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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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帝图-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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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匈奴人,以狼自居,就是想告诉大家,他们是草原的主人。

    现在,刘璋准备驱狼为军,他这是要将草原人赶尽杀绝的前奏,他这是宁肯让草原荒芜,重新回归狼的主宰,也要将草原人赶尽杀绝。所以,他才对我们的依附要求推三阻四,爱搭不理的。

    去,你得立即再赶回去,他说什么都答应他,就一条,我们要加入到他治下。”

    “有你说得那么可怕吗?我看那个刘璋,也就是个纨绔子弟,年纪跟我差不多,可是远远没有我结实,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他有你说得这么可怕吗?古往今来,中原王朝,哪一个朝廷,不想将草原人永绝后患,可是又有谁能做得到呢?”

    “以前做不到,不代表现在做不到,别人做不到,不代表刘璋也做不到。快去,就你话多。什么时候,等你也能跟刘璋一样,也能召来天雷,再跟我说什么做到做不到。我再给你加个条件,这次再见刘璋,我要你跟刘璋要求,留下来去凉州学府学习,学成以后再回来。”

    “阿?可是刘璋这个家伙油盐不进,万一他死活不答应我们怎么办?若他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他当然不用答应我们了。”

    “不会的。汉人讲究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我们诚心求附,他也不能不考虑影响,毕竟这凉州四周,又不止我们一个异族,四周皆是外族,益凉之内还都到处都是异族之人。刘璋他得考虑影响,不能寒了外族投奔依附之心。这一次,我相信,他有很大可能会应下我们的请求。”

    刘璋这边为有人想来发愁,徐州的曹操则在为有人离开烦恼。

    “见过丞相,不知丞相单独召见诩有何要事?”

    “文和请坐,不必拘礼。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对刘备南下汝南有何看法?该如何应对?”

    “自然是丞相高瞻远瞩,早知汝南有黄巾余孽,这才派了刘玄德率众南下,到汝南剿匪。只需派一二将军率少量精锐前往协助即可。”

    “是吗?”曹操似笑非笑的看着贾诩,又继续道:“可外间皆传,都是因为某一时不察,刘备才得逞私自逃离战场,还拐走了我一万多兵马。”

    贾诩一本正经道:“外间庸碌之辈,如何能知丞相之良苦用心以及深谋远虑。外间猜疑之心,皆以为刘玄德有枭雄之志,丞相轻纵如放虎归山,却不知,丞相根本不在意刘备,丞相在意的是陈宫。丞相只不过是顾念陈宫昔日相救之情,所以才放其一马,刘备不过适逢其会。此诩个人之浅见,让丞相见笑了。”

    “哈哈,不愧是文和先生,眼光果然毒辣。众人皆以为是我不察,才有刘备外逃;等到刘备杀将夺军,转进汝南,又说老夫过于轻忽,只派了一小队人马前往追击。

    其实,刘备如何,我确实没有太多放在心上。

    我和公台之间,外人很难知晓内里根由。公台是第一个追随操的,当初我有刺董之心,却没杀董之能,只身逃离长安时,危难之际为公台所救。他舍官弃家,一路追随于我,后来更是助我夺得兖州。虽说后来公台与我分道扬镳,我却不忍随便害了其性命。

    刘备南窜,我确实无意追剿,也只是派人稍作驱赶而已。

    我放纵刘备南下,确实有驱虎吞狼之意。

    刘表在荆州深耕多年,若是真要割据自立,朝廷短期内是无能为力,而且朝廷也无甚水军,也只有让刘备南下,才能搅动这一池深水。

    当然,最主要还是我军精锐不能随意轻动。

    北边有袁绍虎视,南边有袁术孙策觊觎。最重要的是,刘璋在凉州,迟迟不动,目前看似乎根本无意去西域,据报其近日聚集手下,密谋多日,形迹十分可疑,其意甚为叵测。今日召先生来,就是因为先生先前曾有言:刘璋虽强,想要对付之却不难。请先生来,就是想请先生不吝赐教,如何对付之。”(未完待续。)

