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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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往事-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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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固州那面已经半月有余未见任何异常,几位皇子仍在固州未曾撤兵,不知何故。”一位副将对孙柯说道。
    “先不去管他们,命令暗哨随时打探,军情按例每日一报朝中,不可延误。”孙柯沉声说道。
    “是,将军。城上风大,请将军回府吧,末将在此把守。”那副将拱手说道。
    “无妨,咱又不是文官,整日在府中反倒会生得病来,还是与诸位受些风吹来得爽快。”孙柯笑着说道,众将也哈哈大笑起来。
    正说着,一兵士跑上前来,单膝跪地,禀告道:“将军,新任益州知府大人已到西门外,请将军前去迎接。”
    “屁,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让将军出迎。”孙柯身后一个黑脸将军大怒说道。
    “离莫,说你多次,怎得还是如此火爆脾气。”孙柯回头看着那黑脸将军,不悦地说道。
    “是,将军。末将知错。”离莫虽然应道,但心中仍是不服。
    “大人,益州不比别处,正逢战乱之时,一切应以将军为重啊。”另一位将军上前对孙柯说道。
    “我明白,但他毕竟是知州。秦朝,你代我前去迎接,便说我军中繁忙,将他迎去知州府安歇。”孙柯对身旁一位长相斯文的副将吩咐道。
    “末将遵命。”秦副将答应后转身下了城墙,带人向西门而去。
    西门外远航骑马站在前面,无影,啊金,刀紫三人并马立于身后。其余众人则在远处等候。只见城内出来几匹骏马,当先一人一身白色战袍,放马到远航身前,翻身下马,拱手说道:“益州守军副将秦朝,奉孙将军之命前来迎接知州大人。”
    远航正要下马回礼,无影却一抖缰绳过来,与远航并肩,看着秦朝说道:“我家大人前来益州上任,理应孙守备亲自出迎,为何只派了你独自前来。”
    “孙将军在城上督军,不敢私离半步,还望知州大人勿怪。”秦朝看着远航,面无表情地说道。
    “无事,孙将军以国事为重,实是我等学习楷模。”远航笑着对无影摇摇头,无影只好不再言语,冷冷地看着秦朝。
    “请大人进城,末将送大人前往知州府。”秦朝在马下施礼说道。
    “有劳秦将军了。”远航在马上一抱拳回道。
    “不敢,大人请随我来。”说完秦朝上马调转马头当先向城内走去,远航提马跟上,刀紫向后一挥手,车队前行缓缓跟上进了益州城。
    进到知州府,远航令八月带人搬卸物品,婉约等人入后府分置房间。秦朝见已无大事,便与远航告辞。远航笑着说道:“秦将军且慢,我既已来此,自当与孙将军见上一面,你且带我前去与孙将军一见。”
    秦朝施礼,说道:“大人一路辛苦,自当先休息一下。孙将军在东门城楼视察军情,不如待晚上设宴款待大人之时再与孙将军见面。”
    “不可,酒宴可免,国事为重。我们这就去东门。”远航说完当先走了出去。无影三人紧随其后,秦朝见状也无话可说,只得跟了出去。
    远航随着秦朝上得东门,只见城楼上一把椅子坐着一位将军,身材魁梧,一身银色盔甲,身后站立十多名身穿盔甲的将军,倒也威武的很。
    远航不待秦朝引见,走上去对孙柯一鞠到地,说道:“这位便是孙柯将军吧,小可见过将军。”
    孙柯忽见一年轻人对自己施大礼,正觉得奇怪,看到秦朝在那里对自己连使眼色,便明白过来,起身相扶,说道:“莫不成你便是新任益州知州?”
