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映移城之天蟾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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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映移城之天蟾功-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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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英也是出剑杀敌,但禁不住敌人太多,这时孟贵又冲到孟庭芳身前,又是一个交锋,在交手的一刹那,二人擦肩而过,相距毫厘,只是一瞬,但孟贵却把话悄悄说了,“门主,傀儡!”    孟庭芳当即听明白了,回想起小的时候没人陪自己玩,就是孟贵曾教她一起玩过‘傀儡’的游戏,这个游戏是通过把对方抓到手中,当做人质然后加以控制的游戏。孟庭芳毫不犹豫,再一次和孟贵交手,孟贵假意对抗不过,失手被擒。孟庭芳短刀往孟贵肩头一架,冲来人喝道,“孟贵已在我手,若在纠缠,就杀了他!”,那些人自是踌躇犹豫起来,孟贵也喝道,“你们他妈的还不住手,想看老子送死不成,快让出路来,让他俩人走!”。    那些人当即听命让开一条路来,孟庭芳和窦麒英便挟持这孟贵往山下走,那些人倒是不敢相比,在后面紧紧跟随,但是因为孟庭芳和窦麒英的功力都不低,在加上就着下坡之势,其行也如飞,脚下层峦叠嶂,踢石踏草,疾疾穿行于山涧,也颇容易,不久便将后面的追敌给抛开了。再行不远,便放下了孟贵。孟庭芳道,“贵叔叔,刚才真是误会你了,这次幸亏有你,我俩才能平安无事,真不知该怎么谢您!”    孟贵把手一摆,道“孩子,别说这个了,老爷于我有救命之恩,小姐对我更更是宛如再造,这个恩情是什么也比不了的,只要你能脱困就好,你这一去,就别再回来了,离开的越远越好,白若蟾已把邹彪杀死了,现在又连接火焰帮的老怪物宇文破虏一起抓你,说要给他的侄子宇文峤报仇,你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那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孟庭芳问道,而很少发言的窦麒英这时也眼睛湿润,道,“贵大哥,那个地方根本没回去的必要,还是同我们一起离开吧,有我和庭芳一起照顾你,何必再回去呢!”孟贵眼神迷离,苦涩一番,随即摇首道,“落叶归根,我是不想再奔波了,再说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去哪儿呢,还是呆在这儿吧,我回去也好有个交代!”说完又打量窦麒英一番,而后笑道,“小姐的眼光不错,他是个值得托付之人!”孟庭芳不禁脸红起来,“小姐是个好姑娘,你也要好好珍惜她,祝你俩幸福!”说完这话,便头也不回地往山上攀去。依窦麒英还要阻拦,但孟庭却摆手阻止了。因为她知道孟贵的性格,只要他打定主意的事,是很难改变的。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但对孟庭芳和窦麒英来说,显然这话不适合二人,因为他俩人上山用了两天,下山却用了一个时辰不到,虽然遇到了一些不快,但还是把要做的事情做完了,步伐也轻快了许多,因此很快便到了山脚下,虽然如此,但还是将近傍晚了,只见天色阴沉,远方墨云翻滚,感到晚来风急,这是大雨将至的前兆。二人不再赶路,便在山脚下的一方客栈中歇息。    这一夜,山风呼啸,大雨倾盆,哗哗的雨点拍打在房檐上,发出啪嗒啪嗒的震响,尽管白天累得要紧,但窦麒英却是睡不着,而孟庭芳却是呼呼沉睡着,半夜时分,孟庭芳因为口渴,便醒来了,一见窦麒英还未睡觉,不禁奇怪道,“怎么还不睡,难道是失眠咯不成?”窦麒英似是毫无倦意,一展手中剑,指向窗外道,“我睡不着,感觉到有事要发生似的,你说,那位贵叔叔不会有事吧?”    孟庭芳俩眼圆瞪,道“难道你是怀疑贵叔叔他会出卖我们?不会的!”。窦麒英却摇头道,“我不是指这个,他当然不会出卖我们,但他也可能瞒不了白若蟾和宇文破虏!没准他已经遇害了。”    “难道是、、、当时真该把贵叔一块带走!”一听窦麒英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孟庭芳也不禁为孟贵担心起来。    然而就在二人在屋内奕奕交谈的时候,外面却是满布杀机了。客栈外尽是杀手埋伏,就只等听令一下,便准备一起攻进客栈。###第八十一章  何处归期
