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天王盖地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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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天王盖地虎-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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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口千惠和大野此时像树一样站在他们的上司土肥原的面前,齐声喊:大佐阁下早安!
土肥原听到自己的尊称,自知自己盯着衣架上的艳妇有些失态,于是也端正了自己的姿态,土肥原把目光移向大野。
土肥原对大野说:恩,大野,你怎么搞的,脸色那样蜡黄啊!
我也顺眼瞅了一眼大野,感觉他经过昨夜的云雨此时的确就像是一尊蜡像!
大野说:大佐阁下,我这几天去东夷之春可能操劳了一点,但是为了大日本帝国的“大东亚共荣”的事业,我愿意效犬马之劳,甘愿自己化作蜡像!
土肥原点一点头说:恩,有这样先进的想法就好啊!东夷之春那边的事情调查的有结果了吗?
大野说:大佐阁下,根据目击者的描述,我们的军官行乐的时候突然闯进了一具骷髅,由于大家集中精力行乐,完全没有防备才导致了那样叫我们感到遗憾的结果!
土肥原听了大野的话把目光移到黄保长那里;土肥原说:黄保长、黄护法啊,怎们在你的辖区内还有闲散的野鬼吗?
黄保长立刻立正,说:报告大佐阁下,我敢保证这件事情指定不是我辖区内的鬼干的,这里的魂魄都在西山坟地的控制之下,其中百分之九十九都在魔鬼训练营里接受训练呢!
土肥原说:那可是出鬼了!那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呢!
黄保长支支吾吾有些回答不上来了!
这时候杨大虎接过来话头替黄保长解围,杨大虎说:大佐阁下,我估计是个流窜作案的骷髅鬼――我们这些土匪逼急的时候往往也窜到别的绺子管辖的地盘做事!
黄保长这次对杨大虎的回答十分满意,向杨大虎伸出了大拇指,并附和地说话。
黄保长说:是呀,一定是流窜过来的鬼作案!
土肥原说:恩,以后你们护法队要加强对于流窜鬼的管理,!千万不要再添麻烦了
黄保长立正“嗨”了一声。
土肥原说:最近我得到关东军司令部的密电,最近天皇颁布了诏书,要进一步扩大“大东亚共荣圈”的范围,所以急需英勇善战能为帝国效力的将士啊!所以我根据关东军司令部的指令向大家发布命令!――记住,这是密令!
土肥原说到这里现场的气氛开始凝重起来,好像呼吸都停止了!
土肥原郑重地说:第一、司令部要求魔鬼训练营在中国农历七月十五,也就是鬼节那一天,一定要把训练好的魂魄运送到大日本本土附体,然后准备进行圣战!第二、为了保证魔鬼训练营的后备军的供给,要大力加强黄皮军的瘟疫传播,要让训练营兵源接续不断!第三、加强训练营的安全保密措施,提防类似于“大和冥纸中心”和“东夷之春”那样恶性突发事件的发生!
土肥原说到这里大野带头“嗨”了一声。
朱先生说:鳌头鬼、元宝,你们要记住,咱们就是针对土肥原这些计划来干!
我和鳌头鬼点点头。
土肥原说:现在,我代表关东军司令部正式分工如下:
大野协助三口教官管理好训练营的工作;
黄保长要负责黄皮军瘟疫的传播;
&;not;――现在大家就更就各位!
杨大虎站在那里看没有自己什么事情,凑到土肥原跟前说:大佐阁下,您看我可以做点什么啊?
土肥原瞅瞅杨大虎,点一点头说:你现在领着大家离开这里,我要和三口小姐单独留在这里研究一些事情……
第四十六章 “英雄”的德性

       杨大虎按照土肥原的命令开始往外边领人。
我看了看朱先生,我说:朱先生,现在土肥原和黄保长他们分成两伙了,那咱们跟踪那一伙啊?
朱先生说:咱们当然跟踪黄保长他们了,咱们得想办法把黄皮军消灭掉,要不然他们弄的瘟疫不知还要害死多少人呢!
我瞅了瞅往卧房里间走的土肥原和三口千惠,有些担心。
我对朱先生说:朱先生,土肥原不是说要找三口千惠研究事情吗?也许他们会说出更多的西山坟地的秘密呢!咱们要是走了的话,那不是就听不到了吗?
