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臣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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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臣难为-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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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还不舍得吗?”

    “若是不舍得,陛下完全可以将我们的镇北大将军还给我们大曜国,反正您二位还没成亲,一切都还有挽回的机会。便是成亲了,您若是想选择和离或者休妻,我们大曜国依然会欢迎公孙将军重新回国。”

    金国女帝嘴一瘪,哼道:“殿下休要激将于朕了,金甲铁矿虽是死物,可凑够二十万石也非一朝一夕便可做到。”

    “这个要求虽是难办,但朕还是会尽力去办。朕答应此事,一事因为这件事并未直接要我们金国出兵插手金国外的战乱纷争,而来便是如殿下所言,为皇后补上那迟到的彩礼。”

    “贵国尚且对皇后如此看重,对朕如此礼待,朕又怎会驳了皇后的面子。”

    被逼着答应,女帝还要讲话说的场面亮堂着点。

    哎,女帝心中长吁一口气,转头对着许辞微微一笑,“跟太子殿下聊了这么久,倒是忘了许冼马还在身边。许冼马,茶凉了吧,来,朕在为你添上。”

    许辞赶忙将茶杯举起,“小臣受宠若惊,多谢陛下厚爱。”

    女帝呵呵一笑,这李昊琛太难应付了,还是对着许冼马要舒服得多。

    许辞请呷了一口茶,将茶杯轻轻放在案几上,双手叠在大腿上,两腿并拢,坐的端正而大方。

    女帝见状,直接将许辞离她比较近的那只手拿起,放在自己手中摩挲,“许冼马,你作为一个男子,手却要比女子还要白皙娇嫩,真是难得。”

    “朕有一个弟弟,也是长相清俊,他若是见了许冼马,定会分外喜欢。不如许冼马今晚就留在宫中,见一见朕的皇弟可好?”

    “陛下盛情邀请,”许辞微微一笑,露出了个生疏的笑容,“小臣本不该拒绝,可小臣近日小感风寒,总怕过给皇子殿下,改日小臣定当备上厚礼前来拜访,到时候还请陛下莫要将小臣拒之宫门之外才是。”

    言尽于此,金国女帝也不好再挽留许辞。

    但她捉着许辞的手却还没有松开,遗憾地叹了口气,女帝这才看向李昊琛。

    只见李昊琛已是一脸寒冰,手中拿着茶杯紧紧攥在手中,只怕下一个这个茶杯就如同之前金国女帝手中的茶杯一般,碎成数片。

    总算是出了口气,女帝这才慢悠悠松开许辞的手,露出一抹妩媚的微笑,“金甲铁矿对我们金国来说,也并非如一般铁矿般那么充裕。但是寻找有金甲铁矿的山便是要费一番功夫,所以这二十万石金甲铁矿我国并不能短时间能提供给贵国。”

    李昊琛放下攥在手里的酒杯,沉吟道:“那总得有个底数,贵国每年可提供多少石?”

    “每年三万石,可好?”女帝想了想,回道。

    李昊琛想也不想便摇头,“不行,每年三万太少了,至少五万,再低不行了,我知道你们金国每年的产出,陛下休要哄骗于我。”

    五万正好是他们一年的产出,女帝咬咬唇,见哄不了李昊琛,牙关一咬,道:“好!五万便五万。”

    谈好此事,李昊琛便起身告辞。

    金国女帝被他弄得好一阵头疼,巴不得他快些离开。

    李昊琛一走,金国女帝便对身边跟着随侍太监道,“朕偶感不适,今日谁来也不见!”说罢一甩袖摆,大步离开。

    公孙拓只将李昊琛几人送到宫门口,便不再相送。

    他已经将他们安置到了立皇宫不远的一家皇家别院里,这家别院早在月前他便命人收拾了出来,只为了安置李昊琛等人。

    其他国家前来祝贺的人也各有安排住处,只是亲疏远近,各有不同,大多数都安排在了驿馆之中。

    送走了李昊琛几人,公孙拓倏地转身,头也不回朝着金国女帝的寝宫而去。

    居然学会当着他的面调戏人了,他这次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李昊琛来到皇家别院,几人便各找了几间屋子住了进去。李昊琛和李昊晟面上和谐,两人又都身份尊贵,自然是住进了两座住院之中。

