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三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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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三国传-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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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
姜琰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算了,随你的便吧。女孩子碰上这种事,没有谁的心情还会好的。不过大小姐,我得提醒你一句,你千万不要有什么寻死之念。你如果死了,师傅未成的事业将由谁继承下去?难不成还真的指望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子?现在能承继师傅的文才、书法、琴艺的人,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这会儿的蔡琰还真有想死的念头,可是被姜游的这几句话一说,却又把她给整得楞在当场,寻死之念亦在渐渐的消散。
姜游看看蔡琰的反应,心中暗道:“还好能用这些事来压住她。话又说回来,历史上的蔡琰如果不是想承继蔡邕的事业,诂计早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唉,我理她干什么?我自己这里的场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呢!”
釜中的粥已煮好,姜游盛了一碗,与一竹筒清水一并放到了草榻旁的土地台上,再对蔡琰道:“我放在这里了。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好,甚至都想杀了我,多半也没什么胃口。不过盘中粒粒皆辛苦,你就算是吃不下也不要用来泄愤摔砸,放在一边就好……还是那句话,你要是真把我惹火了,我可不介意再奸/淫/你一次。”
“……”蔡琰没了脾气。
姜游没再理会蔡琰,而是自顾自的坐到了洞口前,望着雨景发呆。而蔡琰见姜游如此,心中也不免犯起了嘀咕,这是他强/暴了她,怎么现在他的反应,却好像反到是被强/暴了一样?这是蔡琰并不知道,因为那些血的缘故,使姜游想起了与貂婵那一夜的疯狂。
貂婵当时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把她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了姜游,但是却可以说没有向姜游要求过什么。之后姜游又在无意中听说到貂婵用伤害自己身体的方法来隐瞒这件事,这就使得姜游在无形之中对貂婵有着一份深深的愧疚。今天他在一怒之下强/暴了蔡琰,如果蔡琰没有出现那些血迹的话可能还好,姜游不会有什么心理负但,可偏偏姜游怎么都没想到已经嫁过一次人的蔡琰居然还是个处/子,那些血迹也就唤起了姜游深埋在心底里的那份对貂婵的愧疚,隐隐约约间,姜游也就把蔡琰视作为了另一个貂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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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两个人也都累了,各自都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次日的平明时分,风雨已渐停,姜游先蔡琰一步醒来,唤醒了蔡琰之后道:“起来走几步看看,看看能不能走得了路。”
蔡琰楞了一下,但还是应声而起,在洞中试着来回踱了几圈。还好,身下是还有些痛意,但对走动已无多大的影响。
姜游看看觉得没什么问题,就把一筒清水和一小包干粮递给了蔡琰,此外还有一张用从记事本里撕下来的纸头画好的临时地图:“你不是那么笨的人,这张地图你能看得懂的,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你走出一段路后应该会碰上来找你的人,你就没什么事了。”
稍稍的顿了顿,姜游又道:“昨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向你承诺我绝对不会说出去,你那里可以推说见暴雨突至,一时慌乱迷失了道路,结果就跑到了这里躲了一夜的雨。盛水的竹筒你可以推说是在这里找到的器具,干粮不多,吃完了也没人知道。如此一来你的名节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反正你本来就嫁过一次人,也没人知道你居然还是……算了,我不说了。”
蔡琰楞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迟疑着问道:“你、你真的放我走?”