朱先生摇摇头示意鳌头鬼向我说明。
鳌头鬼说:元宝,你装什么纯啊,难道你还不知道一男一女一起走进卧室能研究什么啊?!
我此时才恍然大悟,我说:噢,原来是那么回事啊!
鳌头鬼说:恩,就是那么点事儿!
朱先生把结论拿出来,说:所以咱们现在没有必要跟踪土肥原!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站在那里的大野,他的脸色原先是蜡黄的,现在突然变得蜡白了――冷丁一看大野,他简直就是一根白蜡――我知道这根白蜡现在已经叫土肥原给点燃了――大野的拳头握的紧紧的――但是毕竟是支蜡烛,大野的怒火没有熊熊地燃烧起来,他最后低下头一脸无奈地领着他的手下按照土肥原大佐的指令去魔鬼训练营巡视去了!
黄保长带着自己的两个保安队员也离开了三口千惠的卧房。杨大虎此时站在那里又发懵了!
杨大虎追上黄保长说:黄保长,黄保长,你看,你看,我该跟谁走啊?!
黄保长回过头来说:大当家的,大佐不是你妹夫吗,我看你还是在这里等着他和三口教官研究完了再说吧!
杨大虎说:哎呀,黄保长啊,人家大佐和三口教官在这里研究,我哪能在这里呢!――碍事啊!
黄保长说:要不你跟大野先生走吧,先前大野先生不也是你妹夫吗?
杨大虎说:哎呀,黄保长你就别取笑了,大野先生现在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啊!――我跟他走还不如回双庙山呢!要不我……我还跟你走算了!
黄保长说:我这次到黄皮军那里去,人带多了很不方便,要不你还是先回绺子里吧!等我的消息!
杨大虎想了想说:那也行,希望以后有机会的时候黄保长再带我出来见见市面啊!唉――这次没弄明白,我搭上了妹子,反而弄的大野先生和大佐阁下都不高兴,我现在是里外不是人啊!唉――你说,我这大舅哥当的时间也太短了啊,啥力都没借上!
黄保长听完杨大虎的话,意味模糊地笑笑,然后对杨大虎说:好啦老弟,你还是先回双庙山的绺子里去吧!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会找你的!
杨大虎说:那……那谢谢黄保长啦!我回绺子里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杨大虎派人去接他妹妹杨春花,然后就骑着马往双庙山去了!
黄保长瞅着杨大虎的背影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虎逼玩意儿!
但是我还只能和以前一样目睹着杨大虎嚣张的离去……
我底下头来。
朱先生看了看我说:元宝,我知道你又心酸了!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地闭上眼睛。
接下来我们就和黄保长他们出了魔鬼训练营。
我们跟在黄保长他们身后大步流星地走!走了一会儿,黄保长突然停了下来,对他的两个保安队员说:你们看,做人还是有缺点的嘛――两条腿走路就是慢啊,现在这里也没什么人能看见,咱们三还是恢复原形,用四条腿走,那不就快了嘛!
两个保安队员立刻听从了黄保长的意见,相继蹲在地上分别冒出一股黄烟儿,然后就现出了原型――两只皮毛铮亮的黄皮子就出现在我们面前。
黄保长鬼鬼祟祟地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也蹲在地上冒了一股黑烟儿,黑烟儿散后一只硕大的花狸就出现在我们面前。
――一只大花狸,两只小黄皮子组合在一起看起来多少有一些滑稽的意味!
鳌头鬼说:他们都变成四个腿的了,这回咱们恐怕是跟不上他们了!
朱先生说:那有什么啊,正好咱们每人骑一个,还省的走路了呢!
鳌头鬼说:他们能让咱们骑吗?
我说:没问题,咱们是魂魄骑在他们身上,他们基本上感觉不出来,我和朱先生以前试验过!
鳌头鬼说:真的吗?你看我做了这么多年的鬼了,还没注意到自己可以有这样的功能呢,我一直都是亲自走路或者奔跑!
朱先生说:关键是你墨守陈规不敢大胆地想象,所以因循守旧,自己的潜能也发挥不出来!这回你试一试吧!