    其他几人各选了几个相邻的院子,安顿下来。

    他们走了这快二十天,再加上在大曜国耽搁了几日,现在离金国女帝和公孙拓的大婚,只剩下六日的时间。

    这六日,李昊琛还想四处看看,此次不能白来。

    金国封闭,鲜少与旁国有来往。这点其实与雪国有些相似。但是雪国虽不喜与旁国往来,却身怀瑰宝不能自保,最后只得依附在大曜国羽翼之下方能存活完好。

    而金国不同,金国完全有自保能力。

    因为隔壁就住着李昊晟,李昊琛也未与许辞有过多亲近。

    连日来舟车劳顿,一行人晚上收拾了一番,便早早的都休息了下来。

    次日,天刚大亮,许辞便接到了皇宫中太监公公的通传,太监公公不是替女帝传的,而是受了金国唯一的皇子钧旨而来。

    金国皇室三番两次邀请许辞做客,许辞也不好再推拒。

    李昊琛见状,也点头答应。在金国皇宫,甚是安全,他很放心,“你去吧,正好孤今日要乘车在这陵州附近四处看看,出去估摸着便是一天。”

    “奥,”许辞瘪嘴,有些失望,“本来我还想跟着太子殿下一同出去,如今可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李昊琛见状眼睛微弯露出了一个宠溺笑容,他捏捏许辞的耳垂,呵呵一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小家伙,这么黏着孤,也不怕孤烦了。”

    见身边没有人,许辞果断地一踮脚,在李昊琛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小下,“便是殿下烦了,小辞也要跟着,跟着跟着,殿下就习惯了。”

    李昊琛最是拿许辞没办法,“若是沿途有什么好玩意儿,孤帮你买了可好?”

    “谁稀罕什么好玩意,我稀罕那些太子殿下给的东西,只是因为那些东西是太子殿下给的,却不是因为东西本身。我这叫爱屋及乌,你知道吗,太子殿下。”

    许辞将手伸进李昊琛宽大的袖摆中,沿着李昊琛的充满力量的强劲胳膊一路而上,似挑逗,似勾引,充满诱惑地满满袭上李昊琛的胸口。

    李昊琛身子一僵,用另一只手抓住了许辞越发放肆的胳膊。

    许辞不依,咬唇用黑白分明湿漉漉的眼睛瞪了瞪李昊琛,那藏在太子殿下外衣下的手继续动作着。

    隔着亵衣,许辞摸到了李昊琛的一个小突起,他甫一摸上,便旋转揉搓了数下,直到解了气,才将手臂又缓缓抽出。

    做完这些,许辞才展颜一笑,“那殿下,下官便这就随那位等候的公公入宫去了。”

    被许辞勾起了一把火,李昊琛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可又看到许辞这一副奸计得逞后的模样,又觉得可爱好笑,“快去快去,离孤远些。”孤还要急着回去灭灭火。

    许辞望了望李昊琛凸起一块的下摆,咯咯笑个不停,转头双手背在身后,仰头快意而去。

    李昊琛无奈一笑,顿时打消了现在出门的念头,他转身走回屋子,关起房门做起不能与人言道的事情。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李昊琛才重新走出房门,准备带着墨夜乘车游览一番金国国都陵州的大好风光。

    刚好上车,便听到身后一声呼唤,“皇兄,可是要出去游览一番?”