    雪映移城之天蟾功    第八十一章何处归期    前世姻缘相思引万种风情笑回首    接上回,因为暴风雨的降临,孟庭芳和窦麒英一起住进了常山脚下的一座二层客栈。当午夜时分已过,窦麒英却还未入睡,倒不是他不累,而是因为他始终觉得憋闷,心里有事搁着,始终难有倦意。然而就在这时,山风呼啸不止,満川风雨难闻轻声沉吟。只见孟庭芳倒在榻上呼呼沉睡。    窦麒英把孟庭芳叫醒,二人起身藏起身形,隐匿踪迹。窗外人影晃动,呼啸一声,便有几人分别从门窗,及房梁上窜进了卧房之中,对着床铺便是一通刀砍剑刺,但是他们很快便发现,他们扑空了。而就在这时,孟庭芳和窦麒英突然从房间的角落里袭出,剑露寒锋,那些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正脸,便都栽倒在地上,痛叫呻吟起来。    而外面人一发现屋内突袭计划失败,当即一起将早已准备好的强弓硬弩向窗内袭射,只见箭如飞蝗,雨点般洒向窦麒英二人的住房,就在这时,两条身影从窗内疾疾射出。    “别让他们逃咯,要死的!”为首一人号令道。其余弓弩手闻声得令,乱箭射向那两条黑影,只听得两声惨叫,两条黑影,被射成了刺猬,落在地上,为首一人赶紧上前探看,掀起蒙头遮布,当即大喝中计,然而为时已晚,孟庭芳和窦麒英适时从两侧窜出,雨中厮杀,漫天花雨,又是在举行对谁的祭奠。二人配合默契,两厢出击,那些刺客恍然无措,血肉横飞,自难相顾。    转眼间便把十余个刺客杀死,剩下六个刺客,吓得屁滚尿流,慌忙逃命去了,孟庭芳并不急着追赶,反倒撒出拿手的飞镖,顷刻之间便有五人应声倒地,而剩下的那一人,腿脚一软,跌翻在泥地里,再想爬起,是也困难了。就在这时,窦麒英的长剑已经搭在那人的背后了。此时漫天的雨点渐疏,稀稀拉拉地,不久天就放晴了。    孟庭芳也走上前来,恨恨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按常理来讲,她问这句话属于白问,因为推理也能猜到,他们都是孟庭芳的师兄白若蟾派来的,但出于肯定,孟庭芳还是问了一句。    “我是火焰帮的弟子,是我们帮主要杀你,为少帮主报仇的,我们只是听命而已,请你绕我一命吧,我知道的都已告诉你了!”。窦麒英啪地一脚,把那人踹飞出去老远,“滚你去的吧”,那人狼狈的从地上爬起,也不敢回头便逃开了。孟庭芳狠狠地一跺脚道,“哼,谁让你把他放了,我要杀了他不可,这种人实在死不足惜!”,窦麒英却笑道,“哎,他也是身不由己,再说这么个小角色不值得你下手的!”。孟庭芳和颜笑道,“喝,就你会说话,我看你是想救他的命罢了,这次就算你赢了,不过我要你和我再上山,去把黑刀门掀个底朝天、搅个稀巴烂,你可敢吗?”。窦麒英倒也不惊奇,反倒问道,“是吗,白若蟾像是个狠角色,他比你怎么样?”。    孟庭芳对大师兄还是很了解的,虽然白若蟾平日里道貌岸然,与世无争的样子,但其实内心里极负权谋,下手阴狠毒辣,不讲情面,要不然也不会有‘飞天毒蛤’的美誉,说起他的武功狠,倒不如说他的心肠更狠。孟庭芳把白若蟾的详情一股脑都叙述出来,此刻,白若蟾竟然和宇文破虏联手,就更难对付了。窦麒英怪眼一翻,嗔怒道,“我平生最看不起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比那些看着坏的恶人跟可怖!”    “你说的‘看着坏的恶人’不会是我吧?!”孟庭芳两只眼珠乱转,柔声问道。    “哈哈,你怎么知道的,没错啊,就说你哪!”窦麒英笑说道。    孟庭芳两只手攥拳便打向窦麒英,“你真坏,竟然学会耻笑人家了,再不理你了!”,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觉得一甜,因为窦麒英己能和她开玩笑,说明心里已经有她了。