姜游道:“昨天的事我也是被你逼的、气的,而且当时我也根本就辩说不清。你走吧,我知道你不想再见到我,反过来我也不想再见到你。我现在只希望你能看在师傅的面子上……当然你也得为你自己的名节着想,所以不要把昨天的事说出去。这样是给我一条生路,也是给你自己一条生路。最后我再认认真真的提醒你一下,你回去之后马上就劝季丰公举家迁离长安,因为长安在两个月之内必蒙兵难,到时就算是王允也难逃死劫,而蔡府无人护家,必有倾家之祸。”
蔡琰没说什么,因为在这个时候能尽快的逃离此间比什么都重要;姜游要彼此都隐瞒昨天的事的话,蔡琰也只能咬着牙点头表示答应,毕竟听起来是个能保住她名节的好办法;至于姜游最后的提醒,先记下再说吧。
话不多说,反正这两个人之间本来也就没什么话可说,所以蔡琰接过了东西之后慢慢的离去了。姜游这里也不敢怠慢,马上返回洞中开始收拾东西。他可不敢肯定蔡琰就会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去做,万一蔡琰气不过,回去之后把事情一抖落,他姜游就准备好收尸……不对,可能会连给他收尸的人都没有来着。所以姜游要尽快的赶回王珑儿那里,请王老与王珑儿帮他安排一处可以暂时安身的地方,然后再混在王老一族的队伍里转移去荆州。
稀哩哗啦的收拾完东西,姜游背上背包就准备离开这个小山洞,只是一到洞门前姜游就楞住了,因为蔡琰正低着头站在洞口前,看样子好像是在等着自己一般。
姜游呀然问道:“你、你还在这里干嘛?快点赶回去啊!你要是在外面呆的时间太久,别人肯定会怀疑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的……喂,你该不是一个人不敢走道,想要我送你吧?可这要是被人看见我和你在一起,没事都会变成有事了……虽说我们之间是出了点事,不过我不敢拿我的小命去开玩笑!快走快走!!”
蔡琰怨恨之极的望了姜游一眼,小手却向姜游的面前一伸。
姜游愕然道:“你干嘛?”
蔡琰道:“那卷血书……”
“……”姜游无语了片刻便探手入怀,将那卷血书交到了蔡琰的手中。
蔡琰接过血书之后沉默了许久,忽然问道:“我问你一句,你如实答我。这卷血书,到底是父亲临终所授,还是你……还是你伪作之物?”
姜游也有些哭笑不得的回应道:“我没有必要去骗你,这卷血书真的是我那天去牢中探望师傅的时候,师傅自知活命无望才交付给我的。如果你硬要什么证据的话……对了,师傅临入棺之前的净身并着殓衣一事,是谁做的?”
这里的“净身”可不是切那/话/儿再进官当太监的意思哈!指的是死者临入棺之前,由子嗣亲人用清水白布擦拭身躯的葬仪。
蔡琰闻言迟疑了一下才道:“是我与季丰叔父。”
姜游道:“那你有没有留心到师傅的右手食指是不是有一个牙印伤口?”
一句话使蔡琰当时就呆在当场。像蔡邕这种以书法、琴艺扬名天下的人,对双手的保养可是非常周到的,也时常教导蔡琰说,想写好字、弹好琴,就一定要懂得如何保养自己的手。所以当时蔡琰在擦拭蔡邕尸身的时候,对蔡邕的那双手也擦拭得最为仔细,自然有留心到蔡邕的右手食指上有一个小小的伤口。只不过蔡琰毕竟不是仵作,看不出那伤口是怎么造成的,还以为是蔡邕被关在牢里的时候不小心受的一点小伤而已。
此刻被姜游这么一提醒而回想起来,蔡琰惊呆了老半晌才回过神来,再看看手中的血书,声间都在打颤:“这、这么说来,这卷血书,真的是父亲交付给你的了……”




第一卷 第六十九回 因故而生变
“这、这么说来,这卷血书,真的是父亲交付给你的了……”
姜游看着眼前好像已经呆傻了一般的蔡琰,摇摇头叹道:“自始自终,我根本就没有骗过你,是你自己对我的成见太深,怎么都不肯相信我所说的话。现在事情变成这个样子,都非你我本意。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得走了,你自己以后好自为之。记住我最后提醒你的那些话,否则蔡府出了什么意外,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他这里抬腿要走,蔡琰却猛然喝道:“站住!”
姜游回转过身,皱眉恼道:“蔡大小姐,你又想干什么!?是不是真的不把我弄死你就不甘心啊!?”
