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奇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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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月奇侠-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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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方熹听后大笑,连声道:“好,看来你的《吐纳心经》练得不错。胸口那一掌是一个欺师灭祖的混蛋所留下的。”
  贺羽天还想问下去,方熹扯开了话题,转头问方敏:“敏儿,你的招式展示一遍给我看看。”
  “是,爹。”方敏点头。
  琴落萧停。
  方熹鼓掌道:“好,你在琴技上的悟性很高。上次我给你的琴谱最后一招,你知道吗?”
  “嗯,叫独唱魔曲。”
  “这一招乃你师祖所创,共有三式,前两式并无大碍,而最后一式,凶狠毒辣。每使用一次便会少三年寿命,切记,这第三式绝对不能用。”
  “嗯,爹,我知道了。”
  贺羽天和方敏两人示意了一下,贺羽天说道:“师傅,我们想离开山谷。”
  方熹先是一震,后来笑道:“看来寂静的生活果然捆绑不了你们。想必你们这次离开山谷早有预谋了吧。”
  “师傅,我还没早出灭我们家族的凶手,所以,对不起了。”
  “敏儿,想必你也想和天儿一起去吧。”
  方敏点了点头,低声道:“是,爹。”
  “好,我的女儿和徒弟终于有出息了。不过,这江湖远远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世间的酸甜苦辣,生死离别,不过,这样你们才会真正地长大。你们去吧。”
  “谢谢师傅。”
  “谢谢爹。”说完,两人跪地叩谢。
  贺羽天抬头,发现又有大雁落地。两人来到断肠崖下,贺羽天和方敏一使轻功,朝崖上飞去。见两人飞到尽头时,方敏迅速踩在贺羽天肩上,又使轻功,从袖中掏出纸团,运用弹指神功将纸团弹了上去。
  断肠崖上。一男人正在拉弓射大雁,眼睛紧盯着飞翔的大雁。要不是那刁蛮的大小姐心血来潮想吃大雁肉,自己也不会到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射大雁。已经准备好姿势了,随时发箭的时候。崖下突然弹上来一纸团,弹到了刘存手上,刘存手一滑,箭软绵绵地飞了出去。
  “靠,你妈,哪来的纸团?”刘存大为恼火,不过转头一想,在这鸟地方哪来的人,难不成崖下有人。刚打开纸团,整个人愣住了。读完纸团,才知道是下面的人想让他拉上来。于是他慢慢放下长绳。
  崖下的贺羽天和方敏见绳子下来,顿时惊喜。
  “师傅,我们走了。”
  “嗯,到了上面,帮我杀一个人。”
  “是不是胸口上掌的主人?”
  “没错,他叫管刻。还有,照顾好敏儿。”
  “师傅,我知道了。”
  贺羽天和方敏告别了方熹,拉着绳子上去了。
  崖上的刘存见人上来了,使劲了力气将他们拉上来。刘存的肌肉暴涨,两只粗犷厚实的手不停地拉,脸上汗流不止。
  终于将贺羽天和方敏拉了上来,刘存整个人也虚脱了。
  眼前的人粗壮勇猛,双手交叉伏在胸前,手上拿着一把大刀。此刀纯黑,刀锋霸气锋利,倒是一把好刀。刘存看着拉上来的两人,不停地傻笑。
  “你好,我叫贺羽天,她叫方敏。”
  “我叫刘存。”###第3章 皇宫盗宝