第26节 绝计划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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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丞相,以诩之浅见,丞相过虑了。诩倒觉得,刘璋似根本无意东向。按正常来说,刘璋早就应该攻取长安,甚至在出兵凉州之前,就应该先取长安。攻取长安,据函谷险关以临天下,此秦制六国、高祖威加海内之形胜之势。刘璋做事,向来喜欢取势,手下更有徐庶庞龙等智谋之士,按说不会对长安视而不见。迟迟不动手,唯一的理由就是,刘璋自己短期内,无意东向。所以,诩以为丞相过虑了。”

    “刘璋自己无意东向?”

    “具体缘由如何,诩也不知。但是,观刘璋用兵,向来是动如雷霆,若有意长安,早就动手了,万无可能拖到现在。诩也曾熟思过,想来这刘璋大概是别有机杼。也许其不想过早和朝廷对立,引来天下侧目,以致成众矢之的。”贾诩斟酌着答道。

    贾诩当然无从得知,刘璋不打长安,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自己的儿子在长安,在曹昂手上。但是贾诩确实是厉害,竟然能分析出刘璋现在无意东向。

    “文和一番话,让老夫轻松不少。虽然元常先生和昂儿都信誓旦旦说长安无忧,某却总是放心不下。现在好了,经你这么一说,还真像是这么回事。

    不过,日前有消息过来,说刘璋众人闭门密议多日,密议内容外间无法得知。这是最新的线报,说是刘璋又新发布了一条律法,先生如何看?”说着,曹操将一份密报拿给了贾诩观看。

    “刘璋发布了一条保护狼的律令,先生如何看这件事?”曹操又重复问道。

    贾诩仔细看罢密报,这才抬头,回答曹操的问题:“恐与换粮之计同,乃为绝户之计。”

    曹操闻听,抚掌大笑:“果然是英雄所见,某也如是想。”笑过之后,又正色道:“都说刘璋性子绵软,没想到却是如此阴毒,我辈正义之士虽是甚为不齿,却也不得不佩服之。就是不知这刘璋欲用何策?难道欲养狼成军不成?”

    “丞相之猜测,即便不中,想来亦不远矣。”贾诩附和道。

    “说了这么多,尚未说到正题。先生曾言,刘璋虽强,却不难对付。请问先生,何以见得,又有何良策?”曹操又把话题转到了这个他最关心的问题上了。

    “只怕丞相是早有定见,不过欲考校属下耳。”

    “文和先生不必过谦,操诚心求教,万请细言之。”

    “外人观益州,兵雄足以克顽敌,大杀四方;财广足以养天下,兼济万民;人才济济,源源不断自成都学府而出,治平理乱,皆可胜任。然,兵精粮足,人才济济,刘璋为何不速取天下?非其无此能为,乃心性不足,缺少王霸之气。虽然刘璋前面的换粮、狼律看似阴狠,实则是刘璋想要讨巧,不欲多伤军卒,欲以奇技淫巧胜而已。反而说明其有妇人之仁。

    这样的心性,想要对付自然不难。”

    “请先生备言之,操当洗耳恭听。”曹操正襟危坐,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诩有上中下三策,未知丞相欲取何策?”

    “有劳先生先一一道来。”

    “诺。

    上策:自古兵家有云:擒贼先擒王。刘璋虽然看似清闲,益凉六曹两署一主看似稳定,看似刘璋不问政事,益凉依旧运转自如,实则不然。益凉新政,多出自刘璋之手,成都学府也由其所创,外来势力骤起甚至乍富,本地世家委屈蛰伏,刘璋在时,尚能压服一二,刘璋若去,必生内乱,争权夺利必定先于其征伐天下。所以上策就是,去一刘璋即可。”

    “据闻刘璋向来怕死,想要谋其身,恐非易事。”