此刻的蔡琰紧紧的攥着手中的血书,纤弱的身躯也在轻轻的颤抖,贝齿紧咬着樱唇间,几乎都快将樱唇咬出血来。过了片刻,蔡琰好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抬眼瞪住姜游道:“你……你跟我回去!!”
“啊——!?”这回换到姜游楞住了,半晌过去才向蔡琰哂笑道:“蔡大小姐,到底是我耳朵听错了,还是你脑袋秀逗了?哦对了,你还不知道这词儿是什么意思。反正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在犯什么糊涂?要我跟你回去自首?那我不是自投罗网吗?就算你肯出面求情,季丰公和王允也铁定会杀了我的!”
蔡琰急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
说着蔡琰又看了看手中的血书,扭头叹道:“既然这真是父亲遗命,我这个作女儿的就断然没有不从之理。是,我现在的确很恼你、恨你,甚至恨不得一刀杀了你,可是……木已成舟,我即便是杀了你又能怎样?既然如此,我又细想了一下,到不如遵从父亲遗命而为,如此还可以一举两得。”
姜游道:“什么一举两得?”
蔡琰道:“遵父亲遗命,我下嫁于你,与你便有夫妻之名,那、那昨日之事就……就名正言顺,你我皆名节无忧,此为一得;你既入阁为婿,便是我夫君,昨日之事便是无罪,你也就可以不必亡命他方,然后你我齐劝季丰叔父迁家他处避开兵难,此为二得。”
“……”姜游无语了老半天才摇头道:“大小姐,你到底只是个终日身在深闺之中的官家大小姐,想事情都想得太天真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避开所有人而独自躲在这里,寻得机会才去拜祭师傅?因为我怕王允会容不得我!而朝堂之中的人心险恶,远远的就超出了你的想像之外,不是说我们老老实实的谁都不去惹就会没有事的。
“好,我们抛开这些暂且不论。单说这卷血书你在最初看到的时候尚且不信,如果不是因为昨天我对你做了那些,使得你在无奈之下想天真的来个什么两全齐美……我敢说你现在都还不怎么相信这卷血书真是师傅交给我的。你尚且如此,而季丰对我的成见一向就不比你差,那他看到这卷血书的时候又会如何去想?只能认定这卷血书肯定是我于心怀不轨之下伪造的!现在师傅身故,他便是一家之主,而你也只是一介女流,真到关键之时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他一句我把你这个女流之辈给骗了就能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真到那时,我的命丢了,你的名节也丢了。”
“……”蔡琰无话可说。
姜游也不愿再纠缠下去,摇了摇头道:“劝你别再做那些异想天开的白日大梦,为人处世还是现实一点吧。乖,早点回去,然后按我说的那样,你我各自保守秘密就行了。其余的事我现在是想管也管不了,就此告辞!”
甩头就走,可蔡琰却急急的追了上来,一把攀住姜游的手臂哭诉道:“你说得到是轻巧!可万一我珠胎暗结了怎么办?介时你又要我有何面目去面对族人?”
“……”姜游现在很想抄起手来就赏自己几个大耳刮子,心中暗道:“我这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昨天色迷心窍的光顾着叉叉圈圈,怎么就不记得带个套套再搞?这下麻烦了吧!?”
哑然中回望向蔡琰,姜游的语气也显得很不自信:“不、不会那么正好吧?对了,你上次来那个是什么时候的事?”
蔡琰泪已满颊:“什么啊?”
姜游耳语了几句,蔡琰听过之后脸马上就红到了脖子梗,甚至抄起粉拳就想打姜游,但还是强忍了下来,然后再回忆了一下之后才声如蚊蝇一般的道:“半、半月之前。”
“我……!!”姜游真有种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的冲动:“正好是最危险的时候!我日!!”
他这里还没来得及再作细想,蔡琰却已经瘫坐到地上哭泣了起来:“你口口声声说是在按父亲的遗命行事,只是因为我不信你才会变成现今之局。现在我信你了,你却又在百般推脱,置我而不顾,你又到底要怎样!?”
姜游擦汗:“是我要问你想怎么样才是真的吧?”