  已是深夜,一股清凉的冷风吹来。皎皎月光,照射在这幽静的皇宫里。一道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翻进了皇宫藏宝室的院子。他好像对皇宫十分熟悉,轻巧地避开了所有的禁卫军。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此人乃上官敬举,当朝太子,上官启天的独子。
  上官敬举见四周无人,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只听见“吱”的一声。入室之后便又马上关上了房门。这藏宝室甚是幽静,黑得不见五指,幸好今夜得以借住月光,才能看清室内宝物。上官敬举刚踏前一步,身子一震,不知从何处飞来几道银针。上官敬举迅速拔出腰间上的描金扇子,几道银针被身子的扇气给击了回去,钉在了房梁上。这扇子文气中透露着霸气,扇柄上写着三字金色小字:无愁扇。这无愁扇的扇面轻巧又坚韧,材料在世上更为罕有。这无愁扇乃是上官敬举八岁那年一位高人赠送的。
  藏宝室众多宝物,价值连城,上官敬举却都不入眼。黑暗中,一颗夜明珠闪闪发光,仔细一看,光亮中竟然有一条模糊的龙,难怪父皇如此喜爱。这管刻也有些本事,世上的罕有宝物几乎都是由他上供的。近几年父皇越来越宠爱这奸臣了,看来想要让允国强大旺盛,必除管刻也。这颗夜明珠也是由管刻近日上供的,惹上官启天甚是喜爱。这颗夜明珠来历不明,所以上官敬举才会来查。
  刚要靠近这夜明珠,一股强大的气逼退了上官敬举。“这还有道机关?”上官敬举疑惑道。手持无愁扇,暗运内力,丹田的一股气由内而外,聚集在无愁扇上,无愁扇一扇,内力撞向夜明珠。没想到夜明珠周围的保护气被打了开来,周围突然缓缓升起六道符。“六道三生符!”上官敬举惊讶道。这夜明珠周围竟然布上了六道三生符,看来管刻对夜明珠十分看重啊。这六道三生符的法术越强大也说明布阵的人武功之高。上官敬举皱了皱眉头,显然对六道三生符的惊讶。沉思了一会儿,上官敬举嘴角抹起一丝微笑,将内力传到无愁扇内,然后驱起无愁扇,无愁扇缓缓飞到六道三生符上面,无愁扇突然金光一闪,整把扇子想要吞进六道三生符布的结界里一样,两股强大的内力不断争斗着,上官敬举暗运双掌,同时打在六道三生符上,两股内力一齐轰入,六道三生符承受不了这么强大的内力一下子震破了。
  上官敬举见六道三生符给破了,大喜,收回无愁扇。刚想伸手去拿夜明珠时,一道黑影闪过,二条白色绸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抢走了夜明珠。上官敬举立即反应过来,发现一个黑衣人藏在房梁上。自己进来这么久,竟然没有发现梁上有人,是自己粗心大意了。
  “你是谁?为何抢夺夜明珠?”上官敬举厉喝道。改变了自己原有的声音。
  房梁上的黑衣人看了一眼手中的夜明珠,怒道:“这分明是我娘的遗物,要不是管刻,我爹岂会上供它,你又是谁,凭什么偷皇宫的夜明珠?”
  “狡辩,你是管刻的人吧!”上官敬举死盯着黑衣人,难不成自己的计谋给管刻识破不成?
  黑衣人听了上官敬举的话也有些吃惊,本还以为他是管刻的人,听这口气,这男子应该是管刻的敌人吧!黑衣人笑道:“大家都是朋友,我同样是管刻的仇人。”说完,黑衣人将夜明珠放到胸口,想破瓦而出。
  “哼,想夺夜明珠。”上官敬举迅速打开扇子,扇子一扇,三根银针飞出,在黑暗中竟有一丝冷意。黑衣人见状,使出轻功,风一般的速度躲开了银针,那三根银针尽数打在了房梁上。上官敬举见黑衣人想逃,旋转身子,一使轻功,轻巧地来到黑衣人面前,双脚点在房梁上。黑衣人见上官敬举上来,又急忙飞下去,准备往外逃。上官敬举也迅速赶在黑衣人面前,伸手去抓黑衣人的面罩,黑衣人见状,立刻又右手来挡,双拳相抵,黑衣人不敌上官敬举,反而后退了几步。上官敬举一刻也不放过,左手去拿夜明珠,黑衣人扭动身子,让上官敬举抓了个空,上官敬举反而暗喜,右手“哗”一声解下了黑衣人的面罩。原来他不在于夜明珠,而在于面罩,可黑衣人已经来不及。
  映入上官敬举眼帘是一头长长的乌发,飘过上官敬举的脸,有些麻麻的感觉,倒有几分香味。上官敬举也随之反应过来,她是个女的!