孟庭芳趁着转身的时候,一把又抓住了窦麒英的手,也不搭话,便拉着窦麒英向山上奔去。    此时,已是凌晨了,但是天还未亮,黑漆漆的山道上,只见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迅速向山上移去。    再说常山半山腰黑刀门的黑风观内,白若蟾手里端着一个茶壶,从外间走进观内,抬眼一看,火焰帮的帮主宇文破虏正倒在一张榻椅上闭目养神,白若蟾和他相对坐下,然后才说道,“我说老爷子,你派出的那些人真的能办成事吗?”    宇文破虏缓缓睁开眼皮,端过一杯茶水,送到嘴边,先闻了闻,然后才品了一口,才慢慢道,“怎么能这么问哪,难不成你对我的安排不放心吗?”    白若蟾一愣,随即道,“哦,当然不是了,我只是奇怪,怎么你会知道孟贵是故意这么做的哪,还有,为何对孟贵执而不杀,难道他还有用吗?”    “哈哈,当然咯,这回你猜对了,不过,谜底接下来会揭晓的,你就等着瞧吧!”宇文破虏好像胸有成竹似地得意说道,白若蟾更是不着急的样子,因为他知道,要除掉孟庭芳,还要靠宇文破虏的力量不可,所以也不多问,吩咐门人好生招待宇文破虏,而自己回到堂坐鸳鸯阁休息去了。    就在白若蟾刚走,火焰帮的一名传记弟子便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进观内,向宇文破虏报告道,“帮主,果然不出您的所料,派去的兄弟都失败了,现在他们正一步步照您的计划向山上来了,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孟贵吊了起来。”    刚才还悠闲自得的宇文破虏,闻听之下,立刻浑身颤抖,既是兴奋又是愤恨地睁眼大喝道,“好,你做得好,接下来就送他们俩人去地狱好了!”,而他又默默心理祝祷“峤儿,叔叔给你报仇了,我要杀了她给你陪葬,不,她们根本就没权利给你陪葬,只会脏了你的墓穴。搅了你的安宁、、、”。    转眼间便已是上午的辰时,而此时孟庭芳和窦麒英已经第二次登到了山腰,这次他们花费的时间更短,但是却用掉了更多的体力,而在离黑风观不远处的一个新立的木桩上,赫然吊着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说是尸体,却依稀体温尚存,还有一口气在,但已和死去差不多了,孟庭芳一见那个尸体,不禁失声哭道,“呜呜,贵叔,贵叔!你怎么、、、是谁害的你,我一定要宰了他、、、替你报仇!”。而窦麒英也是双手颤抖,咬牙切齿,恨恨不已了。###第八十二章   玉水鸣沙
    雪映移城之天蟾功    第八十二章玉水鸣沙    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    接上回,孟庭芳和窦麒英又第二次登上黑风观,孟庭芳还好,窦麒英是一宿没睡,此刻又是不停歇地来回赶路,就算满是干劲,此时也显得有些精疲力尽了,但当看到黑风观前赫然吊着的孟贵的尸体,鲜血已经凝固之时,本已疲惫不堪的神经立即又得绷紧了,一腔怒火冲到头顶,义愤填膺,只要再加一把火,窦麒英便会控制不住了。而在一旁的孟庭芳很显然没注意到这点,两含热泪,呜呀一声,抬手一镖,便把尸体放下来了,但是一张硕大纱网,却随后从天撒来。把俩人罩在了网下。    窦麒英连忙抽剑削砍,然而那沙网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竟然用剑也削不开,用力也扯不烂,端的是坚硬。就在二人想方设法要从网中摆脱的时候,就见四周已经呼啦啦围过来许多人,皆是杀意朦朦,凶神恶煞,看窦麒英和孟庭芳这么容易就落网,实在是得意狡黠,一个个喜笑颜开,在前头得是一个身穿黑缎长袍,年过六旬的老头,瘦高的身子,满头花白的头发,盘在头上,皱纹密布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那张久经风霜的脸上更多的是一丝苍老,血管鼓鼓地,青筋暴露,这位就是火焰帮的帮主宇文破虏,也就是宇文峤的亲叔叔,此刻他正恶狠狠地看着落网的俩人,眼露寒芒,有隐含冷笑之意,是有一丝得意,是有一丝胜利,更是一丝满意、还是一丝欣慰、、、    “别再徒费力气了,那时特制的天蟾乌金丝织成的,别说你手中有锋利的武器,就算拿的是绝世宝剑,也是绝对割不开,你们俩个,今天都要死。”