    远航站起身来,对孙柯笑道:“正是。”
    孙柯一惊,按官职知州应大于守备,怎得他却为我施此大礼。急忙回礼说道:“大人如此,岂不折煞本将。”
    远航不以为然,说道:“非也,将军国之栋梁,阵前勇将。此次勇夺益州,皆是大人之功。故而自当受本官一礼。”
    孙柯听后很是受用,对远航有了一种全新看法。谦声说道:“大人一路劳苦,怎不先好好休息,却来这城楼之上备受风吹。”
    远航看向城楼之下,几里之内皆是空场,风吹的地上尘土飞扬,砂石翻滚。叹道:“如此大风,不知要刮到何时结束。”
    “呵呵。”身后传来一阵冷笑。远航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脸比锅底白不了多少的将军冷笑着看向远航。
    “这位将军,不知因何发笑?”远航对那将军拱手问道。
    “我笑大人居然不知。”那将军正是离莫。离莫接着说道:“此时为三月,正刮西北之风。待过几日入了四月,便是东南风起。这等常识大人皆不知,又何必上得城楼,不如在府中饮茶作乐吧。”离莫说完,众将轰然笑起。
    “放肆!”远航身后刀紫怒色站出,指着离莫,说道:“我家大人岂容你等小辈妄自评说。”
    “怕说又何必来此。”离莫火爆脾气上来,反而向前一步。
    刀紫也是出了名的臭脾气,两人一语不合,便要动起手来。
    “大胆!”孙柯上前站在二人中间,怒喝道:“离莫,你眼中还有本将吗?以下犯上,对知州大人无礼。来人,拉下去斩首示众。”
    自边上过来两个官兵便要押着离莫下去,远航急忙对孙柯拱手说道:“孙将军息怒。此事发生偶然,本官属下也有过错,初次见面,不知不怪。请将军收回成命。”说完回头对刀紫喝道:“还不快向这位将军赔礼。”
    刀紫虽然心中不服,但他却十分钦佩远航,远航吩咐自是服从。便上前一步对离莫施礼,说道:“是我鲁莽,将军勿怪。”
    离莫被两个官兵返压着双臂,将头一扭冷哼了一声。
    孙柯也是做个面子给远航看,自然不会因为此事斩杀爱将。便借机说道:“知州大人为你求情,暂且饶你一次,再有不敬之语,立斩不赦。还不快谢过知州大人。”
    离莫挣脱官兵,也未说话,只是对远航拱手致谢。
    远航笑了下,转身自怀中拿出司徒浩叫自己带给孙柯的书信,说道:“我自后堂而来,司徒大人有书信交与将军,请过目。”
    孙柯接过书信,打开看后对远航抱拳说道:“叶大人,司尉大人有命,益州一切以大人为首,末将率所有守军听命于大人。”
    远航一愣,没想到司徒浩的书信是要给自己如此大的权利,居然可以调动益州军队。
    远航急忙回礼,说道:“将军临战经验远胜于我,我二人可互做商议,守好益州,同为朝廷尽力。”
    孙柯连连点头,将众位将军为远航引见一番。远航笑着与各位将军打着招呼。众将见远航谦虚有礼,不免对这位年轻的知州大人多了几分好感。
    “孙将军,小梁兵马囤守固州,不进不退,必有缘故。不知将军如何看?”远航与众将见礼后,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问向孙柯。
    “大人,这也是本将不解之处。”孙柯也望向远处答道。
    “按理来说,益州乃是咽喉之地。几位皇子兵马已到,定当合力夺回益州方为上策。可已半月有余,却迟迟未动。若是放弃益州,大可各自退兵,又何必重兵都聚集在固州城内呢。”孙柯想不出原因,摇头说道。
    “既不退兵,自是要攻益州,不然何苦白白浪费许多军粮。”远航思后答道。
    “那还等什么,为何还不来攻,多一天则需消耗众多物资。”孙柯问向远航。
    “是呀,他们在等什么?难道还有援兵。”远航自语地说道。
    “不会,小梁兵马全在固州,何来援兵。”孙柯否定了远航的想法。
    大风将旗帜吹的随风乱舞,一下将远航的头裹在了旗子之中,孙柯哈哈笑着将旗帜从远航头上拿开,远航回头看着旗帜也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在身后将领中寻找离莫。
    “离莫将军,请上前来。”远航看到离莫,对他招手。离莫不知远航寻自己何事,便走到孙柯身后。
    “方才将军说,三月起西北风,四月便起东南风,为何?”远航看着离莫那张黑脸问道。
    “这谁知道为何,每年都是如此。”离莫大声答道。
    “将军如何得知的?”远航问道。
    “我自小便在益州长大,入伍后才去的后堂,小时与伙伴常去海边玩耍,一进四月海上风向便改为东南风了,直至五月才风平浪静。”离莫随口答道。
    “益州临海?”远航惊奇地问道。
    “是的,这个本将知道,东侧便是东海。”孙柯抢着答道。
    “我知道了,益州地理位置如此,受海风气候影响,四月开始便刮东南风。”远航看了看孙柯,神色凝重地说道:“他们在等风。”
    “等风?”孙柯一愣问道:“为何等风?”
