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王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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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王的女奴-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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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白瓷一般的脸颊。

「不要过来………」

昏沉中,她仍然排拒他。

「妳需要男人。」

「走开……」

他直接、露骨的话让她不能承受!

努力挣扎奢想逃出他的怀抱,男人的力量却不允许……

「走不走对我来说是无所谓,妳却会因为得不到满足而痛苦………」

「碍……」

从身后环住她纤细的身子,独占地撑开她的大腿,让构造温柔的花瓣完全敞现在冰凉的空气中,他抬起她的腿儿,让花唇在适当的角度下盛开。

男人的手下移,捏住底下逐渐湿滑的花瓣,揉按着柔嫩脆弱的花唇根部,长指插入紧紧闭合的花径内,感受到其中的抗拒…………他的拇指上滑,捏住藏匿在茂样下的小花he,轻轻搓揉。另一只拧住玫瑰色乳尖的手,激狂地拉扯着绷紧的乳头,惩罚似地拧痛她……「呃……」

「放松,让我进去。」

他低嘎地道,半哄,半安抚地拧扯她细致的乳尖。修长的指头边戳入紧紧闭合的幽x深处……「嗯……」

「舒坦了?」他低笑,嘎声嘲弄。

「不……」

她想抗拒,却全身无力,反而依附着他的手,幽闭的x口不由自主地吮吸着他邪肆的指头……「不?」

他挑起眉,感受到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和花唇的收缩,耶律炀阴间的眸光掠过一道邪芒……

「那这样呢,嗯?」

男性巨大的坚硬,突然抵住她赤裸的粉嫩臀瓣……「呃……」

如电掣的灼热感从si处传到下腹,她身子一震,猛地挨起两团颤动的白晕ru房,带起一阵震动的乳波………在淫药的作用下,她失控地收缩白嫩的雪臀,吸紧了他巨大的火热下体;不知羞耻地抽搐着………「啊碍…」

颤动的同体掀起一波白量的乳浪,接触到他的火热竟然让她无耻地晃动起腰肢,花唇里沁出一波波羞耻的湿滑汁液………在她狂野的摆动中,耶律炀粗喘一声!手指的抽动突然加快,迅速地在她湿漉的花心内插转……突然他撤出手,巨大的火热骤然从臀后戳入紧凑的花径……

「不要……」

巨大的男性瞬间挤入幽x内,撑开的撕裂感让她痛的尖叫,她哭着想爬黎他的掌控,挣扎着要抽离他的巨大,却被男人的力量一次又一次的拉回……鲜血从雪白的大腿内淌下被褥,沾了处子鲜血的男性强悍地在她紧凑、抗拒的花唇内抽撤。

「碍……」

激烈的狂潮中,她像一具失去自主意识的布娃娃,在他的抽撤下无助地颤抖摆动,痛苦却似乎永远没有休止的时刻……★★★

晨曦中,她在阳光初透时醒来,确定独自在一个房间时,她惊骇过度的精神状态终于能暂时松弛。

「小姐,妳醒了?」

一把慈祥的声音拉回她的注意力,含青回过头,看到一名高瘦的妇人手里端了一碟食盘进来。

「喝点酒,暖暖身子吧!」契丹妇人把食盘端到含青床前,笑着道。

妇人的汉语说得极好,句句字正腔圆,没有夹杂半点奇腔怪调。

含青没有动、没有伸出手,她静静望着妇人,封闭在自己思维中!

「妳两天没吃没喝了,身子受不住的,听话,快过来吃点东西吧!」看见她脆弱、封闭的模样,妇人叹了口气,软声哄劝。

她亲切的叮咛就像含青远在故乡的娘亲。

见到她还是无动于衷,妇人动手倒了一杯酒,送到她唇边。「喝下吧………我知道妳介意的是什么,但是殿下从来不许任何女人在禁园过夜,妳在殿下心中是特殊的。」

含青的身子再次僵住,妇人的话并没有让她觉得好过。

不管耶律炀留她在禁园的理由是什么,都让她觉得是羞辱。

「禁园是死去的萧贵妃的宅院,这儿殿下从来不许任何人留宿,这二十多年来,妳是唯一的例外。」

妇人像是跌入往事,自顾自地往下道:「当年年仅六岁的殿下亲眼目睹贵妃惨死在宋人手上,那批丧心病狂的流匪连稚龄的殿下也不放过!他们砍杀一个才六岁的孩子,然后把他丢在沟渠,直到路过的契丹商人发现他……「殿下因此恨透了宋人。」她吁了口气,做了一个总结。

