十来个俘虏带过来一问,其中有两个应该是领头的家伙说出来的话,气得姜游当时就上前扇了这二位几十个大耳刮子:
“你这小官,尽然敢与温候作对!待咱家那些逃回去的兄弟上禀温候,温候定然会大起军兵来此报仇!你这小小的城池到时便会被夷为平地!”
姜游扇过一通耳光过后,顺手抽出长剑架到了某个家伙的颈间,恶狠狠的道:“还敢狂?信不信我杀了你们都没问题?别他X的拿温候来压我!难道吕温候就没有对你们下过令,不准你们来我的连云县城放肆吗?”
某人楞了楞,但马上就轻蔑的一笑:“温候是下过此令,但那又如何?要罚也是由温候来罚我等兄弟,还轮不到你!到是你射杀了我们这多弟兄,温候定然会对你兴师问罪!”
“……”姜游这会儿不知有多么想一剑割开这家伙的颈间动脉,但想了想却还是咬牙忍了下来。吕布的为人是不是护短,姜游并不是很清楚,但姜游知道这件事如果不好好的处理一下,诂计会麻烦不断。
万一真的招惹到了吕布那可不是件好事,像吕布彻底的把刘备给赶出徐州的时候,其借口好像只不过是为了几百匹马而已。最主要的是吕布这家伙贪得无厌,上次姜游及时的送了大笔的钱粮过去,吕布还逼着姜游去当使者,搞不好吕布还就一直惦记着姜游这里的钱粮,那这次天晓得吕布又会不会借此来大敲竹杠。
姜游这里一犹豫,这两家伙却得意了起来,其中一人哈哈大笑道:“怎么样?怕了吧?你要是知趣,马上就给我二人松绑,好酒好肉的招待,再把你的夫人叫出来……”
“我/操/你/二/大/爷!!”
这句话可真是把姜游给激得火冒三丈,抬起腿来照着这人的胯下就是重而又重的一脚过去。是男人可都受不了这个,姜游与蔡琰的感情虽然不怎么好,甚至一个月都不见得会在一起过一个夜,但毕竟这四、五年的风风雨雨一起走过来,特别是蔡琰也在慢慢的理解姜游,在姜油上任之后还帮了姜游不少的忙,因此他们彼此都互相尊重;至于韩柔,姜游其实最喜欢的就是韩柔,因为每当姜游疲倦与劳累的时候,韩柔都会很贴心的陪在姜游的身边,让姜游紧绷着的神经慢慢的放松下来。
再说句H点的话,蔡琰因为当初姜游那场过份的事,心里面有阴影,对姜游绝不会配合,常常是躺在那里没有半点的反应,到是韩柔的第一次比较美妙,之后能够与姜游相互配合。而H这种事讲究的就是彼此间的配合,对方的反应越好,自己这里也才越有味道。再者,男人大多都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动物,姜游也例外不了,因此他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而且还能够与他一起共赴巫山的韩柔也有着一份偏爱。
扯远了,就此打住。反正姜游在听到那人的话之后,激愤之下的一脚过去,当场就踢得那人倒在地上乱滚,貌似这一脚就把那人给送进宫里去了。
嚓啷一声,姜游的长剑再次出鞘,再一脚踩住那人的胸口,剑尖亦指定了那人的鼻尖,凶神恶煞一般的道:“你他X的真以为我不敢杀你!?老子是不愿去动这个手!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死定了,但是杀你的人不会是我,而会是吕温候!你们这群混蛋来这儿之前也不好好打听打听我和温候是多少年的交情!我不杀你是因为我要给温候留个面子!”
“你、你!!”
叭的一声,却是姜游用剑身在那人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下:“你等着被温候剜心沥血吧!你左一个温候右一个温候的,却敢置温候的将令为无物,你他X的可真是活腻味了!陆幽——”
“在!”
“把这些人拖去广场,绑在刑柱之上。再置软木与大锤为刑具,一众流民有愿打罚这些人的,只管让他们打!”
