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008_fu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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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008_full-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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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超过法器级别的法宝都有器灵,只是器灵智慧高低不同吧。法宝级别越高,器灵智慧越高,仙器一流的法宝哪一个智慧都不比人低而且有自己独立意识,力量强大就可以凝结身体,”

    白衣书生把书卷一合化成一把扇子边摇边道“而我就是仙器中的佼佼者极品仙器,只差一线就能晋升天仙器,只是万年前那一战,我和阴阳门都受了重创,阴阳大哥陨落,我身体破碎,只剩下一点灵识,最后老主人破碎金丹,打通仙人壁垒,一缕元神逃到人间,勉强修复我一些破损的法阵,又给我重塑身体,打入仙魔精血,我才得以重生,现在力量不及巅峰时的千万分之一。”

    白衣书生眼中微红似乎有些伤感:“老主人金丹破碎,只剩下一缕元神,又修复一些破损法阵,重塑我真身,再轮回就会身迷胎中记不得前世今生,于是每千年让我现身一次,产生天地异象,放出一些法宝。吸引修士,希望能遇到气运浓厚的修士为徒,帮他完成两个心愿,这是我第十次现身了,前九次,修为都比你高的太多,只是没过九天溺水就死掉了,这次你很幸运,竟然都能在阴阳门中活下来,看来你气运不是一般的浓厚,怪不得老主人会收你为徒,”白衣书生上下不停地打量文行似乎想看出有什么不同。

    文行被白衣书生盯的浑身感觉冷冷的,似乎白衣书生盯着的人是一个光着身子的姑娘。

    “你能不能先给我件衣服”文行怯生生的问道。白衣书生右手一招,手里就出现了一件散发着淡淡紫光气息十分强大的紫袍。

    “这件是紫寿仙衣,你先穿上吧”白衣书生把紫袍一抛,紫袍自动披在了文行上,文行周身紫气缭绕,氤氲飘渺,远远看出去,就像天上的天仙,黑发如玉,披肩自摆,英俊不羁,不染一丝纤尘。

    “这件衣服也太耀眼了吧”文行嘴张得大大的看着身上的衣服。“你现在实力太弱,根本发挥了这件仙器的力量,也保护不了这件仙器,现在只是给你暂时穿着,等你出去,就得换一件普通的衣服,不然,衣服被抢是小,你被杀是大,“白衣书生又摇起了折扇,似乎这是他的招牌动作。

    “我们怎么出去,湖水这么深”文行惊讶过后,看着正在摇扇的白衣书生。

    白衣书生把折扇一合:“阿紫,送少主出去,”然后身子突然消失,文行还没明白白衣书生叫谁阿紫,身子也一下悬浮在湖水里,周身紫光盘绕,形成一个紫色光球,把湖水挡在一尺之外,眼前巨大的宫殿一下缩小成一枚紫色的沙粒,射进了文行的眉心。

    “文行,老主人给你东西都放在书房,等你出去安顿了再进去”文行识海中传来白袍书生的声音。

    “你怎么跑到我脑袋里,”文行心里有些害怕的道。“你不用但心,你现在是我少主,我不会害你的,以后我还要靠你把握晋升为天仙器,让我转世投胎,脱离本体束缚。白衣书生似乎知道文行内心的想法。

    “你还可以转世成人?”文行见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现在听到白衣书生可以转世成人,也不再惊讶,只是想知道原因。

    “是的,只要是天仙器器灵都可以轮回转世成人,前提是主人同意,不然是不可能,阴阳大哥要是不陨落就可以转世成人了。白衣书生连连叹道似乎对阴阳门器灵陨落十分的遗憾。

    “你是器灵,那我师尊有没有给你起个名字?”文行问道。

    “我本体是黑耀晶石,老主人以前叫我小黑,”白衣书生似乎很无奈的说道。“不过,从现在起我就叫文治好了,和你一个姓,怎么样”白衣书生接着道。

    文行听到师尊以前叫这个身着白衣,面若冠玉的俊美少年叫小黑,差点没笑出来:“好,以后你就叫文治吧,小黑这名字确实不适合你。”