  周谖霏暗呼不好,可来不及,眼见自己的面貌暴露在上官敬举的面前。
  这时,从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
  上官敬举和周谖霏(第二个字读xuan)心头一紧,上官敬举也顾不上了,直接把面前的姑娘扑倒在地。
  门被推开了,是个举着灯笼的小太监,听着有动静便来瞧瞧,打开房门环顾了四周,见没什么事,摇摇头喃喃道:“看来是风吹的。”说完,关上了房门,举着灯笼离开的藏宝室。
  而上官敬举和周谖霏却极其暧昧的,零距离接触,周谖霏的体香不断传入上官敬举的鼻中,使上官敬举迷情意乱。他还正想仔细观察这姑娘时,这姑娘暗呼不好,推开了身上的上官敬举,逃到了一旁,使得上官敬举无法看清她。
  她下意识地整理了衣服,却惊奇的发现自己偷得的夜明珠不翼而飞了,她摸遍了全身,还是没有找到。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周谖霏抬起头,发现上官敬举手上闪闪发光,居然拿着夜明珠,要知道这夜明珠放在自己的胸前,那他拿到夜明珠必然会。。。。周谖霏不敢想下去了,红着脸指着他怒道:“你这个禽兽。”
  上官敬举作揖道歉道:“姑娘,对不起了,在下不是有意冒犯的。”
  “你找死!”周谖霏大怒。说完,她双臂随之转动起来,黑衣中不断飞出白色绸缎,朝上官敬举裹去。上官敬举大惊,立马打开无愁扇,还未施展,两只手就被绸布裹住了,不能动弹。绸缎越来越多,将上官敬举整个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上官敬举顿时感觉自己呼吸困难,青筋粗暴。
  “敢碰本小姐。说,你到底是谁?”
  上官敬举没有回答,还在努力挣扎。
  “哈哈哈,你还是放弃吧,这缚身舞可不是随便都能解开的。”
  上官敬举眉头一皱,不过他虽双手不能动,但是双腿却还能动,踢了一脚脚下的无愁扇,无愁扇飞起,上官敬举又是一脚。只听见“嘶”无愁扇划过绸缎,身上的绸缎便也裂开了。
  “你。。。。”周谖霏惊讶道,顿时感觉不好,趁上官敬举挣开绸缎时,立刻破瓦而出。当全部绸缎解开时,眼前的姑娘早已不见,只剩下天花板的一个破洞。
  上官敬举奇怪地低下头,捡起一块破布,惊道:“天罗布!”
  要知道这天罗布拥有的不是重臣就是皇亲国戚,这姑娘竟然也拥有天罗布,看来不是普通人。她到底什么来历,而且敢到皇宫来盗宝。###第4章 云生会
  上官敬举整理好衣服,藏好了夜明珠,离开了藏宝室。刚踏进太子府,便感觉一股强大的内力迎面冲来。
  上官敬举远远望去,发现管刻正坐在客厅,面如土色,似乎等得不麻烦了,桌上的茶也凉了很久,旁边的丫鬟仆人也是小心翼翼伺候着。
  上官敬举大步向前,看见管刻笑道:“原来是管公公驾到,本太子有事外出,还望管公公见谅啊!”
  管刻先是一愣,随后勉强笑道:“怎么会啊,是本公公突然驾到,不请自来,还望太子宽恕啊!”
  “来,管公公,坐。不知管。。。。。”
  上官敬举还未说完,管刻便打断了上官敬举的话。“明天早朝我会提出向全国人民提出增税的要求,太子应该会同意吧!”
  话被打断,上官敬举原本的好笑容顿时怒到,不过,很快又恢复笑容了。“当然啊,管公公做的都是为国家百姓着想。”
  听完上官敬举的话,管刻也笑道,站起身来:“我也没别的事了,太子,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管公公慢走!”