    远航指着旗帜,说道:“将军请看,此时旗帜飘向东南,固州来兵就从这个方向。如此大风,小梁兵马逆风来战,且不说无法布好阵型,便是弓箭也射不上城池。他们在等风向转为东南风,那时来攻则居顺风之力,而我等则为逆风迎敌。那时风向城内吹来,若用火箭攻城,城中必是大火连城。”远航顿时明白了小梁为何迟迟不肯出兵的原因。
    “对呀,定是如此。”孙柯连连点头称是,众将也一片哗然,皆赞同远航看法。
    “大人果然谋略过人,本将万分不及,愿做大人帐下前锋,一切听从大人调遣。”孙柯对远航施礼,心中暗道:果然是帅才,难怪司尉大人要我一切听从于他。
    孙柯身后众将一起施礼道:“一切听从大人调遣。”离莫也是对远航弯腰施礼,甚是佩服。
    远航没想到自己一番话语居然使众将心服口服,暗道果然都是性情中人。回礼后远航说道:“还有几日风向才会转变,我们先莫慌张,明日一起商议如何破敌。”
    孙柯点头称是,便命人去准备酒宴,与远航一起向自己的守备府走去。
    席间众人频频向远航敬酒,几番下来,远航有了些醉意。啊金与无影保护远航不敢饮酒,只得刀紫一人替远航挡酒。直到夜深,无影二人带着暗灵才护送远航回府,刀紫则在马车之内便已经不省人事了。
    
   

第六十五章 偶得妙计
    回到府中,问了婉约的房间,便晃晃悠悠走了过去。映月开门见远航脸色潮红,身躯不稳,忙上前搀扶远航,急声喊到:“小姐,快来啊,少爷饮醉了。”
    远航笑着点了一下映月鼻尖,说道:“要唤大少奶奶,不懂规矩。”
    婉约从屋内跑出来,搀扶远航另一侧,一脸关心之色。对映月说道:“先扶进床上,再去给少爷打些水来。”
    婉约费力的将远航衣衫脱下,映月打来清水,扶着远航洗了脸。被水一激,远航略微清醒了一些。映月又急忙端茶上来为远航解酒。远航眼冒金星看了看房间,问道:“婉约,这是你的房间吗?”