当年她也在场,可当时她也被那批伪装成商人的流匪砍伤,只能勉强照顾耶律炀,让他在沟渠下仍然有东西可吃。

「所以!咱们不能怪他如此痛恨宋人,是不?」妇人望向含青,期待地问。

「害死萧贵妃的人不是我,砍杀他的人也不是我。」含青垂下眼,木然地回答。

她知道妇人期待她原谅耶律炀的暴行。她是同情他,但却更很他。

如果他曾经历过痛苦,了解痛苦是何物,他怎能残忍地将痛苦转嫁在无辜者身上?

她唾弃他。他只是一只受了伤后发狂的野兽!将她关在禁园内,根本毫无理由!

妇人的话像是闷棍打醒了她,她要逃出这儿、逃出大辽国……僵硬地拿起盘上的食物,她食不知味地咀嚼着送入口中的美食和酒。

她必须保持体力,即使苟延残喘着,只要能逃离,她决不在耶律炀的禁脔下羞辱地死去……



第六章

夜晚是她最害怕的时刻。

清醒的第一个夜晚,她惊惧地等待着耶律炀回禁园的时间,抗拒着前一次被侵犯的痛苦记忆……「妳在发抖。」

他的声音像鬼魅一样出现在含青身后。

她僵住,背脊一阵寒凉……「冷?」走上前,他抱住她的身子。

反射性地弓起身体,她僵硬的肢体无言地抗拒着地。

「怕我吗?」他低嘎地问出教她措手不及的话,有力的男性手臂收紧。

怕他吗?她的心一霎寒凉。

「放开!」

「不放。」男人优越的声音杜绝她的想望,他低下头嘴唇贴在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耳畔。

她的身子掠过一阵不由自主的轻颤……「我是主人、妳是女奴……我一个人的女奴。」兜住怀中女子的胸脯,男性的大掌占有性的收紧。

「我不是任何人女奴……碍…」

脱口而出的话,立时得到他粗暴的否定………「妳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要试图做无谓的反抗二冷下声,因为她的反抗,淡漠地说着冷酷的话。

「因为我是宋人吗?」她急促地喘着气,冒着可能被他的暴怒凌迟的后果,继续往下说……

「杀你母亲的人不是我、砍伤你的人不是我,如果你曾经历过痛苦的耻辱,为什么还忍心把痛苦加诸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闭嘴!」

倏地收紧手臂,残酷地以伤害的手段达到制止她说话的目的,他的俊睑阴沉到极点。

「碍……」自由的手努力想办开他收紧的大掌,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

「妳知道了什么!?」他脸色铁青,突然揪住她的手臂粗暴地扯向自己。

「我知道你母亲死于宋人之手……」

「妳知道?既然知道那最好……」捏紧她纤细的手骨,他反常咧开嘴,笑意却挟着浓浓的阴沉气味。「妳最好有心里准备!」

语意模糊的话明显的是威胁……他冷笑,扯开她的衣襟,充满占有欲的大手随心所欲地探进她的衣领内,握住赤裸的ru房。「只要妳体内流着宋人的血液,就犯到我!」

她停止所有抵抗的动作,事实上耶律炀男性的力气让她无法抵抗她。

「这是不公平的……」

「没什么不公平!」他收起狂倨的笑脸,冷冷地道:「这是大自然的法则,落在我手上,妳只能认命!」

瞪着地乖戾的眼神…她无法说出半句话,连手腕上的痛楚也彷佛无知觉……「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到底还想怎么样羞辱她?

他玻鹧郏婕催挚欤肝遥幌朐趺囱!

乖戾的眸光一转成嘲谑。毫不在意地甩开她,无视她手腕再度撕裂伤口,正流淌着鲜血。

她只是一个奴隶!

更何况,她不过是被关在禁园里,一个供他取乐的欲奴!