    文行不知,以前宫殿仙器器灵哪里敢变为一个少年,只是看到文行年轻,才变换了年龄,以前都是以老者的样子出现在寂灭帝君的面前。

    就在文行和文治了得正高兴得时候,文行已经出了湖面。

    “阿紫,你隐去身上的光芒,把少主放到安全的地上,”白衣书生说道。

    “阿紫是谁啊,你在和谁说话“文行疑惑看着四周并没其他人对文治问道。

    “阿紫就是你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他也是仙器,不过只是下品仙器”文治回答道。“阿紫出来见过少主。”

    文治声音刚落,一个身穿紫衣大汉,出现文行面前躬身道:“见过少主。”

    “免了”文行挥了挥手。文行以前可是王子,在府中哪一个不下人不得请安问好,现在在紫寿仙衣器灵出来拜见自己,自然而然的挥手道免。

    “好了,你下去吧,好好保护少主,以后你晋升品级不是问题”文治对着阿紫道。“是”阿紫化成一缕紫光投进了仙衣中。

    “文行,没看出来,你刚刚还有点气势”文治哈哈大笑。

    好了我们就在那条古道上落下来吧,这里群山环绕,人迹罕至,哪里还是文行掉下悬崖的那座群山。

    “
第十八章义结金兰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古道上,一个身着白色儒袍头戴纶巾的俊美少年,望着西沉的的太阳,禁不住吟出这千古绝句。

    “驾驾。。。”俊美少年身后驰来一辆华丽的马车。罗帐纱篷,琉璃色的宝珠朗朗作响,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马车。不巧俊美少年正好站在不是很宽的古道路中,挡住了疾驰的的马车得路。

    驾车的车夫,不得不拉紧马栓让疾驰的马车停下来:“你没长眼吗?这么大的马车你看不见吗”驾车的马夫大怒着对着俊美少年喊道。

    “福全,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无论对谁都要有礼,你这样破口大骂当真和市井小民没什么两样,太丢我们南宫家的脸了,”驾车的马夫话音刚落,一个慵懒的声音从车篷里传来。

    “少爷教训的是,只是这人无故挡住前进的路,惊了马是小事,要是伤着少爷,我没法向老爷交代啊”驾车的马夫恭声解释道。

    “真是恶习难改,这就是你开口伤人的的托辞,回府后你去账房多领一年的工钱,回家做点生意去吧?”车中的的声音似乎有些失望又有些恼怒。

    “少爷你就饶了小的这次吧,我下次一定注意,求你了,我上还有七十老母要养啊少爷,”驾车的马夫慌忙的求饶道。

    “要不是看你有孝心的份上,我也不会让你多领一年的工钱。行了,别说了还是赶路吧”马车中人声音缓缓道。

    “在下,文行,由于和师长走散,落难与此,看着夕阳西沉有感,不想冲撞了尊驾马车,与这驾车的小哥无关,他也只是护住心切,失言而已,先生这样惩罚未免过重”文行躬身对着马车中的人道。

    一只玉手抚开车帘,一个锦衣华服的的英俊少年探出头看着文行:“呵呵。。。看兄台文质彬彬,谈吐优雅,我想也是身处名门,既然落难至此,不妨先随我到前方的县城再打探回家的路如何?

    “呵呵。。。兄台真个是个热心肠的人,就不怕我是什么土匪强盗,来个杀人劫货什么的;”文行笑着道。

    “不是在下吹嘘,此地离京都不到千里。敢打劫我南宫家的土匪强盗还没出生呢,兄台快请上车,到车上我们好好聊聊。”那位锦衣公子笑着对文行道。

    “那恭敬不如从那个命了,谢过南宫公子了”文行把儒袍往右边一甩,登上马车,进入车篷内,大吃一惊,自己好歹也是个王子,进了车才知道自己以前坐的马车,就像个破烂。这车内极具奢华,车棚是罕见南离木,车垫是天蚕金丝,车内小桌上放着一个紫玉酒壶,旁边还有两个青玉夜光杯。