    婉约笑道:“难不成相公走错了房间?青荷妹妹的房间在左侧院子里。”
    远航顿觉不好意思笑着,说道:“相公就在你房间休息,哪也不去了。”说完自己倒在床上,片刻就睡了过去。
    映月掩嘴偷笑,婉约瞪了她一眼,映月伸了伸舌头,将房门带好退了出去。
    婉约走到床前,伸手抚摸了一下远航的脸庞,眉清目秀,棱角分明。暗笑一下,转身吹灭蜡烛,脱去衣衫钻了进去。
    第二日清晨,远航睁开眼睛,向床内看了一下。婉约正背对自己,面朝里熟睡着。只穿了亵衣,整片光滑如玉的后背都裸露在外。远航一时兴起,轻手将婉约颈后衣带解开,将婉约的亵衣褪了下去。然后装作方醒的样子,喊道:“婉约,起床了。”
    婉约听到远航呼唤,缓缓睁开眼睛,见远航看着自己,睡意朦胧说道:“相公,还早,何不多睡一会。”
    “我也想多睡一会,可是太刺眼了。”远航坏笑着答道。
    婉约看了下,并无阳光照射进来,何来刺眼。见远航对自己撇嘴,便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上身不着寸缕,一片春光都已进入远航之眼,顿时哎呀一声,满面通红地钻进了被子里。远航也嬉笑着钻了进去,婉约一手护胸,一手向外推着远航。远航在被子里哈哈笑着,两手不停地伸去占些便宜。婉约只一会功夫便没了力气,只好双手护住胸部,任由远航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其余部位游走。
    “婉约,昨夜我饮醉了酒,为何你将自己衣衫全部褪去呀。”远航不但手上占着便宜,嘴上也逗趣着婉约。
    “胡说,昨夜我明明穿着亵衣入睡,定是你解了去。”婉约小脸通红在被子里抬头看着远航说道。
    “嘿嘿,既已解去,何必还要护着,相公来了。”说完远航便用头部向婉约胸前拱去。
    婉约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已被远航顶开,只听婉约呀的一声,远航大嘴已将她胸前红色峰顶含于口中。婉约羞涩不已,急忙去推远航头部,远航无论怎样就是不松口,反而稍加用力。片刻婉约便失去了抵抗,闭上眼睛随他去了。
    “婉约,婉约。。。”远航渐入佳境,不停的呼喊着婉约。
    “嗯。。。”婉约也是浑身发热,喃喃地应道。
    远航顾不得许多,手忙脚乱地褪掉了婉约的底裤,对婉约说道:“今日你便做了我的女人。”
    婉约明白远航要做什么,自己也一直期待成为他真正的女人。紧紧抱着远航后背,闭上了眼睛。
    过了许久,远航心满意足的从婉约身上下来,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婉约觉得自己下面已经没有了知觉,便用手不停地打着远航肩膀。远航伸手将婉约搂进了怀里,用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相公,我痛。”婉约含着眼泪在远航怀中说道。
    “无妨,女人第一次都如此,下次就好了。”远航笑道。
    “才不,痛死了。没有下次了。”婉约撒娇说道。
    “哈哈,那可便宜青荷了。”远航故意说道。
    “你敢,看我不打你。”婉约听后起身要打远航,只起了一半,哎呦一声又倒了回来。
    “你好好休息一下,午时再起床活动吧。”远航躺在床上,看婉约脸部痛苦的表情,怜惜地说道。
    “嗯。”这次婉约到是乖乖听话,她知道自己痛得的确起不来。
    “一会我要去守备府中与孙将军商议事情,你们吃饭不必等我。”远航准备再躺一会便起身。
    “昨日没有商议完吗?”婉约蹙起眉头问道。
    “比较棘手。”远航叹口气,说道:“过几日风向一变,恐怕小梁便要来攻打益州了,真后悔把你们带来。”
    “相公不必多虑,我等已委身相公,无论怎样,我们都要与你在一起。”婉约将头放在远航的肩膀上。顿了一下,抬头好奇地问道:“攻打益州与风何干?”
    远航见婉约好奇,也就将原因说了一遍,婉约眨着眼睛听着,顺嘴说了句:“既然顺风有利,那相公为何不去他们身后作战。”
    “这如何去的了,我们城也移不动。。。”远航笑婉约天真,说道一半猛地坐起,将婉约吓了一跳。远航想了一会回身抱住婉约,狠狠地亲了她小嘴一下,说道:“夫人聪慧,妙计可解益州。”说罢起身穿衣,匆忙地跑了出去。
    婉约则一塌糊涂,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聪慧,也不知道远航说的什么意思。只知道自己还是很痛,便躺了回去。
    远航出府,无影与啊金相随去了守备府。孙柯与众位将领正在府中议事,虽已知晓敌方意图,但却无良策迎敌。众人正在争论之时,远航走了进来。大家急忙起身相迎。
    “免礼。”远航说了句便径直走到里面,挨着孙柯坐了下来。
    “大人,众将商议许久不得对策。看来只有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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