「也许,我会放了妳。」翻身下床,他半说笑地这么说。

没有人能在他面前提起他母亲的死,不幸的是,她犯了他的忌讳!何况……………她是一个该死的宋人!

她眸子一颤,倏地抬眼望向他,眼底重新燃起一抹光明。

「不过………」捕捉到她眸中一掠而过的光芒,他咧开嘴残酷地道:「不过,等我玩腻了妳!」

残忍地丢下话,他笑着转身离去,跨出房门前耶律炀转过身,微玻У难凵裥艘还梢躜伒男拔丁溉蘸螅瑠吀业奖狈搅斓厝ァ!顾溃低昊安抛砝肟

跟着他到北方领地?

望着耶律炀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含青心头骤然掀起一抹深深的恐惧……

她不明白,他带自己到北方去的理由是什么,要是当真同他到北方,逃走的机会就更渺茫了!

不,她绝不能跟着他到北方!

不只因为耶律炀憎恨宋人,也许他压根憎恨所有的人……因为他的血液是冷的。

★★★

这三天期间内,耶律炀没再出现,从每天给她送饭来的那名老妇人口中,她得知耶律炀已经先行往北巡视领地。

知道这个消息后,她沉重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好转,因为耶律炀命令人幽禁了她。

他将她关在禁园内,除了那名送饭的老妇人,她见不到任何人,几乎与世隔绝。

纵然含青想趁着他不在的这三天逃离也不可能,因为这三天她见不到平靖远一面,而现在只有平靖远能够帮她。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她被先前自断手指的葛翰带上契丹人的马队,往北和耶律炀的军马会合。

耶律炀的军队驻扎在长领,对于含青而言,生于南地的她简直不能忍受刺骨的寒冷。

抵达耶律炀的帐篷时,她几乎因为不能忍受寒冷而冻死。

「葛翰,马车载的是谁?」一名轮廓深刻的美艳女子从王帐出来,上前拦住葛翰的马。

剽悍的民族性使然,无论男人、女人,北方人不坐马车,他们只骑马。

葛翰一见到女子,立即低下头,半天没有答腔。

「为什么不说话?难道马车里的,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女子问,语气尖锐而且直接。

「不是,」葛翰慌忙否认:「马车里是殿下的家奴」

「家奴?一个家奴能坐马车?」女子挑起眉冷冷地道:「把帘子给我掀起来!」

「郡主」

「掀起来!」

帘子被掀起来,站在马车前面的是一名身材高挑、容貌艳丽的契丹女子。

「妳是谁?」女子问,眼神含着一股含青不了解的敌意。

葛翰上前一步,「她是殿下的家奴……………」

「我不是问你!」咏姬打断葛翰的话,锐利的眼盯住马车里的汉女人……

「妳是宋人?」

咏姬玻鹧郏祷巴被佣け蓿碜『嗟氖滞螅С鲎诼沓道锏乃闻恕

「啊!」

咏姬的鞭子抽在含青受伤的手腕上,一股剧痛从手腕传到心脉,撼动了她脆弱的神经……「殿下为什么带一个宋人到北方领地?!」拉出纤细的含青,咏姬轻蔑地睥睨对方一身瘦骨,同时质问葛翰。

咏姬姓萧,是大辽国的贵族,身分等同于辽国郡主,能文善武、心志高傲的她,向来要大辽士兵称她为「郡主」。

大辽国的贵族圈内众人皆知,咏姬和耶律炀的关系非比寻常。咏姬的性格十分不驯,她是一个美艳、特殊的女人,也是耶律炀向来喜欢的典型。

咏姬的追问让葛翰为难。他必须直接面对的人是殿下,至于咏姬这儿,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却不该说,实在很难拿捏!

他才自断手指,要是再有一次差池,下回恐怕就要他的命了!