    “福全,这次就饶了你,马车干平稳点,不需要那么急,知道了吗?”那南宫公子对着车夫道。

    “多谢少爷,多谢少爷”福全躬身道。“要谢谢就谢这位公子吧,对了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姓文。单名一个行字。”文行虽然吃惊,毕竟见光很多大场面,很快从吃惊恢复过来了,听到南宫公子立马回到道。“原来是文行公子,幸会,幸会!福全还不谢过文行子,要不是文公子替你说话,我决计不会饶你,”南宫公子先对文行拱手道又对马车下的福全道。

    “小人谢过文公子”福全躬身对文行道。“这是我的错,挡了你们的路,怎么能再叫你道谢,真是罪过,”文行有些不好意思道。

    “文兄你就不要客气了,快进来吧,”南宫公子拽着文行向车里去。

    “来,文兄,我敬你一杯下人不事,还请文兄多多包涵,”刚进车,南宫公子到了两杯酒,递给文行一杯道。

    “哪里哪里,南宫兄严重了,”文行连忙谦虚接过酒杯,不过心里有苦难言,自己现在看来十八九岁,其实还不到十五,从来也没饮过酒,但又不能不接,也不能不饮。

    “葡萄美酒夜光杯,文兄,条件不足还请见谅,只能委屈这喝着二十年的女儿红了,”南宫公子道了声请一饮而尽。

    看这南宫公子一饮而尽,文行心中一咬牙,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酒入口时甘甜,到喉咙又辛辣无比,一股暖流直汇文行丹田。让他有说不出的舒服。

    “好,我们再饮一杯。南宫公子又给文行满上。又饮喝完后。文行问道:”南宫兄,不知这是什么地界?什么王朝?

    “看来文兄,不是大央子民,现在我们是大央王朝,大央帝国的央都离我们不到千里,不知文兄你打哪里来,又到那里去?“南宫公子问道。

    “恐怕我说了南宫兄也不会知道,我来自大楚王朝。原本随师门长辈前往师门,沿途中发生意外,和师长们走散了。”文行也不隐瞒道。

    “文兄身着儒袍,言谈举止,隐隐有大家风范,我想应该是师从儒教吧”南宫公子问道,

    “南宫兄猜的没错,我师门就是浩然书院,儒教圣地。”文行回答道。

    “浩然书院?书院我们大央王朝,知道的真不少,我还真没听说过,不过文兄,请放心,到了央都,我帮你问问那些所谓的大儒者。”南宫公子皱着眉头似乎在想着是不是听过这书院。

    “那就多谢南宫兄了,文行对着南宫公子笑着道“对了,还没请教南宫兄大名?”

    “南宫月池,南宫家嫡长子,南宫月池笑着对文行道,“你我二人,一见如故,不如义结金兰怎么样,以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南宫月池对着文行道。

    “呵呵。。。求之不得,我文行现年十八,不知南宫兄年庚几何”文行特意把自己年龄多说几岁,要是告诉人家今年十五不到,谁感相信。“哈哈。愚兄痴长贤弟两岁”南宫月池哈哈大笑。

    “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文行拜倒在地。“贤弟快快请起,”南宫赶紧扶起文行。

    “福全,快快停车,我要与文公子义结金兰。”南宫月池对着车外的福全道。

    “苍天为证,今天我南宫月池与文行贤弟义结金兰。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南宫月池跪着地上举杯对天道。

    “苍天为证,我文行今天与南宫兄长结为兄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文行也举杯对天道。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第十九章浩然真经
    县城中的一家客栈,文行盘膝做在床上:“南宫月池,看他的举动言谈,到是个可以深交的人,不过,仙凡有别,等到了央都找到浩然书院的位置,我就得马上离开,”

