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拳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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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拳经-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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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本但见尤深石图跃上台来,想起昨日师父和师叔说及尤深石图二人如何了得,不由一怔,但邢本年青气盛,更何况邢本刚胜了一局,胜意正浓,自思道:“我看尤深石图也没有什么,我若打败了这二人,说不定便可名扬四海了。”想到这里,左手一伸,一个冲拳向尤深胸前打去。

  肖哗霍见邢本向尤深动手了,暗暗骂道:“这个兔崽子,怎么就忘了昨日我说的话,这下好了,他怎么向尤深出手了,这不是找死吗。”

  尤深但见邢本拳到,左手伸出一掌向邢本扫去,邢本但听掌风飒飒,向后退了一步避了过去。

  邢本一避过去,暗暗到:“我看这人武艺也不怎么样,否则,我岂能避的过去。”想到这里,脚尖一拧滑了过来,攻尤深中盘,尤深起右拳捣了过去,“当”的一声,邢本胸膛上中了一拳,不待邢本有所反应,尤深左掌向邢本头顶上盖去。

  肖哗大惊,情知那一掌盖下邢本在见不到天日了,急道:“尤大侠,手下留人。”说着一个箭步跃上台去。

  尤深心中一动,想起他曾对诗湖承诺过:“从今往后决不在伤一人。”想到此,收回招来。

  肖哗的眼突地一亮,心中极是感激道:“尤大侠石大侠你二人怎也来此了?”

  尤深见肖哗问及,道:“我随我家公子偶遇此地”刚说到此,顾广旷暗暗到:“原来信上所说的年轻人真有此事。不会这么巧吧,大哥怎会骗我?”想到这里,向刘家锺望去。

  刘家锺但见顾广旷的眼神,他的心不由往下一沉,暗暗想到:“我信上所说只不过是胡写乱编,怎么真的整出了一个年轻人,难怪他对我起疑。”

  台下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想不到多年不见,尤深和石图竟投入别人门下,不知二人投入何人门下,能使这二人投入门下,可见那人武功一定极是了得,那人是谁?”“能让尤深石图服帖畏命是从,那年轻人一定更邪的厉害。”

  就在众人猜测不定时,只听管老侠道:“你说的那个公子是谁,不妨让他现身一见可好?”

  石图那肯理会管老侠,继续道“我家公子最见不得伸拳出腿,舞枪弄棒,你们最好散去,免的扰了我家公子的清净。等我家公子走后,你们在重新开始。”

  刘家锺见洞江双煞有此说词,心中微动,目光一闪:“我何不就此散去,也好买二人一个面子。”突又想到:“但若就此散去,岂不让同道中人见笑。”想到此不动声色了。

  就在那时,管老侠“嘿嘿”道:“同道中人大多数都在此,你问问他们答应不答应。”

  石图不容管老侠话落,身子一转,目视着台下,道:“台下有那位好汉不服我二人,请上来和我二人比划一番。”

  石图连问三遍,那里有人应,石图不由大笑了两声,道:“既然大伙都无异议,趁早散了,免的拳来脚去伤了颈骨。”

  就在这时,夜部调飞上台去,袖子一撸道:“我虽不才,愿和你走上三招。”说着劈面一个切掌击了过去,石图等夜部调近前,左脚猛地往下一跺,那一跺之下足有千百斤的力道。

  那台子虽用松柏之类的木材搭制而成,可那力道用在一点之上,更何况那力道决不在千百斤之下,只听“喀嚓”一声,用木头搭的台底露出了个大洞。

  石图一跺之下,向右迈了一步,夜部调正好前来,一脚踩空,顺着窟窿直向台下跌去,吉安平瞧在眼中神色顿变,就连台下众人看在眼中也大惊失色起来。

  “呯”的一声,夜部调重重摔在地上,夜部调一骨碌爬了起来,由于他皮厚骨硬到无甚大碍,暗暗道:“好厉害,不容发招我便吃了个大亏,他若是出招,我还不得骨断颈折。”刚想到此,石图又大叫一声。

  不容石图的话出口,夜部调以为是让他快点上来,赶快比过,夜部调心中发毛的很,掉头而去。

  一人低声道:“好厉害,真是闻名不如一见。”