「这……这属下……」吞吞吐吐半天,葛翰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殿下!」

咏姬打断葛翰说不全的话,因为她看到了耶律炀。

随着咏姬热烈的眼神,含青望向阳光升起的方向……耶律炀身骑一匹黑色神驹,他后跟着一队同样骑着骏马的契丹勇士,往葛翰这处马队的方向过来…………「殿下!」

咏姬奔上前去,投入刚跃下骏马的耶律炀怀里,耶律炀毫不客气地搂住自动投怀送抱的咏姬。

然后,耶律炀的目光移到咏姬的鞭子上……他终于看到狼狈地跌在地上的含青。

耶律炀合沉的眸光玻穑葡蛩鲅康氖滞蟆

「殿下,你为什么让一个宋女人到北方领地来?」咏姬问,慢慢玻鹚览龅捻印

「宋女人,」注意到含青僵住的纤细身子,耶律炀若有意、似无意地道:「她不是什么宋女人,她是我的奴隶。」

像是故意羞辱,这些话他是用汉语回答的。

咏姬挑起眉。「奴隶?殿下的奴隶?据咏姬知道,殿下并不缺奴隶。」

虽然不明白耶律炀为什么要回她以汉语,但为了表示自己的聪明和才华,咏姬也以流利的汉语回答他。

撇开嘴,耶律炀邪气地道:「我是不缺奴隶,我要的,是一个时时刻刻在床上满足我的爱奴!」公然羞辱含青。

含青白皙的容颜一霎间惨白至几近透明。

她瞪着地面,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殿下,你说话太无礼了!」咏姬吃醋了。

她无耻地将自个儿的身子揉向耶律炀,锐利的眸光却射向含青……

在知道眼前这个瘦弱的大宋女人竟然是自己的情敌后,咏姬对含青的敌意陡地加深。

一个下贱的宋人……她凭什么跟自己争夺耶律炀的宠爱!?就算耶律炀只当她是一个性玩伴也不成!

想到此,咏姬拉扯皮鞭…锁紧含青的手……「碍…………」

含青咬住下唇,手腕被皮鞭缠紧,传来了深刻的剧痛,她努力不让自己申吟出声。

「放开妳的鞭子,咏姬。」耶律炀忽然遗。

咏姬非但没放开,反而转身抱紧耶律炀,柔媚地轻轻在他耳畔呵气。「她不过是个宋女人,我的rou体更能满足你,也只有我知道你需要什么……」

「我再说一次,放开妳的鞭子。」他越是嘎柔地道,蓝紫色的眸子掠过一道危险的诡光……葛翰已悄悄退出十步之外,主子眸光变色,那是暴风雨前的征兆。

似乎也感受到周遭不寻常的氛围,咏姬终于撤走卷锁住含青的皮鞭,下意识地放手离开耶律炀…………他看到含青除了手腕上一圈伤痕外,周遭还有新添的瘀青。

「永远,不许妳再伤到我的人,听见了没,咏姬?」别开眼,耶律炀冷酷的眸光射向咏姬,一字一句阴柔地道。

咏姬捏紧拳头,高傲的她,喉头只能勉强发出一两声不像响应的急促短音。

她恨的是……耶律炀竟然称这个下贱的宋朝女人是「他的人」!

那么,自己呢?追去和现在,耶律炀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

「葛翰,把我的奴隶带到王帐。」耶律炀下令。

「带到王帐!?」咏姬终于忍不住叫出来。「那个奴隶:她凭什么住进王帐!」

她指着含青,不忿地问。

耶律炀挑起眉,阴騺的冷眸淡淡敛开。「葛翰,把人带走。」

「殿下………」

「葛翰!」他冷喝。

冷酷的眸光射向葛翰,他的话从不说第二遍。

葛翰一凛,立即把木然的含青带走,咏姬的抗议只是微不足道的轻言。

「殿下,那个女人是个宋人!」咏姬忿怒地低喊。

耶律炀一向憎恨宋人,为什么会……

「奴隶就是奴隶,是什么人,不重要。」耶律炀撂下话,丢下咏姬,大步离开。

「只是奴隶吗?」

对着耶律炀的背影,咏姬喃喃地恨问。

一个奴隶无论如何是进不了王帐的!耶律炀当真只把那个宋女人当成一个奴隶?

不,她绝不相信!

她以为,今晚她就要冻死在大辽北方了!

无止境的寒冷已经教人不能忍受,何况时序渐渐迈向冬季,往后只会更冷,她相信自己撑不过今年冬天。

她已经冷到没心思理会耶律炀是否回帐。畏缩在属于自己的小空间里,身上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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