“啊?软木与大锤?”陆幽被闹了个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姜游蹲下身去在那人的胸前比划了一下道:“用软木垫着再用锤子打,外面不见伤的。记得每打五锤要停一下,给他们缓缓气。这些个家伙我还有用的,可别打死了。还有缴回来的一百来匹马都给我看好了,回头我还得还给吕瘟猴去。”
“诺、诺……”
陆幽拉着俘虏们去了,陆幽则怀抱起了双臂,心中暗道:“又得靠我这张嘴巴去说了。想想再怎么样,吕布也不至于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吧?嗯,我到时候得哭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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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六回 狡猾狡狡滴
隔过一天之后的晨间,姜游授意陆幽照看好连云县城的治安,自己则带着三十来个会骑马与赶马的士卒,赶着那一百多匹缴获来的战马出了城往徐州城而去。当然啦,那十来个倒霉的俘虏这会儿都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扔在了马背上。
一百五十公里的路程,如果是纵马狂奔的话,四、五个小时也就搞定了。而这会儿的姜游因为怕出事,所以马催得也比较快。至近午后时分,一行人距离徐州城大概还有一百来里的样子,姜游看看大家都累了,就吩咐众人原地休息,吃喝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一行人正吃着喝着,姜游甚至都打算睡半个小时的午觉,徐州城方向却有阵阵马蹄声传来。姜游暗中打了个激凌,急望去时远远的就望见了那匹格外显眼的血红色高头大马,知道自己这两天里担心的事可能发生了。
越是在这种时候就越不能慌乱,更何况姜游事先就已经有过相应的准备?当下姜游唤住了随从,自己又整理了一下衣着之后站到了头前,笑容可掬的向吕布遥遥拜礼。
“将军别来无恙!姜游有礼了!”
吕布的马快,遥望见姜游时再一催马,先从骑一步就来到了姜游的跟前,手中的画戟戟尖也跟着指到了姜游的面门前,怒喝道:“姜游!我一向视你为兄弟,亦从不曾慢待于你,你日前却为何要杀我精骑、夺我战马!?”
姜游心说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你吕布什么时候真拿我当过兄弟?当然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姜游也是早有准备的“惊愕不已”的向吕布回应道:“将、将军莫要被无耻小人所欺!”
吕布道:“此话怎讲?又是何人欺我?”
姜游反手一指绑在马背上的那十来个俘虏,神情显得很是惊慌:“前日午后,有两百余骑忽至我的连云县城下钞略百姓,我恐其为贼寇,自然是要上城抵敌。”
吕布微微一楞:“这些战骑去你的连云县城钞略?思归,你没有骗我?”
姜游看看吕布的反应,心里多少有了点数。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两百余骑是吕布故意派过去的,但现在看来应该不是,那接下来的话就好说了:“姜游何时又欺瞒过将军?若有半句虚言,教姜游立时便死于将军的戟下!”
吕布缓缓的把戟收了回来,再环视了一下姜游牵赶来的百余匹战马,皱眉愠道:“可是奔逃回来的战骑具言,他们巡斥各县,路经你的连云县城时拜求些干粮清水,而你却贪图他们的军器战马……”
就在这个时候,吕布众多的从骑也都早已来到了近前。姜游看看时机合适,马上就直接的抢过了话头:“将军,我要这些军器战马何用啊?想将军一向一言九鼎,又曾经答应过我,定会严勒士卒,不去我的连云县城生乱,那我根本就没必要去添置些什么军器战马。”先当着从人的面,用高帽子堵住你的嘴再说。
吕布迟疑道:“如此说来,你并非是在贪图我的军器战马?”
姜游扮起了委屈:“将军啊,我县兵不过五百且再难增置,平日里是依仗着将军的庇护方能清宁无事,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犯将军,因为那与自寻死路无异。而将军你素知我的为人如何,我又哪里会去做这些不智之事?”