  这人的话声一传入夏侯天耳中,夏侯天向那人瞧了一眼,那话声正是胡邢所发,肖哗想起他说过:“只要尤深手下留人,他就此走人。”想到这里,肖哗转向胡邢老邢等人道:“我们走吧。”说着转身和老邢等人一前一后而去。

  众人见夜部调走了,肖哗和胡邢等人走了,刹时,也随之走了一大半。

  只听刘家锺大声道:“诸位若没人上台,今年的红花就是石图石大侠的了。”刘家锺话音一落,台下剩余之人纷纷叫道:“红花非石大侠莫属,红花非石大侠莫属。”

  石图站在台上,大声道:“什么红花不红花的,大伙趁早散去。”

  这些武林群雄大多数都是看红火凑热闹,想不到一场“以武会友”大会在尤深石图的出现下,就这样草草收场了,这真是“趁兴而来败兴而归。”夏侯天瞧到此,暗暗发笑了。

第四章  兄弟情谊
  翠日,夏侯天早早起来,洗漱了一番,洗漱罢,出门向东而去,这天夏侯天换了一件干净的长衫。

  老地方,所谓老地方就是在一处林中就是他和人约定好的地方。

  夏侯天刚到没多久,突听身后一人道:“哥哥。”不容话音落地,夏侯天道:“兄弟。”说着转过身来。

  只见那人脸色发紫,发紫的脸有几丝剽悍之气,一双大眼灼灼有神,身材有些发胖,发胖的身上穿着一件绣花缎子服,袖子高高挽起,露出半截胳膊,露出半截胳膊被太阳晒的发黑,他的剑鞘倒插在背后,正是夏侯毅。

  远处还有两位女子,其中一人年约二十有二,另一人二十有一,二十有二的穿着紫红色连衣裙,头顶上挽了一个螺形的发鬓,用一条绣花的丝帕围在四周,脸虽很秀丽,只不过多了几丝憔悴和忧伤,一双美丽的大眼注视着夏侯天,目光中满是眷思之意。

  身穿连衣裙的是冷傲雪,那二十有一的不胖也不瘦,身穿锦绣纱衣,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凤眉大眼,那张脸美而不艳,正是冷傲云。

  夏侯天道:“兄弟,你来了。”夏侯毅道:“我来了。”话一说完,二人相视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声极是欢畅,冷傲雪听在耳中,轻轻长叹了一声,长叹声低沉极是幽怨,低的只有她自己能听到,但冷傲云却例外,冷傲云就站在冷傲雪身旁。

  冷傲云一听到长叹声,冷傲云的心猛地一沉,道:“姐姐,你还不过去?”冷傲雪道:“我这就过去吗?”

  冷傲云目视着冷傲雪道:“你还等什么,为何还不过去?”冷傲雪道:“这俩兄弟好不容易相聚,就让他们多说一会话吧。”冷傲云瞟了冷傲雪一眼,道:“哼,你总是为他人着想。”

  冷傲雪凄然笑了一声,笑声极是凄楚。

  天空万里无云,一片碧空如洗,有几只小鸟在自由飞翔,突然小鸟象箭一般地向前冲去,它们好象受到了什么惊吓,否则决不会急速地向前冲去。

  二人闪电般拔剑出鞘相撞,又闪电般分开。

  冷傲雪但见二剑相撞,她的神情紧张起来,一动不动站在原处盯着场中的一举一动,任何一丝变化都不肯放过。

  “铮”的一声,二剑又已相撞,二剑一撞,夏侯天和夏侯毅同时发出了笑声,同一时候,二人的剑已入鞘。

  夏侯天道:“兄弟,难道剑法中的剑诀奥秘你领会到了,所以你的剑术精进了不少。”夏侯毅道:“不错。”说到这里,夏侯毅顿了顿道:“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早就参透了其中奥秘。”

  冷傲云见夏侯毅说个不停,早把自己所托之事忘得一赶干二净,“啐”了一声道:“说来说去有什么好说的,净学那书呆子之气。”说着朝冷傲雪瞧了一眼正想走出去。

  不知多久,夏侯天道:“走,我们喝酒去。”夏侯毅正待答应,目光无意地一扫,突见冷傲雪姐妹一动不动站在原处,夏侯毅突想起了什么,沉声道:“我今天来并不是为了喝酒。”