有人说女人的眼泪是秘密武器,其实这话错了,应该说眼泪是女人最强大的武器,常常能以柔克刚,杀人于无形之间……扯远了,反正这时的姜游对这种武器的防御力基本为零,而且对他的杀伤力也近乎于核弹。总之蔡琰的眼泪一下来,姜游就乱了手脚,慌忙中把蔡琰硬拉了起来道:“喂喂喂,起来起来!地上可全是水!!”
蔡琰勉强起身,攀住了姜游的手臂怎么也不肯放手:“跟我回去!季丰叔父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你好好的把话说清楚,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姜游的头摇得跟拔浪鼓似的:“去不得,去不得!去了我铁定死!都说了我这里的事不止是蔡府的家事那么简单,还牵扯到了朝堂中的事。他王允连师傅都能下得了手,对我这么一号人还不是随随便便的就能找个借口把我给灭了?”
蔡琰急道:“那、那你也不可以这样一走了之!对了,你、你又准备到哪里去?”
姜游道:“准备去荆州,那时的时局相对来说比较安定。”
蔡琰低下头苦思了许久,忽然下定了决心,抬起头向姜游道:“我、我跟你一起去。”
“啊——!?”这话使姜游再一次的怀疑到底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还是蔡琰的脑子出了问题。这事儿闹的,不是自己的耳膜进了水,就是蔡琰的脑子进了水吧?他昨天才刚刚强/暴完蔡琰,怎么今天蔡琰就变成了牛皮糖,赖死赖活的要往自己的身上粘?
再看看蔡琰那急切不已的模样,姜游不由得哑然心道:“记得以前看过一些八卦新闻,说是某些被人强/奸/了的女人,最后嫁的还偏偏就是那个强/奸/犯,有的据说婚后的生活还过得很不错,而且还听说某强/奸/犯在被捕进去之后,去探望他的也有很多是被他给强/奸了的女孩。我当时还心说那些女人没那么贱吧?也想过这种事怎么就没有摊到过我的头上来着……不过貌似我现在好像真的是碰上了。”
姜游其实忽略了一件事,就是蔡琰可不是一般的寻常官家大小姐,她可是天下名士蔡邕的宝贝女儿。在名节这个问题上,蔡琰看得要远比一般的女孩子要重得多,而且不止是她自己的名节,更在意能不能保持住其父蔡邕的颜面。
就如同一开始她哭诉的那样,万一她要是珠胎暗结,时间隔得又久,赖不到卫促道的身上,那回过头她身败名裂事小,闹得已经故去的蔡邕面上无光才是大事,那她就真的对不起已经死去的父亲了。就算是她回去之后把姜游给扯出来,乱七八糟的风言风语也绝对不会少,之后她在家族里也会没有立足之地。
相比之下,蔡邕毕竟有留下这卷血书,她就是在依父命而为嫁给了姜游,在当时的礼教方面完全说得过去,人们怀疑也只会怀疑姜游造假,骂也最多只会骂蔡琰愚笨,但只是这种小骂,蔡琰完全接受得了,也不会放在心上,所以蔡琰才会很天真的在洞口等着姜游出来,然后劝姜游跟她回家去来个“一举两得”。
不过姜游可不是那么不懂事的菜鸟,对这里面的问题看得远比蔡琰的清楚得多。再说小命当前的,姜游又哪里敢去冒这种险?美人虽好,也得看清楚情况再说啊!
却说蔡琰见姜游的脸上露出了难色,但却并没有拒绝,马上就再攀紧了一些姜游的手臂急道:“你不能置我于不顾!这是父亲的临终之托,而你也答应了的……万一我出了什么意外,有损于父亲的清名,你又怎么对得起父亲?要是你真的不愿带我走,那么你索性现在就杀了我,至少这样我就是为贼人所害,无力自保清白,对父亲的一世清名却不会有丝毫的折损。”
姜游这会儿也是烦闷不已,很没脑子的随手就把野战刀摸了出来递给蔡琰道:“我哪下得了手?你自个儿解决行不行?”
“……”蔡琰望着姜游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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