  管刻走了一半,突然转过头来,说道:“太子,您的手臂似乎受伤了,以后小心点。”说完,继续往前走。
  上官敬举顿时一惊,举起自己的右臂,果然受伤了,可能刚才在挣脱绸缎时不小心受伤了吧。
  见管刻离开了太子府,自己也走进了房中。“给我看好房门,谁也不能进来。”
  “是,太子。”
  上官敬举关上了房门,来到书柜前,移动了烛台,书柜随之打了开来,里面是一个密室。上官敬举走了进去,密室的门也关上了。
  “太子,您来了。”没想到,这密室竟然是一个组织。
  上官敬举怕自己一个人杀不掉管刻,便召集了江湖上了各类能人异士,组成了“云生会”。这云生会一共出去三次伏击管刻和东厂,不过伤亡惨重,云生会几个精英几乎丧命。这云生会分为两个楼,一个叫天机楼,一个叫灭雨楼。这天机楼顾名思义,是搜集情报的。而这灭雨楼是能人们修炼武功,伏击管刻的。
  上官敬举点头道:“嗯。最近怎么样?”
  天机楼的楼主叫莫珊珊,虽说是个女生,但她的武功绝对不比男子低。“太子,我们找到了当年贺云天不见的原因。”
  “哦?”
  莫珊珊缓缓道:“十六年前,在贺家灭掉之前两个时辰,贺云天去了东厂。”
  上官敬举眉头一皱,沉重的说:“东厂?管刻叫他去的?”
  “没错,我们找到了十六年前东厂的一个小太监,他曾经目睹了贺云天被管刻叫去了,在大堂贺云天与管刻打了起来。”
  “继续说下去。”
  “当时贺云天刚刚拥有《千年之书》下卷,管刻找他便是为了《千年之书》下卷。管刻说只要贺云天交出《千年之书》,他便会与贺云天平分天下。贺云天不肯,两人便打了起来。贺云天不敌管刻,重伤逃走了。”
  “逃走了?管刻为人谨慎小心,必料定贺云天会回家。”
  “嗯嗯。所以十六年前的贺家灭门案必定是管刻所为。”
  上官敬举疑惑道:“那当时贺云天呢?”
  “他刚回家,一时接受不了,怒火攻心,一下子昏了过去。不过,那时刚好有个山孙野夫遇见了贺云天,救了他。”
  上官敬举打开无愁扇,扇了扇,道:“如果这个山孙野夫晚一点出现,贺先生必死无疑啊。那后来呢?”
  莫珊珊笑了笑,说道:“我们找到了这个山孙野夫。”说完,转头对后边天机楼的人说,“带他上来。”
  说罢,一个中年男子上来了,身穿破布,脚踏布鞋,却清楚看见几个洞,脸上尽是沧桑。上官敬举一阵心酸,自己身在温室,却不见人间疾苦。“唉。”上官敬举不禁叹了口气。
  “草民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你快起来,我有事问你。”
  “是。”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张江。”
  “好,张江,十六年前你是不是救了一个男的?”
  “十六年前。。。”张江想了一会儿,“嗯嗯,当年我是救了一个男的,大概四十出头,身穿不凡,倒像是大户人家。不过,我遇见他时,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那他现在在哪里?”
  “死了。我救醒他后,他就抱头痛哭。而且,听他说,他似乎废了武功,因为当时没有及时治疗,过了两个月他便死了。”
  “死了?贺先生的一生,居然落到如此地步。”
  “对了,他死之前,给了我封信和一张地图。”说完,张江从衣袖中掏出东西,递给了上官敬举。
  上官敬举疑惑地接过信和地图。
  张先生,谢谢你救贺某人的性命,本想帮你脱离这贫苦生活,可贺某人的武功尽废,实在不能帮你。我们贺家的人被东厂管刻所害,若你遇到一个有抱负的人,你便帮这地图给他,上面是《千年之书》下卷的所在地。这本《千年之书》我也没有看过,当年,一个商人卖给我的便是这张地图。要想复新允国,便要得到《千年之书》,杀掉管刻。贺某人。
  上官敬举看完信顿时大喜,大笑道:“好,贺先生,好。”
  旁边的莫珊珊疑惑地问道:“太子,怎么了?”
  “允国有救了,贺先生在临死前将《千年之书》的下卷交给了我们。张江,你这次有功,赏赐黄金百两。”
  “谢谢太子殿下。”
  “不过。。。。你不能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是,小的知道了。”
  上官敬举转向莫珊珊,道:“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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