朱先生说着,已经骑在了黄保长复原的大花狸的身上,我也挑了个个头稍大一点的黄皮子骑上――那家伙和朱先生骑的大花狸比,身听很小,我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拖到地上了。
鳌头鬼瞅瞅剩下的那个个头更小的黄皮子有些不太满意。
鳌头鬼瞅着我和朱先生说:唉,有经验就是好啊,都知道选个大号的坐上了!留给我这么个小玩意儿!――人怎么都那么自私呢!
我和朱先生都假装没有听见鳌头鬼的抱怨,分别昂起头看周围的树。
朱先生没话找话地说:元宝啊,你看这里边风景还是不错的,那些长叶子的还长着黑乎乎枝干的叫做树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朱先生这个比较尖端的问题,我说:可不是吗,那些树的叶子还是绿色的呢!
朱先生说:更有趣的是那些树现在怎么还都一排排向后边倒去了呢?
我说:是啊,是谁把树砍倒了吗?
鳌头鬼听着我和朱先生有些变态的谈话,对我们大喊道:你们狗屁啊,长没长脑袋啊,咱们的坐骑现在正在行走,树当然是显得向后边倒去了!
朱先生安然地坐在大花狸的身上,说:鳌头鬼啊,有些事情是不宜说破的,说破了就没意思了,说破了就显得苍白了;语言在于含蓄,你懂不懂?!
鳌头鬼说:哎呀,你们这些狗屁文人啊,怎么一什么“含蓄”,连树都不认识了?
朱先生听了鳌头鬼的话“嘿嘿”地笑了两声。
鳌头鬼开始把矛头对准我,鳌头鬼说:元宝,你也是,你一个小文盲儿,也跟着起什么哄啊――还不知道树是绿色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来到世上是怎么回事儿?
我听鳌头鬼管我叫文盲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我知道自己和文盲差不多,但是还是不喜欢别人说出来,于是我反驳说:鳌头鬼,那你能给我说明白树怎么是绿色的吗?
鳌头鬼还真叫我给问住了,鳌头鬼说:因为……唉,元宝,咱们扯这一套有意思吗?得得得,我啊不和你们争骑大的小的了;谁让我没有你们有经验了!
我说:哎呀,鳌头鬼你还真生气了?
鳌头鬼说:不生气才怪!
朱先生说:鳌头鬼啊,你的坐骑虽然说小了一点儿,但是总比你亲自走要强上百倍吧?要不是我和元宝有过经历,你现在不还是在地上走或跑吗!人要学会依足才好!
鳌头鬼说:我不是人――我是鬼!
朱先生说:那你就更应该依足才对!你看咱们刚安逸一点就要打起来了,我看人也好鬼也好,只要一安逸就有事儿!咱们要是都在地上走的话谁也不会不满了!
――的确,这是我、朱先生、鳌头鬼相遇以来最为舒适的一次行走,可就是在这样的时刻我们却出现了这样一点无聊的摩擦。
听了朱先生说完那些话以后,我们都停止了谈话。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的身后却响起了杂沓的马蹄声。然后听见有人在身后大喊:前边有一只大个的花狸――对,还有一只――看不清是什么――
此时,变成大花狸的黄保长对两只黄皮子说:完了,咱们的点气很差啊!
两只黄皮子说:护法,发生什么了?
大花狸说:咱们遇到打猎的了,现在咱们得快点跑了!
两只黄皮子问:护法,咱们往哪里跑啊?
大花狸说:往保安屯跑,只要咱们跑到那里就安全了!
于是大花狸领着两只黄皮子没命的开始狂奔。
但是后边的猎人跟的很紧,还在不停地喊叫:前边一只是大花狸一只是黄皮子!
我想:明明是两只黄皮子他们怎么就说一只呢!
又追赶了一会儿,后边的猎人的耐心有些丧失了,领头的喊:快开枪打死他们――
于是,“匡匡”的枪声开始密集地响起来,子弹像火舌一样在我和朱先生的耳边呼啸而过,虽然子弹打不死我们但是子弹的尖啸声却完全可以吓死我们!
我一看,鳌头鬼的耳边并没有子弹飞过。我这才明白后边的猎人为什么喊“前边一只是大花狸一只是黄皮子!”――鳌头鬼骑的那个黄皮子个头小,后边的猎人没有发现他――于是,此刻鳌头鬼因祸得福,免遭了子弹的骚扰。而此刻,我和朱先生的耳朵都快被子弹的声音震聋了!