    李昊琛回头一瞧,只见李昊晟身着一身暗紫色长袍,腰佩美玉,迎风而立。

    “正是。”李昊琛轻轻颔首。

    李昊晟闻言眼睛一亮,“正好,小弟也正有此意,不知可否与皇兄同行。”

    李昊琛今日出去便也只是为了一览金国人的风俗习惯,带上李昊晟不过是车里多塞了一个人而已,本就无所谓。

    他耸耸肩,指了指马车,“四皇弟若不嫌弃,一同坐我的马车吧。”

    金国的国风与大曜国并无什么大不同之处,逛了一圈陵州,墨夜也没闲着。

    墨夜此次又乔装成一个容貌平平的马夫,一路上将马车架得稳而平。

    李昊琛每每下车,总会找几个行人聊上两句,了解金国的民俗习惯。

    他跟金国要了二十万石金甲铁矿,并不仅仅是为了战甲而为,金国铁矿丰富,但是却是闭关锁国,从来不与旁国有交易往来。

    他如今便想靠这二十万石金甲铁矿,在金国这个固若金汤的国家上慢慢凿出一条交易通道,四年时间,足够了。

    大曜国兵马众多,是用铁大国,可大曜国铁矿并不充裕,战士们用的武器,往往是用过后再重新回炉重铸。

    可此事也非长久之计,如果当真可以与金国打通一条狭窄的交易通道,他们所需要的铁矿,便无需再过多担心。

    在陵州逛了一圈,李昊琛从一个行人口中问出了郊外铁矿山的位置。李昊琛正是为了铁矿而来,自然是要去看看这个铁矿山。

    想了想,李昊琛便命令墨夜驾车往郊外驶去。

第64章 救洛千雪() 
铁矿山离陵州并不近,驾车半个多时辰方到。

    李昊琛将附近又看了看,见天色不早,这才命着墨夜驾车归去。

    李昊晟全程都在努力找话题同李昊琛交谈,但两人却总是不管如何都谈不到一块。

    李昊晟索性一瘪嘴,也不再说什么。他懒懒的靠在车侧壁,掀起帘子往外看着。

    天色渐晚,郊外官道上,稀稀拉拉只有几个回城的走卒商贩。

    远处的艳红的夕阳弥散蔓延,将周围大朵大朵的云彩都染成了火烧云。

    看了一会儿官道,李昊晟觉得索然无味,拉上帘子便将头转向李昊琛的方向。

    之见李昊琛此刻正盘膝而坐,双眸轻闭,正是在闭目养神。

    李昊琛在考察铁矿山时,他其实也没闲着。

    李昊晟特别在意自己的形象,他从在月国塑造的形象便是亲善待人、温润如玉的公子形象,如今出了国门,也不忘维持这种形象。

    每每停车,李昊琛在观察铁矿山地理位置,开采情况时,李昊晟便走到一边,跟采矿工人交流一番。

    言语中俱是对采矿工人劳累营生的心疼和关怀,墨夜见了李昊晟的此番动作,嗤之以鼻,心中暗骂一声:做作。

    李昊晟见李昊琛闭目养神,心中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却不能有丝毫动作。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前几个月在大曜国,每次都被李昊琛压得死死的,友邦来朝是这样,后来的礼部买卖试题一事又是如此。

    李昊琛一定是老天派来阻挠自己的克星,每每他方要有几分成就,若将自己比作是是不可测的海水,李昊琛便犹如是海面上的一艘巨船,不管自己涨势多么迅猛,这艘名为李昊琛的船,永远在自己的上头,死死压着自己。

    越看李昊琛,李昊晟这心中越是来气,他索性偷偷瞪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也跟着闭目养神了。

    墨夜似乎也知道自己主子在闭目休憩,车驾得并不快。

    马车在官道上平稳地走着,走着走着,只听拉车的马匹突然嘶鸣一声,李昊琛身子一晃,蓦地睁开了闭上许久的深眸。

    他凝目顿了顿,拉开车帘冷声问道,“怎么了?”