  夏候毅道:“酒喝多了便会误事,所以今天我不会和你喝酒。”夏侯天道:“有什么事比你我兄弟相聚还要重要。”夏侯毅道:“你我相聚顾然重要,但此事说起来却比你我二人喝酒更重要。”说着转过身去,目光朝冷氏姐妹所处的方向望去。

  夏侯天“嗯”了一声道:“那是什么事?”

  夏侯毅道:“此事说起来关系到一个人的一生。”夏侯天道:“若真是关系到一个人的一生的确比我们喝酒更重要,那究竟是什么事呢?”

  夏侯天道:“你说呢?”夏侯毅道:“浪迹天涯四海为家有什么好。”夏侯天道:“至少能无拘无束随心所欲。”说到这里,夏侯天拍了拍夏侯毅的肩膀道:“兄弟,你在江湖中多年了,我想你也有同感吧。”

  夏侯毅道:“若是风尘人间行走江湖这不足为奇,但若是浪迹天漄,四海为家这种人却很少。”夏侯天道:“不错,这种人的确很少,但并不是没有。”

  夏侯毅道:“你呢?你是游戏人间,还是要浪迹天涯?”夏侯天道:“难道这两者之间有区别吗?”夏侯毅道:“有。”

  夏侯天道:“有什么区别?”夏侯毅道:“游戏人间只不过是个过客,浪迹天涯吗,那就只能以四海为家了。”说到这里,夏侯毅停了停,道:“我想你不会真的以四海为家浪迹天涯吧?”

  夏侯毅道:“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何时是个穷尽,你有没有想过换一种生活,换一种活法?”

  冷傲雪站在原处还是一动不动,目光始终不肯从夏侯天身上移开,冷傲雪虽听不见夏侯天说些什么,但见夏侯天嘴角上的微笑,冷傲雪也笑了。

  夏侯毅道:“凡事都有个开头,只要你真正迈出那一步就不会在觉得难了。”夏侯天道:“兄弟,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要退隐江湖过那种怡然自得的田园生活。”说到这里,夏侯天又笑了道:“好,很好。”

  夏侯毅道:“我若想过那种怡然自得的田园生活就不必和你说这么多话了。”夏侯天脸上的笑容僵硬了,道:“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侯毅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为你打算。”

  夏侯毅不语,夏侯天道:“回答我。”说着双眼眨也不眨直视着夏侯毅。

  夏侯天心中一沉道:“兄弟,你怎么了,今天为什么吱吱唔唔,在哥哥面前,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夏侯毅又沉默了起来,眨眼间的功夫,夏侯毅道:“你让我说吧,我一向笨嘴笨舌那会说什么,有时话一到嘴边却忘了。”

  就在那时,冷傲雪忍不住长叹一声,长叹声一响起,就像在夏侯天的心弦上弹了一下,夏侯天不由顺着长叹声望去。

  顷刻间,夏侯天瞧见了冷傲雪,夏侯天怔住了。

  冷傲雪霍见夏侯天的目光,不由笑了一声,笑声本是欢悦的,但不知为何冷傲雪的笑声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凄然。

  那凄然的笑声夏侯天听在耳中,他的心不由“呯”地往下一沉,道:“她怎么来了,她怎么也来了。”说着目光一闪,想起了以往的一暮:

  “那年,他途经一处梅园,突听一人长叹了一声,夏侯天不由一怔,抬起头来向前望去。

  就在那时,冷傲雪突抬起头来,一刹那间,二人的目光相撞了。

  夏侯天只觉得冷傲雪的目光极是有异。”这就是夏侯天和冷傲雪第一次相遇。

  想到这里,夏侯天道:“是你带她来的?”夏侯毅道:“是。”

  夏侯天垂下了头去,不知多久,夏侯天抬起头来盯着夏侯毅的眼,夏侯毅的眼眨也不眨一下,直视着夏侯天的眼。

  夏侯毅好像一眼看穿了夏侯天的心,夏侯天的头又垂了下去,夏侯天心中升起一阵凉意,暗暗到:“我和冷傲雪只有兄妹之情,为什么他却看不出来。”想到这里,夏侯天悲哀了,自问道:

  “为什么我的意愿总被人违拗,总被人误解?”

