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花好悦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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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花好悦缘-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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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别开玩笑了,我妈妈要不是吃了你做的板栗饼,也不可能治好吃什么吐什么的毛病。恐怕早就活生生饿死了,你可算是救了她老人家一条命。也是我马立忠的恩人,怎么可能是恶人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王刚听马立忠这样一说,心里也很惊讶。没想到眼前这个还没成年的小姑娘,居然是现在正流行的板栗饼的创始人,再看马立忠那热情劲。心里恨意翻滚,看来今天这仇是报不了了。

    他下意识的腿就要往外道上迈。想要趁机溜走,本来他想恶人先告状,让马立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替自己卖命出头,收拾一下这贱丫头。

    但没想到人家居然认识,如果让这臭丫头告诉了马立忠真实情况,马立忠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只是他腿还没有迈出去一条,就听见咚的一下,哎哟一声,他已经趴到了前方摆菜的石台子上,顿时下巴磕的血流如注。

    陈礼之阴森森的抛着手里的石子玩:“你想往哪儿溜,刚才不是说的很起劲吗,说我们欺行霸市,说我们侮辱马大哥,怎么现在不说了?”

    马立忠原也是道上混的人,哪里不懂这其中的猫腻,当即脸色就冷了下来:“王刚,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刚捧着下巴,疼的直抽气,眼珠子来回直转,知道今天的事情没法善了,便一股脑将责任都推到庄强的头上,并且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来。

    “大哥,我糊涂了,一味相信了庄强的话,没想到那臭小子竟然骗了我,害的我误会了他们。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哥,你就原谅我吧。”王刚满脸求饶的表情。

    “够了,我早就金盆洗手不混这行了,你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若是旁人,与我不相干我也懒得管,但是悦丫头是我的恩人,你居然敢欺负她,还敢在她身上泼脏水,你侮辱她,就是侮辱我,你说吧,这件事怎么办?”马立忠冷冷的喝道,王刚立即吓的浑身一哆索。

    马立忠的手段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的,他对敌人狠,但对自己更狠。

    因为现在是冬天,马立忠是戴着一层薄皮手套的,所以只有王刚才知道,马立忠其实一年四季都戴手套的,因为他的右小拇指短了一截,当年他为了摆脱这一切,当一个普通人,他自己用刀子切掉了一截小手指,疼的额头都冒冷汗,也没吭一声疼。

    王刚立即朝着陈悦之的方向跪了下去,又是磕头又是自扇耳光,还哭的满脸是泪,求着陈悦之原谅他有眼不识泰山,竟没认出她是大哥的恩人,还得罪了她,让她大人不计小人过,把她当个屁给放了吧。

    王刚先前就磕了下巴,破了油皮,血还没止,现在又打又哭,脸上早就血糊糊的不忍直视,陈悦之看他受的教训也差不多了,再说总要卖马立忠一个面子,便摆摆手,让他滚蛋。

    不过那只是表面上而已,在王刚含着嫉恨的眼神从他们身旁经过时,陈悦之的手指仿若不经意般一弹,一股黑色的雾气,便缠绕上了王刚的衣袖,迅速钻了进去。

    马立忠将陈家四兄妹请进了他家,老太太听见动静,便从里面走了出来,听见马立忠介绍,陈悦之正是当初卖那板栗饼的人,立即眼睛大亮,热情的不行,一直握着陈悦之的手不肯放开。

    “多亏你了孩子,要不是你家的板栗饼,恐怕我这把老骨头早就埋到黄土里喽。”马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就抹了眼泪。

    马立忠立即描述起当日的情形,说她妈妈也是因为担心他会跟那些不清不楚的人混在一起,日夜焦心,所以最开始只是茶饭不思,但到后来严重起来,竟然吃什么吐什么,原本好好一个老太太不足半月就瘦的不成人形。