    别看文行白天和南宫月池一副相见恨晚的样,但他还是很留心观察南宫月池行文言语,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要不留心,很有可能吃亏。要是不搞不好命都没了,虽然现在文行身上一个铜板也没,也不怕打劫。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该去看看师尊给我留下的东西了,”文行打算好了之后,就想到寂灭帝君留给他的东西。这个可是成仙和保命的筹码,其实也是祸端,只是文行后来才知道。

    “文治,我怎么样才能进你的身体中。”文行在脑中说道。

    “你什么也不要想,我把你带进来,你还没有真元,不可能催动我的,”文治说道。

    文行放松身体,只觉一股里力量似乎把自己拽入进来什么中。中开眼。看见文治依旧一袭白色儒袍笑着看着自己。

    “师尊的书房在哪?”文行对着文治问道,“我送你过去吧,不过我是进不去。老主人的书房设了下了无数结界符箓,谁也不让进去,我也不例外,你自己进去吧。”文治话音刚落。文行眼前的景色突然一变。

    明月半出湖水,一颗桂树斜立湖边,桂树旁边有一间不大不小的竹屋。“这个难道就是师尊的书房,怎么像世外的桃源。“文行看到这景暗想道。

    文行靠近竹屋,就见一层若有若无的紫色的半圆形结界笼罩着眼前的景。文行身处右手,触摸结界,结界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进了竹屋,一副图画挂在竹屋的墙壁上,正对着竹门。

    画上佳人,一袭素衣,脚踏祥云,衣带飘飘,怀中抱着一只白色的兔子,双眼似秋水凝望着头顶的那面满月,眉头微蹙似乎没说不出的忧郁。

    “这就是广玉仙子,腰细若柳,面如白玉,微微泪光更是点缀出倾国的容颜。怪不得师尊至死也念念不忘,果真是红颜祸水,以后对此我要畏如蛇蝎,不可深陷其中,等我修炼有成,我就去阴阳界走上一遭,完成师尊遗愿。

    竹屋的左面是一张书桌,书桌上很简洁,除一笔一砚还有一张似纸非纸书卷,书卷上一股流金不断地环绕,那流金像冥冥虚空中盘绕的浩然之气,浩大,古朴,阳刚给人无与伦比的压迫,

    “那本就是《浩然真经》,怎么和儒家殿堂流露气息如此的相似,只是气息更加的浩淼宏大,气运更加的悠长深远,仿佛囊括宇宙苍穹,天地洪荒,唯我独尊,师尊的功法果真是不一般,看他那一招,灭了方圆千万里的仙魔鬼神,就应该想的到,没有这么厉害的功法,是办不到的”文行感受着《浩然真经》所散发错来气息虽然有些疑惑和儒家气息相似,但更加强悍的气息让文行心中暗喜。

    文行也不再打量竹屋中的其余东西,径直走向书桌,书桌上一尘不染,像刚擦过一样,文行刚想拿起那一张似纸非纸的书卷,一股仿佛来自遥远虚空的力量,把书卷托起,化为一张淡金色的薄纸,像波浪一样不停地波动,上面密密麻麻画满了黑色符号篆文,不断地闪烁,散发着光芒,那符号篆文和《太上羽化真经》截然不同,《太上羽化真经》上的金鼎文飘逸不羁,而这符号篆文则浩然刚正,给人刚正不阿的气势。

    “凡修炼《浩然真经》者,即为我坐下弟子,署名孔文子。”文行看着密密麻麻的古篆,只能清楚地看到较大的几个经文。其余还没来得及看,所有的经文都化成一道流金射进来自己的脑海,和文行脑海的《太上羽化真经》的符文居然交织盘旋在一起,一半金一半紫的图形上对了一道道古篆符文,也不停地旋转,似乎在显示自己渊博的知识。

    “孔文子,这不是儒家的祖师吗?这本卷书难道他写的,那么说师尊也是儒家的弟子,而且院主也能御剑飞行,难怪那个白衣人说学儒也可以羽化成仙,看来他真没有骗我,”文行道孔文子这几个字,就把自己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事行了一遍,才敢跟、断定白衣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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