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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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修仙-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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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声,不知道又有什么高兴事情,也走近了过来。

    “广城君去世,去贾府厚礼是少不了的,赶紧去办吧!”林易又对王保令道。

    “爱妃我们还是继续赏雪观梅吧!如此良辰美景,怎么少得了饮酒作诗!此花秀而不艳,美而不妖,众花俱萎,此独凌寒自开,万木未荣,此独争春先放,虽然骨瘦姿清,而一种潇洒出尘之致,自非凡花可及,使人爱而敬之”林易看着迎面走近笑靥如花的三女道。

    “殿下今日真是好雅兴!”王惠风接着道。

    “殿下忧国忧民,如今天气终于变暖放晴,想那天下百姓终不再受这冰冻之苦,自是轻松不少,喜上眉梢。”陈舞也跟着道,她自是十分了解林易心中所想。

    “快拿美酒和笔墨过来!”蒋俊对随身的宫女小蝶、小玉道。这两女甚得蒋俊欢心,尤其是那叫小玉的宫女,手勤脚快嘴甜,事事都想在前头,很得其心思。

    “有此好花,不可无此佳句。更值佳人相伴,芳辰对景,知己谈心,本王忍不住诗性大发,那就先来一首!”只见林易款款数步,接过蒋俊所递上一尊美酒一饮而进,微微停顿片刻后吟道:

    “琼姿在瑶台,谁向洛阳栽。

    雪满高士卧,月下美人来。

    寒影潇潇竹,春掩漠漠苔。

    何郎无好咏,东风几回开。”

    “好诗!尤其是这句‘雪满高士卧,月下美人来’真是诗情雄壮,声口超卓,绝非凡品。”众女跟着喝彩道。

    “拙咏欠工,爱妃该你们了,待会评出的最后一名者可要罚连续侍寝本王这一月!”林易也说笑道。

    王惠风接着道:本朝咏梅诗最出名一首莫过于东吴陆凯这首“折梅逢驿传,寄于陇头人,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香。”此诗虽开创了“折梅寄友”的先河,但论辞藻华丽,文句秀美却不及殿下十之其一。不知她是故意拍马言不由衷,还是发自内心,却见她又跟着道:“臣妾也抛砖引玉,先二位姐姐和一首!”紧接着轻启朱唇吟道:

    “雅秀夺春开,群花独占魁。

    影入月中色,香浓动诗才。

    淡笼疑图画,点缀胜剪裁。

    深情谁得解?相思不尽题。”

    “好诗!”众人又是一阵喝彩。这王惠风果真才智双全,张口即来。

    “殿下佳句,当为翰苑仙才!臣妾不才,也大胆和诗一首。”陈舞接着道,她虽未系统学过诗文,但毕竟是活了500多年的妖精,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走,只见她沉思片刻后,也轻启朱唇道:

    “断魂月明知,春愁在一枝。

    人言惟独笑,疑君正相思。

    花残烧灯夜,妆罢览镜时。

    旧梦随流水,山窗伴题诗。”

    “殿下诗才超绝,想那金谷二十四友之流名镜天下,大多都是滥竽充数之徒,名大于实,即使左思、潘岳、陆云等真才实学者,单轮诗赋之才未必都高于殿下!”终于轮到蒋俊了,只见她先开口拍拍马屁道。接着面有难色道,“臣妾自小家贫,差点饿死街头,不曾识诗文,幸蒙殿下厚爱,又得殿下诗文熏陶,这才略识诗文佳句,今日却也不甘落后,却叫殿下和各位姐妹见笑了!”

    “飞雪迎春归,满园百丈冰。

    寂寞开无主,犹有花枝俏。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泥作尘,只有香如故。”

    “好诗!”众女又是一阵喝彩。众人花下对酌,又饮了数杯,众女开口道:“殿下赶紧解评一下,究竟要惩罚姐妹中哪一人?”