    这也算是一段善缘了,当初陈悦之兄妹几个,初来菜市场卖饼,前去交摊位费,若是马立忠刁难了他们,他们定然不会送饼,那老太太恐怕也要多受些罪。

    陈悦之反握她的手腕,趁机帮她把了下脉,发现身体还不错,目光扫过桌上的盘子,发现还有没有吃完的酥饼,不过是葱油味的,想必和天天食用这些酥饼有关。

    马立忠见老太太拉着陈悦之话家常,便将陈明之和陈礼之喊到一旁,悄声询问事情经过,当听完之后,脸上也积蓄了不少的怒气,只是总归还是叹了口气。

    “现在公交车都是私人的,的确不好管理,谁不想多赚些钱呢,但是庄强这样做,却是太过份了,长此以往,肯定要引起大家的怨恨,若是闹大了,传到京城的大人物耳朵里,恐怕也是好日子过到头了。”马立忠皱着眉头说道。

    陈悦之在这边听见,不由有些惊讶的看了过去,没想到马立忠还真的有些政…治头脑呢。

    她记得自己的前世大约是距此五年后吧,二千年的时候,金林镇上的确掀起过一场轰轰烈烈打黑车的活动,也是自那以后,由金林县牵头,成立了公交公司,私人车变成了公家车,司机和售票员变成了打卡上班的工作人员。

    这样的举措,虽然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客人与公交车司机的矛盾,但是很快又有人发现,有公交车司机利用公司的车子出去拉私客,或是赚外快。

    直到二零零六年的时候,大部分公路得到修建,金林镇这个落后的小镇,才设立起了站牌制度,并且开始分派专门的路线,各行其职,并且测算好距离远近的时间,除非大雨大雾天气,否则公交车司机必须按时抵达,超过最大预定时间范围,就会被罚款。

    当然啦,半中间没油或是车子坏了这样的事,也要及时跟公司汇报,并且还要安排别的车子将客人送走,否则一切后果由司机本人承担。

    “依马大哥看,就目前的状况来说,我们有没有相对比较好的办法来约束呢?”陈悦之认真的问了起来。

226、砸场子的() 
马立忠认真思考了下陈悦之的话,半晌才道:“除非国家有明文政策,然后又有省里的大人物牵头,下狠心整改,否则难办。”

    这些黑车,就像在身上长的脓瘤,若只是擦擦外敷药膏,恐怕也只能治标不能除根。只有下狠心不怕痛不怕麻烦,一次性将脓血挤出来甚至是割掉瘤子,方才有可能痊愈。

    陈悦之很赞同他的说法,难就难在这里,金林县只是一个落后的小县城,远不能和京城上海北广这样的大城市比较,那国家的重视程度肯定也有不同。

    “还有一个办法倒也可以一试。”

    陈礼之立即问他是什么办法?

    “这也是我曾经的梦想,那时候我刚刚退伍,想着为百姓做点真正有用的事情,便打算将金林县及周围各城镇的各方势力,全部摆平,再推行统一的制度和条例,或许可以很好的规范这些黑车,当然这是一项庞大的工程,到时候规范起来的不仅仅是公交车,可能还包括了其它行业。”

    “只是我想法是美好的,实践起来却很困难,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稍有不慎,就容易误入歧途,何况我家中的老母并不知情,只以为我是学坏了,日夜伤心,更是得了重病,差点撒手西去,无奈之下,我只得答应我妈金盆洗手,从此只当个普通的收摊位费的小工人。”马立忠说起来真是唏嘘不已。

    他的抱负还未施展,就已经半路夭折,现在想来还是十分遗憾的。

    陈礼之沉默了下,静静看向小妹,只见陈悦之叹了口气说道:“大环境如此,厞你我一人之力可以改变的。”