    “这是自然。所得者大,自然也就难度高。

    中策:用间。刘璋新政,看似甚得民心,其实得利的多是些黔首百姓,黔首百姓埋头乡野,少问世事,更少人问津。是以,刘璋惠民新政甚多,却风评甚差,益凉多有怨之者。此为我用间之基。一来,谋刘璋新军兵器之密,以拉近敌我两军之战力;二来,也可相机,剪去刘璋左膀右臂之重臣,如徐庶者,若能除去,其内必生大乱;三来,在益凉内部,培植反对刘璋之势力,关键时刻,变生掣肘,使刘璋空负勇力,难以施展。”

    “昔殷之兴也,伊挚在夏;周之兴也,吕牙在殷。用间自古多奇诡,难以测度,更甚于两军征战。非朝夕可立就。”

    “丞相所说不错。自古智能之士,多善用间。

    下策:谋远。所谓谋远,即谋其身后,谋其根基,谋其继承人。刘璋之基,其实乃其所行之新政,此犹如变法者也。变更祖宗之法,其利其弊,丞相自然深知。新政愈新,其弊愈深。通常新政之初行者身体力行,励精图治,然则继任者则未必。自古未见有能顺利而成之变法者。刘璋迟迟不东向,也许也有这方面之考量,欲以固其根本之考量。”

    “此诚为谋远之策,啧啧,谋其身后,能发人之不敢想,先生之才,真令人叹为观止。”曹操真心赞道。

    “丞相谬赞了,所谓上中下三策,不过也多是拾人牙慧而已,诩不敢贪天之功。”

    “先生献上中下三策,看来先生也觉得,刘璋此人,非可等闲视之。”

    “自然。不瞒明公,自刘璋出英雄令广示天下,诩已开始注意其人。刘璋崛起益州,似横空出世,多有诡谲之处。不能不引入侧目。”

    “据报刘璋于用间方面,也是甚为着力,专门有设立机构,后来更一分为二,一则对内,一则对外。先生觉得,刘璋此举,其意为何?”曹操又问道。

    “此怕是机密之事,丞相说与诩听,足见丞相信任之深。”贾诩站起来朝曹操深施一礼,然后复又坐下,这才答道:“用间多为机密事,事涉军国大事,非信重之人不可托付。然则,若托于一人,又恐其权重,是以分之内外。不想刘璋竟有此远见卓识。还是丞相慧眼,此人足堪为丞相敌手。诩之三策,丞相可满意,欲取何策以应敌?”

    “上策擒王不易,中策用间事繁,下策谋远难期。刘璋,劲敌也,当三策并用!文和可愿助我,效仿益州,掌对外用间事?”(未完待续。)

第27节 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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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力微再见到刘璋时,刘璋正在处理一桩涉外事件。

    刘璋本来正在州衙和众人议事,忽然有侍卫冲进来报告,说是有羌人聚众闹事。刘璋仔细问了方知,事情牵扯到一桩案子。

    平常关于司法方面,刘璋也甚少关心,都是由卫尉实施,法曹裁决,审计监督。这套模式,运作至今,尚无大错。也就是上次,甄家商队的案子,闹过一阵。不想现在,又出了一桩惹出风波的案子。

    刘璋等人跟着侍卫,来到现场。

    却是在一处刑场。

    在城外一处处决死刑犯的刑场。

    行刑台上,一个外族和尚模样的人被五花大绑着,跪在台上。旁边一群羌人,男男女女约有百十人,把那和尚围在中间。刽子手早被赶到一边去了。再外围,却是卫尉署的侍卫,强弓硬弩,又把这群羌人围了一圈。而外层,则是围得水泄不通看热闹的凉州百姓。

    “听说这异族和尚害死人了。”

    “可不是吗,听说害死了李大婶的儿子,刚满周岁的儿子就这么没了,肯定得偿命的。”

    “我怎么听说和尚是救人的,说是李大婶的儿子病了,和尚医治救人,只是没救活而已?”