    “蒋美人所咏之诗虽是勉强押韵,却贵在意境深远;陈美人所咏之诗敝有押韵,只是却无多少意境;王美人这首却是音韵意境俱佳,只是这句‘深情谁得解?相思不尽题。’似有闺怨,看来本王功夫还是不到家,不得不辣手摧花,如此就罚你这一月专门服侍本王!”林易跟着如老鹰抓小鸡般扑向王惠风道。

    “殿下,臣妾再也不敢了,这只是臣妾未曾出阁之时,闺房内拙作,今日信手拈来!”王惠风一边跑着,一边解释道。

    “嘿嘿!看我非得抓住你不可!”林易一副色迷迷道。

    “殿下,不要啊!在这里好羞!”王惠风羞道。那些宫女太监看到林易却真不单单是打情骂俏这么简单,已经有提刀跃马,真枪实弹,自然知趣地走开了,只留下林易和三女。却见那叫小玉的宫女总是有意无意间把视线停留在这太子和三位夫人玩耍处,一双耳朵更是竖得很长,生怕错过他们一句话。

    “姐姐们,快救命啊!”王惠风又喊道,只是这二女关键时刻却站在了林易一边。

    “今日我们就天为被,地为床,大被同眠!”蒋俊嬉笑道,跟陈舞也加入嬉戏之中。

    “哈哈……”

    梅林雪地之中,顿时春色无边,阵阵笑声传来!

 第三十九章 无间道 山雨欲来风满楼

    祖母去世,贾谧自是入主丧务,一切仪制,格外丰备,皇上更是厚加赙赐,且有诏令礼官拟谥。自棺殓至丧葬,京城中权贵富豪不伦生前是否相识,皆有随扎,且十分丰厚,此后却都一一落入贾谧腰包。

    “娘,李公公已经来了消息!”贾谧一身白衣,正处大丧守孝期,已辞去了所有官职,其母贾午更是泪眼婆娑,形神都消瘦了不少,但一看到四周无人之时,又是神采奕奕,瞬间就换了个人。

    “我们在东宫布置的眼线都不是已经被调走了吗?那李公公也不是被调离到后园了吗?”贾午反问道。

    “那小畜生本以为把身边宫女太监换了遍,我们就拿他没有什么办法了!岂不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李公公在她宠妾那里已经布置下一根眼线,不必皇姨娘那里陈舞那贱女差多少!”贾谧回道。

    “那小畜生怎么样了?现在有什么大动作!那老不死走了后,他肯定十分害怕,东宫内调了大量守卫!”贾午立即问道。

    “他知道奶奶仙逝后,却并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根本不知道马上就要死到临头了。虽不是每日莺歌燕舞,醉生梦死,却淫秽放荡无比。听说他暗中找了打造了一张二丈多宽的大床,夜夜逼迫那三女和其同被而眠,**秽语整夜不歇。他还暗中叫王保给他找了10多个男宠,白日大多和他们厮混在一起,暗中做那苟且之事。心中本没有多少墨水,还学那文人骚客吟诗作赋,他那些妻妾随从也在其权势淫威下极尽溜须拍马之才,恭称其才不弱左思、潘岳之下。”贾谧兴奋地说道。

    “哈哈,看来去年他所现随时朝省,尊敬师保,减省杂役,去奢从俭,修德进善等现象只是假象,故意做给天下臣民看的,这才多长时间就狗改不了吃屎,幸好死活没答应玉凤那死丫头嫁给这小杂种。只是奇怪的是东宫那些老不死为何不进谏,视而不见,让其胡作非为?”贾午又问道。

    “听李公公说,这小畜生十分狡猾,这些事都是暗中行为,在那些老臣面前表现的却十分恭敬,这些老臣也有耳闻,却没有任何把柄在手,无凭无据,也只能听之任之!”贾谧回道。

    “看来这小畜遮掩的道是十分周密,生怕这朝廷内外知道其暗中所为,我们要抓其言行举止把柄,让天下皆知,也十分困难。这小杂种又生了小小杂种,一时却也无法拿出让朝廷内外信服之由废黜其太子之位。”贾午叹气道。