    她岂能不明白马立忠的意思,是想让他们加入到帮会中去,但是这条路终归是黑色或是灰色的,她不要,她要让自己的兄弟姐妹都活在别人的称赞和光明阳光下。

    “对了。马大哥,你会开车吗?”陈悦之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便顺口问道。

    “当然啦,要不是一次在任务中受伤。我也不会退伍回来,我可是当了五六年的兵呢。”马立忠回想起当初的岁月,眼里满是向往。

    ”那太好了,不知道马大哥可愿意到我家作坊来上班?“陈悦之想到心中的想法,立即雀跃起来。

    “你家作坊不是只需要女工吗?虽然我当过五六年兵。但是特殊兵种,这揉面做饼,我可不在行。”马立忠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不是让你和面做饼,是想请你当司机兼保镖。元旦我家新作坊就要开业,到时候酥饼产量更大,不但要送往镇上的如意饭店,还要送往县里的金陵饭店,再像原来那样,由人挑着送未免太吃力,所以我打算买一辆货车。”

    随着他们家的生意越做越红火。肯定有那觊觎的宵小之辈,所以这开车送货的人不能太老实,也不能一点功夫没有。

    陈悦之看马立忠就挺合适,只是怕他不肯去。

    “我之所以选择在菜市场收摊位费的工作,其实真正原因是为了照顾我妈,她年纪大了,需要有人照顾。”马立忠有些犹豫起来,他其实是想去陈家干活的,但是又放不下老娘。

    谁料他话一落音,就被屋里出来的马老太太用鸡毛掸子打了下:“臭小子。丫头能让你去说明是看得起你,我现在身体好得很,不用你掂记,你只管去帮忙。”

    “奶/奶。不是帮忙,是正式工作。我可以冒眛的问一句,你在这儿收摊位费,一个月有多少工资吗?”

    马立忠的脸有些涨红的说道:“这里的工资并不高,每月只有两百多一点,勉强够付房租和水电费。但一般中午或是下午会去帮人卸货。每月大概也有两百多一点吧。”

    陈悦之微微惊讶的问道:“你们的房子是租的?你们原来不住这儿吗?”

    马老太太一听这话就冷哼一声,指着马立忠道:“你自己说是怎么回事吧?”

    马立忠有些郁闷又有些愤怒的说道:“之前那会儿,不是存着那样的抱负嘛,那就难免得罪人,结果那群人打到我们村里去了,还连累了村里的乡亲们,不管我怎么解释,马家庄的村长就是不信,非要把我们娘俩赶出来。”

    他当时也存了一份气性,暗自发誓,不混出个人样就绝不回去,但谁知道后面会发生这许多事情呢。

    陈悦之原以为菜市场的房子是他们买的,既然是租的,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新作坊落成之后,我们全家都要搬进去住,原来的老房子就空出来了,原本是打算当成杂物仓库用的。如果马奶/奶不嫌弃的话,可以搬去那里住,这样马大哥工作起来也能够安心。而且乡下空气好对马奶/奶的身体也是有帮助的。”

    马立忠一听就很是心动,只是又有些不好意思,说着:“如果真能这样,那就太好了,只是我们不能白住,和这里一样付房租吧。”

    马老太太也连连说要付房租。

    “我们家那房子破的很,而且又在乡下,要什么房租呀,马大哥帮我们家做事的时候,尽心点,就行了。”

    “丫头,你这话说的不对,如果阿忠去你家上班,尽心尽责那是他份内的事情。但是这房租是一定要付的,否则我们可不敢住。”马老太太坚持起来。

    陈悦之只得先依了她。

    众人约好了何时动身搬家之后,陈家四兄妹才从马立忠家离开,临走前陈悦之还拜托马立忠一件事,让他帮找找看有没有谁在卖二手货车的。

    马立忠立即答应下来,兴致冲冲的跟陈悦之保证,他一定用最少的钱,买到性能最好的货车。

    兄妹几个先去周明的粮油店里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准备回家,却突然听见长长的警笛声从身旁呼啸而过,而且人潮像疯了一样朝前涌去。

    陈慧之连忙左边拉住妹妹,右边拉住兄弟,皱眉道:“怎么警车后面跟着救护车,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悦之连忙拉住一个朝那边跑的大妈问起来。大妈急着去看热闹,便大声夸张的说道:“听说如意饭店里,有人吃那个酥饼,吃出人命来了。这不。警察和救护车都来了。”

    如意饭店?酥饼?