我们在花狸和黄皮子的背上起起伏伏地颠簸,我想如果我和朱先生要是肉体的话估计现在都得变成肉筛子了!此刻,我和朱先生都向鳌头鬼投去羡慕的眼光。
朱先生在枪林弹雨中开始向鳌头鬼喊话――因为只能喊――声音小了听不到。
朱先生喊:鳌头鬼,你不是嫌弃你骑的小吗!――你要是骑不惯的话,咱俩换啊――
鳌头鬼似乎听不到朱先生说的话,鳌头鬼也喊:你说什么呢――再说一遍!――
此时我也开始向鳌头鬼喊话:我说;鳌头鬼啊,你岁数比我大,我本应该尊敬你,你要是嫌弃你骑的小,咱俩换啊?――
鳌头鬼似乎还是听不清楚,对我大喊:你说什么呢――再说一遍!――
朱先生听出来鳌头鬼是故意装作听不清他和我的话,于是朱先生对鳌头鬼喊:我说――你――鳌头鬼――是混蛋!
鳌头鬼此时眼睛一立,说:你才是混蛋呢!
朱先生说:元宝,你看,他能听到!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朱先生也笑了起来,当然鳌头鬼也笑了起来……
我想:你看,我们三这熊样就是将被后人写进历史的英雄吗?!
第四十七章 奇怪的见面礼

       黄保长他们驮着我们在枪林弹雨中穿行,左拐右拐好用算是拉开了与那些猎人的距离。我的屁股底下有了湿乎乎的感觉――我知道那是我的坐骑淌出的汗水。
这个时候,我的头脑似乎才可以正常的思考,说来十分奇怪,我不由得回想起刚才后边猎人的头儿的喊声,那个喊声显得是那么的熟悉,但是一时间我又很难想起来那究竟是谁的喊声,我又努力地想了一会儿,突然感到头痛的厉害――后来一迷糊突然连想什么似乎都忘记了……
大花狸他们开始相对慢地走路,我们此刻也变得悠闲起来。
朱先生说:鳌头鬼啊,你看,你刚才还抱怨我和元宝,你看因为你的坐骑小,你这不是少了不少的危险吗!
鳌头鬼说:吉鬼自有天相!
朱先生和我听完鳌头鬼的话都笑了。
朱先生说:我看后边那伙猎人也不是什么纯正的猎人!
我说:朱先生,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纯正的猎人呢?
朱先生说:真正的猎人是不会轻易放过猎物的,而他们只会轻易地放枪!
鳌头鬼说:就是啊,真正打猎的根本不会理会一只大花狸和两只黄皮子的!我看这也是一些游手好闲的家伙,没什么事情出来穷扯!
我说:他们能不能是日本人?
鳌头鬼说:日本人现在还有功夫打猎,他们现在到处打人都来不及呢!我看他们差不多是这附近什么绺子里的人!
朱先生说:唉,你说这些土匪啊,真是比不了“水浒”中梁山的英雄好汉啊,人家是杀富济贫、替天行道,他们一天到晚到是嫌贫爱富、替狗开道!日本人在咱们中国横行霸道,他们却还有多余的子弹去打猎!
鳌头鬼说:唉,我要是还在绺子里的话一定会带领兄弟们打小日本的!
朱先生说:恩,鳌头鬼,这一点我想你一定能做到的!你死是鳌头鬼,活着也应该是个鳌头匪!
鳌头鬼说:朱先生,那我在你的眼里就是非鬼即匪啊?
朱先生说:你在乎那些做什么啊?好赖是个头儿啊!
鳌头鬼白了朱先生一眼。
大花狸黄保长他们跑的也是很累了。大花狸对身边的两个随从说:你们看现在外边真是不太平,那些打猎的现在都疯了,你说就咱们这样的动物他们也看得上眼,还浪费了那么多子弹!
其中一个黄皮子说:妈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打猎的,竟然敢追杀我们?!
另一个黄皮子说:恩!等到咱们恢复原形了一定查一查他们是谁!然后扒了他们的皮!
黄保长说:那你们还以为我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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