    “娘亲却不必为此担心!”贾谧突然轻声道,手掌如刀抹向脖子,作出砍头状。

    “上次已经尝试过,只是让那小畜生逃了性命,无奈其背后有高人护卫!”贾午也轻叹道。

    “娘亲难道忘了,那黑啸仙长,孩儿这几月正好在守孝期间,身无片职,正好去请仙长下山一助,那东宫虽然历来守备森严,千军万马,却也难挡仙人,让其不知不觉中,再也醒不来,从此这太子之位还不是慰祖的,这天下也变成了我们贾家的天下!”贾谧兴奋道。

    “这黑啸仙长,当年曾听父亲提过,虽欠我们贾家一个人情,只是这仙人性格怪异,只怕难以御使。”贾午担心道。

    “这个娘亲也放心,这仙长虽不好黄金美女,但当年他所寻之物,这几年我也暗中搜寻,有幸找了几件,想他不会不动心!”贾谧十分肯定道。

    ……

    “刘大人,今日本王找你有喜事相告!”林易对东宫左卫率刘卞道,伸手递过一张信贴。刘卞字叔龙,东平须昌人。他是军人子弟,生性正直不爱多说话。因此年轻时候仕途不畅,后幸蒙张华赏识,逐渐升任散骑侍郎,并州刺史,前年刚进京入朝任左卫率。左卫率为东宫左、右、前、后四卫之首,统领精兵上万,为东宫最重要武将。

    那刘卞虽已年仅不惑,剑眉虎步,孔武有力,他抽出信贴,却原来是封举荐信,匆匆一瞥,已明白其中之意,连忙惊道:“承蒙殿下厚爱,只是臣实不愿离开东宫,更不愿去那后军!”

    “此是为何,此次贾谧回家守孝,退下这后将军一职,这是难得机遇,后军为守卫京师之主力,位高权重。本王已修书一份,想那张大人也算本王师尊,应该卖本王一个面子!”林易不解道。

    “那后将军虽比左卫率高了一级,只是臣年轻时和那贾谧多有冲突,十分鄙夷那贾谧所作所为,因此和其甚有隙,况且那后军上下军官早被其收买,皆为其心腹,臣只怕是孤家寡人,无兵之将。况且殿下待臣不薄,臣愿一直跟随殿下左右!”刘卞的脾气更是军人性格,直来直往,丝毫不拐弯抹角。

    林易却十分欣赏这直来直往的性格,也不学那文人绕弯子,直道:“本王现处境刘大人应有所耳闻,虽每日勤政朝省,尽心尽孝,却不得父皇母后宠爱,更有佞臣屡次馋陷于本王,只怕终有一日地位不保,而殃及东宫属臣前程性命!”

    “臣愿誓死追随殿下,况东宫精兵数万,殿下一声令下,无论刀山火海,臣愿一马当先,披荆斩棘,万死不辞!”刘卞跪在地上厉声道。

    “刘大人快请起!”林易连忙扶起刘卞道。从那司马?的记忆中,林易知道这刘卞是可以值得相信之人。只是这左卫率掌管东宫军权,其位太过重要,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林易暗中观察了多日,又确定亲自一试其心,此刻总算踏实。

    “叔龙,本王早已视你为心腹,无奈这东宫地位尴尬,一有风吹草动就传到了**耳力,因此本王平时虽有封军数万,除了身边那些护卫外,却不敢馋涎半分,深怕受那些歹人进陷!”林易直接称刘卞字号,叹气道。

    “臣明白殿下担心所为何,只要殿下不为这世名所累,有这东宫数万精兵为助,天下谁可若奈何!”刘卞直接道。

    “看来叔龙心中早有妙计!可否告知?”林易问道,看来这天下臣民虽不敢直言,却把朝政早已看得十分通透,都知道惠帝只是个傀儡,朝政早已把持在贾后一党手中,只是敢怒而不敢言。而刘卞所担心的正是林易被这世俗所谓孝道而所累,逆来顺受,最后终被剿除殆尽。

    “俗语道,害人之心虽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不可无,殿下虽贵为太子,天下诸侯王之首,共拥三军3万余人,只是若论战力甚至不如那些王爷,主要是军中将官多为贾后一党,况且多为老弱病残,军备又十分落后!”刘卞心中早有千言万语,今日终得太子赏识,真是口若悬河。