“这到也是!”吕布顺手把方天画戟往地上一插再翻身下马,来到姜游的跟前之后又扫了一眼百余匹的战马:“那这些战马……”
姜游道:“当然是赶来归还给将军。本来昨天就想来的,只是城中百姓被这些人所惊扰,皆慌乱不已。在下不得不先行劝慰住百姓,因此才来得迟了些……哦,将军还可以试想一下,以将军麾下士卒之悍勇,若非一意贪而劫掠,又怎会被我县中那些寻常的乡勇射杀过半?而后在下担心是将军这里钱粮或缺,所以差这些人去连云县城催调些钱粮,却被这些人等假公济私,趁势劫掠而中饱私囊,故此擒住数人问询,这才知道这些小人不但置将军军令而不顾,反而打着将军的名号去祸害百姓,以至将军威名蒙羞。”
吕布一听这话便勃然大怒。吕布混到现在这个时期,最恨的就是别人不听他的话,简单点来说就是典型的权力欲膨胀,更何况现在是在一大帮部下的面前?而姜游也是根据史料记载,把握住了吕布的这一心态,专门从这方面来下嘴。
却见吕布嗵嗵上前,一把就把某个绑在马背上的骑兵给提了起来,恶狠狠的问道:“我来问你!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曾下过将令,不许去思归的县治生乱吗?”
“将、将军息怒!小人、小人是路过……”
吕布还没问话,姜游却不失时机的在一旁接上了话道:“路过?真的只是路过?你们如果缺水缺粮,去到我的府衙之中说上一句,我难道又会连两百余骑几天的水粮都舍不得?将军且恕我斗胆直言,将军如果不信,可以现在就去连云县城那里一观。前日他们斩杀了近百之数的百姓,现在就埋在县城之外,坟土尚新。”
吕布向姜游点了点头,转回手来叭的一下就给了那人一个大耳刮子,怒道:“我与思归知交多年,他的为人如何我心中清楚!到是你们这些杂碎,违我将令却又该当何罪?”
这边姜游又是一躬到底:“还有一事请将军见谅!前日这些无耻小人于劫掠之时,在下为保身家性命,不得不率县兵将其射杀。本来于理而论,应尽力将这些无耻小人擒下再交于将军发落,只是、只是……我实在是没那个本事。现在擒下的这十余人,在下便就此一并交于将军发落了。”
高帽子连着扣了几顶,现在面子给得又够足,因此吕布又哪里会去为难姜游?所以吕布是向姜游又点了点头道:“该杀!若是被这些杂碎坏了思归性命,天下人必以我为无义之人矣!思归你放心,为兄定然会给你一个交待!”
咔啦一声,被吕布提在手中的家伙当场就被吕布给捏断了喉骨。而接下来的两分钟,完全就是吕布的杀人表演。话又说回来,吕布这号人是从来就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对这些不遵守命令的家伙,吕布更是绝对不会手软。
吕布的那些从骑看着吕布杀人,基本上一个个都面无表情,到是姜游这边的人一个个脸上都骇变了色,姜游本人更是相当的“惊怖”。不过姜游此刻有偷偷的检视吕布的从属将官,张辽、高顺之类的就不必说了,姜游的目光很快就找到了想找的人——陈登。
眼望着陈登看着吕布杀人却若有所思的相,姜游的心中已经大致的有了个确切的底,心中不由得暗骂道:“陈登你行!史料上是记载着你怎么怎么的好,但幸好也有写出你阴险的一面。徐州城到我那里足有三百里地,这两百骑要不是被你暗中引导,多半也不会专门跑去我那里打劫的吧?我靠了,你们这些世家之争,真他X的让人看着恶心。”
按照姜游的推想,这两百来骑应该是被陈登利用了。之前姜游与李雪的多次交谈,都有谈及徐州的陈、糜两家之争,而且分析过陈家在这一时期会利用吕布的信任,对糜家进行大规模的打压。而糜家目前的主要支柱产业是盐业,但在盐业方面却有个姜游在帮糜家顶着,陈家自然要想办法对姜游治理的地区进行破坏,否则糜家只要盐业不出问题就不会伤及元气。
这次的事应该是一次试探,如果姜游不加理会,任由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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