    墨夜正在安抚受惊的马儿,见太子殿下探头而出,便抱了抱拳,指着马车前面道:“属下本在官道上走得好好地,此人突然从官道旁的树林中窜出,马尔受到惊吓,险些将此人踩踏到。属下情急之下拉住受惊的马,这才惊动了主人。”

    李昊琛手随便摆了摆,“我无事,既然都没事,我们继续上路。”

    李昊晟也听到了动静,此时虽然天色已是黄昏,官道中也有三三两两结伴而行之人。他闻声也探出身子,方才已经先李昊琛一步下车查探那人的伤势。

    那人虽是浴血,却并未昏迷,他还有几分意识。他头发凌乱,满脸污泥,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

    只是此人的眼睛却是一双上挑的丹凤眼,一看便知此人非池中之物。

    听到李昊琛的声音,李昊晟一愣,转而心中大喜。

    他眉头一皱,便将满身血污的男人扶起,声音略略提高,道:“皇兄,此人身受重伤,我们大曜国自古以仁善待天下,待他人,不该因为不在国内,便对此人见死不救。”

    李昊琛不想与他多言,他只是瞟了那个受伤的男子一眼,便冷声道:“便是在大曜国,孤也不会救此人的。此人一看便是江湖中人,或许此人身后还跟着数十个追杀他之人。若是那十几个人来了,我们尚且不能自保,如何去保护他。”

    李昊晟却不依,他扶着那人便走到马车旁,“皇兄所言的也只是或许,我们也只是顺道而已,马车内尚有空余,多他一人又如何?”

    看着李昊晟不将将此人带上马车誓不罢休的样子,李昊琛也懒得同他再说什么,他眉头微蹙,“既然你非要如此,若是等下有人截杀我们,你莫要后悔。”

    说罢便也不再阻挠李昊晟,由着他将这伤者架上马车,塞到了车厢里。

    车厢很宽大,两个人并排平躺在席上绰绰有余,伤者占了大半地方,李昊琛往车侧靠了靠,给李昊晟让出了一处位置。

    官道上的行人不多也不到,却都听到了他们的争论,大曜国?皇兄?

    听称呼,那不就是从大曜国前来参加女帝大婚的大曜国太子和四皇子二人了?

    素来听闻大曜国太子冷酷孤傲,四皇子亲善温良,果然如此。

    行人纷纷心中这样想着,加紧脚步跟上前面的马车,想看看到了城中此人到底会被如何安置。

    他们的马车就在前面不远处不疾不缓地走着,行人很轻松便可跟上。

    马车内,李昊晟从怀中抽出了一块蓝色帕子,正要伸手去擦拭伤者污浊不堪的脸。

    眼见帕子就在脸前,那虚弱的那人却扬手将李昊晟的手用尽全力一拍,打开了。只见那男人睁开细长的丹凤眼,眼中迸射出戒备的寒光,他拼着一口气用力道,“别碰我。”

    李昊晟皱眉,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若非我救了你,你现在还会有命吗?

    对待救命恩人不是涌泉相报,却用如此森冷的目光注视的自己。自己莫非是救了一个白眼狼?

    李昊晟越想越怄气,他冷哼一声,“我救了你,你竟如此不知感恩,当真无礼。”

    男人躺在软垫上,声音中透着虚弱无力,“你救我,我欠你一条命。但这并非是你可以碰触我底线的借口。”

    李昊晟咬牙切齿,本皇子何时触碰到你的底线了?!

    一行人走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两旁官道上倏地窜出了七八道黑色身影,牢牢挡在马车前。

    为首的黑衣人抽出一柄明晃晃的佩刀,冷声喝道,“站住!”

    马儿第二次受惊嘶鸣,墨夜满脸不耐,有些无语地安抚好车前的马。

    本来跟在他们身后的行人见有黑衣人拦路,哪还有心思看热闹,生怕被牵连到,纷纷掉头往回跑,远远地跑走了。

    可其中也有胆子大,不害怕的。其中三四个男子便只是跑出了十几米,离开了站圈便作罢,依然是大着胆子看这热闹。

    黑衣人见马车停下,再次开口:“交出车上那人,你们便可安然不恙。”

    李昊琛和李昊晟纷纷掀帘而出,李昊琛站在马车上,低头俯视着这些黑衣人,“若是我们不依呢?”

    黑衣人发出“嗤嗤”的冷笑声,“不依?不依的话,明年的今日便是你们的忌日!”说罢他往后一使眼色,那几个黑衣人瞬间摆开阵仗,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你们敢!我们乃是大曜国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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