    “知我这真莫若刘大人矣!不知道刘大人有何妙计?”林易插嘴道。

    “夫用兵者;贵精而不在多;而在于天时、地利、人和;一切运筹帷幄之中,此三百人;便可当三千人;甚至三万人用。特别是皇宫大内之中,只需数百健卒,再有几可靠黄门打开宫门,控制那皇宫中枢,天下莫不可为……”刘卞胸有成竹,滔滔不绝道,把自己心中多年的积蓄感慨一掏而空。

    西晋建立初期,司马炎的实力压不过外姓士族,君臣实力对比,是明显的君弱臣强,同时吸取曹魏没有分封宗室诸王,致使政权最终落入异性之手的教训,因此司马炎为了巩固司马家实力,大封宗亲,一次性就封了二十七个王爷。司马炎的叔爷爷、叔伯兄弟,侄子等大多都封为了王爷,后又陆续加封,把自己所有的儿子都封为王爷,司马炎在位前后晋朝共计封了57个诸侯王,这王爷真是太便宜,成了白菜价,有饷又有兵,也为天下大乱埋下了祸根。

    西晋的皇族王爷们的封地有一个专门称谓,就是国,一个国的大小,一般就是一个郡、一个县大小。泰始元年,又制定了王国置军的制度,按照封地纳税人口的多少,将封国分为大、次、小三等,不同级别可置不同数目的军:大国享受两万户人的赋税,有平原国、汝南国、琅邪国、扶风国、齐国等,设上中下三军,共五千人,中军两千,上军和下军各一千五;次国享受一万户人的赋税,有梁国、赵国、乐安国、燕国、安平国、义阳国,设上下二军,共三千人,上军下军各一半儿;其余的就是小国,享受五千户人的赋税,只设一军,为一千一百人;因为在朝廷里任职不能去经营封地的,大国设治安军一百人,次国设八十人,小国六十人;其他外姓人封地的规制,都参照亲王里的小国来执行。

    司马?自小就受那司马炎厚爱,当时有望气占卜的人说广陵那个地方有天子气,武帝便封司马?为广陵王,食邑五万户,设三军万余人,惠帝即位后,封为太子时又增设兵万余人,元康年间又被张华、贾模等大臣奏请增设三军6000人。

    “刘大人所言甚和本王之意,本王现虽名属三万余人,真正能用又有几人,其他不过是绑架本王的桎梏,因为本王命你暗中从中整合选拔一批新军……”林易于是轻声对刘卞耳语道。

    “臣此时总算明白殿下苦心,殿下请放心,臣必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是这若想让那朝野知道,这银两却必须我们自己出,这可不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刘卞的主义终被林易采纳,自然十分欣喜道。

    “积财千日,用在一时!恐怕不久之后,本王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平时你们看那王敦吃香喝辣不是十分羡慕吗,此时却可宰这土豪一次,这所有花费都算在他那大市的账上!”不知何时,王敦也出现在林易身旁,林易笑眯眯地指着他道。

 第四十章 誓雪耻 小小少年志气高

    不知不觉中,冰雪终于融化殆尽,小草破开了坚硬的泥土,这难熬的冬天终于过去,春天终于来了。人们可以不必忍受酷寒,食物更容易获取,万物复苏,欣欣向荣,所谓一年之计在于春正为此意。

    太子詹事裴权年长江统和杜锡两人十多岁,已近半百,自284年司马?封为广陵王之后就已经追随其左右,一直是其内务总管,不知不觉中已经10多个年头了。和那大太监王公公一样,也是先皇派给司马?的老臣,林易也一直视其为心腹。只是这人脾气也是如同那江统、杜锡一样,对司马?屡次劝教,无奈司马?依然我行我素,虽然是伤透了心,但依然对司马?尽心尽责,忠心耿耿。

    当裴权知道林易听取那江统的“五戒”后,自是心中欢欣鼓舞。但当知道太子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背后依然暗中开通大市之时,自然是百般阻挠劝告,只是林易依然我行我素,后来当他看到如此多白花花的银子之后,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殿下,现在东宫每个月的花费只需要20万缗就足够了,每月例钱还剩下30万缗,王大人那里每月还有上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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