  “苍天为何如此待我,天意为何如此弄我?”

  夏侯天突想起了冷无桓:“林中,大雪覆盖了一切,天地中一片白茫茫的,偶而有几只鸟儿在凛洌的北风中鸣叫。

  林中深处,站着七个人,七人穿着青一色的灰布衣裳,七人面上不带任何一丝表情,每个人的脸都冷冰冰的,七人一字排开,挡住了夏侯天的去路,这七人正是漠天七鹰。

  其中一人手提双钩,道:“你一直跟着我们?”夏侯天道:“不错。”一人手提双刀,道:“你为何跟着我们?”夏侯天道:“你们是不是漠天七鹰?”夏侯天一字字道。

  漠天七鹰异口同声道:“正是。”

  夏侯天突厉声道:“五年前,你们是否在空山堡杀过一人。”一人道:“不错。”

  夏侯天脸上充满肃杀之气道:“那是我兄弟,无论任何人杀了我兄弟都的死。”

  漠天七鹰大笑,笑声充满讥讽和蔑视。

  笑声过后,一人手挺长矛道:“好狂妄的小子,让我来打发他。”说着,长矛一抖,向夏侯天当心扎去,“当”得一声,剑和长矛相撞。

  雪越下越大,长矛一招出,跟着第二招到,夏侯天的剑刺出,剑尖刺向长矛之人左手腕,长矛之人不得不收招回救,夏侯天正想趁虚捣进,使双钩之人左手钩已出手,他一发动攻势,其余诸人跟着也出手。

  刹时八十三招已过,夏侯天长剑一挥,身子凌空飞起,剑尖刺向双矛之人左眼,双矛之人从未见过这种打法,不由一惊,向后退却,手使双钩等人更是一惊,连连采取补救措施,如此一来乱了阵脚。

  夏侯天见有空子可钻,疾冲了过去,长剑一抖,刺向手使双钩之人。

  手使双钩之人在想发号施令已来不及,夏侯天长剑正要刺进双钩之人胸中,突听到身后有了脚步声,又隐隐感到一种骇人的杀气袭来,夏侯天的剑那还能刺出,连忙收剑护身。

  杀气越来越重,越来越浓,杀气隐隐泛入夏侯天肌肤,夏侯天不由打个冷颤,暗道:“来人是谁。”夏侯天刚想到这里,只见漠天七鹰罢手不战,一字排开,注视来人,神情必恭必敬。

  夏侯天霍然转过身去,只见来人身材高大,那张红里泛黑的脸冷冰冰的,发束丝绦,颌下留有胡须,身穿洒脚衣,年约四十有余,眼露凶光,正是莫催生。

  莫催生盯着夏侯天道:“你便是我要等的人,你便是冷无桓。”夏侯天道:“冷无桓是谁?谁是冷无桓?”夏侯天一说完,没等莫催生开口,道:“我来这里只是想和他们了却一桩恩怨,望阁下成全。”莫催生冷笑,鹰隼般的目光注视着夏侯天道:“你以为你能杀了他们,凭你也配奢谈杀人。”说着,缓缓举起左手,左手变掌,向夏侯天扫去。

  夏侯天暗道:“好厉害的掌法。”掌风将到,夏侯天向鹞子般飞向空中,夏侯天一飞向空中,虽知那骇人的掌法余势未减,直冲向空中,不容多想,夏侯天连忙翻飞,向后疾退而去。

  直退出三丈开外,双脚落地,夏侯天怒视着莫催生,就在那时,雪花散去,莫催生转过身去,道:“当世之人见了我惟恐避之不及,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夏侯天愤怒道:“生死一线异也,生有何惧,死又何畏,即使是死,我也决不会在等了,也决不会在错过这次机会,我武功不如你,但我决不皱眉。”

  “莫催生道:“好,我成全你。”说着莫催生双手一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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