宇文破虏扯着已经发哑的嗓音说道。孟庭芳却呵呵笑说道,“宇文伯伯,少见了,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我是庭芳啊,难道你不认识啦。”    “哼哼,当然认识,我这次特地就是为你来的。难道你不知道?”宇文破虏恨恨道。他话里有话,但是孟庭芳可不知道。    “哦,是吗,那我倒是荣幸之至了,不过我真的奇怪,我也没惹您老生气啊,为何偏要帮我大师兄而对付我呢”。孟庭芳一脸无辜地说道。    宇文破虏脸色一变,阴沉道,“你以为你能瞒得了我吗,我的爱侄一直跟着你的,他是怎么死的,你不会不知道吧,还在这里装无辜,说实在的,我与你爹也是有老交情的,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今天要你的命。”“什么?宇文峤他死了?怎么可能啊,他是怎么死的,那天还好好的,你不说笑吧!”。孟庭芳嘴张得老大,不可思议,难以相信宇文峤已经死了。    宇文破虏闻言当即怒喝道,“他是怎么死的?我还想问你哪,你这个天煞的,他就是被你害死的,我可怜的侄儿,他那么喜欢你,你却害死了他、、呜呜、、、”。宇文破虏抽噎起来,他正在哭泣,仿佛抽泣的孩童一般。孟庭芳和窦麒英可一时也没忘记暗地里,想方设法赶快脱困。一会儿,宇文破虏抹了把眼泪,似是更加伤心,抬眼便发觉孟庭芳和窦麒英正要脱逃,起就不打一处来了,“这俩个人我要全尸,谁也不可伤了他们!”。这宇文老爷子说的好听,手下那些人可就抓耳挠腮起来,怎么样才能既要了全尸,又能不流血呢。突然一个白面小生似乎有了主意,走到宇文破虏身前,献主意道,“帮主,我看想要他们的全尸,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们活埋了,闷死也成啊,那不就行了!”。    宇文破虏听罢,点头道,“嗯?道也是个办法,好主意啊,好主意,哎,你叫什么名字来着,看着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你叫啥了,哎,老咯。”宇文破虏不禁自语说道。似乎对这个年轻人感兴趣。那人也不含糊,当即回答道,“帮主您可能不记得了,我是章澈的儿子章赧啊”。    “唔,是呀,几年没见,你都这么大了,你父亲可好还啊?”    “帮主,家父过世已经很久了,那年我才十三岁,是您把我领到火焰帮的、、、”说这话,不禁潸然泪下,自顾抽泣起来。    “啊,一晃十几年过去了,那些老伙伴都已经作古了,只剩下我这个老不死的,你说我是不是老了呢。”宇文破虏有些语无伦次地问道。    那叫章赧的年轻小伙立即说道,“不,帮主还年轻那,一点也不显老、、、”话未说完,宇文破虏摆手道,“人都是会老的,没有不死之人,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就算你是贵为帝王,还是武功天下第一,到头来还是会年老,还是免不了一死,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接下来便是你们年轻人的时代了。”宇文破虏开始感叹人生起来,倒把孟庭芳和窦麒英搁在一边了。“我已经老了,时日无多,以后火焰帮就得给你们年轻人,峤儿已经不在了,本来这个位置是留给他的,天意如此,我又能如何呢,章、、、章赧是吧,我现在就把火焰帮帮主之位传给你了,以后你来做主,这时帮主笺令,拿着!”    “啊?帮主,这怎么能行哪,我、、”章赧不敢接过,宇文破虏再一摇头道,“我说行就行!那俩个人也交给你了,我知道,他们也许并非是杀害峤儿的凶手,但是他们摆脱不了干系,这事你来查办,咳咳、、、”宇文破虏咳了几声,吐在手心一看,却是一滩鲜血。手上一颤,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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