    不是他们家提供酥饼的地方吗?

    吃死人?这绝不可能!

    每次做酥饼所用的水,都是陈悦之亲手把关的,他们家酥饼其实大部分过程和成份都与其它没有不同,唯一区别就在于她家的水里加入了草木精华素。

    所以才会让酥饼鲜美可口,还能治疗人的疾病。

    兄妹几个人的脸色瞬间都沉了下去。感觉有些不妙,互相看一眼,也奋力朝着那边挤了过去。

    如意饭店门口早已经被堵的人山人海了,几个穿着警服的民警正在盘问着肖明什么话,而肖明的脸跟苦瓜一样,拼命解释,他们店的饼真的没有问题。

    而包围圈的中间,则有一个胖胖的女人正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在哭喊着:“大家都来看看呀,这如意饭店,赚黑心钱。卖有毒的酥饼,我的儿呀,你要是去了,让妈怎么活呀。”

    被胖女人搂在怀里的小孩子,脸色泛青,口吐白沫,此刻眼睛直翻,医务人员想要拉开胖女人,将小孩子带走急救,但是胖女人却是不肯。还说那些医务人员是和如意饭店一伙的。

    看见这个胖女人,陈悦之等人立即想起来她是谁了,不就是当初第一次卖酥饼时,找过他们茬的胖女人吗?

    听说好像也是一家小饭店的老板娘。

    看来这是故意砸场子来了。陈悦之立即拉过两个哥哥。对着他们一番耳语,两个人立即点头,很快消失在人群里。

    “警察同志,你听我说,我这饭店每天卖出去三百个酥饼,只有人说吃了能治病。从来没有听说谁吃了会生病的,你可不能乱冤枉人呀。”肖明急的头发都要白了。

    “有人报警,说你们店的酥饼以次充好,还把人给吃出毛病来了,跟我们去一趟局里吧,那些饼也都带上,一会拿去检验。”民警公事公办的说道。

    “等一下。”陈悦之拼命挤进人群之中,先是朝着肖明点点头,然后高声道:“我是江子鹤江神医的关门弟子,想必不少人应该都知道我的身份吧?”

    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曾参加过健康药房的周年庆典,所以也有人认识陈悦之,但却不晓得,她为何跑来趟这个混水。

    “这位大婶,刚才这些医务人员要救您的孩子,您不肯,那我来救您总可以松手了吧,难道你不相信江神医的名气吗?”

    陈悦之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说道,胖女人还在干嚎,周围的人都已经劝了起来。

    “看那孩子都翻白眼了,进气多出气少的,人家神医弟子主动要帮你看,你还等什么呢。”

    “就是,平时我们哪有这个机会呀,想让江神医看,还得专门去拿牌子呢。”

    胖女人见大家纷纷都指向她,心里不免心虚起来,将那个口吐白沫的男孩搂得更紧了,嘴里也没轻没重的说道:“我不相信,他肯定也跟如意饭店是一伙的。”

    “这位大婶,不管我们是不是一伙的,但你为何不敢让医务人员碰孩子?你为何不敢让我给孩子把脉?你在心虚什么?你口口声声说没有他你活下去,但你为何还要耽误治疗时间,你倒底是真关心孩子,还是想借机拖延,好让孩子病的更重,到时候借此讹诈饭店?”

    胖女人没料到陈悦之竟然一下子看穿了她的目地,额头上立即有细密的汗珠冒出来,脸也涨的时红时青,不过她却不肯服软,还继续对着陈悦之骂骂咧咧的说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这里有你什么事,滚蛋。”

    “医者父母心,这里有病人,就有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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