    “救人?和尚又不是郎中,那轮到他去救人。”

    “那么多羌人又是怎么回事?和尚听说是西域来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不懂了吧,听说那光头和尚是个有法力的,经常去高原传教,所以羌人才护着他。”

    “这下难办了,法曹不会把这些人都法办了吧?法曹可是咱益凉新设的衙门,听说比以前朝廷的廷尉署还要权力大,这要是栽了面子,以后还怎么服众?”

    “又来人了,快闪开!”

    “州牧大人来了!”

    ……

    刘璋领着人往场子中间挤去的时候,四周都是议论纷纷的议论声。

    刘璋等人来到场子中间,现场的负责人,杨阜李严姜囧等人,急忙过来见礼。

    刘璋摆手示意,让众人无需多礼。

    “义山,这到底怎么回事?此案可另有异议,案犯可有不服,可有冤屈?”刘璋有些不满,若是随便一个案子都得惊动他这个老大,那他别想好了,以后还不得累死。

    “回主公,此案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案犯也已供认不讳,并无任何冤枉之处。只是…”

    “只是什么?有什么讲不得的吗?”

    “此案依正常审判,确无不妥之处。不过,此案确有些特殊,请主公耐心容禀。”杨阜解释道。

    刘璋点头示意,“简明扼要,说重点。”

    “诺。”杨阜应道:“案犯是一名西域僧人,名叫支谦,其实他虽然是外族模样,却是生在中土。他经常在凉州、羌地等处传教,所以这附近多有其信徒。日前,他在姑臧街上,遇到了一名妇人,妇人抱着自己的病重的孩子,正急匆匆赶去找郎中。案犯一时也是好心,说是可以帮助这妇人看看这孩子的病,结果,病没治好,那孩子是急症,就死了。妇人伤心欲绝,就和家人把这僧人告入了官府。

    按照益凉的律法,直接或者间接,致人死亡者,以死罪处。

    这僧人,一是冒充医者,二是耽误了孩子病情,最后致人死亡,所以法曹断以死刑。”

    杨阜也很郁闷,刚刚任法曹不久,就摊上这样一桩案子。

    这个案子,案情其实一点儿也不复杂。

    这样的案子,若在其他地方,根本就不算案子,和尚也算不上犯罪。和尚本就慈悲为怀,你孩子病了,我帮你瞅瞅,若是治好了,那是你孩子与佛有缘;若是治不好,那是你孩子尘缘已了,如今已登极乐去了,和尚慈悲为怀,再送你一场法事,往生咒超度一场了事。怎么也不可能被判成有罪,更不可能被判死刑。

    但是,这个案子偏偏发生在益凉。

    益凉关于杀人罪,定义比较严格。凡是非法致人死亡,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都是杀人罪。

    和尚给孩子看病,这是非法,最后孩子死了,这就是非法致人死亡。

    而且和尚是主动要求给孩子看病的,属于故意非法致人死亡,所以量刑更重。

    当然,这个案子另外一个特殊之处,就在于案犯的身份。

    案犯是僧侣。

    专门强调案犯僧侣的身份,就是因为这个身份有其特殊性。

    特殊性有二。

    其一,在古代,往往医巫不分家,很多和尚、道士、巫婆、神汉等,也都四处帮人治病,百姓和官府也都习以为常。

    但是,这一条,现在在益凉已经明文废除了。

    在益凉行医,必须得有官府机构,颁发的认证资格才行。若是没有医生证书,随便帮人看病,出了医疗事故,若是家属不追究还好,若是追究起来,看病的要负法律责任的。

    其二,和尚是宗教人士,有信徒,有追随者。

    这些信徒和追随者,往往奉教义为天,容易缺乏理性,难以沟通。

    当然,这个案子,在普通百姓看来,也是比较同情这个和尚的,也是觉得判得太重了。和尚救人,也是好心,结果人没救过来,却吃上官司,把命都给搭上了,这怎么看也不怎么合理。

    刘璋来到那胡僧面前,这是一个年轻的胡僧,也就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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